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鞭打过的屁股仍红肿着,方谬随意一拍,方严整个人小幅度弹开了,还伴随着嘴里低低的痛呼声。
“方严,趴好,手掌着地,腰下沉。”方谬下了命令,方严乖乖照做。
“你我之间,保持2步到3步的距离。”
“牵引的时候,保持头低着的状态。”
“你的注意力应该集中在我的身上,即使眼睛看不到。”
方谬又说了一连串的要求,方严有些应接不暇,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多少。方谬又稍稍调整了一下方严的姿势,便往前走去。
方严起步的时候其实是被链子拽出去的,以至于爬行了3步左右就光荣地撞到了方谬的脚跟。方严轻轻低呼了一声,方谬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又拽起链子,把方严带回原地。
第二次明显成功了不少,只是在转弯处,方严没能观察出方谬的方向,直直偏离了路线,若不是链子长度有限,方严怕不是要继续直行下去。
“方严,集中你的注意力,如果你集中不了……”
“我有的是方法帮你集中注意力。”
方谬这话语气又重了不少,趴跪着的方严忙不迭应了一声。
又是新一轮的牵引。方严的双手与膝盖压过表面柔软的地毯,这会方严不敢走神了,他紧紧盯着方谬的脚后跟。方谬极喜欢在这个时候换上皮鞋,今天脚上的是一双低筒的皮靴,表面极为光亮,上面还有几颗金属的暗扣,方严突然觉得有些晃眼。
绕了房间小半圈又回到了起点,方严仍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关节处有些微微发酸。爬行时仍回牵动背部的伤口,好在方谬的速度并不快,方严勉勉强强仍能跟上。
“知道集中注意力了,但还是不够。”方谬的足尖轻轻点着地,一下一下,方严的心随着这样的节拍也突突地跳着。
“我们再加点难度。”方严终于抬起头,望向方谬。
方谬从一旁的桌上拿出那根黑色的绸带。方严呼吸一滞,大脑飞速地转动着,昨天被鞭打时蒙上眼的感觉一点一点复苏了,被掌控,被给予……方谬骨节分明的手重又贴上他的双眼,光线消失了,触觉又被无限放大,他感受到那双手又无意间略过他的耳廓,贴着他的发梢滑开了,所经之处,仿佛被点燃。
“现在开始。”伴随着话音落地,方严顺着链子的牵引往前爬去。
脚步声变得清晰了不少,甚至原本柔软的地毯抚过掌心的触感也被无限放大。方严似乎又回到了大脑被放空的状态,无须揣测,只需接受……链子的牵引方向像是变化了,原本在耳侧的脚步声也渐轻了,方严意识到,方谬变换方向了。
房间其实并没有那么大,但两个人停停走走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方谬停下了脚步,他再度俯下身抽掉了方严眼前的绸带,干燥的掌心覆上那双眼,低沉的嗓音再度靠向方严耳边:“你做的很好,奴隶。”
方严觉得自己是被这低沉的嗓音蛊惑了,他竟有些动弹不得。方谬一点一点移开掌心,熟悉的光线慢慢地充满他的视野。方谬就这么在他面前站着,阳光打在他深邃的五官上,他有些魔怔的看着方谬,一点一点开口:“先生,我……我一直一直都在跟随您的脚步,以前是,未来也会是……”
方谬又轻轻笑了起来,他更靠近方严的耳边,嗓音又低了不少:“接下来,是奖励的时间。”
方严眼前像是炸开了一道绚丽的烟花,他似是不安,却又隐隐期待。
方谬从柜子中的抽屉里拿出了点什么东西,一个球状物。期待消失了大半,惊恐倒是无限的上升,方谬莫非这么早就要开始用后面?
方谬看着呆若木j-i的方严,摇了摇头,继而将这个球状物套在指根,握在了掌心。
“舔s-hi它。”
方严一点一点凑近方谬的手,伸出舌尖仔细的舔弄着。那东西实在小的有些过分,方严经常不注意就触碰到了方谬的手掌。
没过几分钟,方谬便抽回手,他轻轻拨动了开关,震动的低鸣声想起,那宽大的手掌一点一点贴上方严胯间安静伏着的x_ing器。
敏感的头部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手掌只贴上了片刻,方严的下身便抬起了头。方谬的手掌继续往下滑,指尖又抚上那沟壑,来回抚弄了几下,方严已是泄出了几声喘息。
方谬的技巧明显娴熟的多,方严这会儿下半身早已高高翘起,可箍在根部的环硬生生掐断了他的一切欲望。可那双手没有停下的意思,这会儿那震动的小球已经贴上了根部那双丸,顶端已经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方严s_h_è 精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双腿打开,脚趾有些难耐的蜷起。方严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丝丝缕缕的绯红爬上他的耳廓脸颊。方谬的指尖又回到头部,甚至开始抠挖起顶端的小孔,方严原本呜呜咽咽的声音陡然变调。
“先生……求您……求您让我……”方严忍不住哀求出声。
“让你s_h_è 吗?”
这话无疑给了方严希望,他只意乱情迷地点着头,那双迷离的眼睛又再度望向方谬,双眼里的渴求很清楚。
“赏罚分明。”
“既然我说过试验期内不许s_h_è ,那么你一丝一毫想要的s_h_è 精的念头都不许有。”
方谬抽回那只手,带出几根透明的丝线。方严仍在喘息着,少了方谬那双手的刺激,他努力平复着强烈的欲望。
“先生,那……我的奖励呢?”
“你刚刚不是爽到了吗?”
方严抬着头望着方谬。
这算哪门子的奖励啊?
第16章
方谬虽然说着这一次的试验期会比上次严苛,方严其实没受多大的罪。方谬只会在上午、下午和晚上任意一个时段来训练他,剩下的时间方严还挺自由。方严内心却有点忿忿,因为在试验期里他释放不了。
第二天的下午,方严再度跪回了调教室呢。方谬一身修身的装束,衬得他身材极佳。他手中的马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挥动着,方严心里突然有些没底。
踱着的步伐停住了,方谬站定,清了清嗓,开口说道:“‘我喜欢你,仰慕你,心悦你。’”
方严愣住了,这话怎么那么似曾相识?
“‘只要还有可能x_ing,那就不会是虚妄。’”方谬继续说着,好好跪着的方严突然意识过来,这不是当初他和方谬告白的话么。他抬头悄悄打量了一下一本正经的方谬,今天又搭错了那根筋?
“‘我一直一直都在跟随您的脚步,以前是,未来也会是’”方谬并没有住口的打算,方严心底里突然涌上一股恶寒,耳廓脸颊都红了起来。方谬像是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举起马鞭贴上方严的下巴,挑起了他的脸。
“这些都是你说过的话,还记得么。”
“记得,先生。”方严内心里虽然觉得挺不好意思,但却又暗暗有些窃喜,原来他说过的话,方谬都记得。
“话说得挺漂亮,不知道这张嘴,用起来怎么样。”贴着下巴的鞭梢往上移动,在方严的双唇处逗留。
方严的嘴巴微微张开了条缝,鞭梢便触碰上了他的舌尖。他内心惊了惊,视线又悄悄停留在方谬的下身,他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虽说他此行来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充不充分再另当别论,可真正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方严还是恍惚极了。
冰冷的鞭梢再度落向方严的肩头,方严向后缩了缩,极为不解的望向方谬。
“方严,你想什么呢,想直接服侍我?你还没有资格。”方谬开口了,这话里三分讥讽三分调笑。方严像是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涌起了淡淡的失落感。
方谬从一旁的抽屉里翻弄着什么,掏出一根按摩木奉丢在了方严的眼前。那东西滚动了几圈才停住,仔细一看,这东西分明是仿制了y-in茎的形状,上面的经络纹路凸起,还挺逼真。方谬蹲下,把这根按摩木奉摆好,冲傻跪着的方严扬了扬头:“在我肯定你的水平之前,你只能用这根东西练习。”
“开始吧。”
方严一步步膝行过来,他弯腰低头,对着那根竖起的按摩木奉他竟然有些无从下口。多数时候都是别人为他口 j_iao,他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为0。方严张开嘴,伸出舌尖,小幅度地舔舐着,按摩木奉难免有股橡胶味,方严觉得挺刺鼻,更加不想张开嘴把这根东西含进去。
站在一旁的方谬再度挥鞭,鞭梢又一次舔上方严的背脊,之前的伤还没好透,虽说方谬下手不重,可却是双倍痛意。方严定了定神,加快了嘴上的动作,卖力地舔舐着,殷红的舌尖顺着粗壮的茎身上下滑动,看样子好像挺认真,间或也把龟*往嘴里含一含,但都是浅尝辄止。
方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极为无奈地撑着额头,叹了口气。在他看来,方严的服侍毫无章法,先不指望他能掌握一些技巧,光这个笨拙的样子就让他觉得挺头疼。
“如果这是我的那根东西,你也打算这么CaoCao完事吗?”方谬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忙活”着的方严慢慢停下了口中的动作,他抬起头有些迷茫地望着方谬,唇角边一片晶莹,明明一点要点都没抓住,却先把自己搞得挺狼狈。
“首先,做这些的时候,把你的牙齿收好了。”方严吐了吐舌头,他确实几次,牙齿都擦过了茎身。
“保证主人的安全才是第一,接下来再去考虑技巧。”方严点点头,他正等待着方谬继续给他指点技巧呢,方谬却突然不出声了。他再度抬头望向方谬,方谬却一脸调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