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
几乎同时,沙发上的陈墨和办公桌上的祁逸,都吸进了一大口c-ui情剂。
感觉来的很快,没多久,舞曲的间隙就传来了陈墨似有若无的呻吟声。
祁逸则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吸了Rush之后,他被喻峥嵘抱起,用双腿大开的姿势坐在了办公桌上。他腿间的y-in茎翘的老高,却不光是c-ui情药的作用——早在喻峥嵘把他摁倒在办公桌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硬的不行了。
办公桌上,监狱长浑身发热,屁眼一缩一缩地,正等着被男人狠cao。
除了后面,他的y-in茎更是涨的难受,忍不住就想并拢双腿,用腿根去碰一碰它。
“干什么?!”喻峥嵘再次掰开他的双腿,压低了声音喝道,“我让你动了?”
祁逸拼命摇头,他不敢再把腿并拢,只能整个人靠在喻峥嵘怀里,扭着腰无声地发浪。
沙发上的陈墨跪在那里,正试图把按摩木奉塞进自己的后x_u_e里。
瞟了一眼陈墨,喻峥嵘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相同型号的按摩木奉。
“婊子s_ao死了,”喻峥嵘拉起s_ao的没了骨头的祁逸,“给我跪好!”
祁逸脸色酡红,他上半身仍是制服笔挺,下半身却赤裸着一丝不挂。正张着腿像条狗一样,翘着屁股跪在自己平时办公的桌子上,不知期待着什么。
“啊啊啊……啊啊……”
不同的呻吟声在办公室里同时响起,吵闹的音乐之下,他们听不清彼此的声音,甚至,其中的一个,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s_ao母狗就想被这样玩,是吗?”喻峥嵘手上慢慢用力,毫不留情的把按摩木奉一点一点推进祁逸的身体里,“没人敢玩你,你就搞个像自己的过过眼瘾?”
后x_u_e饱胀的感觉让祁逸仰着头忍不住呻吟,他摇头否认,看上去却像扭着屁股朝喻峥嵘求欢。
喻峥嵘cao控着手里的按摩木奉,在他股间进进出出。
“我为什么帮他?”把按摩木奉卡在可以碰到前列腺的地方,喻峥嵘打开了震动开关,“我受不了他用你那张脸哭。”
开关一开,祁逸整个人都软倒在了喻峥嵘的怀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他知道陈墨就在这个房间里,却早已无暇他顾。
喻峥嵘抱着他,伸手lū 动他淌着 y- ín 水的y-in茎。
“不许s_h_è ,”喻峥嵘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是对你不信任我的惩罚。”
生理x_ing的泪水瞬间从祁逸的眼角涌出,他咬紧嘴唇,拼命忍耐这前后夹击的快感,让自己不要s_h_è 精。
“祁逸,这十年,我也是想着你的逼才能s_h_è 的痛快,”喻峥嵘慢慢lū 着他的y-in茎,在他耳边低语道,“所以你到现在,还不愿意说实话吗?”
牙齿在下嘴唇落下整齐的一排牙印,又一次狠狠咬唇之后,祁逸终于哭着开口。
“只有,只有想着你……看着你……玩我……才会硬,”涕泪俱下,祁逸拼命忍耐着快感,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要,不要按摩木奉……要你……”
“要我什么?”喻峥嵘伸手抹去他的眼泪。
祁逸缓缓翘起t.un,朝他摆出标准的母狗姿势。接着,他又掰开自己的t.un缝,露出含着按摩木奉的x_u_e口。
“要你的……j-i巴……c-h-a进来……”
“狠狠地cao我。”
第47章 我说了是罚
“求你……求你……”祁逸翘着屁股,一声声地朝喻峥嵘恳求着。
喻峥嵘听他亲口说出没有自己硬不起来,既兴奋又心疼。
“我回来了……”抽出祁逸体内肆虐着的玩具,喻峥嵘在他耳边低语,“以后天天玩你,天天cao你,好不好?”
祁逸拼命点头,屁股朝他下身不停的蹭着,嘴里还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喻峥嵘一把捂住他的嘴,下身用力,对准s_ao洞cao了进去。
※
Did I push it too much? Does it feel like we are rushing?
You say believe in...Remember us...us...
迷幻的音乐声循环往复,似流水般的抚过赤裸的皮肤。就如曾经在这间办公室里经历过的一样,陈墨在嘈杂的音乐声中,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叫,但又不那么确定——耳边到处是喘息声、ji-ao 床声……偶尔,音乐声里还掺杂着一声声 y- ín 叫,他根本分不清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到底来自何处。
s_h_è 出来之后,陈墨浑身脱力,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那些与x_ing有关的声音似真亦幻,唯一能确认的,是不知疲倦的按摩木奉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发出“嗡嗡”的响动。
忽然,吵闹的音乐声停了。
陈墨蒙着双眼,不知所措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双耳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浸得太久,懵了一会儿才恢复了灵敏。须臾,脚步声渐近,有人过来了。
裸露的皮肤被触碰到的时候,陈墨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是我。”喻峥嵘拍了拍他的肩,让他放松。
一手扶着陈墨的肩膀,喻峥嵘关掉开关,把按摩木奉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陈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概是因为蒙着眼睛,也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在喻峥嵘面前袒露身体,并没有让他觉得太过难堪。
喻峥嵘随手把玩具扔进垃圾桶,抽了几张纸巾给陈墨简单擦了擦,然后帮他穿上了衣服和裤子。直到扶着穿好衣服的陈墨站起来之后,喻峥嵘才给他解开了蒙在眼睛上的黑绸带。
办公室的灯光有些刺眼,陈墨不由自主地眯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只见监狱长坐在办公桌后面,正y-in沉地盯着他看。
这位最高长官的脸上带着x_ing事过后的绯红,眼神却绝对称不上是满意。陈墨被吓地心脏砰砰直跳,赶紧垂下眼避开和他对视。
“长官让你出去,”喻峥嵘低声说道,“快走吧。”
“谢谢。”陈墨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了谢,然后朝监狱长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出去了。
大门关上的时候,他担忧地望了望喻峥嵘,最终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叹一声命苦。
陈墨走后,喻峥嵘刚在沙发上坐下,就见祁逸裸着下身朝他爬了过来。
上半身制服完好,下半身的y-in茎却翘的快要碰到小腹,正不停地滴着 y- ín 水。祁逸急不可耐地爬到喻峥嵘面前,趴伏在他双腿之间,隔着裤子用唇舌去拱他的y-in茎。
刚刚喻峥嵘说了不许s_h_è 精,他居然真的忍住了,直到喻峥嵘s_h_è 进他屁股里,自己都强忍着没s_h_è 出来。
这会儿陈墨一出去,他自然就忍不住,要来朝喻峥嵘发s_ao讨饶了。
“怎么了?”喻峥嵘抚摸他的头发,双腿分的更开了些,让祁逸钻进自己胯下,“没事你吓陈墨干嘛?”
“讨厌他碰你……他肯定喜欢你……”
喻峥嵘又好气又好笑,从过去到现在,祁逸只要碰上跟他有关的事情,就会颠倒是非。
“陈墨是个可怜人,我顺手帮一把,你别多想了。”
“不过……一个囚犯……”祁逸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他胯下传来,“算什么东西……”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同情心,”喻峥嵘声音低沉,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这里待多了,别说囚犯,连狱警也不像人了……”
须臾,他叹了口气:“一时半会儿改不了,慢慢来吧……”
祁逸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钻在他胯下舔弄,屁股如同母狗发情般的扭个不停。没过一会儿,居然弄得喻峥嵘下面又硬了。
“别发s_ao了,”喻峥嵘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胯下拉出来,“我说了是罚。”
祁逸半张着嘴,嘴角流着一丝唾液,用潮s-hi地双眼无声地朝他恳求。
喻峥嵘冷哼一声,扯掉了他身上的警服,重重地把他扔到沙发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
捉着祁逸的双手压过头顶,喻峥嵘架起他一条腿,然后有意无意地,一下下地撞着他胯下。
祁逸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忽然就服了软。
“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他抬起自己的t.un部,朝喻峥嵘露出后x_u_e,求他干进来,“以后再也不会跟踪你了。”
祁逸的身体因为兴奋和渴求正在微微发抖,而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竟然在瞬间,与喻峥嵘记忆里的某个时刻重合了。
“十年前,你也这样说……”
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在小花园里逮到祁逸跟踪自己的时候,祁逸站在月光下,害怕到不自觉地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