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好呢?”还是那种模棱两可的笑,关俊急了,“他不是一个可以玩玩的人,他要是喜欢谁,那就是认真的。如果你做不到和他喜欢你一样的爱他,就别让他陷进去。”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呢?”关俊发愣似的盯着他,他有点不认识这张严肃的面孔,好像瞬间换了一个人,邢砚溪适时出来搭腔,“呦,突然想起来,洗手间的龙头坏了,我得去提醒他,可千万别用。”
就剩下他们俩,关俊低头,嗡声道了句:“原来是真的。”
关泽脩无意与他分辨真假,倒是留心他话里别的意思:“你觉得他喜欢我?”
关俊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不知道?”又很快明白过来,“你们还真是……”他显得很无奈,甚至难得露出些少年气的老成,“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啦,你们一谈恋爱怎么都掉智商。”
“谈……恋爱……”关泽脩咀嚼着几个字,眼底流动一些温柔,看起来平易近人多了。
关俊大大叹了口气:“你没发觉吗?”男孩问他,“宁哥刚才之所以会走,是因为他不高兴了。”
关泽脩露出个迷茫的神情:“为什么不高兴?”
关俊彻底服了他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因为你对我笑了啊,宁哥误会了,他吃醋了。”
陌生的惊喜一个接一个,在关泽脩脑袋里炸开,喜欢、恋爱、吃醋,那些小孩子过家家酒用的字眼,听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幼稚了,看似薄情的嘴唇忍不住向上扬,那小子,吃醋了吗?
“你们两个真是……”男人的发自内心的笑让他显得不再高高在上,关俊也壮着胆子,动了真脾气,“要不是他真的喜欢你,我才不会把他让给你!”
男孩嘟着嘴,老气横秋地指点:“你要不相信,一会儿等他出来,我们试试。”
“怎么试?”带着点期待,关泽脩向他讨教。
关俊的眼睛往舞池里溜了一圈,逮获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换脸似的甜甜贴过去:“亲我。”还是那种欢场上腻人的笑容,可语调严厉的像个老师,“快点啊!”他咬着牙催促。
关泽脩依言,在他脸上碰了碰,男孩如释重负,拍拍他的后背:“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接下来,靠你自己了。”
宁奕的下’身完全硬了,胯部左右摇晃,抬着屁股与他蹭,两个人热气腾腾,窗户上的水汽重得凝成小水珠,雨点儿似的划下来。手在手上缠,衣服敞开着,胸贴着胸,两对r-u尖时不时就碰擦着,一路点鞭炮似的炸到胯下三角区那片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宁奕从关泽脩的吻里仰头,男人s-hi淋淋地一路叼到那颗颤巍巍的红色r-u‘头上,“啊……”他再难自持,张开的嘴巴里,叫出令人臊热的,如同c-ui情般的呻吟。
是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了,他流着泪,去扯自己和关泽脩的裤子,一抓住男人的大东西,就不要脸地岔开两条大腿,往自己下边杵:“嗯……为什么进不去……”他明明看过的,看过男人的玩意儿进入那个不具备x_ing交功能的器官。
关泽脩重重哼了一声,他也不好受,命根子在宁奕的手里攥着,青筋凸起,跳野了:“你醒了,肯定会怨我的。”他握紧他的手,将两人的y-in茎团住,握到一块儿,用劲捋了捋,宁奕舒服狠了,脑袋好像要断了一样仰高,关泽脩衔住他汗津津的喉结,“就算后悔,我也不放开你。”
宁奕的叫声,通过相连的嘴唇,一声声敲在关泽脩心上,他们的手指并拢在一起,发了疯地上下抖动,咂吻声,耳边络绎不断地呻叫,黏答答的液体从指缝中淌到大腿根,s-hi乎乎的,晶莹地流下屁股沟那点翕动的圆心上。
他始终没放弃,一逮到机会就从男人摁着他的手里挣开,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傻气,去抠自己的ga-ng门:“呃……”粗鲁的方式,逼着他倒出一身冷汗。
宁奕哭了,哭得那样让人心碎,那样狼藉:“好疼……”
关泽脩懵了似的忘了一切,只顾着看他,直到听到他嘴里细细溢出的委屈,用脚勾住自己的后腰,后’x_u_e一颤一缩地去吸他,心才被狠狠拧了一把,后知后觉地心疼了。
“不疼了。”他吻着他的眼皮,他的额心,他颤动的鼻翼,重重在心脏的位置吮‘吸,“再也不让你疼了。”他轻轻掰开宁奕的手指,抓到唇边亲了亲,“不是这样的,让我来。”然后低头,用嘴悉心含住他。
前头火燎针扎一样敏锐起来,后边也s-hi滑滑挤进一根手指。真的一点不疼,宁奕捂着眼,在离奇又疯狂滋长的快活中绷紧一身漂亮的蜜色皮肤。
什么是情?什么是欲?要怎么分?如何反应?
一滴泪悄悄消失在皮质的车座,他想,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第23章 (下)
临近打烊,只剩几桌找不到伴儿,又舍不得散场的人,有人进来,全身上下s-his-hi嗒嗒。
“外头下雨了?”别人问他。
“是啊,这鬼天气。”他晃着脑袋,水珠飞得到处都是,“把我都搞s-hi了。”
有人拍拍他的屁股:“s-hi了?我看看,是这里s-hi了吧。”三三两两的,笑声窸窸窣窣起来。
“滚滚滚!”他拍开毛手毛脚的手,白了一眼,“少拿我寻开心。”桌上有瓶动了一半的酒,他三个指头捏到手上晃,也不急着喝,“我是没这心情,不过嘛……”一阵挤眉弄眼,怪神秘,也怪下流的,“外头有对野鸳鸯,在车子里搞,那么大的车,被他们颠的……”酒瓶口向上,搁在裆上模仿x_ing器耸了两下,泡沫撒了一地,“都快开起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了亮,为了让他多说点,甚至主动为他开了一瓶新酒:“你都看见啦?是谁啊,我们认不认识的?”
他收起得意,含住瓶口,嘟嘟囔囔:“那么大的雨,车子停得又远,我没看清。”
“切……那就是什么都没看到啦,没看到,你说得跟真的一样!”嘘声哗动,架着他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他尽可能把自己看到的所有细节都大声说出来:“是真的,是辆黑色的加长款Panamera!”
邢砚溪挑了挑眉毛,往杯子里投入冰块,倒了两杯利口酒:“喝点?”一杯给自己,一杯推到表情落寞的男孩面前。
关俊蔫着脑袋:“邢哥,能不能……给我来杯烈点的?”
调酒师看看他:“这么难过,刚才干嘛装大度让给他?”甜味的娇力换成威士忌。
十根手指在玻璃杯上蜷:“你以为我想。”两个都是他真心喜欢过的人,谈放下如何容易,到底还是孩子,揣不住的眼泪跳进琥珀色的酒,“可是我没机会了,谁都没。”他催眠一样反复嘀咕,“他们俩……才是一对的。”
邢砚溪不置可否,不怎么稀罕的:“对,是一对,一对傻子。”艳丽的眼睛狠狠瞟了一眼一边的关俊,“笑什么笑,说你呢,你也是傻的。”好像全天下,就他一个聪明人。
关俊用力抹眼睛,抹出一张可怜兮兮的笑脸:“邢哥,你说,关少和宁哥,这次会成吗?”
中指穿过比了个空心圆的手心,做了个赤裸裸的手势:“你指这个?”
关俊红着脸,把头埋回y-in影里,想到刚才那人说的,避重就轻:“应该会吧,都……那样了……”
“我看未必……”吧台上的一束光,踌躇了调酒师的目光,散场前的音乐,从音响里悠悠传出来,惆怅深情,男孩听过,是关泽脩的手机铃,“有时候一个秘密藏得太久,想要交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G城的这场大雨好像要将全世界的雨都落光,雨水扑打在黑色的汽车上,水汽和雨珠成团溅开如滚滚白烟,一只手掌在白寥寥的车窗上摁出形状,很快,就被后面追来的另一只手从指缝中c-h-a进来,握紧,拽着往下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残缺的透影。
手引着手,一点点反过来。宁奕摸上自己的身体,在另一双手的刻意下,自渎般搓揉自己肿立的r-u尖。宁奕敏感地啊了一声,仰头将身子弓成一道向后的弧。关泽脩抓着他的十根指头,制陶似的在他身上弄,吻一枚接一枚落在他的后颈。他似乎特别流连宁奕耳垂后小小的那片皮肤,每吮一下,宁奕就无骨似的往他身上赖。
下头够s-hi了,关泽脩停下动作,低低喊了声他的名字,宁奕听懂了,回头,眨着两枚s-hi漉漉的眼睛。
“怕吗?”鼻尖在热热的脸上蹭,背后贴着前胸的地方,两颗一样滚烫的心在跳。
怕吗?有点,可是好像又没那么可怕。
睫毛扇了扇,盖住眼睛,皮质车座发出特有的摩擦声,宁奕没说话,跪着将腿打开了些,屁股里那条热烘烘s-hi漉漉的缝露出来,扭腰,在关泽脩悍然的玩意儿上坐了坐。
关泽脩陡然愣住,心像中了一枪,怦怦地要爆开,就是死在宁奕身上,他也认了。
下头足够的s-hi,可到底本钱太大,车上又没准备东西,宁奕的第一次,关泽脩舍不得他疼。
从城东到俪湾,黑子的车子子弹一样在洲际酒店的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