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所起 作者:乐天兔斯基【完结】(6)

2019-07-03  作者|标签:乐天兔斯基 年下 生子

  调酒小哥双手托腮盯着那个一直喝酒的男人,一脸花痴。“喂,回神了!”伙伴撞他一下,调酒小哥瞪他一眼,继续花痴。“我说,你都看人家一晚上了,你要喜欢就上啊。”伙伴的话里满是调笑,调酒小哥翻了个白眼,“别逗了,他一看就是个受,两个受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伙伴看一眼已经喝醉的男人,一身看起来就很贵的白色休闲装,原本清秀的脸蛋因酒精而染上诱人的红色,最难得的是他身上那种让人很舒服的儒雅气质,是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色。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是受?”存在感这么强,不应该是攻吗?调酒小哥微笑摇头,“这是受受间的心灵感应,你是不懂得。”伙伴撇嘴,刚要反驳,却突然定住,然后僵硬的说了句,“你的男神好像有麻烦了。”

  肥腻的手摸上温良的大腿,男人笑的一脸恶心,他可是观察好久了呢,等的就是这时候。温良虽然已经喝得神志不清,但还隐约明白自己正在被“非礼”,一把推开男人,自己也往后踉跄了几步,“你、你滚!”那人被推开也不恼,一脸邪笑的上前把温良抱住,温良想挣开,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压根使不上力气,脑袋也发晕,眼前都是男人旋转的恶心的脸。“来,乖乖的,大爷就让你爽。”男人扯下温良的外套,开始到处乱摸。“你、你走开!”温良奋力挣扎,可就是挣不开男人的钳制,“我、我喜欢女人!”简让,我不想喜欢你,你还要结婚呢,我喜欢你干什么呢?男人听了,笑的更大声,“巧了,老子就喜欢玩儿直男。”接着,凑近温良耳边,“跟老子玩这套,不好使。”哼,不是弯的来gay吧?谁信啊。温良平整的衣服被揉成一团扔到一边,莹白的皮肤在酒吧绚烂的灯光下更显诱惑。男人眼睛里露出邪光,刚想把人带走,可下一秒就被一股力量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简让浑身散发着戾气,慢慢走近男人,一脚踩在男人刚才摸温良的那只手上,猛地施力,顿时男人的嚎叫声响彻整个酒吧。除了震耳欲聋的音乐还在喧嚣,酒吧里早已无声。简让蹲下,捏住男人的脖子,发力,看男人慢慢涨红的脸,慢慢开口,“记住,别碰不该碰的,今天只是一个小惩罚。”“啊!!!”男人猛地瞪大眼睛,冷汗瞬间流了满脸,慢慢扭头,只见自己被踩着的手扭曲成怪异的形状,显然已经断了。简让把自己的外套披在神志不清的温良身上,把人抱起,扫视酒吧里目瞪口呆的众人,y-in测测的开口:“下次见到他,都给我离远点。”说完,大步离开。伙伴碰一下依旧呆愣的调酒小哥,“你猜对了。你男神是个受。”调酒小哥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妈呀,幸亏自己眼神好,没上去调戏,不然……看一眼已经疼昏过去的男人,调酒小哥打了个冷颤。

  把温良放在副驾驶上,简让上车,刚坐下,醉鬼就缠上来了。简让现在回想刚刚的那一幕都在后怕,要是自己晚出来一步……温良,我来这儿是因为伤心,你又是因为什么买醉呢?把赖过来的人推回去,帮他系好安全带,刚要起身,却被温良拉住,简让心想,不是喝醉了吗?咋还有劲儿呢?刚刚力气都去哪了?温良眼睛雾蒙蒙的,眼角有些发红,简让看的喉头一紧。“你要回家还是去酒店?”简让声音沙哑,温良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人,盯着简让看了好一会,然后吐出三个字,“去你家。”简让眸色愈发深沉,低笑,“温叔叔,我送你去酒店。”说完,坐直身子,发动汽车。哪成想刚刚还迷糊的温良突然暴躁起来,一把拍掉简让的手,试图控制方向盘,“我不去、嗝、不去!”幸亏简让手疾眼快把钥匙拔了,这才避免一场车祸。简让额头青筋直跳,忍了又忍,实在压不住火气,一把把温良压在座椅上,低吼:“温良,你想干嘛?有意思吗?”温良,既然都已经接受别人了,既然都已经把我的希望打碎了,那就让我一直绝望下去啊,现在是什么意思?看温良一脸懵,简让知道他现在可能只是在发酒疯,没有思考能力,甚至酒醒后全无记忆,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质问。因为一旦温良清醒,这些话他就不敢说了……已经够绝望了,不想再被推向更黑的深渊。简让觉得自己就是个懦夫,彻头彻尾的懦夫。“温良,你不是有林清吗?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不是已经买新房了吗?还挑逗我干什么?!”温良听简让一句接一句,越来越大声的质问,觉得自己知道答案,也许自己该说什么,可喝完酒后的脑袋让他什么也想不出来。“温良,”简让深吸一口气,注视着眼前人迷茫的双眼,语气有些紧张,“你和他分开好不好?”温良眨眨眼,突然就哭了,把头埋进简让颈窝,紧紧抓着简让的衣领不放,“不,不要,不要……”即使不能理解简让的话,可温良能听懂分开的意思,他不想和简让分开的,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可是,一切是不是晚了?

第9章 第九章

  简让在听清温良说什么的一瞬间就僵住了,原来,他这么喜欢林清,就连喝醉也放不下。简让,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温良听不见简让的声音,以为他执意要和自己分开,哭的更厉害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简让见不得心上人伤心成这个样子,即使不是为了自己……颤抖着手轻轻安抚怀里颤抖的人,“不哭,不哭了,不分开,不分开。”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破碎。温良想了想,抬头,抽噎了好一会,满脸泪痕的认真看着地简让,“我……我喜欢你。”简让脸色一白,好一会儿才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嗯,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又咸又苦。原来,习惯了心碎,就感觉不到疼了。

  温良的唇很烫,烫的简让浑身都在颤抖。就在刚刚,在简让把温良放在床上打算离开的时候,温良忽然拉住他的手,“你……别走好吗?”简让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柳下惠,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就躺在床上,还一脸渴求地看着自己,他能忍住就不是男人!把温良扑倒在床上,简让眼里冒着火,“温良,你确定吗?”只要温良有一点迟疑,他马上就走。温良的反应是直接吻上去。唇舌交缠间,简让想,哪怕他把自己当成林清,自己也认了。哪怕醒来之后他恨自己,自己也认了。温良从脖颈吻到胸口,他的吻仿佛有魔力,所到之处皆窜起一股电流,撩的人心痒难耐。也许是因为醉酒有些口渴,温良不自觉的舔了一下本就红艳的唇,却不知这对简让是多大的诱惑。再忍不住,翻身把妖精压在身下。温良的身材很好,即便长时间坐在办公桌前,小腹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_ou_。简让微凉的手指划过滚烫的胸膛,在小腹上画圈儿,引得身下的人一阵轻颤。“这是你的敏感带?”简让声音低哑且诱惑,“那这里呢?”说着,吻上胸前的两点凸起。温良从未接触过□□,对这陌生的感觉既害怕又好奇,就像吸食毒品,明明知道危险,可就是忍不住尝试,甚至想要更多。直到两个豆豆被□□的红肿不堪,简让才放过它们。双手继续向下,温良低喘一声,不安的看简让。“乖,别怕,让你舒服。”简让吻上温良颤抖的睫毛,手下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床单被越抓越紧,温良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猛地僵直身子,眼前仿佛有烟花炸开,又好像只是空白一片,脱口而出的□□被简让吞入腹中。简让知道温良是第一次,所以即使自己忍得满头大汗也给心上人做足了前戏。饶是如此,进入时还是听到温良隐忍的闷哼。心疼的抱紧他,简让双手极力在温良身上挑火,希望能减轻他的痛楚。直到感觉到身下人不那么紧绷,简让才开始慢慢运动。气氛越来越火热,连空气也染上了□□的味道,简让耳边是想了三年的人的□□,他忍不住想,温良这时候想的是谁呢?他不敢问出口,即便问了也听不到答案,温良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身体沉浮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快感累积的越来越多,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连□□都连不起来。攀上顶峰的那一刻,简让深深地吻住温良。真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真想溺死在这场□□里,真想就这么抱着他,直到永远。

  温良是被疼醒的。不仅头疼,身上也酸疼。迷迷糊糊的伸手,却没摸到放在床边的闹钟,顿时惊醒。“嘶~”温良起身时疼的龇牙咧嘴,掀开被子,满身青紫的吻痕顿时暴露在阳光下,可见俩人有多放纵。环视一周,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隐约记得当时要来简让家,可简让呢枕边的一张纸条进入眼帘,“温叔叔,早餐在桌子上。”对于那场激烈的□□竟是只字未提……温良几乎拿不住单薄的纸条,简让,你就这么狠心?还是……自己太傻了?“铃铃铃”温良整理好思绪拿起电话,“喂?”那头好像松了一口气,“小良良,你去哪了?都找你一天了。”温良皱眉,“什么一天,我不就是睡过头了吗?”林清沉默了几秒,声音有些不确定,“你……不会是睡了整整一天吧?”温良心猛地一沉,“现在是几号?”“18号啊。”怪不得,怪不得他不在,今天不就是他的婚礼吗。温良啪的挂断电话,再看身上的吻痕只觉得刺眼的很。果然,是自己愚蠢,傻傻的连心带人都给人家玩弄,拿起手机给简让发了一条短信,“忘了咱俩的事吧。”新婚快乐四个字却是怎么也编辑不下去了。“已发送”三个字越来越模糊,温良摸摸脸颊,满手s-hi润。温良,你活该。

  Tancy觉得总裁最近有点怪。自从翘班一天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工作,倒不是说以前工作的不认真,只是现在完全是自残式的……自己晚上11点下班时总裁在加班,自己有时候提前一个小时上班发现总裁……而且除了分析报表和财经新闻,总裁好像拒绝一切外界信息……Tancy以女人的直觉发誓,一定发生大事儿了。“总裁,”Tancy犹豫着怎么开口,这已经是简氏总经理第三次找上门了,总裁要再不见面,那位很可能要发彪了。之前两人关系不是不错嘛,怎么突然就恶化了?没等她想好怎么说,就听见温良毫无温度的声音,“不见。”总觉得总裁变冷了好多……简让看Tancy一脸为难的走过来就知道温良的答案了。黑沉着脸起身,不顾Tancy的阻拦踹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温良抬头,正与简让冰冷的目光对上“总裁,我……”“你出去吧。”Tancy如蒙大赦,赶紧逃离是非之地,刚刚两个人的眼神都好可怕啊。“简总经理,坐。”简让没坐下,而是直接双手撑在办公桌上,逼近温良,温良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简总经理有什么事吗?”温良微微后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跟简让对视,“呵,”简让冷哼,“温总明知故问。已经半个月了,为什么华峰依旧存在?证据早就够了吧,迟迟不动手是什么意思?”温良皱眉,“不可能。”“温总装傻?还是想出尔反尔?或者……”简让眼中冷光一闪,“想吞掉简氏和华峰?”温良眼中难掩怒火,“请简总经理注意言辞,我还不至于像某些人一样,耍那么卑劣的手段!”这“卑劣的手段”五个字两人都知道另有所指,可理解的含义却大相径庭。温良指的是简让给他下的情感陷阱,而简让想到的却是那天晚上,本来还不确定当时温良眼里的是谁,现在听来,估计是林清吧。简让心里泛苦,又觉得是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便不吭声。温良看他不吭声,心里更生气,脑子一热,抓起身边的东西就扔了过去。他以为简让会躲,可谁想到那人就像傻子似的用脑袋来接,大理石材质的镇纸狠狠砸在简让额角,当时就见血了。办公室沉默了好一会儿。温良是没想到简让居然不躲,再加上看见血,一时没反应过来,而简让则是被砸的脑袋发蒙。直到简让额头的血滴在桌子上,温良才如梦方醒,赶紧跑到休息室拿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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