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闲 作者:绝歌(中)【完结】(67)

2019-07-01  作者|标签:绝歌 都市情缘 因缘邂逅 女强

  温徵羽将信将疑地从叶泠身上扫过,听着叶泠这话有点怪,什么叫她比指甲重要?她的思绪转了下,困惑地问:“你吃指甲的醋?”

  叶泠的笑容僵在脸上,她过了两秒,才坦坦荡荡地承认,“是呀。”

  温徵羽顿时一阵憋闷,“不是因为我不对你做那什么?”

  叶泠俏皮地眨眨眼,说:“也有。”她对着温徵羽,半点都不要指望能矜持,这大小姐的反s_h_è 弧超长,她如果矜持,等温徵羽想明白,黄花菜都凉了。她拉着温徵羽走到床边,欣喜地曲指轻轻刮了下温徵羽的下巴,说:“放心吧,姐姐不会让你白剪指甲的,说了有好处那就是有好处。”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温徵羽的眼中浮现出困惑,随即便被叶泠搂住脖子。

  叶泠的唇抵在她的唇上,低声问:“想不想要我?”

  温徵羽只觉心脏都用力地收缩了下,呼吸一窒,叶泠的唇已经覆在她的唇上,柔软的触感混着熟悉的温软气息漾开。温徵羽闭上眼,思绪被叶泠的吻占据,直到叶泠的手顺着她的衣领滑进去正剥她的睡袍,她才醒过神来。她睁开眼,叶泠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意味,有点勾人。

  温徵羽定定神,不受叶泠诱惑,说:“好处。”

  叶泠轻笑出声,柔柔地应了声:“好。”她转过身去,解开睡袍带子,又再将睡袍脱下。

  睡袍被她随手扔出,露出曲线玲珑的身躯。一只耀着金色光芒的凤凰在长发的遮掩下半隐半显,与微卷长发,白皙的肌肤,糅合成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温徵羽盯着叶泠的背,失了神,挪不开眼。

  叶泠没见温徵羽有动作,回头,见温徵羽看傻了的模样,好笑地叹道:“所以,你还是留着指甲吧。”

  温徵羽回过神来,“我已经剪了。”她又朝叶泠看去,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呼吸有点乱,还有些急促。她不好意思地说:“凤凰,纹得……很好。”说话间,不经意瞥见叶泠的胸部,又匆匆移开眼,她想起叶泠说的可以多吃几口,脸颊顿时烫了。

  叶泠忍不住笑,她钻进被窝,招呼温徵羽,“快来暖床。”

  温徵羽红着脸钻进被窝,想要做点什么,又很紧张,不敢轻举妄动,只抬眼看着叶泠,意有所指地问:“好……好处……是什么?”她不仅心虚,还很忐忑,不敢正眼看叶泠,眼神到处飘。

  叶泠逗温徵羽,“你说呢?”

  温徵羽知道叶泠说的好处是什么,她瞄了眼叶泠,很激动,又很不好意思,于是一咬牙,叫道:“睡觉!”拉过被子蒙住头盖住脸,暗暗恼自己:真是没出息透了!

  叶泠愣了下,随即彻底无语:你这只万年受。

  她把温徵羽从被子里捞出来,说:“你这指甲真是白剪了。”说完,吻住温徵羽的唇,上下齐手。

  ……

  第二天,叶泠睡到下午才醒。

  她懒洋洋地窝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她起床后,去到前院。

  温徵羽吩咐孙苑给她温着汤热着饭,她起床就可以吃。她坐在餐桌前,吃着饭,发短信问温徵羽:“你不在家吗?”

  很快,温徵羽回了条短信:“天气冷,我给温时熠送些衣服和被子过去。”

  叶泠:“……”

  温徵羽又发来条短信:“我不想见他,托晰哥送去的。”

  叶泠盯着温徵羽发来的两条短信,琢磨了下,明白过来。温徵羽心软,总不能看温时熠受寒受冻,温老先生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会惦记。温家人去探望温时熠,温时熠说不定会觉得家里人还是在乎他的,又会起心思,让连家人去,温时熠就真得好好掂量再算计温徵羽的下场了。

  温徵羽去给温时熠送完东西回来,帮温儒老先生收拾行李。

  温儒老先生明天的飞机,和她二姑一起去帝都,回来的时间还没定。

  温徵羽挺舍不得老先生。她知道老先生是为了避开温时熠,如今温时熠的事已经报警处理,她没多少c-h-a手的余地,避不避都那样了。有老先生在家,她有什么事还能找老先生商量商量。她和老先生商量:“要不,您老不走了?”

  温儒老先生说:“过几天柏儿生日,我去小住几天就回。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回来也方便。”他又细细地叮嘱温徵羽家里的事情。

  展程在温家十几年,对里里外外都熟,如今宅子里新添了许多人手,温儒老先生把展程留在家里看顾。

  温徵羽身边添了两个温时纾给的保镖,文靖和马峻贴身跟着,另外两名保镖则在暗中保护。

  晚上,她四伯请客吃饭,温徵羽与她爷爷、二姑和叶泠都去了,再加上她其他的堂伯堂姑,一大堆亲戚在一起,很是热闹。

  难免的,有人问起温时熠的事,她堂姐温晨还劝她那是他亲爸,父女没有隔夜仇,哪能告他爸,把他往监狱里送,又说她这样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温徵羽只是听着,没有出声。

  温时纾听见温晨的话,喊了声:“晨儿,少议论这些。”

  温晨说:“二姑,要说别的事我就不多嘴了。”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叶泠一眼,说:“可三叔是自家人。”“自家人”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又说温徵羽:“你这是败坏我们温家的名声。”

  叶泠发现,每家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讨人嫌的。

  温徵羽拉着叶泠坐到温黎身边,离温晨远远的,待吃完饭就和叶泠一起走了。

  上车后,叶泠问温徵羽:“温晨那么说,你都不回话。”

  温徵羽说:“不来往就是。”她见叶泠无语地看着她,说:“家里亲戚多,总有合得来合不来的,合得来就走近一些,合不来就离远些。”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温徵羽送温儒老先生和温时纾女士到家门口。

  有温时纾女士在,不需要她送他们去机场。

  温儒老先生这么避出去,让温徵羽的心里挺不好受的,她无精打采地站在车门旁,对老先生说:“你早点回来。”

  温儒老先生说:“我得多住一阵子。我不在家,你就别偷懒了,该走动的人家得走动起来。”再次叮嘱温徵羽,直到温时纾催促,这才让司机开车。

  温徵羽站在家门口,直到老先生的座驾拐过街头已经看不见了,仍旧怔怔地站在那。她家现在看着热闹,住的全是保镖和家政,家人只有她爷爷、她和叶泠,一共只有三个人。

  如今她爷爷去了二姑家,就只剩下她和叶泠在家里。

  她正在伤感,叶泠从身侧将脸凑到她的面前,问:“舍不得?”

  温徵羽闷闷地“嗯”了声,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叶泠说:“我今天有时间,要不,我们出去逛逛?”

  温徵羽说:“今天要去外婆那。你要是有空,一起去吧。”

  叶泠欣然应道:“好。”

  温徵羽有叶泠陪在身边,心情稍微好了些。

  她和叶泠出门晚,老太太打电话过来,给她报了个地址,让她直接过去。

  她到地方后,才发现是片旧城区,都是上世纪的青砖老楼,因地处偏僻,没什么人烟,只有些喜欢格调的工作室开在这里,还有些楼看起来似乎被改成了仓库。

  小楼之间还有生长了好几十年的大树,这个时季,叶子都掉光了,透出几分萧瑟凉意。

  她见到老太太的车,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老太太给的地址。

  老太太的保镖守在门口,她和叶泠进去,便见对开的大门开着,屋子里似乎是仓库,摆放了不少东西。

  温徵羽迈进屋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整齐堆在角落的木材原料,它们堆得很高,乍然看去像是卖木料的或者是木料仓,周围则让实木家具堆满了,这些家具的木材做工都很讲究,如果不考虑年限,仅从做工和用料上来说,不比她屋里的那套差。

  她眼尖地看见老太太正摸着一张梳妆台擦了擦眼角,然后招呼她:“来了啊。”

  温徵羽顿时明白过来。这些应该就是她妈妈陪嫁的家具了。她凑过去,问:“外婆,我妈的陪嫁家具怎么还有木料?”

  老太太说:“那是这些年陆陆续续给你攒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式样风格的家具,就只备了木料,还没给你打出嫁的家具。”

  温徵羽惊愕地张了张嘴,问:“我的?”

  老太太说:“怀瑾不在了,总得有个人给你张罗嫁妆。”她又叹了口气,说:“现在倒好,省了。”

  叶泠她看着这满屋子的家具,她估计当初连怀瑾过世后,老太太很可能把他们住的院子都搬空了。她想起旧时的习俗,一般来说,是男方准备院子,女方则负责量尺寸打家具,出嫁前,把家具抬过去,新房装点好,所以,家具应该算是女方的。这么一想,老太太还真有可能把连怀瑾当初住的院子搬空。

  老太太对温徵羽说:“你先看看,要是不满意旧的就打新的,木料够用。怀瑾的……你看着办吧。”她想着怀瑾出嫁没两年就去了,担心温徵羽用她的家具不吉利,又想着是亲母女的东西,也就没多说什么。

  温徵羽看着这满屋子的家具,问:“都是我妈出嫁的时候打的?”

  老太太说:“哪呢,都是从小给她攒的。她那张床就做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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