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然的坚持不过是担心他第二天会不舒服,可听见周铖的邀请,他脑子里已经转不过来弯了。
“可能有点疼。”
周铖发出了浓重的鼻音,“嗯……”
李肖然扶着自己的茎身,看着圆润的龟*没入了x_u_e口,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一寸一寸地打开层层叠叠温热的肠壁,李肖然趴下伸手握紧了周铖放在耳边抓紧床单的手。
一个个指头嵌进了周铖的指缝,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伴随着周铖的闷哼声,李肖然准确无误地吻住了他的唇,低喃道:“宝宝,宝宝……我好喜欢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
伴随着李肖然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周铖的思维飘散在半空中。
理智还没有跟上,周铖身体就已经诚实回答了这个问题,他修长的腿牢牢地勾着李肖然的结实的腰上。
“那就喜欢到离不开我吧。”
李肖然摇摇头,猛地撞击他最敏感的那一点,“早就离不开了,再问这个问题就罚你。”
罚什么呢?
李肖然将硬挺的y-in茎抽了出来,原本浅淡的颜色因为b-o起变成了深红。
他用龟*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周铖的股缝中滑动着,而突然失去了填充物的x_u_e口一开一合仿佛饥渴得想吃东西。
“嗯…嗯……”周铖张大了嘴巴,踩在被褥上的脚趾用力蜷缩着,“进来,进来……”
“说你离不开我。”
“我……我离不开你。“周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对,说错了。”李肖然不比他好过,却还是若即若离地摩擦着s-hi淋淋的x_u_e口。
“照着我说的说——你离不开我。”
“你…啊哈……你离不开我。”周铖哑声道。
“乖猫。”李肖然猛地再次c-h-a入x_u_e口,肠壁的褶皱紧紧地包裹着他,“好紧。”
“宝宝,宝宝,里面s-hi漉漉的,好多水。”李肖然趴下身牙齿磨着周铖的耳垂,腰一下一下的耸动着。
周铖已经失了神,他的眼里只剩下李肖然的身影,任凭他说着难为情的话,嘴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喜欢……”周铖任凭他肆意顶弄。
李肖然伸手揉着他的屁股,t.unr_ou_拉扯中包裹着粗大茎身的水红x_u_e口一开一合的,显得格外的 y- ín 靡色情。
周铖的y-in茎顶端已经分泌出了液体,随着李肖然的动作,拍打在两人的小腹之间。
李肖然不再逗他,俯下身搂紧了周铖的脊背,快速地顶弄着周铖最敏感的那一处。
“嗯啊——”伴随着白浊液体弄脏了两人的小腹,李肖然也s_h_è 在了周铖的体内,抽出来的瞬间,白色的浊液沾染在还未合拢的x_u_e口,让李肖然呼吸再次一窒。
“宝宝,宝宝,我是你的……”
周铖紧紧搂着李肖然,脑海里还停留着李肖然的那句——“我是你的。”
小然是自己的。
这样想着,周铖突然就觉得连身下的大红褥子都显得格外顺眼。
“洞房花烛夜。”李肖然用已经s-hi透了的毛脑袋在周铖的颈弯处直蹭,周妈妈特地交代了这个是龙凤呈祥的图案。
“我就是小时候被堂哥讲的关于红被子的鬼故事吓到过,那时候……又不敢说。”周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以后不怕了,有我在。”无论是玫瑰还是红被子,无论是误解还是荆棘路。
我都陪着你走。
我可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第105章 番外五·辟邪(下)
【不要问为什么不辟邪】
“到时间了。”
“再等等吧,外面雪大,不想走。”
“也好,不急。”男人从善如流地改了口,跟他坐在阳台上的秋千看着外面大雪纷飞。
雪刮进了阳台却丝毫没有影响那两个人。
一黑一白的西装并肩坐着,白色西装的人手扣在了黑色西装人的手背上。
“这样好吗?”黑衣人问道。
白西装的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我以前也经常想,如果我能见到你该多好。”
修长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对不起。”
“知道错了就好好补偿我。”白衣人笑得狡黠。
他们就这样坐着,时不时相视而笑,听着雪花飞舞的声音,听着雪压断松枝的声音。
白衣人伸出手掌,雪花在还没触碰他之时就化了开来,他含笑叹息道:“过年了,是该团圆了。”
屋内。
一个男人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床上那人,指尖探进那人花白的发丝中。
“远远。”
“远远。”
“远远。”
男人以为连生死都经历过,他已经不会再为什么而感到悲恸了。可当沈自远领口的银叶子滑出时。
他突然很难过。
他明明答应了沈自远要一起退休,一起种花种Cao养狗,还要满世界乱跑,看看以前没看过的风景。
后来他为了拘魂去了很多地方,可是无论是去过还是没有去过的,他都没有想要停留的念头。
唯独在沈自远身边,无论是看了多少年他依然呆不腻。
他看着沈自远一头乌黑的头发变得花白,眼角的鱼尾纹渐渐增多,笔挺的腰开始变得有些佝偻,人也越来越消瘦。
沈自远不再像年轻时一样夺目,也不像他离开前那样精神矍铄。
可他怎么也看不腻,沟壑愈深,思念愈深。
睡梦中沈自远的手指动了动,男人知道他该离开了,再不舍得也得离开。
转身的瞬间,他的衣角就被捉住了。
子时已至,一天y-in气最重的时刻。
“阿烨。”
沈自远喃喃道。
李烨回头,将他的指尖握紧在手心里,牵着他的手塞回了被窝里,掖好了被角,“你做梦了。”
“你怎么每次都这么讨厌?”沈自远眼睛有水光在闪烁,“非得戳破我,就不能骗骗我吗?”
李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他应该感受不到疼痛了,可心脏却仿佛一抽一抽的。
生生地疼着。
“这个你拿着。”李烨半跪在床头,想将一个看不出材质的护身符挂在他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
“辟邪的,你身体不好,又是在医院,容易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什么是不干净的?”
“嗯……就是违反马克思唯物主义那一套的。”
“唯物啊……”沈自远摇了摇头,“那我要不带会看见什么?鬼吗?”
“差不多……”李烨刚想跟他解释什么是恶鬼,就见沈自远把护身符塞了回来,“我不要。”
李烨急了,这还是临走时判官塞给他的。
说可以辟邪,判官的话没说透,但李烨知道也许他知道什么又或者算出什么。辟邪的他不需要,唯一有可能就是给沈自远或李肖然。
可李肖然那儿李烨连看都懒得看,阳气旺盛得他靠近都不舒服,更惶逞是恶鬼了。
而沈自远身上的y-in气却很重。
“听话。”
“我听话了你能回来吗?”
李烨顿时失语。
“听话有什么用?”沈自远执拗地揪着他的衣摆,“我不听话还能见到了你,听话了难不成真要长命百岁?”
李烨张了张嘴,沈自远接着道:“我要是带了护身符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了?”
李烨听见了沈自远一字一顿地拒绝——“我、不、要。”
远远……
“远远。”良久,李烨哑着嗓子叫他,两人的视线都模糊起来。
“要过年了。”沈自远爬了起来,搂紧了他,“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李烨抱紧了怀里的人,闭上了眼睛——他知道。
他知道每天沈自远花多长的时间思念他,他知道沈自远每天都在擦拭着他们合照的相框,他知道沈自远总是执拗每天关了灯抱紧被子轻声道一句:“叶子,晚安。”
他都知道,可是却无能为力。
负责分管他的庄三爷跟他说,人鬼殊途,见一次面折得都是沈自远的阳寿。
“远远……”
李烨张了张嘴,最终放弃了所有的顾忌,“我也想你。”
地府,判官的生死簿上闪过一道光,陆判手执判官笔“咦”了一声,“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