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的垂爱 作者:青云待雨时【完结】(18)

2019-07-01  作者|标签:青云待雨时 娱乐圈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青梅竹马

  心里默数,1,2,3……

  三声之后,裴挚脑袋扎在他颈侧,“哥……”

  真是每次都能被他料到,裴挚就有这么黏他。

  他很愉快,还是推裴挚的脑袋,“顶烦你,一边儿去。”

  裴挚像只扒着他不肯走的大狗,压住他开始上下其手。他拿书一下拍上裴挚的背,还是没把人拍开。

  白砚知道这孩子迷恋他,很深的那种迷恋,好像怎么赶都赶不走似的。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热情的裴挚,心情类似,只要裴挚一直如此,他也不辜负,他们就能安稳相守一辈子。

  真是属于彼此的那一晚,这样黏了几分钟,白砚睡裤被扒掉,裴挚漆黑的发顶在他小腹下方,握住他的x_ing器,用力吞吐。白砚在云里颠来倒去,一边抽气,一边捧住裴挚的脑袋,挺腰,把自己c-h-a入得更深。

  没一会儿,他s_h_è 了,s_h_è 在裴挚嘴里。

  在高潮之后的虚软中,他看见裴挚把他的j-in-g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白砚吃了一惊,似乎又觉得发生的合情合理,“你……”

  裴挚又贴上来,用力吻他,亲他的耳朵,亲他的嘴。

  两幅身体赤裸相贴,磨蹭一会儿,他又硬了。裴挚把他翻了个身,最从他的后颈吻到后腰,然后又游移回来,火热粗大的y-in茎贴着他的腿用力磨蹭,激动不已地说:“哥,我想进去。”

  有多想?

  这晚之前的某天,在浴室,裴挚把他按在墙壁,从后面上过他,是腿交。仅仅是腿交,裴挚当时激动的不能自持,把他腰胯都掐出了好几块青紫。

  一想到这个,白砚就骂了出来,“禽兽。”

  裴挚呼吸更加粗重,y-in茎在他腿间抽c-h-a的越发快,快得几乎没有章法,就像头发了情的獒犬,拼命地往他身后的私密处顶。

  他疼了,语气就不怎么好,“你都没准备?”

  准备当然有的,还非常充足。裴挚从沙发垫缝隙摸出润滑剂和套子。

  如果彻底真实的面对自己,在车里那晚之后,白砚对这一幕就有肖想,裴挚是个健康干净而且体力旺盛的年轻男孩,懂的人,都知道零号对这一型有什么样的肖想。

  可他也没想到第一次那么熬人。手指一根根拓入他的身体,他咬紧牙根,绷紧了全身才没叫出来。

  裴挚也好不了多少,没有经验,只能忍着欲望,全身心投入润滑扩张。

  白砚头一回差点没笑,裴挚额头滴着汗,一条腿跨在沙发上,一条腿踩着地,腿间暂时被忽略的欲望不肯屈服地挺立,前段r_ou_头被水浸得亮晶晶的。

  终于,几根指头都能顺利c-h-a进去,裴挚没带套子,又挤出些润滑剂在x_ing器上抹了一把。硕大的龟*就这样抵着他的入口,慢慢地闯进去。

  疼,白砚把牙关咬得更紧,裴挚那东西用粗话讲就是驴大的行货,他不知道小混蛋这是吃什么长的。

  异物感让人不适,白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只能给自己手 y- ín 分散注意力。

  可是,进到一半时,他身体突然感觉到一阵微妙的舒爽。他忍着,没叫出声。其实就算他叫出声,裴挚也未必能听到。

  裴挚已经开始抽c-h-a,喘息声比他还大。脑袋搁在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地盯着他的眼睛,额头大汗淋漓,一声一声地叫他哥。抽出,c-h-a入,循环往复,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迫切。

  那眼光炽烈地几乎要把他点燃,白砚又疼又爽,加快速度用力套弄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再次喷发。

  裴挚扳过他的脸,咬住他的嘴唇,真像只疯了的獒犬,疯狂地顺从本能做着活塞运动。第一股j-in-g液冲入他的身体,白砚腰t.un被死死按住,而后的几下几乎把他捣穿。

  最后一下,连根没入,白砚抽搐了一下。

  裴挚瘫在他背上,嘴唇含住他的耳朵,粗喘着说:“哥,你是我的了。”

  发泄过后,裴挚把他翻了个身,嘴从他的后颈吻到后腰,然后又游移回来,身体贴着他用力磨蹭,激动不已地说:“哥,我想进去。”

  有多想?

  白砚只骂了一句,确认裴挚的确迫切之后,裴挚想发生的事,就那样水到渠成地发生了。

  如果彻底真实的面对自己,在车里那晚之后,白砚对这一幕就有肖想,裴挚是个健康干净而且体力旺盛的年轻男孩,懂的人,都知道零号对这一型有什么样的肖想。

  体液交融能代表亲密,在激情尚存时能冲刷掉很多能造成嫌隙的琐碎。在床上的姿态,甚至能反s_h_è 感情的状态。

  第一次之后,即使一直是承受的那一方,白砚也更喜欢从他在上面开始,他喜欢有力量的征服,即使是他骑在裴挚身上,也能做到像个君王似的征服属于自己的领土。

  他也喜欢被征服,更喜欢裴挚在他面前像个愣小子似的不能自持。

  那时候,他还不那么讨厌裴挚那群朋友,因为,即使一群人闹哄哄,裴挚总是黏在他身上,那些人还不能把裴挚夺走。

  因此在那个时候,什么都不能把裴挚夺走。

  从回忆重返现实,白砚把烟头摁灭,又点了一支。

  如果彻底真实的面对自己,他是一个控制欲和占有欲多么强的人。可是在那个年代,他根本没有控制和占有的力量,只是他以为他有。

  再透彻一次,他当年就是宁可骄傲地转身,也不愿意将就一份跟自己期待值不符的残破。

  谁能说他不对呢?

  当时,这个世界对他已经非常不好了。

  裴挚这小混蛋……伸手就扔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Cao。

  鉴于这一晚又想到了稻Cao,第二天,白砚特意把多啦A梦摆在了客厅的电视背景墙的架子上。

  谁知,没招来疯狗王子,反而招来了小老板。

  那么平常的一个哆啦A梦,小老板一看就走不动道了,“我能把这个带回去吗?”

  白砚气不打一出来,“你都有那么多了。集齐一万个,你也不会变成康夫。”

  小老板说:“可我没有这一款。”

  白砚铁面无情,“不给。”

  小老板还要说什么,脑袋突然被扒到一边。这次上场的是裴挚。

  裴挚拿着手机,放到白砚面前,“哥,这人谁啊?”

  一早就挺热闹呐,幼儿园的早餐会之后可能也是这样。

  白砚低头一瞧,昨天晚宴,他跟贺玉轩的合照被一博主单独剪出来,做成了九宫格。

  这条微博很简单,白鹤CP官方发糖。下面还打了#白鹤#的tag。

  白砚看了下转发,没几个。又输入白鹤CP搜了下,没搜出来几条,于是把手机塞回裴挚手里,“几个孩子圈地自萌,不用管。”

  这种事,没有刻意引导做大话题的迹象,就不用搭理。

  当然白砚是不会说这话的,点透了裴挚,裴少爷下次再脑抽一个,他俩直接变成营业CP?

  裴挚还是老大不高兴,“他是谁啊?”

  小老板凑过来一看,“咦,这不是种马男贺玉轩吗?这人平时人五人六,私下可不要脸,专爱s_ao扰小姑娘。他公司大后台硬,也没人拿他怎么样。”

  白砚有点心烦,他上部戏马上进入宣传期,不久后还得跟贺玉轩一块做节目。

  佘晶出来说换好了衣服,白砚立刻转身进了练功房,就这样吧,娱乐圈什么香的臭的都有,各扫自家门前雪,管人家干嘛,没得给自己添不痛快。

  是个直男?裴挚气顺了些。

  转念一想更不舒坦,就这种角色,凭什么跟他家仙人似的哥被扯到一块儿。

第12章 标签

  白砚的下一部戏是《国色》。

  他扮演的男主角是一位将军。

  将军出身武将世家,从小吹着边塞酷烈朔风长大,少年从戎。将军的x_ing情与其说像个纪律严明的军人,不如说像是个兵痞,从关外的鞑子到关内的豪绅恶霸,只要他看不上眼的就敢刀兵相向。

  《国色》整部戏说的就是将军的乖戾与大义。

  当今太后正是将军曾经的爱人。太后也是武将之女,在边塞跟他一起长大,少年时也曾并辔驰骋,鲜衣怒马。

  第一幕,将军明知无数权贵想要自己的命,不顾左右劝阻,毅然轻车简从进京。此时的太后已经不是当年英姿飞扬的少女。最想要将军x_ing命的就是太后极其党羽。

  整部戏的风起云涌从最私密的儿女情长切入。将军在进京路上被伏击,背后主使者是谁不言而喻。

  前几天,白砚替小花找状态,挑的是将军跟太后暌违多年后的第一面。这天上午,走的则是第二场:宫宴时太后离席更衣,将军潜进宫室敲晕宫女太监,把太后钳在怀里。

  白砚反剪住佘晶的手臂,脸贴着小花的脸颊摩挲,无限迷恋,“月儿……你高兴吗?”

  高兴个头,稍微正常点的政客都不会当将军这一趟是来叙旧情的好吗,太后还算正常。

  几次过去,佘晶把极力压抑恐惧的太后演得很好,毕竟此时的太后稍不注意就会被拧断脖子。

  太后这时候做了最正确的选择,打心理站安抚野兽加甩锅。

  佘晶脊梁僵直,可眼睫毛在抖:“你的伤?要是被我知道是谁下手,我一定……”

  白砚在小花发间深嗅一下,粲然一笑,“有人说是你,我打掉了他的牙。我的月儿是塞上最皎洁的月光,岂容人肆意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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