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潼由着他舔着,将他下滑的身体颠了颠,下`身的r_ou_、木奉也跟着顶c-h-a着,转身抱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不用开口,唐子习就乖顺的晃动起腰来,r_ou_、x_u_e更是讨好的嘬吮着那物。
“我不结婚。”陆星潼突然伸手揩去他的泪,脸色有些柔和。
唐子习一下顿住了动作,怔怔地看着他,清雅的脸上有些恍惚,喃喃出声,“什……什么?”
陆星潼抱着他的t.un缓缓抽动,动作懒洋洋的有些悠闲。
“陆家掌权的是我。”陆星潼笑笑,“结不结,和谁结,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唐子习猛的抱住他,动、情的迅速摆腰抬胯,酥麻的快、感让他通体泛红。
陆星潼掰住他的脖颈,让想要躲藏情绪的人面对着他,“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来不及整理的情绪就这样暴露在他的面前,唐子习自暴自弃的吻住他,吻的又深又狠,明知这个人有多可怕,他还不知死活的往上凑。
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呢?
五年前?十年前?还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他只知道,这人一次一次的帮他,也许对这人来说,这些事微小到,他已毫无印象,然而他却对他产生了深深依赖,如同毒、品,明知危险,却让人上瘾。
第一次遇见陆星潼,是在枫山的半山腰。
那是深秋的一天,他目睹了汤怀安在他妈妈身上注、s_h_è 毒、品和群、交的全过程。
他愤怒的扑向那个禽、兽,却被他一脚踹断了肋骨。
“你就是这么出来的。”汤怀安朝他冷笑,让他滚。
真相如同坍塌的梁柱,几乎将他压垮。
在那之前,那个女人把他塑造的那样高大完美,让他如此的憧憬他的关注,哪怕这人凉薄的眼从未停留在他身上过。
保镖将他扔在了人烟稀少的枫山,拿走了他的通讯用具。
在杜绝了他报警和破坏那人兴致的情况之后,车才离开。
他蜷缩在路旁,一身冰冷,冷汗洇s-hi了衣服,完全没有起来的力气。
枫叶一片一片掉落在他身上,整个枫山寂静的如同坟场。
没有人能帮他,他快要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视线在变得模糊。
轰 轰 轰
隆隆震响的机车声远远传来,蜿蜒在山道,疾驰而上。
声音越来越近,直到,轰鸣声近在咫尺,又飞速的咆哮离去,激起漫天红叶。
他微弱的求救声完全被盖住,唯一的希望也远去了。
认命的闭上眼,他想,这样死去也好,他活着,又有谁会期待?
轰 轰 轰
是幻听吗?那是什么?
呲————
巨大的刹车声和轮胎摩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失焦的双眼迷蒙地看着眼前蹬地的腿,他慢慢朝上看去,机车帽被那人摘了下来,放在车头。
那是他第一次见他,车上地上,漫天枫叶,他仿佛从天而降,将他拉出苦海。
那是多么惊险的一次,医生告诉他,再晚一点,断了的肋骨就会刺破他的脾脏,他会死于内脏出血。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问医生救他的人是谁?
医生不知道,那人抱着他进来时还戴着车帽。
再后来,在新升的高中校园,他再次遇见了他。
他几乎是立马拉住了他。
“谢谢你救了我。”
“你哪位?”
“……我叫唐子习。”
“哦?听说过。”
“你叫什么……”
“汤启!你TM死哪去了,向南找你半天。”
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从那时起,他便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是纠葛却并没有结束,因为汤启在学校大小新闻不断,连带着与他的关系也被人扒了出来,所幸一班都是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尖子生,所以也没有什么对他的异样眼光和议论声,不过,有一人一定知道,那就是向雪。
不过这个女孩跟她的名字一样,心纯如雪,温柔大方,他起了些心思,想追她。
也许因为内心深处的不甘,不甘心平庸,不甘心呆在角落,被人看轻。
于是他一点一点浸润她,他很清楚自身有哪些迷人的本钱。
然而他没想到,会惹怒一个他完全不想招惹的人。
向南用向雪的手机约他去酒店,给他下药,然后他和同班一个暗恋他的女孩儿上了、床。
事情还没结束,女孩儿怀孕,要他抉择,可他怎么能甘心呢?不论是名誉还是学业,他都不想放弃。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却是陆星潼。
“帮帮我,求你。”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打后过来求他了,然而这一次他却终于不再是无视他。
“你能给我什么?”
“什么都可以。”
“哦?命也可以?”
“……可以。”就当,还你恩情。
陆星潼半眯着眼看他,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半晌,他将一条腿踩上桌沿,饶有兴味地打量他,“汤启喜欢男人,你喜欢么?”
这句话不知触动了他哪根神经,他就像癔症了一样,慢慢单膝跪下,轻轻解开这人的皮带。
陆星潼没有阻止,由着他埋头舔弄,将那沉睡的东西慢慢含硬,吞吐,直到咽下他的精、液。
之后,陆星潼又一次帮了他,女孩儿被开除,威胁并给了封口费,本该属于那女孩的保送名额也变成了他的。
但这却让向南下手更狠了。
他一次次跑去求他,陆星潼却不愿理会。
“你还不值得我去得罪向南。”
陆星潼这样对他说,一把拍开了他的手。
直到陆星潼生日那天,他抱着礼物到了陆家门口,给他发信息。
礼物是一副画,而且是用铅笔勾勒的素描,他当时拿不出任何钱来买礼物,甚至出门都是爬窗才逃出来的,毒、品的巨额消耗让他妈负债累累,债主已经不止一次上门砸抢打骂了。
陆星潼看着那副素描有些发愣,画上是他们初次见面的场景,他在漫天枫叶里,宛如神祗,却满是寂寥。
后来他才知道,他每次心情不好,便会去枫山飚车。
也许,他是第一个读懂他的人。
那之后,一切似乎迎刃而解,陆星潼注定是他命中的贵人。
他亲眼见证他和他大哥的勾心斗角。
看他一步一步扫除障碍,心狠手辣。
看见他面无表情的将昏迷的陆泽辉扔进鲨鱼缸。
他简直残忍到如同没有心。
陆星潼在他面前毫不避讳,似乎想这样拖着他一起被噩梦缠绕。
但是他却始终不想离开。
是你救了我,陪你沉沦又如何。
我想告诉你。
我爱你。
唐子习在极致的高、潮中昏了过去。
他似乎听到陆星潼在他耳边轻轻说。
我也是。
爱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