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 作者:陸離【完结】(37)

2019-07-02  作者|标签:陸離

  关泽脩在看他,只这一个想法,宁奕就停止了所有念头。清香的被单、干爽的身体、事后温存的善后,这些事并没有令他好过多少,反而极力提醒,一次可以是强迫,二次或许是借口,但昨晚……关泽脩伏下头,用口腔含住他的……藏在枕头下的手,揪紧了床单。

  “醒了就把衣服穿上,出来,我们聊聊。”床尾的地方摆着件叠好的衣服,光滑滑的,是质地轻软贴r_ou_的丝绸睡袍,一系上就好,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衣物。

  起居室的桌餐上,冰桶里斜c-h-a了一支酒,表面被牛皮纸包裹,看不出酒名。一大束开得正当时的白色蝴蝶兰,花柄交垂,叶骨相叠,挡着男人的脸,隔开些许尴尬。

  宁奕不自觉地去拢身上的衣服,这睡袍舒适是舒适,但穿了也同没穿差不多。他在座位上挪蹭,两腿间新添的伤口还是疼的,想起原因,宁奕一阵脸红。

  “那天晚上为什么躲我?”关泽脩知道宁奕的视线躲着他,故意严厉地问,听起来像在责怪。

  宁奕知道他指的是哪天,但他默不吭声。说不上是哪里,经历了昨晚,他们之间确实有什么东西变了,好像敌对了几个学期的青春期男孩,恍然意识到那些作弄本身或许并不全是胡闹,每一次追打哄闹的背后,也自有他们各自的深意。这份深意来的或许比他以为得更早,在喷泉边,在水光中,在相隔几十米仍牵牵绊绊的眼神里。

  宁奕想抬头看他一眼,睫毛扇动,最终定格在一片隐约的花萼间错开了眼神。关泽脩没有遗落他的忍耐:“宁奕,要弄清楚一件事,沉默并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不要猜测,试着问我。”

  说到猜测的时候,宁奕动了,他的睫毛抖动得更快,嘴也张了张,半晌,他说了:“是不是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

  关泽脩没让他等很久:“如果是你问的话。”

  这份特殊的肯定鼓动了宁奕,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皮,张开干涩的嘴唇:“你和文先生,是什么关系?”这是一个直接的问题,不是是非选择,而是尖锐的质问,只要有片刻迟疑和掩盖,都会立即失掉宁奕好不容易给出的一点信任。

  “要是你想问的是我是不是文先生,那我可以告诉你……”宁奕一刻不离地盯着男人比兰花还要迷人的唇瓣,他的惶恐是明显的,怕他撒谎,怕答案太诚实,“我不是。”

  心像坐了一次跳楼机一样剧烈鼓动,锤得整个胸膛都痛:“我怎么相信你?”

  关泽脩停了一会儿,等宁奕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才继续:“我只回答你的问题,至于真假,如果你不信,可以去调查。”

  宁奕清楚他能这么说,就是摆明了不怕被查,那么不是他手段高超,就是自己真的料错了?

  “那么你和文荣呢?也没关系么?”不想在一个问题上纠结,宁奕再进一步。

  关泽脩看着他,眼睛对眼睛,面对面:“可以的话,我希望我和他之间没有关系。”他笑着,笑容里尽是讽刺,还有无以言说的哀伤。

  宁奕突然自责,好像他揭开了经久历年愈合的伤疤:“是因为林少朗吗?”他扭开头,低声问。话才说出口,宁奕就悔了,他过界了,问题问得像个满心羡妒的人,迫不及待想和对手攀比,“我没有探听你过去的意思,你当我没问过……”他慌慌张张去弥补,手蜷在膝盖上,将丝绸的睡衣揪出朵褴褛的花。

  “不全为了他,但确实因为这个原因。”关泽脩承认。

  手松了,可衣衫上的皱褶也抚不平的留下:“你们……你和林少朗是……”宁奕在脑子里转过数十种关系,可最适合的两个字,他始终开不了口。

  关泽脩讲他这份郁结收入眼底:“不是情人。”他如实告诉宁奕,“硬要算的话,他是我的贵人。高中那会儿我住在下城区一个最乱的贫民窟,打开门随时可以看到三两个犯了瘾的人围着垃圾桶吸大麻,没准哪条巷子里就有为了来一针出卖皮r_ou_的女人,和惦记亚裔男x_ing的j-ij-ian犯。如果没有林少朗,我可能就烂死在那里了。”

  宁奕从没听关泽脩谈起过往事,更无法想象一个如同贵公子的人,曾生活在那种不堪的地方:“他知道我的处境,让了半间屋子给我,我从那里搬出来的当天夜里,和我一起住二楼的一个韩国男孩死了。”他笑笑,“在我的房间里,肠子都出来了。”关泽脩没有尽言他的死,但宁奕伸手捂住了嘴,关泽脩的笑容,令他的心都碎了。

  相比宁奕的悲伤,关泽脩平静得多,往事对他来说像潭盘不活的死水,宁奕想看,他揭开就是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他问他,“也许错过这次,我就不会再说了。”半真半假开玩笑。

  宁奕呼吸紊乱,他极力压制战栗的肩膀,想让自己看起来无谓一些,但嗓音一出来,还是哽塞的。他在拔一根横在关泽脩心尖上的刺,可不这么做,他又无法看清他的真心:“林少朗为什么要跳楼?”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了。”关泽脩收起笑容,静静看着宁奕,“他向我要一件我无法给他的东西,我拿不出来,所以文荣给了他。”

  “是什么?”宁奕颤颤去迎他。

  空气突然凝结,心跳大得好像鼓在耳膜上,花束绊开他们,令宁奕看不真,只依稀听到男人沙哑的嗓子,淡淡的妥协:“你知道的。”关泽脩说,“我不爱他,他想要的真心,我给不了他。”

  像着了魔一样,宁奕居然被蛊惑着,差点脱口而出,那你的真心呢?他在哪里?

  “那你爱谁?”宁奕抬起头,用比他更低哑的语音,问他。

  “你要是还不知道,就说明你还不想知道。”关泽脩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自白色的蝴蝶兰后露出面容:“你的问题问完了,轮到我了。”他弹了弹桌上牛皮纸袋包裹的酒瓶,宁奕的眼中映入一张笑脸,“换个地方,我们谈谈昨晚的事。”

  软皮质的手铐穿过床的四角,蜜色的四肢被呈一个大字型,牢牢固定在床上。

  从起居室到卧房,宁奕不是没反抗过,拳头挥了,脚也踹了,丝绸的睡衣像片花瓣一样被剥离,他忘记了一切格斗的身法,想从男人手下赢得一招半式,但最终,还是被像一个陈列品一样展开在凌乱的白色床单。

  “你做什么?!”宁奕还在无用地挣扎,“快放开我!”

  “突然想起来,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喝酒了。”关泽脩背对着宁奕,打开那瓶冰镇多时的酒,“来一杯好吗?”

  “你松开我!你想喝,我陪你,用不着这样!”一条红的惊心的signalwhips指挥鞭横在眼前,阻止了宁奕的动作。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红色的马鞭,沿着宁奕的小腿,游上他腿裆破了皮的伤,旗形的鞭头绕着那块新痂打转,不自知地刮过胯下颤巍巍的一小团软r_ou_,引来手铐猛地铮动,“别碰!”宁奕绷紧了小腹往弹x_ing的床垫里缩,他快要被逼疯了。

  “这会儿怕了?你剁文荣老二的时候,可不像是个会认怂的。”鞭子离了那处敏锐,改了上手,他按摩似的搓揉,那小小的r_ou_团很快就充了有两倍大,“数数,你添了多少道伤口?”红鞭执在手里,沿胯骨往小腹去,在那里轻轻拍了拍,吃了文荣一脚的皮r_ou_经过一夜泛出淤青,紫的红的一大片,像上了彩,关泽脩不认同的蹙眉,“当牛郎的人,除了爱惜一张漂亮的脸蛋,身上每一处皮肤都看得很重。有GV男星为了不在身上留下疤痕,即使阑尾炎也宁可选择保守疗法,你却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红鞭反手就是一道赤电,火辣辣地撂过娇嫩的r-u‘头,横上胸口,宁奕疼得绷紧肌r_ou_,红像朱砂洇透数层宣纸,一点点渗出来,关泽脩一点没克制力道,只一鞭就见了血。

  宁奕仓促地啊了一声,四肢拉直又耷拉,无力地喘着气,眼睛s-hi了,无焦地眨。

  “他碰你这儿了吗?”关泽脩重新包住畏缩的小小r_ou_团,色色地搓,“像这样弄过了吗?”

  是疼和刺激,一上一下磨折他,宁奕的喉咙里不断挤压出破裂的叫喊,像上刑,像过电,像恐惧,又像怕上了瘾的大喊:“没有!他没有!没有可以了吧!”宁奕大声否认了三遍,以向关泽脩证明他真的没干。他不想露怯,可更不想像现在这幅样子被禁锢和玩弄。

  关泽脩不信任他,手抵在茎眼上,用力捋了把,宁奕从屁股到腿,打着抖:“他真的没有,我不让,没人可以碰我……”说第四次的时候,宁奕已经办虚脱。

  关泽脩抓过酒瓶往下倒,芳馥的酒一点点往他渗血的伤口,青紫的腹肌,左右点头的x_ing器上浇:“考考你本事,用你的耳朵、鼻子、直觉,告诉我这款酒的芳名?答对了,我放了你。”

  冰凉的液体顺肌r_ou_拉抻的纹理淌落,分不清是疼是辱,宁奕同男人商量:“先放开我,只是品酒的话,我会配合的。”

  又是一鞭子,贴着大腿打在床上:“你不信我?”黑色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宁奕,你还不明白么?这不是惩罚,也不是游戏,如果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就回答我……”

  第三鞭落下耳根前,宁奕仓促地吼出:“是唐佩里侬香槟王!”

  男人笑了,红鞭在手上掂了掂:“的确,唐佩里侬的香味独特,浓郁而强烈。但你太不细心了,忽略了她香味中混合而又沉淀的复杂x_ing。”关泽脩扔开鞭子,举起酒杯,“答不上来不要紧?我允许你尝一口?”他含了一口酒到嘴中,虎口卡住宁奕的下颚,嘴对嘴的渡到他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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