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眼圈红红的,似乎才刚从短暂缺氧的状态中缓过来,倔强和顺从矛盾地出现在他眼眸里,眼里的水光衬得他十足灵气。
江帆咬了咬下唇,又缓缓张开嘴,探出了一点粉红色舌尖。
杜君棠弯着眼睛,语气轻松:“乖了,舌头再伸出来一点。”
于是又探出了几分。
杜君棠并不着急吻上去,他伸出手指在那s-hi软的舌尖上蹭了一下,指腹蹭到了滑滑的涎液。
“学长的嘴这么小,能用吗?”
江帆的舌尖顺着杜君棠的食指舔下去,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他被这问题问得羞到了极致,更不会动作。
“学长的舌头又软又滑,我真想c-h-a进去。”杜君棠把玩玩具似的,用指节拨弄着江帆探出来的那一小截舌尖,“想让你不能叫,想让你哭出来。”
唾液腺开始尽职尽责地分泌唾液,江帆忍不住,唾液顺着唇角流到了下巴,一并被杜君棠吮走了。那s-hi软的舌再度被卷入口腔,挨了一口咬。
杜君棠按着江帆的屁股,把人按到了自己身上,整个抱住了,又缓缓朝前压去,江帆后仰着身子,只得紧紧扒住杜君棠。杜君棠于是一边吻他,一边伸手去矮几下的抽屉里取东西。
一吻结束,润滑被扔在了一边。
杜君棠摸着了江帆勃`起的x_ing`器和自己被洇s-hi的上衣下摆。
他上下套弄着那根粗硬的物件,动作间还能听见前列腺液弄出的水水哒哒的声音。
“呜……啊……”
江帆软着腰,小腹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学长,你出的水弄脏我衣服了。”
杜君棠的手挑`逗地捏了捏那小r_ou_头,前列腺液有感应似的跟着流了出来,在指间拉出色`情的银丝。
“怎么不听话啊?”杜君棠的手揉`捏起江帆柔软的t.unr_ou_,ga-ng口在这动作的刺激下不住翕张,他看着江帆眼尾的那抹红,沉着嗓音道,“我要罚你了。”
江帆感到心跳都慌得漏了一拍,下一秒就被掼倒在沙发上。
裤子和内裤全被扒了扔到了地上,江帆下意识去揪沙发面儿,可惜是皮质的,他一手汗,根本使不上力。
杜君棠连压在他身上时,下巴都是微扬的,抿着嘴看他的无措,直把江帆看得愣住。
校服外套的拉链被缓缓拉开,发出细微的声响,空气也跟着这响动徐徐升温。
杜君棠没脱他的外套,只是凑到他耳边轻轻说:“自己转过去,乖。”耳廓被牙尖咬了一口。
江帆狠狠哆嗦一下,转过身趴跪着。他把脑袋埋进手臂里,腰t.un只有抬得更高。
后领被扯了扯,露出脖子上戴着的choker,铆钉尖在顶灯的照耀下闪着光。
杜君棠的食指勾了勾choker的边沿,他下着命令:“头抬起来。”
几乎没有犹豫,江帆用双手撑起了上身,脸颊的粉红一直蔓延到了胸前的一整片肌肤。
江帆觉得自己浑身烫得快要熟了。
“屁股抬高,”杜君棠拨开江帆外套的下摆,单手扶住了他的腰,“十下,自己数。”
话音刚落,t.unr_ou_被狠狠掴了一巴掌,“啪”一声响,嫩白的皮肤登时红了一片,ga-ng口跟着猛地缩了缩。
“呜……!”
太疼了!
江帆肩膀抖了抖,呜咽后用力呼了口气,睫毛沾了些许s-hi意。
“……一。”
紧接着,又落下一巴掌。
那脆响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恍惚都能听见回音。江帆牙根疼得发软,y-in`茎一抖,几滴透明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流到沙发上。
“二。”
杜君棠的指尖忽的抵上了江帆的ga-ng口,轻轻戳弄着,并不进去,ga-ng口便不知羞耻地收缩起来。
“小狗被别人打屁股也会发情吗?”
江帆恍惚听到了杜君棠的轻笑声,羽毛似的,搔得他心口发痒。
看到了,起反应的地方全被八六看到了。
江帆急促地换气,羞耻与欲`望抗衡许久,他闭了眼睛又睁开,将被扇得泛红的屁股撅得更高,朝杜君棠讨好地晃了晃。
“小狗发情了……”江帆的声音又低又软,指尖死死抠着沙发,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欲`望的浪潮冲翻过去,“要主人、打屁股……呜——”
又落了一巴掌。
“三——!”
江帆的呻吟似乎都快破音,皮r_ou_上的疼痛惹得他一阵颤栗,快感顺着脊椎向上蔓延,头皮也跟着发麻。
“四——”
眼泪蓄在眼眶里,迟迟落不下去,江帆仰着头,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轻了几分。
没有枷锁,没有恐慌,没有狂躁。
他什么也不怕,他可以把一切都献给杜君棠。
“五……!”
江帆仰着头,喉结鼓动,略一哽咽,热泪随之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分明没有那么痛的,他“八六、八六”地喊着,哭得一塌糊涂。
惩罚结束时,两瓣屁股被打得通红,江帆的眼泪仍然没断,却始终抬着腰承着打。大哭的余韵是颤抖,他身子轻微地抖着,股缝没提防被人掰开,挤了一滩润滑,他被凉得叫了一声,又夹紧了屁股,润滑剂顺着腿根流到了囊袋上。
水光衬得那片红极漂亮。
“脑袋枕在胳膊上,”杜君棠的嗓音偏冷,却不难听出其中掺了情`欲的沙哑,他用了惑人的诱哄口吻,“对,腰抬高,腿张开。”
杜君棠欺身,握住了江帆的手腕,引着那只手探到s-hi哒哒的ga-ng口处。
“我要看小狗自己扩张。”
刹那间,江帆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轰地炸开了。
他完全傻掉,却仍随着这命令将食指抵在了自己的ga-ng口,那儿一张一缩着,就着润滑,很容易就滑进了一根指头。
江帆进得很急,他听见自己戳弄自己ga-ng口时发出的“扑哧”声。
房间里怎么这么静!
江帆把头埋得更深,用牙咬着另只手的指骨才能避免自己发出 y- ín `荡的呻吟,探入ga-ng口的那只手不敢动了。江帆僵在那,只有呼吸牵动着后背缓缓起伏。
江帆的腿分得很开,即使不用手掰开嫩白的t.unr_ou_,也能将股缝那处小`x_u_e看个大概。只浅浅吃了一根手指,便止不住地收缩着、紧咬着,粘稠的润滑沾了一屁股一腿。
杜君棠看着缩成鸵鸟的江帆,心火燎原。
想看他更 y- ín `荡,想看他更下流。
杜君棠伸手掰开江帆的屁股,将那被c-h-a弄的ga-ng口看了个仔细,小`x_u_e一张一缩地像吮`吸。
他甚至没做出其他任何动作,只轻飘飘说一句:“继续。”
半晌,江帆的手指继续在自己身体里抽`c-h-a起来,水声不断,他不怎么出声,只有呼吸逐渐急促。
“加一根手指,”杜君棠开口道,“再快一点,小狗。”
江帆的ga-ng口猛地一缩,他顺从地c-h-a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啊啊……!”再也抑制不住的低吟从口中泄出,江帆快速地抽动着自己的手指,ga-ng口的润滑剂被c-h-a出了情`色的白沫。
“小狗的x_u_e被自己c-h-a是什么感觉?”
江帆抖着腰,用力戳了戳肠壁上敏感的那点,他呜呜地叫,浑身都在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仿佛死去活来了无数遍,睁眼时仍然在烈火中煎熬。
“小狗的x_u_e……又热又紧,”江帆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哀求道,“不要自己c-h-a,要主人c-h-a。”
尾音哆嗦着,是会惹起人施暴欲的哭腔。
杜君棠欺身压下,一手扶住江帆的腰,另只手伸了根手指,探进江帆的后`x_u_e。和江帆的手指一齐挤在狭窄s-hi热的肠壁里搅弄着,他感觉到江帆缩得更厉害了。
“呜呜”声压得很低,江帆连哭时都像一只受伤的幼犬——听话的、忠诚的、骄傲且勇敢的,独属于他一人的。
是非常具有安全感的“已知”,这个可爱的人喜欢他,只喜欢他。
仿佛所有的坚冰都能在此刻融化,冰封数年的长河开始缓缓流淌,流过山涧,流过平原,所到之处,繁花似锦,绿Cao如茵。灰黑色的世界从无边无际的天穹开始,涌动着最热烈的色彩。
杜君棠的手在江帆的里衣里一寸寸向上抚摸,像在确认手里的温度。
江帆浑身都软了,在杜君棠的默许下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那上面泛着水光,他没眼看,把手缩到自己胸前藏着。
腰、小腹、肋骨、胸膛,杜君棠手指碰过的每一处皮肤都开始发烫,不像先前充满情`欲地挑`逗,倒像多么正式的一场身体检查。杜君棠摸得很慢,连力道都放得很轻。他的心砰砰直跳,却又意外地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怕不怕?”
江帆听到了杜君棠解裤带的声音。
他清楚感觉到自己在欲`火的折磨中扯了扯嘴角——近乎本能地,他知道自己笑了,一滴热泪划到了嘴角边,他竟然尝出了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