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
“净净,走吧。”乔欎动手将两个炸/弹从她们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计时开始了,一分钟。
“谢谢。”封芮拉起乔净就跑。
“乔,你又要死了。”原来,那个声音还在。
“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不就是让我死么。”乔欎轻描谈写地回应道。让净净知道自己还活着,然后再次经历失去父亲的痛苦,让阿溯再次经历得知自己死亡的悲伤。阿道夫,真是一个恶毒的魔鬼。
“背叛我的人都该死,月死了,你也不例外。”
“她死了?”
“她也死在了我面前。”
“哦。”
“乔,这次我看着你死,月救不了你了,你再也逃不了。”
“我的荣幸。”
S市永远会记得今天,今天的天空特别红,是火,是血。
归来
“生日快乐,爸爸。”乔净坐在轮椅上,浅笑。她虽然没位于炸/弹爆炸的中心,但也受了重伤,经过这么久的治疗,她现在唯一没康复的只剩下腿了。
“谢谢。”
“我们切蛋糕吧。”景衡提议。
“等下,我们还有位客人没到。”乔净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话音没落几秒,门铃响起了。
“我去开门!”景衡积极地冲去开门,他预感到乔净指的客人是谁。
“表哥,好久不见。”
景衡惊怔。他回来了。
李斯特目睹了爆炸,他崩溃了,如果没有史蒂文和裴溯联合制服李斯特,谁也无法预测一个失控的人格会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李斯特走了,他回到了和兰斯最初相遇的地方。对李斯特而言,兰斯·罗宾逊是父亲般的存在,尽管李斯特不曾对任何人说过,艾利斯也不例外。
“好久不见。”
裴临浅笑,他还是像曾经那样,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调戏意味。当然,这是在景衡眼中。
“进来吧。”
裴溯见到裴临,确实挺意外,却不知该怎么面对裴临,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裴临。
“爸爸,生日快乐。”
裴溯看着微笑的裴临,有点想哭。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想哭的感觉了,当年得知乔欎死讯,他也只是安静地接受了,他只是很难过,很难过而已。那天,乔欎死了,裴溯还是很难过。但现在,他想哭。裴溯这辈子,自有记忆以来,他就没哭过。
“谢谢。”
“既然客人到了,我们切蛋糕吧。”乔净为什么也有点想哭?但她不能。她应该笑,她是风致总裁,她要照顾爸爸,照顾弟弟,她要学会坚强。
这是阖家团圆的美好画面,似乎,他们一直就如此刻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裴临庆祝完裴溯的生日,就回自家倒时差了。原本银河湾的家毁了,乔净就买了泰晤士小镇的别墅,选在了7-4号。裴临和裴溯成了邻居。
裴临洗好澡,疲惫地走进卧室,却被一只手快速拽入房间,裴临被抵在关上的门上。
“你不是陪着爸爸吗。”
景衡在裴临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后,终于忍不住了。景衡什么话都不想说,他只想亲裴临,他要记住裴临的味道,把裴临融入自己的身体。
裴临也挺想念景衡,小别胜新婚,两人从门上吻到了床上,两人渐渐迷失了自我,但他们的世界依旧存在彼此。
“表哥,吻技见长,”裴临浅笑,弯弯的眼睛特别勾人,“背着我找谁练习了?”
“你不知道我的学习能力一向不错么,”景衡微笑着掐了掐裴临的腰,把裴临惊得一个激灵,“我还学会了一个新技能,需要你的配合。”
裴临为什么发现剧情走向有点不太对劲。“表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看是你误会了,”景衡低声笑了笑,亲吻了裴临惊讶的眼睛,“我只做进攻方。”
“我以前都是上面的。”裴临虽然嘴欠,但在床上,他一直扮演着温柔的情人角色。
“以前?”景衡的气息突然危险起来,“阿临,你有过多少个小男朋友?”
裴临哪会记得,他现在连最后一个床伴的名字都忘了。
“阿临,既然你没体会过下面,我满足你。”景衡很不开心,自己就顺口一问,这混账东西不会真的在回忆吧!
“我不想体会。”
“你不是累了么,”景衡善解人意地分配了任务,“你负责躺着,出力的活交给我就行了。”
“我拒绝。”
“拒绝无效,实力决定上下,”景衡浅笑,暧昧的语调中散发着几分邪肆,“宝贝,如果你不服,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先和你比划一下,反正长夜漫漫,我也不急于一时。哦,对了,是漫漫人生,我不急。”
“你混蛋!”武力威胁是可耻的!
“我还没开始混蛋,别骂早了。”
景衡醒得很早,大概是生物钟习惯了。早晨醒来第一眼能见到爱人睡在自己身边,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景衡揉了揉裴临的头发,手感不错。看着裴临白皙皮肤上独属于自己的印记,景衡很满足。自己盖章了,裴临是自己的。他激动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全世界。但他最终淡定地亲了亲裴临的脸。
景衡第一次知道,原来裴临的痛觉神经敏感到会产生本能地抗拒,但裴临不想拒绝景衡,裴临在和本能做斗争。景衡看到裴临眼眶红了,但没有眼泪,他知道裴临怕疼,但裴临不想哭。裴临一直是一个坚强的人,纵然面对亲近的人,裴临也不想展示自己真正脆弱的一面。
“宝贝,天还没亮,继续睡吧。”景衡像在哄孩子,这是他不曾有过的温柔。裴临确实是一个需要哄着的孩子。
“老大,听说梁局托朋友给我们从民间挖来一个技术型美人。”段熹一大早就向景衡报告这个好消息了。
托朋友挖来的民间技术型美人?景衡条件反s_h_è 地往万祎的办公桌瞥了几眼, “美人怕早就名花有主了,哪轮得到你。”比如,那位封法医,谁能想到她的爱人会是史蒂文?
“老大,虽然你有小临子了,但你也要关爱自家队员啊。”段熹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景衡,这个每天笑得像个傻子的恋爱白痴真是他们家英勇神武的景老大?
“法医部哪边有招同事吗。”封芮重伤在医院抢救回来后,史蒂文就迫不及待带她回美国治疗了。
“哦,是一个斯文败类。”
这前后态度对比真不是一般的明显。景衡心想,段熹多半是弯的。“怎么个斯文败类法?”
仰秋刚接了杯水回来,就接受到了段熹“炽热”的眼神,“熹姐,您有何吩咐?”
“老大,你想象秋娘子风流时的画面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斯文败类。”
景衡:“……”
仰秋:“……”
“请问这里是一队吗。”清润的嗓音,随之白大褂走进了办公厅。这是一个年轻男人,很高,长得不错。一副金丝边眼镜架在鼻梁上。他不像法医,更像一个学者。
“熹姐。”男子见到全场唯一的熟人,快步走近。
段熹待人永远乐呵呵的,但见到他,段熹连个眼神都不想施舍给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请你吃饭。”男子微笑,似乎有点腼腆。
“你的三千佳丽在等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少烦我!”
“熹姐,其实,我……”
“打住,‘最爱我’那句我听腻了,换了。”
“你好,你也是警察吗,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警察,”男子的声音突然变了,低沉,富有磁x_ing,顺带着气质都变了,“我叫‘段煦’,你可以叫我段郎,美人,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吃午饭吧,我请你。”
鸦雀无声。
“段煦!你给老娘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段熹发飙了。
“熹姐,生气会加速衰老的。”段煦虽然在对段熹说话,但目光没离开过仰秋。
“滚!”段熹亲自动手,把段煦生拖硬拽地关在了办公厅外。段熹拍了拍手,整了整衣服,潇洒地走回了办公桌。
众人:“……”
“秋娘子,你别介意,他这里有问题,”段熹煞有介事地指了指自己的头脑,“医生都说没救了,咱们看他可怜,别搭理他就行。”
“熹姐,你们认识?”仰秋好奇。
“不认识不认识,”段熹摆了摆手,嫌弃之意溢于言表,“我怎么可能认识他。”
“熹姐,他是不是你的旧情人?”焦尔八卦地凑了上去。
“焦妹,我最爱的人是你,怎么可能有其他情人。”
众人:“……”
他们好像知道那位不太正常的新同事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