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真该被列为违禁品。”扎克粗喘着，时而轻咬崔斯坦的下唇，时而在上面吸两下。
崔斯坦没有回应扎克，因为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的思绪变成了一团棉花，他的嘴和扎克的嘴霸占了他感官世界里的每一个角落，他放任自己沉溺在扎克的亲吻和抚摸中。扎克的肌肤磨蹭着他赤裸的身体，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崔斯坦甚至不知道扎克是什么时候把衣服脱掉的。扎克一点点亲吻他的胸口，好像在品尝一道美味。他咬着崔斯坦的r-u头，吸吮着，直到他浪叫起来，这才“啵”的一声松开。接着，他一路向下，亲到了崔斯坦的肚脐。崔斯坦低吟着，把扎克的头往下推，扎克却错开他硬得发痛的下体，转而用舌尖舔舐着大腿间的皮肤。接着，他抬起崔斯坦的胯，开始舔他的后x_u_e。崔斯坦顿时瘫软下来，他颤抖着，呻吟着，喘息着，把身体推向扎克的舌尖以求得更多的快感。扎克则紧紧地压住他的腰胯，把舌头推得更深，低吼一声，那气息在柔软的肠壁间回荡。天啊！天啊！崔斯坦的大脑一片空白。每当扎克把舌头c-h-a进他的后x_u_e，一阵接一阵的颤栗就会从他的体内奔涌而过。崔斯坦弓起后背，他的大腿在发抖。汹涌的快感在血管中鼓动，在他耳边轰鸣，让他很久都听不到别的声音。他恍惚感到扎克匆匆给他做了润滑和扩张，但他的思绪早已经飘向了未知的地方，只留下身体被欲望一点点蚕食殆尽。
当扎克收回舌头和手指的时候，崔斯坦呜咽着表达他的不满。他动着胯部，手指掐着扎克结实的t.unr_ou_，扎克的y-in茎擦过他的后x_u_e，甜美的颤栗感直逼得他喊了出来。“扎克，你快点。”
“好，马上——”扎克的下体贯穿了崔斯坦，强壮的双手在他大腿上来回抚摸，让他保持双腿大张。扎克动得很慢。他的身体紧绷得不可思议，甚至在微微颤抖。当下体全根没入崔斯坦的后x_u_e时，扎克问道：“你还好吗？”
崔斯坦的双眼泛起水汽，他盯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好得不能再好了。” 话刚出口，崔斯坦就后悔了，这话让他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尽管和他一脑袋饥渴的念头相比，这还不算什么呢。
扎克的下体开始抽送。崔斯坦闭起眼睛，身体向后倒进枕头里，后背随着扎克越来越快的抽c-h-a高高拱起。扎克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自上而下地摸着他的腿。他大力地cao干着，激烈的动作透露出他对这场x_ing事的渴望不亚于崔斯坦。崔斯坦被他cao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一连串语意模糊的单词和诅咒从他嘴里接二连三地蹦了出来。
他收紧拥抱扎克的手臂，让情欲的火舌炙烤他的血管，舔过他的r_ou_体，他的高潮即将来临。扎克每c-h-a一下，疼痛便会增加一分。扎克的y-in茎与他的后x_u_e完美地嵌合在一起，仿佛那东西天生就是为他打造的。这想法实在有点荒唐，因为y-in茎这种器官本不该进入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不过，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扎克的y-in茎是他的，扎克这个人也是他的，只属于他，所有、一切、统统、全部都是他的——
崔斯坦s_h_è 了出来，他的呻吟夹杂着痛楚，声音大得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刷着他紧绷的身体，他的指甲陷进扎克后背的皮肤里。崔斯坦正在经历的，是他这一辈子都未曾体验过的高潮。
扎克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的抽c-h-a一下比一下粗暴，抓着崔斯坦大腿的手指也越攥越紧——
“没错，就像这样，”扎克听上去是彻底失控了，“你太木奉了，你好完美，我只想s_h_è 在你身体里——”他颤抖着，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s_h_è 了出来。扎克的下体还在抽送，崔斯坦的脸因为狂喜而变得扭曲，他的体内填满了扎克的种子，那炙热的r-u白色液体洒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老天啊，他没救了。
扎克的吻温柔地落在崔斯坦的脸颊上，落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上，可崔斯坦却无法再承受这种温柔，他已经撑到了极限。
崔斯坦不敢说话，他怕他会哽咽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这一天，他过得实在是太糟了，他似乎……丧失了曾经的斗志。软弱，可怜，和饥渴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反噬着他的身体。
“崔斯坦？”扎克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那一晚早些时候，扎克曾经把崔斯坦抱在怀里，用一样的语调安抚着他，那画面从崔斯坦眼前闪过，他的五脏六腑突然蹿起一股强烈的恨意。扎克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要这样吻他？好像他真的关心崔斯坦一样；好像崔斯坦真的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好像他真的，是扎克心中所珍爱的人一样。
“出去吧，”崔斯坦粗暴地说，“你该走了。”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
扎克伸手去开床头的灯。
“住手。”崔斯坦恶狠狠地打断扎克。他不想见光，尽管他的声音可能会令扎克起疑，但最终出卖他的一定是这张脸。对此时此刻的他们来说，黑暗才是最完美的颜色，所以在整理好情绪之前，崔斯坦既不想看到扎克，也不想让扎克看到自己。
“你出去。”他小声说。
扎克的视线落在崔斯坦脸上，他感觉得到。“出去？你是说——？”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崔斯坦回答。从我的生活中滚蛋吧。
沉默。
最后，扎克抽出下体，从崔斯坦身上翻了下来。
崔斯坦吞咽着，他的身体，他的精神，他的一切似乎都被掏空了。他把被单拉到下巴，茫然地看着头顶的黑暗。崔斯坦想甩两句恶毒的话来伤害扎克，但他跟自己较着劲，硬是什么都没有说。扎克太了解他，他一眼就能看穿崔斯坦的伪装，所以，尽管他们的人生很快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他们也很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但如果有一天扎克想起这一个月的风流韵事，崔斯坦希望在他的心里，自己并不是一个“陷入了单相思的可怜小孩”。
衣物摩擦的“悉索”声停下了，奇怪得很，崔斯坦的胸口又开始闷得喘不过气来。
二人沉默着，直到房间里的死寂让人再也无法忍受。
崔斯坦闭上眼睛低声说：“你滚吧。”不然，我怕我会像个蠢货一样求你抛弃你的未婚妻和我在一起的。
尽管没有听见脚步声，但他知道扎克离开了。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放在床头柜上的钥匙，光滑的金属在昏暗的台灯下闪闪发亮。
崔斯坦将那钥匙攥在手里，然后狠狠地扔了出去。房间的另一边，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他突然想起了莉迪亚很久之前对他说过的话。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爱上别人，而那个“别人”最好能用爱情把你收拾得哭爹喊娘才好。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笑啊，笑啊，直到他的身体被笑成了一具空空的壳子。
Chapter 24
扎克推开门，家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声音。他锁好门，打开灯，然后径直走到迷你吧台拿了瓶威士忌。他拧开瓶盖，灌了口酒。
“大晚上一个人喝闷酒？”
听见尼克的声音，扎克僵了僵，“这么晚了，”他简短地说，“去睡觉。”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用不着给我规定上床时间了吧？”
扎克对着瓶子喝了一大口。“现在是凌晨三点，尼克。我很累，没心情跟你绕圈子。”
“我看出来了，”尼克的声音有些干涩，“今天晚上你的心情就没好过，自从——”
“瑞恩和詹姆斯呢？”扎克记得他是十二点多出的门，当时那两个人还在客厅里。
“你这话题转得真是一点也不生硬，”尼克说，“你要真关心他俩呢，我也可以告诉你，他们在楼上睡觉呢，睡得就像两个小宝宝一样熟。不过好奇怪啊，他们居然没睡在一张床上。所以，关于——”
扎克走出了客厅。
但尼克这人还是那副老样子，他并没接收到扎克的暗示，反而直接跟着他来到了露台上。
扎克也不理他。他重重地在躺椅上坐下，然后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威士忌。大风呼啸着吹过树枝，他闭上眼睛，仔细地听着。
“你知道吗？刚开始我真的特别生气，”尼克说，“肯定嘛，我上回这么被人伤自尊是什么时候啊？我都不记得了。我泡了一晚上的帅哥先是让我滚蛋，然后又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哥，你说我惨不惨？”
扎克睁开眼睛，“别再想他了。” 他兴趣缺缺地说。
尼克点了根烟，“要不是我了解你这个人，我还以为你也对他有意思呢。”他喷了口烟，“你知不知道，有人说同x_ing恋可以通过基因进行遗传。以前吧，我觉得这都是扯谈。你看，我原来一直以为咱家就我一个同志，但没准人家这结论就是对的呢。不过这事儿也不好说，你可能是个直男。”他笑了笑，“毕竟他那么辣的男人，还有一张漂亮的脸，他要想诱惑谁，估计连修士都挡不住。不过脸漂亮是一回事儿，他那个脾气还真是火爆，不过越火爆越带劲儿。有一种男的，看着婊气冲天的，还特别疯，但他们在床上也很给力。比如他可能就是那种野猫男，干的时候会用小爪子小獠牙一起招呼你——”
扎克咬紧牙。“反正你也没机会跟他上床，所以别他妈再说了。”
他感到尼克在好奇地打量他。
“以前别的男人勾搭唐娜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气成这样啊，”尼克又吸了口烟，“我知道你俩是老夫老妻了，但说实话吧，有时候我觉得你也没那么喜欢她，你有为了她的事头脑发热吗？没有吧。我绝对支持你们的开放式关系，但是……”他从鼻子里喷出一声笑，“在我们的内心深处总该有些动物的本能吧？谁敢让我们不爽，我们就能一秒变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