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手的节奏,一声一声。
一直到声音打着哆嗦,他喷s_h_è 出来。
眼前漫天霓虹。
白砚是他所有的第一次……
第一次喜欢,第一个x_ing幻想对象,第一个有确定对象春梦的梦中人,第一个x_ing伴侣,第一个爱人。
不仅第一,还是唯一。
略作休整,他们又来了第二次,初尝情事的大男孩食髓知味,不知道满足。
这天,他们这两个刚上路的新手没能达成最后的成就。可没做到最后就不算z_u_o爱了?
这一晚在车里,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啪嗒,啪嗒,什么声音?
裴挚回神一抹鼻子,满手的血。
真是溜了。
果然车神开车时候都不该想开车的事儿。
车只能靠路边停。
白砚一回头:“……?!”
裴挚又在手忙脚乱地扯纸擦血堵鼻子。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对一条随时可能扑向自己的疯狗,需要施与关心吗?当然不。
可还有个东西叫敬畏生命,是不是?
白砚没好气地问:“是后遗症?你检查做清楚了没有?”
裴挚靠着椅背,仰面朝天,眼珠子朝他哥盯着。
就就就是后遗症,只只只有你能治,艹的,真想这么说。
他扯出一个笑,“天太干。”
要不是刚犯过事儿,他真就那样说了。
可白砚现在就像一只支棱着耳朵、全力警惕着他的猫,一旦发现风吹Cao动,必定炸毛跳起来撩一爪子就跑。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犬科动物的本能,就是这么牛。
要命……遭报应了。
猫飞狗跳的一晚又过去了。
……为什么要说又?
第二天,小老板又干了件大事,从孟姝的剧组把Cao台班子小花接出来了。
小老板洋洋自得,“我觉着必须得这么干,发生那样的事,孟姝一定会给她小鞋穿,到时候压她的戏事小,给她搞出什么黑料就不好了。”
白砚真是一头包,“毁约就不算黑料?”
小老板说:“不要担心,我给她搞了张病假证明。急需手术那种。”
白砚:“什么病?”
小老板:“痔疮。”
白砚:“……”
小老板也有自己的小智慧呐,痔疮手术,恢复时间发挥空间很大。
白砚问:“孟姝那边怎么说?”
小老板说:“他们答应得挺痛快,表示很遗憾,期待下次合作。”
这才是现实魔幻。
到了这个地步,孟姝那一伙害人不手软的角色居然还是没敢拿捏他们。
因为有疯狗王子在。
白砚想了想,简单交待:“你把她送我家来。”
此时,疯狗王子正在郝总的办公室。
依然是T恤半腿裤配运动鞋的打扮,乍看像个运动男孩,不过坐姿出奇霸道,身子瘫在沙发,两条腿张着,往前伸到老长。
裴挚头朝后仰靠着,拿着几张照片,乐滋滋地欣赏,“拍得不错,精彩,你看他脸都气歪了。”
郝总说:“你放人鸽子就算了,干嘛还让我拍照片?”
什么照片?从昨晚说起。
昨晚,裴挚把孟姝那伙人晾了一个小时。
后来,他自己打了个电话,拿出睁眼说瞎话的看家本事,说,他们接电话时候正在喝酒,后来喝醉,睡死过去了。
再约?
没空。
争着眼睛说的瞎话,爱信不信吧。
恶少本色,爱谁谁。
照片拍的就是张总和孟姝接到电话后,离开会所时的铁青脸色。
裴挚把东西扔一边,“说了是玩人,连表情都看不着,我玩人的乐趣在哪?”
郝总无奈附和,“对对对。不过,这次的事,白砚自己什么反应?”
裴挚不想再提,没答。沉默一会儿,想起件事,“哎?郝邬……”
郝总笑眯眯:“不要叫我名字。”
裴挚完全不以为意,“你刚才说珠宝公司那边怎么来着?”
郝邬说:“炒了个部门副总监。这人就为不让公司用白砚代言,拿出了自毁长城的力气欺上瞒下,简直像自杀x_ing袭击,不全像是在为孟姝办事。不知道是不是本人跟白砚有过节。”
裴挚坐直身子,“这人叫什么?”
郝邬说:“叫常天韵。”
“他人在哪?”
“出国了。”
实力太悬殊,玩着都没多大意思。
裴挚说:“你先找人留意着他点。谢了!”
正说着,手机响了。
裴挚接完电话说:“我让人送了点东西到楼下,你当成十一礼物发给你的女员工,不谢。”
郝总:“……”裴少爷突然良心发现了?
下楼一看,全是化妆品,还是礼盒装。
“这一套多少钱?”
“零售4千多吧。一百套,他们给我打了个折。”
疯狂的迷弟。
裴挚顺手拎了几盒,“等我哥珠宝代言宣了,年底弄点珠宝给你当礼品。你车呢?”
借郝总的车,拆了几套往副驾座一摆,拿起手机对着一顿拍。
此时,就着早餐刷WB的白砚,突然刷出一条信息,一粉红Hello Kitty头像博主的图特别打眼:
暗红色的盒子里,没拆封的水r-u不要钱似的堆了一堆,正是他正在代言中那个护肤品系列。
文字是这样配的:
“嘻嘻(*^▽^*),囤了几套男神代言的好物过节。转发抽十个人每人送一套哦么么哒,@白砚后援团@WB抽奖平台”
白砚:“……?”
对粉丝都严冬般冷漠了,还能碰上这样的狂热份子?
第9章 标签
白砚让小老板把Cao台班子小花送到自己家。原因很简单,手上的戏丢了,得赶紧抱影帝爸爸大腿准备下一部不是?
裴挚刚好在电梯里碰见这两人。
小老板跟他见过一次,热情地打招呼,“真巧,我们也上去找白砚。”
裴挚一看就不乐了。
小老板总来就算了,怎么还给白砚带了个妹子?
还是个长相妖艳、大胸、胸下面全是腿的年轻妹子?
小老板介绍:“这位是……呃,您贵姓啊。”
裴挚咬牙说:“免贵姓裴。”又瞟妹子,“这位是?”
小老板说:“她是蛇精。”
……
哪条?青的还是白的?
蛇精小姐一脸正气:“裴先生好,我姓佘,佘太君的佘,晶,水晶的晶。”
裴挚想说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行不行,名字跟你特别配,都是跟父母有仇系列。
上楼,门开了。
一看见白砚,蛇精妹子的凛然正气登时像是被漂了软化剂,眼睛里头还带了丝由衷的笑,“白砚老师。”
裴挚:“……!”
这眼神,他要是看不出点意思,他就是瞎子。
今儿什么日子,情敌上门了?
其实他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如仙人般清冷,对蛇精只有一句交待:“来练功房,带剧本了?”
白砚每次一人进那屋都得待好几小时,现在,还加上个好像对影帝爸爸有点意思的妹子?
裴挚觉得有必要嗷一声,刷一下存在感,“哥。”
白砚转头,另外两个也转头。
裴挚用最潇洒的姿势扯了下嘴角:“你来一下。”
别说这存在感刷得没意思。
犬类被异类动物杀入领地,就没点必须有的倔强?
他哥眉头只在半秒钟内收紧了一点儿,回头对异类动物说:“你先去扮上。”
看看,看看,他哥疼他不疼?
终于把白砚带到走廊,问题来了,总得说点什么正事。
直接问你跟一个叫常天韵的家伙是不是有过结?打住!他哥昨晚才说自己的事儿让他别管,他装样子都得老实几天不是?
就一句话:就算我在外凶得像头獒,回家也是你可爱的snoopy。
裴挚对着他哥俊美的脸,养了会儿眼睛,力求认真严肃地说:“今儿降温,你多穿点儿。”
这话用得着特意把人拉到一边说?
白砚心想这小混蛋骨头真是太皮实。
白砚本来就有些不痛快,大清早起来,家里除了早餐就只有他自己。
不是多稀罕小混蛋在家,纯粹是他休假时特别讨厌生活节奏跟前一天不一样的失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