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倚的烟瘾很大。每天他的身上除了汗味就是烟味。烟雾缭乱的迷离的世界包容一切的宽大是封倚的最终的归所。似乎是什么时候,他们曾一起拥有过这样的迷乱的情感。很眼熟的场景,少桦不用看见,凭着那份熟悉的感觉答案早就了然于心,可是封倚,一直在拒绝回忆那段时光。那段不知是疯狂还是悲哀的时间。
少桦坚持每天等着他。
这天,封倚又是深夜才回来。少桦迷蒙的看着他。电视里的声音已经模糊不清了,封倚的推门声却那么清晰。封倚搂着少桦的手粗糙的,但又不乏细致的年轻的力度的手,从少桦的衣服万外摸索到他的衣服内。少桦肌肤发出的声音犹如破裂的绢帛,滑腻而柔软。少桦羞耻的呻吟还没来得及流出嘴外,电话就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封倚皱着眉头。他正在兴头上。
"喂!"封倚用很不耐烦地声音回应着。
"封倚,我回来了。"
少桦听见电话里是一个磁x_ing的男人的声音。他想要趁机逃出封倚的手中。可是封倚紧紧地抱着他,健壮的手臂,没有给他一丝一毫的挣脱的余地。
封倚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他的语气温和了不少。他半带着娇嗲的应了一声:"嗯。"
"我在你楼下,自己下来,还是我上来接你?"
"我马上下来。"
封倚雷厉风行的个x_ing还是没改,他匆匆的挂断电话,扔下少桦,衣服都来不及披上就出了门。
"今天你还回来吗?"少桦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封倚又从门外转了回来,吻了少桦一下,说:"等不了就先睡吧。"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下了楼。"......是要回来的吧?"少桦愣愣的自言自语道。
楼下有一辆黑色的法拉利,一个男人就在里面等着封倚。
"嗨......良......"封倚过去给他打招呼,他看见满车的红玫瑰。
"嗨!达令!"良下车过来。手里是一大束红艳的爱情花。"想死我了!小倚!上车。"良的车永远是那么干净舒适。
"你不是去夏威夷了吗?"封倚对花不感兴趣。随手就将它们扔到了后车厢。
"提前回来了。"良的眼睛里是兴奋的火光。"小倚,不想我吗?"
"......想。"封倚心不在焉的回答说。比起这些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的事情,更令他担心的是少桦的事良知不知道。封倚害怕有人去告了密良才会这么快回来。如果是这样,少桦的安全就难说了。
虽然说少桦的出现搅扰了封倚的生活,但从另个侧面来说,这未尝不是拯救自己的好办法。良的老沉有时不禁让封倚感到害怕。跟着他五年了,他们之间的无形的距离一点也没有减少。封倚的一举一动都会受良的监视。他一天和几个人说了话,说的是什么,有没有按时吃饭,什么时候起的床,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在良的记事本里,对封倚的事是最多的。他永远知道封倚的一切。这次少桦的事情封倚只有祈祷那些狗腿子们都还没告诉他。
良是从飞机场直接来接封倚的。他的家中都蒙上了淡淡的灰尘。
"真是的,他们是怎么做事的!"良一跨进家门就开始了抱怨。
封倚心中惦念的更本不是良的事,自然就有些盲目的点了下头。
"封倚。"良在正式叫封倚的名字的时候一般是没有什么好事的。"听说你最近找了个新情人。"
果然。
封倚埋着头,不清楚他回答了这个问题之后会有什么结果。
"今天留下来,我要好好疼疼你。"良话锋一转,又说到了私房事上。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从封倚的脸一至滑到他的腰上。"我这几天不用去公司,你就不用担心早上起不来就得饿肚子了。"
"......"封倚忽然推开他,对他婉言道:"......不,我今天要回去。家里有人在等我。"
"你的小情人么?"良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
"......"封倚从没有这样犹豫过。
"我可是想你都想得快都快疯了。"良不管封倚愿不愿意,直接就把他压倒在了床上。
"良......"封倚还想说什么,但是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堵上他的嘴。
良的吻比起封倚对少桦的时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他的身上是有一种无穷的情欲的力量的。他撕开封倚的衣服,封倚充满了惊恐却还是没有能力还手。或许是习惯了,第一次他甩开良的手的之后,就绝望的向门外飞跑。可是良的速度肯定是比他快得多的,几步之后就抓到他了,接着就是更加荒 y- ín 的虐待。良从来都不会打他,但是床上的世界他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他常常把他折磨得几天下不了床。封倚是受不了这么多的折磨的。到了后来,他就习惯x_ing的不和良对着干。不管良要做的事是多么的令他害怕,他也只是咬牙挺过去。
"真是漂亮......"良一如既往的对封倚的身体发出啧啧的赞叹。他舔上封倚的时候感觉到他抖了一下。一种恶作剧似的心情突然出现了。
封倚发出的呻吟让良无限的满足。他一边继续着对封倚的爱抚,一边拨通了封倚家的电话。他知道这个时候封倚家的小情人一定还在痴痴的等着。
"是封倚的家吗?我是他的以前的,现在的,未来的,永远的情人。"
封倚听到良这样带着孩子气的话后,立刻直起身,想去抢良手中的电话。
"他今天,不,也许明天,后天,这一段时间吧,都不会去了。"良按住封倚,抬起他的脚,对着他身体脆弱的地方发起了冲刺。
"唔......!!"封倚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做,他感到整个身体都被贯穿,疼得叫了起来,眼泪也都快掉下来了。忽然他看见了良的邪恶的笑容,意识到这个声音很可能被少桦听见了,他又咬紧了嘴,不敢让秘密再次泄露出来。
越是这样,良的冲刺就越用力。"让我疼你到直不起腰吧......"他是有意要让封倚的声音被电话那头的人听见。这样的报复的心理,使他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良......"封倚压低了声音哀求他,"好痛啊......求你......痛......"他环抱着良的身体的手不住的在颤抖。
良终于挂断了电话,他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封倚的脸因为过度的疼痛已经呈现出扭曲的惨白色了。
"......啊......啊......"封倚喘着粗气,头发被汗水浇s-hi地贴在了头上。"少......"他叫了一个字,猛地发现自己叫错了,他抬眼看着良,他的眼里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目光又充满了嫉妒的火焰。
"......"e
封倚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经不起再一次的穿透,但是良一般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他会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做下去,直到封倚昏死为止。
封倚全身僵硬的注视着良,揣测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自从你跟了我之后就没玩过SM了吧?"良忽然抱紧了封倚,他们跌进软软的被窝里。封倚听了他的话全身都绷紧了。良见他的狼狈相,嘲笑的舔了舔他的耳根对他的耳朵吹气说:"别紧张,说着玩的。"
良的舌尖绕过封倚的耳廓,他蜷着身子和封倚接吻。
"封倚......你的情人是你的弟弟少桦吧。"良耳语道。"说实话。"
良的话象是无形的命令,封倚没有违逆的勇气。"......是......"他乖乖的答道。
"......"良抚弄着封倚娇美的头发,他没有马上表态。
"五年前就是他一直拉着你不放,对不对?"良再一次的疑问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是......"封倚不知道他问这个作什么,但良是不容许欺骗的,他也只好老实的回答。
"那么......为什么当初不让他被那些人带走?他当时才8岁,即使被带走也不见得会出什么事。"
"......"
"他现在是你当初被卖给我的年纪吧?"
"是......"
封倚的心口开始隐隐作痛,他使劲的挤压自己的胸口,想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平息下来。
良不是和他说好的吗,不会和他提起五年前的事情的了。可是现在他毁约了,是故意的吗?
"一个年纪了......"良喃喃自语道。
封倚忽然间明白了良的心思,他哀求道:"良,别对我弟弟出手......"
"把他丢在一群男人中的人就是你自己吧。"良问得很顺口。
"......是。"
"你是希望他的第一次不是你得到的,然后再以圣人的姿态去拯救他吧?因为你知道不管你对他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恨你的。是不是,小倚。"
良口中的宠溺的味道又出来了。他没有责问的挖掘着封倚的真心。他的手覆在封倚的手上,温柔而又充满力量的。
"其实你喜欢的还是那个弟弟吧。"
"......"
"......良......我想看烟花......"封倚畏惧的哽咽说。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答非所问。但是他没有办法再说出其他的字了。
"好啊。"良爽快地的答应道:"今年年末的时候我让公司举行一次烟火大会好了。"
"......十一月二十三号可不可以?"
"......可以......"良打量着封倚低垂的脸。这样一个日期难道有特殊的含义?"二十三号我去预订两个最好的席位......"
"我想和少桦单独去......"
"......"
良沉默了。封倚不安的看着他。他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再次触怒了他。
"......我会安排好的,你会看到一场最美的烟火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