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惊天地泣鬼神的旷世虐恋的徐阳升和黄帆也发现了,三个人在凉爽的夏夜里蹲在天台吹风抽烟,做了那么多章的人生导师,终于这对狗男男良心发现要给魏如松排忧解难了:
“哎如松,萧念身边那个男生是怎么回事?”徐阳升就是八卦,屁股不疼了嘴就开始作妖,“难不成萧念移情别恋,在你面前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你以为学弟跟你们一狗样?”
“哟哟,”黄帆搭上徐阳升的肩膀,咬着滤嘴痞里痞气地喷烟,“我们什么交情,你和萧念才认识多久,胳膊肘都拐到召唤师峡谷去了?”
“呵,就是,看透你了,魏如松你个表面兄弟。”
徐阳升立刻夫唱夫随地补上。
“cao,你们能不能说点好的?”
魏如松忍不住拿烟头作势要烫徐阳升,立刻黄帆就挡在了他前面:
“有什么事情冲我来,阳升是无辜的!”
“真是令人作呕。”
魏如松翻了个白眼。
“我就不信萧念出事了你不这样,”黄帆总爱当狗头军师,不过他还是派得上用场的,“说正事,我觉得吧,你要和萧念说一下,叫他别跟那个男生那么亲密。”
“其实问题不在萧念身上,”萧念在魏如松心中是加了滤镜美颜开到百分百,放个屁都是香的,“都是沈万青黏上来的。”
“他对萧念有想法?”
“八九不离十。”
“哇靠,搞得我也想对萧念有想法了。”
徐阳升吸了口口水,被黄帆猛地一掐屁股,立刻疼得哇哩哇啦地大叫起来。
“不然你把那个沈万青约上来谈谈,我们给你撑场,”黄帆这种阔气大少爷的想法就是社会,“我找几个人来,讲不听就搞一顿。”
“别,别,搞得我们跟小学生约架似的,还是群殴……”魏如松身怀绝技,他能一个打十个沈万青,还不需要搬救兵,“我自己跟他说吧。”
“也成,有啥事就找我们,我们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好兄弟,啥都甭说了,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魏如松郑重地拍拍黄帆和徐阳升的肩,神秘兮兮地朝两人勾了勾手指,黄帆和徐阳升赶紧耳朵凑上来,“明天屈O氏八八折,你们可以去囤些避孕套。”
可魏如松转念一想,这事真要搬到台面上来说又有点可笑了,搞得他好像偶像剧的恶毒女配,拉着沈万青这朵小百花质问:
“你是不是对萧念有非分之想?你说吧,要多少钱你才愿意离开萧念!”
不,言归正传,魏如松不想让萧念觉得自己小家子气,毕竟萧念本人都没表露出对沈万青的反感,这样就没办法引起共鸣同仇敌忾了。
没办法,魏如松只能抓着手机暗搓搓地在O度上搜索:如何与小三对峙?结果跳出一堆情感咨询中心的联系方式以及一堆莫名其妙的打小三十六招:坚持自己正室地位、控制自身情绪,停止与小三撕逼和对老公的指责、扩大交友圈重塑自己的魅力……
好吧,不过想想也是,他和萧念也只是情侣,又不是夫妻,他如果真要移情别恋,那魏如松就——就也没办法。
即使迟钝如萧念也能看出魏如松的不开心,特别是下周就要放假了,他也确实没有和魏如松像以前关系那么亲密了,以魏如松的x_ing格他就是死鸭子嘴硬,当然是让萧念心里有点逼数自己找上门了。
终于在某个复习夜,萧念把烟盒往兜里一揣,招呼魏如松:
“学长,上楼陪我抽会儿烟。”
“我也去我也去。”
沈万青屁股一挪就要上来,魏如松一看沈万青这么积极,登时大为扫兴,一站起来又坐了回去。
“你会抽?”
“你教我我就会了!”
“别来瞎凑和,”魏如松无视沈万青的软磨硬泡,“学长,走吧。”
于是萧念和魏如松一前一后上顶楼了,夏日里的风很凉爽,拂过萧念的发梢,露出青年完美如画的侧脸,魏如松突然发现光是这样静静地看着萧念,世界就变得美好起来了。
“烟。”魏如松向萧念伸出手。
“不给,”萧念并没有把烟掏出来,“抽烟有害健康。”
“那你约我上来干嘛?”
“约会啊,”萧念说得坦然自若,“我们很久没有独处了。”
“你也知道啊,”魏如松酸溜溜地说了一句,此话一出魏如松自己都被酸到牙根疼,搞得他跟个妒妇似的,“不是,我的意思是——”
萧念这时倒是机智了,他盯住魏如松气鼓鼓的脸看了会,实在没忍住笑:
“吃醋了?”
“我——”没有!那是假的,大老爷们怎么了,大老爷们也是人呀,大老爷们就不能吃醋了吗!魏如松第一个不服,“对呀!我吃醋!你就算说我小心眼我也要说,我要憋死了!”
“憋死——”
魏如松扑上来搂住萧念的脖颈,仰头就是魂断蓝桥式吻,把萧念吻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学长,我一直没告诉你个事,”两人唇舌相离后,看向彼此的眼神里都燎了点欲望的火苗,“沈万青是我的表弟。”
第30章 .我和我舍友终于演完这部剧了耶耶耶耶
登时一种尴尬感油然而生,什么欲望的小火苗、娇蛮的小野猫立刻被魏如松掐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轰轰烈烈的BGM和充满戏剧效果的海边奔跑哭嚎:
萧念你个杀千刀的玩老子——
“你他妈怎么不早说!”魏如松跳起就是对着萧念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我靠你就看老子这样乱吃飞醋当恶毒女配也没什么表示吗!”
“好好,”萧念擒住魏如松,一个劲地逮住学长的脸就要亲,“我错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现在就下去跟他说。”
“等等,”魏如松有点担忧沈万青的情绪,他这人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其实是个很贴心的柔情铁汉,“万一你表弟接受不了怎么办?”
“那就,”萧念很认真地说,“不跟他玩。”
“我靠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还搞绝交那套?”
魏如松某种程度上对萧念要刮目相看了,萧念忍不住笑他:
“怎么,你心软了?”
“好歹也是你表弟,我们的舍友,鼓励人家,不好吧……”
“不会的。”
“那不然等期末考试完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去吃顿饭?”
“可以,”萧念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要不要出去开房?”
j-ian夫 y- ín 夫两人一拍即合,两个人宿舍都没回,电梯直接坐下1楼,和舍管大妈斗智斗勇东躲西藏,从活动室的窗户翻了出去。支O宝应该被评选为21世纪改变人类生活的伟大发明之一,他们狂奔出校门滴O打车,司机接单后开车来一看,差点没把车调头开走: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年轻,一个穿着老头衫花裤衩,一个穿短袖体恤和运动长裤,深更半夜的要去钻石大酒店,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然而萧念和魏如松两人完全是精虫上脑了,特别是萧念,和魏如松在一起久了,穿衣打扮都愈发随便,就算现在他只穿一条裤衩也能拉着魏如松一起奔去开房。
他们将近两个月没做,憋得快爆炸,一进房间萧念就把魏如松压进床里,粗暴又急躁地啃咬吻吮魏如松的唇,舌头c-h-a进温软潮s-hi的口腔里大力翻搅,牙齿磕在绵软的唇r_ou_上泛起一阵刺痛,魏如松不甘示弱地反咬了回来,像是两条滑腻相缠的蛇。两人越吻越情动,萧念的手将魏如松的老头衫撩卷到胸口,露出壮硕结实的胸膛,指尖捻弄小巧的r-u粒,捏得魏如松泄出几声悦耳暧昧的低吟。
黏在一起的唇舌终于恋恋不舍地分离,魏如松满脸绯红,殷红的唇上粘满晶莹的液体,他气息不稳地环住萧念的脖颈扯住他,两人双双滚进大床里。魏如松屈起膝盖顶弄萧念宽松运动裤间支棱起的帐篷,语带调笑:
“我以前以为你是禁欲系,没想到是兽欲系的。”
“不喜欢吗?”
萧念脱掉魏如松的裤子,双手大力揉搓那两瓣圆润结实的臀r_ou_,弹x_ing十足手感极佳,手指陷入r_ou_里留下淡淡的指印,魏如松赶紧在床头胡乱抓了几把将避孕套丢到萧念身上:
“戴套!”
搞到后面套都用光了,魏如松已经差不多是个废人了,任由萧念摆弄,他从张开的双腿间看到萧念正把用过的套从y-in茎上lū 下来,庆幸终于搞完,想和萧念两人温存一下,岂料萧念挺着根半醒的大屌又压了上来:
“再来一次。”
“我靠你他妈是驴吗!”
“我们两个月没做了。”
“那他妈也不能这样纵欲过度啊——”
魏如松有气无力地嚷嚷抗议,却无济于事,萧念一挺腰,抵在被cao成小圆洞的柱头噗嗤一下就整根轻松滑入,惹得魏如松哑着声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呻吟。没了避孕套的阻隔,魏如松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狰狞凶器在自己体内的肆虐侵犯所带来的可怖快感。无论是粗大得将窄紧后x_u_e塞得满满当当的柱身,还是硕大囊袋拍在臀r_ou_上的 y- ín 糜声响,每一项都是情欲的催化剂,魏如松彻底自暴自弃,任由理智被欲海淹没,于萧念共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