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我,死在玛菲亚杀手手中洪的命!”手起刀落,右边小腹又是一刀,“这是因为我,死在你们手里超人的命!”
腿上又是一刀,魂牵根本阻止不了,“这是因为我,死在你们手里蜘蛛的命!”
蒂莫西咬紧嘴唇,表情不再如方才那般冷漠,“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狼刃忍着剧痛,“我欠你的,我欠兄弟们的,用我这条烂命还。”
“你别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你,想自我了结,没那么容易,我改变注意了,你既然那么在意你兄弟们的命,那我就留下他们,好好折磨,若这些人全都因你而死,我倒要看看你身上能再扎多少个洞!”他y-in狠的说着,嘴唇却有些泛白,如狼刃的所作所为,他们之间又岂止隔着一个玛格蕊?这些年的纠缠杀戮,早就染上了诸多夜组成员以及玛菲亚成员的鲜血。
狼刃有些站立不稳,忽然一个矫健的身影闯过包围,是维冰。
蒂莫西眼眸一紧。
维冰小心的戒备着那些玛菲亚的手下,然后小心的来到包围圈,小孩儿眼眸里的心疼不加掩饰,“狼——我来救你了。”
魂牵和红狗他们都很吃惊,“这就是电话里秋风说的那个零教出来的刀锋的小鬼头?就是他给你表白的?”
他们一直在意大利这边,并不清楚夜组的事情,但是小维冰给狼刃告白的事情实在是太有趣了,因此在夜组里面早就传开,通过各种形式达到了这些常年在外的夜组人的耳中。都这个时候了,这群夜组没节cao的家伙还不忘三八。
蒂莫西浑身一震,他却是没想到是凯撒先行爱上了马尔斯。
魂牵咕哝着嘴,“小鬼,你这光杆司令一大条,你能救谁啊?虽然有听说过你和蒂莫西之间的那点儿子事儿,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难保人家还跟你小屁孩儿时候一样的心思啊,你的恳求估计没几两用吧?”
小维冰还是那清清冷冷的样子,没有因为魂牵提他年幼时的事情而面上有任何异动,他也不看蒂莫西,只是表情专注的从背包里取出止血的药按在狼刃的伤口处,简单的给他包扎上。
“你来做什么?”狼刃没好气的嚷嚷。
“救你!”简单利落的回答。
“我不用你救。”他对这个小孩儿真无语。
蒂莫西他们也都没有声音,他倒要看看这个当年乖巧的小男孩儿,今天能怎么把这群人救出这里,同时他也在想着凯撒罗丁会以什么方式和自己谈判,会喊他哥哥?用昔日自己对他的宠爱来祈求?
唰——拉链拉开,那件黑色的皮质上衣被拉开,众人赫然惊觉,他身上绑着的全部都是炸弹。
魂牵眼睛一亮,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好家伙,这炸弹够狠啊,这要是引爆,这里估计得移为平地啊!”
嘿嘿,他腰板儿忽然就硬了起来,猖狂的对着周围那些南宫寒的手下以及玛菲亚的成员叫嚷,“来啊,开枪啊!大不了同归于尽!”
蒂莫西眯起眼睛,他没想到凯撒会这么简单直接,一句话都没跟他说就这么强硬的逼迫。
确实,他还没想和这群人同归于尽,而他和狼刃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和纠葛,其实他自己也明白,狼刃其实不欠他什么,而他,却是欠了他几条夜组成员的命,起初一心为凯撒的报复,如今却是个笑话,这个小男孩儿如今长成这般美好的样子,却深情的爱上了自己曾经的爱人。
天意弄人啊!他叹息一声,摆了摆手,“你们走吧,马尔斯,我们之间,从此,互不相欠。”
狼刃沉默着,或许这是两个人之间最完美的结局了,他看着艾斯迪将他拉入怀里安慰,而自己……他又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少年,一切还真是滑稽。
魂牵他们拖着狼刃走了,而这个曾锐利不可一世的东方男人看着那个同样英俊有深度的玛菲亚教父,他说蒂莫西,我们之间错过了十多年,这一辈子,我们有多少个十多年可以错过?
玛菲亚教父的身子背对着他,谁都可以感觉到他听了这话之后整个身子都陷入僵硬的状态,终究什么也没有说,他也没有回头……
辗转回到渥太华,bill看着一份又一份资料不停的咂舌,“实在是太好了,看来蒂莫西真的已经准备放过你了,他居然放了魂殿和费加罗,我也没想到那两个家伙没有被杀。”
狼刃也吃了一惊,但是沉默着没有说话,如今他和蒂莫西之间的纠葛大家都知道了,夜组其他那些没节cao的混蛋不时还那个嘲讽他,比如那个该死的秋风,没事儿就凑到他的耳边,挤眉弄眼的询问,就像现在,“嘿,玛菲亚的教父上着什么感觉?”
狼刃的眼神极其危险,“如果你继续挑战我的耐x_ing的话,我保证你今天晚上的晚餐是一堆活着的下水道里的老鼠!”
秋风不在意的挥挥手,“你告诉我听听,不就是吃老鼠嘛?劳资又不是没吃过,吃臭虫都行,嘿。”
倒是维冰那个小孩儿,赖在这儿不走了,他清清冷冷的双手环胸走过来斜坐在沙发的椅背上,“狼的伤刚养好的差不多,你不要在他面前总是提蒂莫西。”
“啧啧,真是个会关心老公的贤惠的小媳妇儿唷!”秋风快笑喷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小孩儿怎么会喜欢狼刃。
小维冰也被这个家伙欠抽的嘴调侃的面皮有些挂不住,唰的一声一把匕首就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不许再喊我小媳妇儿!”
正文 第182章 死缠烂打
“啊,狼!你腹部的伤口又裂开了,都流血了……”秋风又想用欺诈的那招吸引小维冰的注意力。
可是小孩儿上过一次他的当了,这次怎么也不会上当,清冽的犀利的眸子注视着他,匕首也深入两分,在他的脖子上留下细小的一个伤口,血液从里面浸出。
秋风想杀猪般的嚎叫,但觉得那实在有损他威严高大的形象,不能被这个小屁孩儿看扁了,他镇定自若地装作毫无感觉,一点儿也不疼,“嘿,你来真的啊!那你动手吧!估计一会儿夜组所有人都会知道,刀锋的小队长护老公心切,不让别人欺负他老公一下,说一句都不行,要惨遭割喉。”
小孩儿这些年尽管都一直被各种残酷的训练洗礼着,心理上身体上都非常强大,但显然,感情这回事还是头一遭,实在没有教过他遇到这些老油条该怎么立于不尴尬的境界,有时候他挺佩服bill先生的,这位金发的加拿大老油条,夜组那群没节cao的嘴欠的家伙,也没少拿他与西岚医生以及汉斯医生那对堂兄弟之间的三角关系开涮他,但是bill先生总是能面不改色的呛声回去,比如有次秋风涮他询问西岚医生和他的哥哥汉斯医生谁的丁丁大?bill先生就说那两个德国大炮若是知道你对他们的丁丁这么感兴趣应该是相当高兴,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让你们三个共同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不过大家也都当个笑话看看,谁都知道如今bill先生早已和汉斯先生断了联系,而西岚医生尽管几次道歉,但已经结婚生子先行背弃bill的他,已经失去了被原谅的资格,至于汉斯先生,则是被bill伤透了心,回到德国之后就对bill再也不见,这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他们之间似乎也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痕,他不止一次看到bill先生立在窗前寂寞的抽着烟的样子。
原来为情所困的人都是这个样子。
不过也有高兴的事情,就比如他有了南宫雪这个哥哥,对于这个可怜的哥哥,他也大致了解了他与韩先生之间的一切,周围的一切人与事还真是传奇,讲起来和情节起伏的电视剧一样,但是他知道,这些痛苦,这些人却是分分秒秒煎熬出来的,但还好现在一切都在正确的轨迹上,至少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美好,现在的南宫雪简直把自己这个弟弟给当佛陀供了起来,天天都要打好多电话询问一些诸如吃饱穿暖的无聊话题。
虽然有些烦躁,但是心上不可否认的也极为幸福,还有就是母亲贝尔蒂娜也被救了出来,现在也与他每日都能见上,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不是么?
只不过母亲还依旧念着那个薄情寡义的东方男人,南宫蔺儒!他的记忆里是没有见过南宫蔺儒的,不过长大后不止一次看过那人的资料,是个帅气迷人会勾引人招蜂引蝶的类型,他对他并无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