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又鳞吻我的额头,“还有吗?”
“你们的演唱会门票,我每次都买。自己不去,让别人去,给你们增加粉丝。你们的专辑,普通版、限量版、现场版、混音版,我都有。还有,你们参加各种慈善活动的视频,我都烧成光碟……”
“别说了,我硬了。”池又鳞搂紧我,“就这样让我搂一会儿。”
我的脸很热,我全身都很热。
Punch 29
我伸手抚摸池又鳞发硬的那里,他明显地颤了一下,眉头紧皱,警告地盯着我。
“不舒服吗?”我怕自己做得不好,弄疼他。
他贴上我的脸,“不是。别碰我……”
我万分希望自己懂得调`情技巧,好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让气氛不那么生硬,能讨对方欢心。
而我居然笨拙又毫无情调地说,“可我想摸……”
突然池又鳞猛一个转身压过来吻我。
我无暇顾及其他,晕乎乎天旋地转过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褪了一半,池又鳞正握着我们两人都硬了的那里相互摩擦。
飞机舱内有足够大的空间供我们使用,但我们却挤在沙发床的边上,任由湿腻潮热的逼仄感包围彼此。
我觉得自己此刻一定是狼狈的模样,可池又鳞一点也不。连他额上顺着脸部线条流下的一滴汗珠都那么性`感。我的心在发胀发疼,本来那里就到了临界点,这么一下子,我射了,而池又鳞还没有。他不得不停下,安抚我这个表现极差的笨蛋。
那些人,跟他睡过的那些人,肯定表现都比我好。
这么突兀的想法让我一下子难过起来,那颗发胀发疼的心,此刻发酸。
这么多情绪塞在小小心脏中,我被闷得发起狠来,趁池又鳞拿纸巾转身想给我擦身时,坐起来,扶着他还勃发的事物二话不说就含进嘴里。
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只能想象舔冰激凌的情景。但他那里很大,又硬,不甜,还有淡淡麝香的味道。含进嘴里后,我怕自己的牙齿磕着它,忍着嘴巴被不断撑大的不适,小心地、一下下地吮`吸。我听见上方传来难耐的呻吟和喘息,全身再次发热,这时才敢抬眼看对方的表情。
那是我见过的最活色生香的表情。不,表述不准确,我已词穷。他的视线正好与我对上,他的眼中浮动潋滟的光,命令我,“含深一点。”
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听话地拼命含深加快舔舐速度,忽然一手伸来将我推开,我被推开后自己又凑上去,一股热�c-h-a��了我一脸。
热液往下流到嘴角,我伸出舌尖舔了舔,苦,腥咸。
“抱歉。”池又鳞不知从哪拿来湿巾连忙替我擦掉脸上的黏液。
他紧蹙的眉头间满满是怜惜,我的心又酸胀起来,我打开他的手,看着他,“那些人给你做的,我也会做。”我还想说“而且做得更好”,然而并没有底气开口。
池又鳞停下手,表情微妙且复杂。
见他那样,我霎时后悔了。我逞什么口舌之能,明明我跟他之间的经验值差了那么多,不好好反省学习还作天作地。我想,我总是用所谓的凶悍去掩饰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笨拙。如今在他面前,这种愚蠢又以另一种方式被放大,我难过极了。
池又鳞圈住我的腰,“池亦溟,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的?”
“嗯?”我还沉浸在难过中,不知所以。
“你果然破坏力惊人。”池又鳞咬上我的耳垂,“还毫无自觉……嗯,吃醋的模样也很棒,让我心痒难耐。”
我脸红了,“你不觉得我很差吗?”
“我爱了那么久的人很差?你在质疑我的眼光?嗯?”他捏我的下巴,把我当小言情里的女主了。
我侧开脸,不想跟他说话,心酸甜酸甜的。
他把我抱个满怀,“我想操`你,现在。”
恶劣地收紧手臂,让我的下`身贴住他的胯下,直接感受他那里又硬了的形状。
还恶劣地问,“可以吗?”
我咬了他嘴唇一口,“不可——”
话音被吞掉。
Punch 30
我想成为池又鳞的高岭之花,叫他打心底里爱慕尊敬不敢冒犯;又想成为他的妖艳贱`货,叫他被迷惑得满脑子只有下流想法欲罢不能。
最好让他又爱又恨没有办法,只能围着我转,从此他遇到的每个人都无法跟我相比。
我这是妄想。我知道。
事实上,我们的角�c-h-a��调。我明白为什么过往一个两个三个都落在他手中了。
他是汹涌的浪潮,而我只是赤`裸的岛屿。
我摇摇晃晃的视线中,他的巨物正孟浪地在我的后`穴中猛抽猛插,而我的物件正上下颤荡滴拉着粘液丝。他找到了我体内的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快狠准,于是每一次我都在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中灭顶。
我忍不住呻吟,声音低哑甜腻淫靡,根本无法想象是自己发出的,又羞愧又刺激。
池又鳞动得很急很烈,我腰下的软枕并没有起作用,而后背与软垫的摩擦让我痒痛,以至于我不得不在淋漓快感中分了分神使劲扭动身体,想变换姿势。池又鳞接收到我的意愿,抱我坐起来,跟他面对面。那物直直埋了进去,我被刺激得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他那里胀得更大了。
“嗯……”我在他怀里被顶得一耸一耸,他咬上我的喉,啜吮吻那里的皮肤。
彼此都是汗涔涔的,汗与汗的粘性让我们紧紧贴在一起。
情`欲的颠簸中,我环上他的颈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发红的眼角,对视时,我声线不稳地问,“你舒服吗?”
池又鳞重重往上顶住我的敏感点,“你说呢?”语调压抑透着凶狠,“我早该把你办了的,一遍又一遍,省得现在怎么都觉得不够!”
我吻上他,舌头试着去勾住他的。
我还该怎样做,才能更深切地表达出我的激动与贪婪呢?
池又鳞戴了安全套,没有射在我里面。
洗完澡,他抱着我出来坐好,我巴巴地看着他,“你还会射在我里面吗?”
他眯了眯眼,眸色变深。“会。等到了目的地,每一次我都射在你里面,让你尖叫着喊出来。”
他这么说,我才意识到自己问了多么淫`荡放`浪的问题。
我快要自燃地低下头。
他却低笑,大被子一披,盖上彼此的身子,“好好休息一下,稍后继续。”最后四个字,他在我身旁咬耳朵。
我痒痒的,睨了他一眼。
他抱着我,哈哈大笑。
睡到中途,我醒来了。我轻轻伸手,轻轻抚摸他的面部轮廓。
他睁开眼时,我正摸到他额上那道疤痕。
“还会疼么?”
“不疼了。”
亲手摸过才知道,疤痕狰狞。
“对不起。”我道歉。
池又鳞注视着我,“……你去美国之后我才剪这个头发。我特地�c-h-a��这道疤。这样,哪怕你在异国他乡,偶尔瞥见我的照片时,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它。无论你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我都巴不得你在看到它的一刹,心神被扰,感到不安。……如果不能做你的最爱,那就做你的最恨,你一直记着我就好。”
我又想流泪了。但与其花时间哭,不如抱紧眼前人。
我宁愿对他张开双腿,也不愿意以眼泪证实我们能如此相处的时间在一点点减少。
Punch 31
第二天,我们到达目的地——太平洋上的一座岛屿。
四面环海,与世隔绝。湛蓝的天,纯白的沙,碧绿的水,一群灰色飞鸟不时窜入分散的小树林,又腾翅出来。
我看向池又鳞,他替我解惑:某位老板重金买下这里打算开发成度假天堂,无奈后来公司破产,工程被迫停止,他们公司的老总低价买入。一次庆功宴上,老总喝多了,问他们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池又鳞狮子开大口,说要自由使用这个岛屿的权利,老总答应。
我调侃,“不怕老总记恨?”
池又鳞笑得狡黠,“不怕,谁让我是摇钱树呢?”
我捏了捏他的脸。
“为什么想要一个孤岛?”
他看向我,“……当时想着,把你囚禁在这里;或者,我在这里,孤独终老。”他揽过我,“现在有新的用途,也好。”
我不说话,抱住他,埋头进他的怀抱。
岛屿一侧,是废弃了的施工点,其中一座堂皇的度假别墅已经建好。
“这原本是样板房,里面布置得不错,我已经让人打点好,能马上住进去。”池又鳞开门——标准西式豪华装修,大水晶吊灯,暗金扶手,客厅中间铺着米白带灰的动物毛皮地毯。
厨房的冰箱是三门的,里面塞满了各色食材;主卧的床是king size,穿过落地窗到阳台,一百八十度海景尽收眼底。
池又鳞带我到附近的星月台。
星月台建在山崖边上,长长走道,尽头是一方小站台,四周是无边水池,颇有天涯海角的意味。
“这是给人举行婚礼用的。”池又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