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我猜他们已经掌握了证据。
调查员从文件夹里抽出了一张照片,车窗里,我与张晨手中捏着稿子,看天色,已经快到黎明。
一眨眼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原来从最开始,我就被算计在局里。
我默不作声,但他们依旧还在说着话。
“市民政局的吴英局长向我们反应了一个情况,您曾经单独打电话给他,做出了重要批示,暗示他调整本年度救济金发放的指标,挪动部分钱款用于市政交通改造。”
“我没有做出过这种批示。”
“但的确有这次通话记录。”
“具体的时间?”
“不久前。”
“我打电话,是想同张晨结婚,因为比较急,所以想提前办理手续。”
“周六晚上十点打电话给民政局局长,希望能提早办理结婚手续?”调查员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他不相信,我听他说,我也觉得荒谬。
过了一会儿,他抽出了一张纸:“我们调查了您的婚姻状况,您并没有结婚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