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
不管是身体还是理智都很快被带进漩涡,身体的快意发挥到极致,孟越不禁自觉挺起胸膛把自己送入虎口,狠狠被鞭笞着,一阵一阵的热感才会有所平息。
发出的呻吟断断续续,细弱而甜腻,听在曲平青耳里不是c-ui情剂还能是什么,如找到食物后的猛兽,抬高柔软的雪t.un更加蛮横挺入抽出。
“啊啊...疼...”孟越惊呼,他的心很疲惫身体却还在激荡,承受着猛烈得撞击。
“疼还是爽?”曲平青找到一个凸点,急速刺了上去,循环跌涌。
“啊哈...啊...爽...”
孟越是真疼,也是真爽,此时他也不懂什么叫羞耻了,因为快感流出生理泪水,直直将真实感受脱口而出。
他全身上下染了一层薄红,白皙皮肤里透出抹抹红晕,脸上的泪痕清晰明媚,唇瓣未被照顾依旧红艳动人,曲平青一向觉得z_u_o爱与亲吻两回事,身体镶嵌不代表能够和别人唾液相溶,现在竟鬼使神差含住诱人的红唇,两舌纠缠,汲取甘甜。
滋味还不错,待对方呼吸急喘缓不过气曲平青才放开,砸砸嘴感受之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心想沈淄那东西是个不识货的。
几十下后s_h_è 出几股白浊,从身体里退出来把装满他液体的安全套丢进垃圾桶,回头来孟越小家伙已经昏睡过去,曲平青拖着他到床中央,盖上薄被躺在旁边,他今天陪人喝了几杯酒,此时也有些累,不想再折腾出什么来,闭眼没几分钟就睡去。
05.
不料半夜被热醒,听到声响,曲平青模模糊糊睁开眼才发现睡之前还老老实实的人正埋在他胸前,贴着他下身似有若无磨蹭,嘴里闷哼出声,想一想就明白这是药劲还没过,这还真是要把他当按摩木奉呢。
伸出手欲拉开两个人距离,却摸到一手汗,打开灯一看果不其然孟越额角挂着颗颗汗珠,这么热还要靠过来,神色痛苦焦灼,也不知沈淄下的到底是药还是毒,一瞬间曲平青想狠狠教训沈淄一顿的心愈发强烈,那些手段他心里向来有数,只是放在自己身边,或者说看见孟越中招竟觉得有些残忍。
谁都知道,孟越是无辜的。
曲平青这根按摩木奉好气又好笑地又做了两回,做着做着怒气平息了,身下的人也舍得消停下来,后来到身心俱疲,彻底昏死沉睡。
真的是自己爽完就睡,不知是谁占谁便宜,曲老板心里很不爽,把空调又降了几个度,提着人到身上趴着,也不嫌热,只想等早上孟越看见自己以这个姿势醒来,会是什么有趣的样子。
恶劣的曲大少爷半宿不得宁息,此时睡意全无,直到天大亮才半醒半梦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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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越醒来只觉自己躺在一块柔软适度的地方,摸一把手感还十分滑刷,混沌的脑袋里转了好一会儿才张开眼,房间陌生的窗帘和格调让他顿时一蒙,抬起头来才发现正好死不死地趴在人身上。
孟越睁大眼睛不可置信,更让他惊恐的是他的手握在宽厚的肩膀,肩膀的主人双手撑在脑后,盯着他波澜不惊,看好戏一般悠悠打了声招呼:“醒了。”
但是他根本无法回应,此时此刻更让他消化不良的是两个人极其尴尬而不雅观的姿势。
他跨坐在这人身上,双腿弯曲在两侧,半个身躯都紧密相贴,就像...就像趴在父母身上的小孩,现在的他甚至对方都身无寸缕,可怕而羞恼,后处戳着他的东西不用细问也知道是什么,眨眼间昨晚的记忆蜂拥纷踏,熙熙攘攘在他脑海一一数过。
沈淄难得的电话,吃到后来身体的不对劲,以及,和眼前这人不可描述也不愿再回想的一夜,细枝末节捋清,才知道自己被人骗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而骗他的人,是第一印象深有好感的学长,也是做了一年的可笑未婚夫。
没看成好戏有点不满,曲平青盯着愣愣走神的人,下身邪恶地顶了顶:“一上午就这样给你睡过去了。”
曲平青是被电话吵醒的,提醒他上午有两个应酬。看见趴在身上熟睡得像一头猪的人,随口就把应酬都推到下午,盯着乖巧安静的睡颜侧脸,软茸茸的头发戳在胸口,又痒又绵,只是还没看够人就醒了。
孟越被他的动作惊醒,臊得满脸通红,后知后觉坐起身,却没察觉这样使得两人贴合的下体更加毫无缝隙。只是刚直起身子,腰腿间酸软得厉害,四肢使不上力以致下一秒重新跌下去。
孟越慌乱,整个人砸在曲平青身上,后者如同被人狠狠揍上一拳,脸迅速黑了下来,cao啊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翻个身就把人压在下面。
“你快下去呀!”孟越气恼。
“用完就翻脸不认人。”曲平青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平时再怎么温顺,此时的孟越也憋着一口气在心里,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人戏弄,就算他不是女孩子,没必要逮着贞cao两两计较,可z_u_o爱这种事在他看来情到深处自然就欢愉,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
卯足劲猛地推了一把,曲平青没使力,猝不及防被推到一侧,“嘶”一声正要说他不知好歹,床头的手机就响了。
拿过来瞟一眼又丢过去:“你的。”
孟越把手机摸索起来,是沈母,接通:“妈。”
那头是妇人温婉的声音:“越越,在学校吗?昨天周末怎么不回家?”
孟越一直读到高中,沈父安排人接送都住家里,上大学考在本市,却没再拴着他,放任他和同学一起住学校,孟越本就乐于此,更不会反驳,只在周末回去看看。
他看了曲平青一眼:“临时有课,不回来了。”
“哦妈知道了,好好上课,顺便说一声,下个星期你可要回来,周六啊恰好是你沈伯母的生日,一起吃个饭。”
“我不去。”孟越几乎立刻就拒绝,要放在以前他不会说什么,但现在...
那头被噎了一下,孟越没再说接下去,挂掉电话巡视两圈,发现竟然一件他的衣服也没有,曲平青看出他的意图,笑道:“上面全是昨晚激情四s_h_è 的液体,我扔了。”
孟越脸颊发热,突然想到什么,惊愕道:“你...你把...”
06.
曲平青翻了个身,露出赤裸全身,扬眉启唇:“对,我把它们全部s_h_è 进你身体了。”
小家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紧接着红了眼睛眼泪说来就来,沉淀了一个夜晚加上午的疲惫与火气终于喷发出来,气得牙齿都在打颤:“你们把我当什么?”
其实也难怪孟越反应这么强烈,从小被保护得滴水不漏,纨绔子弟那一套他从来不学,长这么大到底还是个学生,一下子把他拉进商场上的规矩与运筹,太稚嫩了些。站在他的立场,明明昨天还在学校一成不变地上课,一夜过来就要承受身心的变故,只缺一个闸口,洪水就会破堤而出,而曲平青的话正好从侧边给他敲了一个口子。
“玩具吗?”
孟越忍着酸疼爬起身就要下床,他甚至有些想笑,孟父孟母当初不问男女给他说一场亲,就算千万个不愿意也要以大局为重,反正最后都是孟家得益,问不问他的意见无可厚非,现在沈淄不知抽什么疯,摒弃两家旧面把他骗到另一个男人床上,难道他就真的只是利益工具,该被人推来推去?
如果后面他和沈淄成了合法一家人,难道也要在这种噩梦下相敬如宾,或者让噩梦日益加剧不成?今天是曲平青,明天就会有第二三四五个这样的人,他也只能在死潭里反抗永远爬不出来吗?
他必须要回去说清楚,让他妈爸看看沈淄是什么货色。至于今天,他就当被狗咬了。
曲平青见人情绪失控,裹着被子光脚站在地上,抽抽嗒嗒地找不着衣服不知道干嘛,扫了眼赤身裸体的自己眉角一抽。他不会安慰人,只会实干实把事情做到位:“好了,你不是玩具,玩具有你这么香甜?回去什么都别说,这事我替你解决。”
孟越奇怪看他一眼,泪珠还挂在眼角:“你知道什么事?”
曲平青没有回答他,打电话叫人送两套衣服过来,完了才朝那边傻站着的人招手:“过来照顾我一半,你这么想想看我裸体啊?”
孟越视线定格,当然不会下移,只盯着他的脸,脚下一步也不肯挪。他以前没见过曲平青,倒是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人不少事情,做事三头六臂有几分样子,见了真人,好像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怎么会这么随便这么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