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咬着唇,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她煽动着长长的睫毛轻声回答:“谢乔。”
“几岁了?”
“……十九了。”
他心里有点可惜,还这么小就出来做这个了,他斜睨了某人一下,某人便巴结的笑道:“这谢小姐还是学生呢,这可是第一次来,潘少您可得多关照。”
他已经明白,某人是拿个雏儿来给他献媚,此人求他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十分棘手,要不是因为朋友的面子他根本就不屑来此应付,可是现在看着谢乔清纯漂亮的脸,他满意极了,他喝了那杯酒,某人惊喜,这便表明了他所求的事儿,这位是答应了,某人在他耳边耳语:“这女孩是第一次,怕她太生涩了让您不舒服,来之前已经下了料儿了,您慢慢享用,我就先撤了。”
他点头,某人离开前把谢乔拉过一边又交代,他看着谢乔惊慌的拉那人的衣袖,某人就瞪瞪眼,她便默默的垂下脑袋。
在会所的休息室里,面对大床有一面电视,打开后就出现了房内的景象,那是会所专门为了给客人们增加情趣用的,谢乔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却不住的抹汗,药效已经发作,她只感觉自己热的要命,口干舌燥,看她的表情他自然明白,给她倒了一杯水后,要求她先去洗澡,谢乔洗了一半的时候他却突然闯了进去,只吓得女孩子拿着一条小的可怜的毛巾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差点尖叫,他本就醉了,低笑着说:“别这么生分,哥哥帮你。”
当他终于进入女孩子紧致的身子里时,她痛苦的惊叫了一声便狠咬住唇,整个过程她都是紧皱眉头痛苦的呻吟,他虽然醉却感觉身下的女孩子可真是美妙,看她因为药效的关系终于慢慢s-hi滑,他便拉起女孩要她看向那面巨大的电视,电视里是他们在床上纠缠的****画面,看着自己在她白晳的身子上驰骋,视觉上的刺激使他很快便达到高潮,起身的时候看到了自己下体上沾着暗红的血,他去看谢乔,她蜷缩在床上,流眼泪。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谢乔,他本不在意,可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有侍者问:“请问光盘是销毁还是您拿走?”
他看了看光盘想了想,说:“当然是拿走。”
打听谢乔没费他一点功夫,当天下午就从妈妈桑那里把谢乔的一切给打听出来了,他还记得那天他给她打电话时,谢乔居然一听他自报家门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本来他是想把光盘交给谢乔的,他甚至还想了要说:“留个纪念吧。”他知道他很无聊很混蛋,光盘销毁了不就得了,可是昨晚上他醉得厉害,看谢乔就像是雾里看花一样,他只是模糊的记得那个女孩子挺漂亮的,他不过是想再看一眼罢了,可是她却这么不识抬举,他让某人把谢乔带到酒店里去,给她看光盘,谢乔一看就崩溃了,服软了,什么都从了。
但是后来他怎么就放了谢乔呢,他有些主记不起来了,但是那次罗昊牵着她的手让他瞧瞧的时候,他倒是一眼就认出她了,她还是那么的漂亮,甚至比以前的清纯更添了几分成熟妩媚,那张巴掌脸孔越看越是美的出奇,他突然就记起了她的甜美,他曾在她的身体内释放颤抖,她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多销魂啊!他认出了她,他知道她也认出了他,因为她看他的眼神里是怯懦,是害怕,他盯着她的眼睛笑,说,今天相见可真是有缘啊,可是,她怎么能这样嚣张的出现在他眼前呢,他想,罗昊既然带她见他,她就一定知道罗昊与他的关系,她怎么就那么铸定的跟罗昊来见他呢,难道她以为罗昊就一定比他强么?还是她想要以罗昊的气势来打压他呢?在他潘东明的眼里,谁能与他争锋?他可真是生气。
他倒是要她谢乔看看,他比罗昊强了去了,他偏偏要留她在身边看着,即使罗昊知道了又怎样,还不是无可奈何的份。
他长出口气,脱掉身上的累赘,钻入被子里去,他紧贴在谢乔的后背上,她还穿着睡袍,他就摸索着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去,他咬牙暗暗发誓,今儿晚上这个女人要是再打断他,不让他美让他难受,他就可着劲儿的折腾她。
潘东明的手刚覆上她的胸脯谢乔就突的醒过来了,她明白了他的意图,因为他的坚硬就抵在她的t.un部上,隔着睡衣依然是那么灼热,她试着挣扎,却被他更紧的箍住,他在身后喘着粗气用力的扭紧她的手臂,受伤的那只手像被扯掉一样疼,谢乔呻吟一声,听在潘东明耳里却更是煽情,他用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的睡衣,撩起衣摆,她的内裤不堪一击。
他就那么的连姿势都没改变,急切的契入她的身体,不管不顾就那么的疯狂抽动,谢乔本来就因为宿醉难受,这下只觉得跟晕船一样,胃里一阵翻搅,“呕”的一声干呕。
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会整出个汤事儿来,潘东明停下,半折起身盯着她的脸恼怒的说:“你故意的吧,是吧,你就想看我狼狈看我难受,是不是?不过咱可以试试,谢乔,今儿你要是敢吐,哪怕你吐血,我都会让你自个儿舔个干净!”说完就一把把她放平压在她身上冲进她的体内猛力冲刺,谢乔的身子被他的急切冲刺弄的前后跳动,潘东明根本就不在意她没有任何反应,他像个初尝云雨的青少年野外媾和一样只想要快点,他实在怕死了这个女人在紧要关头真吐了,前几次他被弄的不上不下的难受,今儿晚上要是再来一次,赶明儿他铁定得去看医生,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可笑的是他越是心急越是无力,谢乔已经在他身下开始皱眉,并用手去推搡他:“你,你弄疼我了,潘东明,你起开……”
谢乔的一句“潘东明”差点让他一泻千里,他猛的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巴,噢,她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的这样叫听起来居然有亲密的感觉,谢乔怎么叫的这么x_ing感呢,他的名字被无数人叫过,可是从她的嘴巴里吐出那三个字怎么就听着那么美呢,但她又怎么能这么x_ing感的叫了他的名字之后又满面的嫌恶呢,真是恼人,他把挺进的速度慢下来,离开她的唇,用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她的耳垂,他俯视着她的眼睛用难以捉摸的暗哑声音低声说:“这样还疼么?……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不喜欢你脸上的表情。”
谢乔扭过头去盯着不远处的一个花瓶,借着研究颜色来安抚此刻的情绪,但很快就被潘东明强势的扭过来,“看着我。”
她只好去看他的眼睛,只想他快点结束这场非人的折磨。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黑的出奇,并且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忽然发觉她正在慌乱,心跳急速,而他的眼睛里渐渐有了笑意,从下往上看,他极像是头俊美的兽,正在用他的狂野和频临危险的美刺激着她的视觉,她开始害怕,开始挣扎,盯着他的眼睛挣扎。
潘东明终于笑出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压制住她的挣扎,喘息着伏到她耳边用沙哑的嗓子说:“乔乔,你真美,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求你。”他不等谢乔再叫他的名字就开始吻下来,他的吻又猛烈又热情,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亢奋,而谢乔感觉她被压噬,感觉他的手再次滑进她的睡衣里去搓揉她的r-u房,她听到自己发出细微的喘息声,情势急转而下,失控中。
不不不,谢乔想要摆脱令她难堪的处境,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最恨的男人,她应试感到恶心,她开始剧烈的挣扎,右手抵上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他吻的她想要窒息,但手上传来他急促的心跳,像火一样烫着她的手心。
他们的目光再次相遇,谢乔圆睁着眼看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在笑,他脸颊上的那个酒窝深陷进皮肤里去,他拉起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托起她的t.un部沉下自己的胯部,他在她的体内突然清晰了起来,感觉又粗又硬,谢乔移不开自己的眼睛,就那么的看着潘东明深邃的眸子,他又开始冲刺,又深又猛,她恍惚的觉得意识涣散,世界消失,所有的神经化作了一根钨丝,有小火花闪现,突地,整个世界被火花点亮。
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如此强烈如此震憾,她害怕她想要尖叫,想要撕碎眼前不停晃动的那张脸孔,心中突然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恨意,她真是恨,恨这个男人,但她更恨自己,她怎么能如此的没有廉耻,这么无耻,对自己恨的男人有了反应!
她昂起脸后脑勺抵着床用力抓紧了床单,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与收缩让她恨,让她恼,可是她却无助的哭了出来。
谢乔的扭动的t.un部与收缩的甬道让潘东明的自制力粉碎,这次的高潮来的非常快速猛烈,他只感觉自己好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眼前一黑满眼都是金星闪烁,他恶狠狠的抵着谢乔的柔软痛快的释放自己,s_h_è 精时的每次跳动都能让他忍不住颤抖,忍不住呻吟,身下的这个女人终于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他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与呼吸,感到全身肌r_ou_软绵无力,他沉重的身躯把谢乔压进床铺里去,只感觉自己筋疲力尽却又活力充沛,如果自己还能动得了,他觉得他能够移山倒海,他多骄傲,他竟然令一个极度x_ing冷淡的女人高潮了。
他放开她的手,半支起身子用手去拂开她脸颊上被汗水濡s-hi的头发,谢乔哭着拍开他的手,摧他,他慢慢退出来,拿出毛巾要为她清理,又被她一把拍开,她下床踉跄着躲进浴室里去,潘东明长出口气,把自己撂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