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斯文脑子转了个弯才明白秦御是在问他lū 得好不好看,哼笑一声,幸灾乐祸地说:“好看,但是你还硬得起来吗?”
秦御一把抓过得意样的斯文,舔着他耳垂回:“亲爱的,它只需要休息十分钟。”
十分钟了不起啊!
斯文承认他是有点点嫉妒,这跟两个男人比大小一样的x_ing质,秦御的确有“傲人”的资本。
看着得意洋洋的秦御,斯文咬咬牙,再开口时,已经挂上让秦御抵抗不了的笑容,他凑到秦御耳边,轻轻浅浅说了两个字:“cao我。”
之后的事情,就不是斯文能控制的了。
两人坦诚相见,秦御欣赏地视线扫过斯文全身,从胸膛到脚尖,健康的肤色,流畅的肌r_ou_线条,一点都不柔弱,和秦御那“小鸟依人”的择偶观天差地别,却有着非凡的魔力,让秦御爱不释手。
压抑了一年多的欲望,终于寻找到一个宣泄口,在斯文说出那两个字时,秦御脑中如烟花炸响,再也容不下其他一点声音,下一秒就扑到斯文身上开拓起令他魂牵梦绕的部位。
感受着开拓的手指,斯文皱着眉深吸气,试图放松自己,但挂在秦御精壮腰上的长腿,还是紧张地不断收拢。
“放松……”秦御声音低沉,带着忍耐不住的沙哑,时刻安抚着斯文,“别夹那么紧……”
又一次深呼吸,缓缓放开绷紧的肌r_ou_,斯文心急地说:“挺难受的,不如你直接进来吧。”
秦御一句话都没回,仍旧按照步骤行事,第一次如此重要,他要确保万无一失。
一手lū 着小斯文保持快感,一手开拓阵地,直到斯文和他都忍理满头大汗,他才提枪上阵。
比手指更粗长的东西,让斯文异常难受,秦御也被那紧致感逼得额头冒汗,等到仪式过后,两人皆放松地呼出口气,却没想秦御趁着斯文放松的一瞬间,迅猛地动作起来。
难受和酸胀令他眦目欲裂,但被不断地冲击冲得麻木后,竟生出一股麻痒,随后在秦御有技巧的盯着某个点冲刺时,化作了令他浑身颤抖的快感。
眼角被欲望染红,看得秦御血脉偾张:“宝贝,要问你讨一点代价了……”
秦御所谓的代价,就是让斯文眼睁睁看着秦御一点一点埋入他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把他榨干。
随后斯文非常悲剧的发现他的适应能力比他想象中要强得多,导致原本只想开拓一次让他熟悉一下的秦御,最后连着开拓了许多次……
按照秦御的说法,是斯文在出租车上玩了他几次,他就让斯文爽了几次。
直到斯文忍不住求饶,才心满意足放他休息。
最让斯文感到绝望的是,最先两次的确非常难过,但适应后,他竟然渐渐寻找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尤其是体内的突起被碾压到时,他觉得整个房间的颜色都变了。变得五彩缤纷,变得他只来得及吐出破碎的音节,就沉沦在了秦御身下。
凌晨一点,秦御亲吻着汗s-hi的额头,斯文没有任何回应,早已累得迷迷糊糊睡熟。
替斯文擦去额头的汗珠,秦御脸上划过餍足和温柔,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同时体会到心理和生理的充实感与满足感,除了斯文。
看着斯文绵长的呼吸,嘴角还挂着笑,秦御就觉得浑身舒畅。
真是他家宝贝,终于从心到身,都是他的人了。
秦御轻轻一笑,把人往怀里一带,也闭眼睡过去。
斯文第二天醒来,觉得浑身就跟被车轮子碾过一样……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眯着眼看他。
斯文脸一沉:“滚……”
但是这滚子一出,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哑得根本不像是他的……
秦御轻轻一笑:“再睡会儿吧,机票我已经改签了,明天再回去。”
斯文抬起手搓了搓额头,显得很头疼:“睡不着……”
“那起来吃个午饭?”
斯文“嗯”一声,推开秦御放在他腰间的手,撑起半个身子,结果没到两秒,又迅速倒回床上,咬着牙说:“腰软了……”
秦御心情颇好的让斯文平趴在床上,灼热的手掌按在腰间推拿起来,斯文舒服地直哼哼,没过五分钟,却黑着脸发现臀间被一根带有温度的棍子顶着不断摩擦,然而斯文如今浑身酸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昨日的记忆潮水般涌上心头,身体仿佛回忆起尚未了去的余韵和快感,在秦御不老实的摩擦时,昨日承受了一晚上的部位竟反s_h_è x_ing地不断收缩起来,想要更多,想被填满,这样的想法叫斯文只得恼羞成怒地狂吼:“秦御你不该叫秦御,你该改名叫禽兽!”
秦御语气戏谑:“你当初利用我的时候就该发现了。你看,我们俩合体的时候,就是‘斯文禽兽’,是不是绝配?”
斯文一直知道秦御一定猜得到他当初在“梦”堵他,是为利用他,只是两人从前都有默契地不说,可今天秦御一下提起,让他心惊地一瞬间僵硬起来。
秦御双后慢慢划过斯文背脊,由上到下,轻柔得不可思议,划得斯文直扭,但运动过量的肌r_ou_却抗议着斯文的动作,最后只摆出个背脊僵硬的形状。
“别紧张。”秦御边摩挲边得寸进尺,只要一提利用的事情,斯文就心虚得无法拒绝他,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过。
于是空气中又弥漫起隐忍的喘息和令人心痒难耐的呻吟和撞击声,不宜斯文进不时不甘心地喘息声:“禽兽!你就不能斯文点吗!”
“我要不斯文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咒你精尽人亡啊……”斯文喘着气说,沙哑的声音里是慵懒的勾人,没有一点气势,反倒有股欲拒还迎的x_ing感。
秦御轻轻一笑,一个挺动就让斯文再也说不出半句利索话。
斯文的抱怨和威胁听在秦御耳里,更像是一种情趣,忍了一年多好不容易终于开了一次荤,秦御能轻易放过斯文,就配不上斯文给他起的禽兽绰号了。
于是第二天当斯文躺在飞机头等舱的座椅上却有种如坐针毡的体验时,斯文一点都不想再看见秦御那张红光满面的脸了。
肌r_ou_酸软加上某个部位的过度使用,让他坐着都觉得吃力,只能侧躺缓解身体的不适。
斯文有一瞬间,是想用眼刀子戳死秦御的。
他不得不承认秦御技术高超,让他一直沉溺其中,结束后承受的部位也只是红肿而没有受伤,但他还是赌气的不想给秦御好脸色看。
因为他更气自己。
和秦御的结合,是最初两次并没有带给他生理上的舒爽,但是秦御完完全全属于他,为他疯狂为他失去理智的想法却带给他远超生理的心理快感,所以当身体适应后,一丝丝让他心惊的爽快从身体内部逐渐冒出时,他直接诚服在了心理与r_ou_体的双重快感下。
简而言之就是,沉迷在欲望中的他,非常主动……以至于,每次秦御生出就此打住的想法时,又被斯文勾得把持不住。
所以秦御那家伙的不知节制,很大程序上与斯文脱不了干系……
斯文暗自咬着牙,在秦御伸手摸过他脑袋时,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毯子里。
看着难得孩子气的斯文,秦御笑得甜蜜,在空姐想过来询问斯文是否有不适时,还朝空姐摆手拒绝,甜蜜的笑容闪得空姐心怦怦直跳,导致时不时就有不同的空姐殷勤得过来嘘寒问暖。
大概是感觉到秦御和空姐的互动,斯文探出半个脑袋,看着那些个过度热情的空姐,眼神里全是防备。
在又一次空姐偷偷望向秦御时,斯文眉头一皱,撂下毛毯,朝秦御勾了勾手指。
秦御躺在斯文左手边,见斯文的动作,凑过去问:“终于舍得出来了?”
回答秦御的是强硬的板过他下巴的手指,和斯文主动的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一触却离,随后瞥一眼站在走廊尽头神情有些尴尬的空姐,又把自己闷进了毛毯里。
顺着斯文的视线望过去,再回想起斯文宣誓主权似的动作,秦御噗嗤笑出声:“醋劲挺大啊。”
斯文的声音闷闷地传出:“别管我。”
秦御把斯文的脑袋从毛毯里扒拉出来,看见斯文酸溜溜的脸,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他很确定斯文喜欢他,他根本没想过斯文会在全世界面前告白,所以秦御自昨天颁奖后,心情都无比亢奋。
还有昨天晚上斯文的主动,让他确认他真真实实走进了斯文心里,占据了一个无比重要的位置。
喜欢的人终于得偿所望属于自己,这让他怎么能不欢喜,怎么能不喜欢?
而心痛,是他发现斯文隐藏在吃醋背后的不安,他比平常人更缺乏安全感,但理智又告诉他这些醋吃得莫名其妙,于是只能暗自烦恼。
小傻瓜,我好不容易把你捂暖,又怎么会舍得你伤心。
第135章 情场得意
斯文啪一声打掉秦御的咸猪手:“感觉被你一摸头,一下小了你很多岁。”
“你的确比我小,叫声哥来听听。”
斯文的毛毯已经被秦御拽离了身子,呵呵两声,突然捏着嗓子喊了秦御一声哥,尾音提得特别长,甜得秦御尾椎都苏了。
“小坏蛋,居然在飞机上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