谢乔又哭出来,哽咽着说:“不关别人的事,是我自己要走的。”
潘东明站住脚,一边能歇歇一边能让自个儿的声音听起来更具威严:“以后甭在跟我说是你自个儿要走的!就是他逼你走的!我就认定了是他逼你离开我的!要不是他咱俩这会儿早就在上海了,说不定孩子都生出来了,他就是一搅屎棍子,见不得我好,要不是他是我二哥我真想骂他几句难听的。”
谢乔脸上还挂着泪呢,本来挺伤心的,一听潘东明孩子气的话倒是又想笑,赶紧趴在他奔三强忍住。
潘东明呼出一口气继续下台阶,嘚啵嘚啵个没完:“这会儿跟你拎不清,等回了市区咱俩好好谈谈,你整天介就一闷嘴儿葫芦,心里想什么也不跟我说,知道我这一年多怎么过的么,丫的跟一造钱机器差不多,累得跟一孙子样,还得天南海北的找你,刚瞧见你真想揍你一顿解解气。”
谢乔心里隐隐有些难受,不禁轻声说:“你这样找我,别人都愿意吗,你未婚妻……”
潘东明正说在兴头上也没在意接着道:“有她什么事……嗯嗯?打住嘿,我说,”他肩一耸松开谢乔便从他背上滑下来,潘东明扭过头抿着嘴巴盯着谢乔,眼睛里闪烁着散碎的光,心思一转就说:“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谢乔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仿佛思维已经飘到了远处,不说话只咬着唇低垂着脑袋,虚荣跟她在网上聊天的时候曾提及过潘东明向一小明星求婚的事儿,还说你不怕了,这人要结婚了你终于脱离苦海了,后来她想既然要结婚了干嘛还要帮她弟弟做手术呢,她想不明白,就连其那几天见着宁筱雅她不也说他要结婚了么,现在他这么问就摆明了这是事实,她忽然感觉她很心酸,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忽然捏住她的心,轻轻抓挠。
可潘东明去不明白她的想法,这会儿他又想笑了,谢乔低垂的长睫毛覆在白皙的皮肤上,被阳光照出浅浅的y-in影,她的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像个白瓷娃娃,看她的表情潘东明初步认定这女的是吃醋了,为了他吃醋,他就飘飘然了,美得冒泡了,瞧了瞧她那头乱糟糟的粟色短发,尽量把音量压低听起来没那么兴奋:“现在先甭说这个,先找医院看你的脚,有什么事儿咱回去了再谈也不迟。”
他又要去背谢乔,被谢乔一把推开:“我能走。”说完一瘸一拐的走了。
潘东明看着谢乔的背影暗暗伸手掐了一把大腿,挺疼,这女的为他吃醋了哈哈。
医院的一声一瞧崴了脚脖子都不想看了,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崴个脚脖子就来三甲医院找专家?
“冰块冷敷,二十四小时后方可热敷,用些红花油按摩化瘀消肿。”
几句话就把他们俩给打发了。
到了酒店潘东明把车还了就对谢乔说:“瞧瞧这儿能住人么,你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跟我住别处去。”
谢乔立马涨红了脸,说:“我不去,我还有工作没完呢。”
“你这脚都这样了还工作呢,再说了咱们俩得好好谈谈,跟我走。”
“我不去!”
潘东明恼怒地看着一脖子犟筋的谢乔,最后点点头说:“成,不跟我走是吧,我有法子让你们节目组的人今儿晚上都睡大马路上去你信不信。”谢乔扭头盯着潘东明,眼睛里已经水雾缭绕了,潘东明脾气也上来了,冷冷说:“不信?”
潘东明这么这也是有他自个儿的小九九,谢乔所在的节目组里只有她与一个年龄比她稍大些的那个是女x_ing,肯定百分百的住一起,不把他支走,还说什么蹂躏那回事呢,揉他自个儿得了。
潘东明选的酒店自然是气势恢宏的最好的,一进屋那灯竟然是感应的,立刻满天花板都是穹庐繁星似的灯齐齐大放光明,谢乔保持缄默任潘东明搀扶着她坐进沙发里,看着他脱掉外罩挽起衬衣忙碌个不停,与刚才的咄咄逼人像是换了个人,又是问酒店要冰块又是帮她脱鞋袜喷药,他一边用药油帮她按摩一边说:“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
没听见她回答潘东明就抬起头,发现谢乔还在咬着唇在忍着眼泪,两只眼圈都是红红的,眼泪在里面打转转,却倔强的不肯落下来。
他把谢乔的腿平放在沙发上,又在她的背后塞了几个靠垫才坐在一起,沉默了会儿开口,声音竟是难得的一丝温柔:“乔乔,一直以来咱们都没机会好好的推心置腹地谈过话,今儿晚上能跟我说说你的心里话么,不管好的坏的都成我都要听,行不?”
谢乔的眼泪终于流下来,带着哽咽指责他:“潘东明,你从不顾我的感受总是强迫我做些我不愿意的事情,我这次来是出差,你让别的同事怎么看我呢。”
潘东明拨拨头发违着心说:“这你不受伤了么,那边条件也不好,我不也是为了你好想让你休息好么。”
“成,算你为了我好,可你都要结婚了你这么着是干嘛呢,你就不能当做这世上根本就没我这号人,放过我成不成?”
潘东明这会儿不美了,倒是有点急了,站起身蹲在谢乔跟前儿去拉她的手:“谁跟你说我要结婚了,我跟谁结婚去,就算结婚也是跟你结啊,你听谁胡说八道呢,这不是造谣损害我名誉么,谁这么无聊跟你瞎白话呢,说了我立马去抽那丫挺的。”
谢乔甩开他的手捂着脸饮泣,乌拉着说:“谁要跟你结婚,你从来都是自说自话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潘东明“呼”的站起身,恨恨地盯着谢乔,恼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儿,才不甘心厚着脸皮粗声说:“那好,现在我跟你说我要跟你结婚,你什么意见?”
谢乔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潘东明知道该是哄的时候了,就坐到谢乔边儿上伸手揽住她,强把她的手掰开,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谢乔干脆闭着眼也不看,只管哭。
“你这傻妞儿,我要真跟别人结婚了干嘛还费劲找你呢,我这心思你还不懂啊,没你我都不想活了,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多后悔,后悔以前老是对不起你,甭再生我的气了,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成不成啊,要不你骂我打都成,只要能解气,来,我帮你打。”他说着就掂起谢乔的手“啪”的甩他脸颊上了,声音挺响,吓了谢乔一挑,她赶紧的睁开眼睛抽出手,潘东明已经凑过来去亲她的脸颊,喃喃说:“甭生气了好乔乔,不管什么事儿都怨我,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吧,我发誓我会好好待你再也不混蛋了……”
谢乔刚想推开他潘东明便吻住她的嘴巴了,这下可勾起潘东明的邪念了,把不住了,忍无可忍了,拉起她的衣摆手就灵活地钻进去,任她怎么使力他的手就像黏在她胸脯上一样弄不掉了。
“潘……”谢乔一张嘴倒给了潘东明一机会,立马粗喘着吻进去用力地吸允,这滋味太美妙,太享受,他撑了这么久挣扎了这么久,不就是等待着这一天么,这会儿真拿枪顶着他脑门儿上他也停不下来了,身下的谢乔太美好,美好的像花瓣,像露珠,哪怕是像飓风下的海洋他都愿意沦陷进去不停下,那种迫切,那种急不可耐,以及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身下某处,让他急得慌疼得慌,无法再有任何理智只有一个念头,把这女的弄上床,不管谁蹂躏谁都成,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忍耐了太久,谁要敢这会儿打断他,他就找谁拼命。
潘东明的不顾一切让谢乔觉得一股战栗从脑髓出发顺着脊髓骨一直颤到尾巴骨,他的嘴巴还可以忍受,无非是有点窒息,可他的手实在是太烦人了,太用力,只搓的谢乔觉得她的r-u房已经红肿,这时潘东明像是被蛰到了一样忽然弹起,嘶哑着嗓音说:“卧室里去。”
谢乔眼一花便被他猴急的一把捞起,抱卧室里去了。
潘东明连洗澡这个过程都省了,根本不顾谢乔红着脸挣扎,扒完了自个儿的就去扒她的,他的亢奋在内裤里突起,裸露的皮肤上已经隐隐一层光亮,现在天还没黑呢他就这样,谢乔喘着去抓他的手说:“等一下……”
潘东明根本就不听,无情地用唇舌去折磨她,使谢乔在欢愉与痛苦之间摆荡,等他终于挤进她的身体里时,从咽喉深处“嗯”了一声轻声说:“要命!”
天啊天啊!谢乔的头抵在床垫上,强迫自己深呼吸,她紧实的裹着他不停深入的强硬,每一下都让她更加接近欢愉的巅峰,潘东明已经控制不住自身急切的需要,越来越猛,而谢乔忽然伸出双手c-h-a在他游历的t.un部上,在眼冒金星和全身紧绷中达到了高潮,她听到自己沙哑的叫声,却好像很遥远仿佛是别人发出的声音,潘东明一听到她的叫声再也难以控制,弓起了强壮的身体,颤抖、释放、痛快淋漓。
谢乔脑子一清醒便很不浪漫地又哭了,她觉得她走人太失败,被潘东明吃的死死的,一边哭一边喃喃说:“我真蠢,老让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