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搜下……靠靠靠,这个情节厉害了……”
祁清洗完澡晾完衣服,才看到白臣轩懒洋洋地回来。
“轩哥,寝室长,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别看夏柏正专注看着小黄片,寝室一点风吹Cao动都瞒不过他。
“寝室长一副刚打完炮的样子。”秦川推推夏柏的胳膊,小声嘀咕。
白臣轩听得清清楚楚,因为身体十分餍足,没和他们计较。
白臣轩是他们寝室个子最高的一个。他是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考进来的,理所当然担任了寝室长和班长的职务,平时喜欢打篮球,肌r_ou_发达,可谓是全能型学霸了,而且家境还特别好,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
面对这种人,寝室其他几人连嫉妒的心思都没有,只能佩服地五体投地,所以觉得他有女朋友是正常的事,有好几个女朋友都不奇怪。
实际上白臣轩读大学之前一直洁身自好,直到被某个快30岁的老男人看中想拐到自己床上之前,他都是以找一个大家闺秀做女朋友为目标的。
然后他就把那个老男人上了。
这不能怪他,毕竟是老男人自己先招惹他的。没想到那老男人上起来真带劲,他都忍不住沉迷其中了,却收到信息说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
开玩笑,他会缺钱?赶到老男人常去的酒吧,见到老男人正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这种人当然是艹到他下不了床啊。
祁清看到白臣轩这种表情也猜到他去干嘛了,他没有像其他两人那样细问,别人的事不必八卦过多。
他躺在床上收到吴非梵发来的微信。
Perceval:宝贝洗漱完没有?
琴棋:嗯,已经躺在床上了。
Perceval: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琴棋:好的,你也是。
Perceval:表情【有机会一起睡觉】
--撤回--
琴棋:表情【撤回也没用 我看到了】
Perceval:表情【害羞】
琴棋:表情【翻白眼】
新的一周很繁忙,很多科目都有期中测试,大家进入了紧张的复习周。
周四中午祁清接到吴非梵的电话,说这周五要出差,大概等十一假期时才能回来。
“宝贝,好想你,今天晚上去看你可以吗?”
“我今天晚上有选修课,上完课都8点半了。”
“没关系,我8点半去找你。”
晚上吴非梵如期而至等在教学楼门口,快8点50祁清才匆匆忙忙地出来。
“老师拖堂了,”祁清拎着书包快步走到吴非梵面前,“你几点到的?”
“刚到不久,”吴非梵顺手接过祁清的书包,“我们去cao场那边走走?”
祁清点头。
9月下旬的天气开始转凉,祁清没穿外套,一阵风吹过来打了个冷颤。
“披上,”吴非梵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祁清背上,“要变天了,明天多穿点。”
祁清看了眼吴非梵,见他只穿一件衬衣,肩上还背着自己的书包,不知怎么有点脸红,拢了拢外套没有还给他。
两人到cao场时,还有不少夜跑的学生,围着cao场走了几圈,吴非梵牵着他上了看台。
“我以前经常来cao场跑步,”吴非梵从高处俯瞰整个cao场,“然后到看台上吹吹风。”
“你大学时在学校很受欢迎吧。”祁清见吴非梵俊朗的面容露出一丝怀念,感叹道。
“还行吧,”吴非梵转了个身,迎着风闭上眼睛,“那时候很喜欢参加各种活动,放假时都留在学校。”
“你家不就在学校旁边吗?”祁清不解问道,放假难道不回家?
“我和我爸……”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关系很一般,他总是喜欢带人回家,我就很少回去。”
“这样啊……”
“现在想想其实很正常,我妈都去世那么多年了,他只是找女朋友却一直没结婚,都是顾及我的感受。”
“你小学和中学在老家读书,大学才来帝都的吧?”
“对,我小学时他还在老家,经常对我说很想念我妈,我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后来他一个人去帝都发展事业,我高中毕业才被他接回去。刚回去那天,家里住着一个陌生女人……我那时不懂事,说了不好听的话,和我爸吵了一架。”
“……”
“后来我爸生病,都没通知我,”吴非梵侧着脸趴在栏杆上,“等我知道后去看他,才发现他病得那么重……”
祁清没有说话,俯下身去拍了拍他的后背。
吴非梵一把将祁清搂在怀里,低头呢喃:“小清,这几年我好累,幸亏有你……”
祁清犹豫了一下,回抱住他。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直到吹来的风里夹杂着细细的s-hi意。
“下雨了……”祁清探了探手。
“嗯?”吴非梵在祁清头边恋恋不舍地蹭了蹭才松开他,“那我送你回去吧。”
吴非梵牵着祁清正要走下看台,突然一阵电闪雷鸣,妖风大作,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
“怎么办,我没带伞。”
“我也没带……”吴非梵皱了皱眉,“要不先在看台上躲躲吧,我来之前看预报没有雨,估计不会下很久。”
也只能这样了,毕竟这雨下得急,还伴随着狂风阵阵,宿舍离cao场比较远,淋回去可能会变成落汤j-i。
许多夜跑的学生要么干脆跑回去了,要么先到看台来避雨,然后给宿舍的同学打电话求送伞,祁清想到还可以求助舍友,于是打了个电话。
“喂?夏柏,你们在哪儿呢?”
“我们几个在教学楼自习呢,这一下雨都被困在这儿了。”
“好吧,没事了。”
“等等,你在哪儿呢?”
“cao场。”
“好吧…只能等雨停了。”
……
“没关系,”吴非梵安慰他,“实在不行等雨小点儿之后咱们跑回去。”
“好吧……”
看看时间已经9点20,等在看台的学生几乎都被舍友接走或者自己冲回去了,祁清也想这样回去,但是书包里的书在这种瓢泼大雨下绝对会淋s-hi,就只能耐心等待了。
“小清,冷吗?”已经没人了,吴非梵正大光明地将祁清往怀里拢了拢。
“有点。”虽然披着吴非梵的外套,但一场秋雨一场凉,尤其是晚上的暴雨,几乎把最后一丝夏日的余温带走了。
“抱紧我。”吴非梵搂紧祁清的腰,嘴唇啜了一口他露在外面的脖颈。
“咝!”祁清哆嗦了一下,歪了歪脖子,“不要啃。”
吴非梵本来没准备做什么,但祁清这种过度的反应倒是让他提起了兴趣。
“不要啃哪里?”他松了松怀里的人,“不要啃这里?”用力吸了一口脖颈,“还是这里?”重重压上祁清的唇瓣。
“唔……”祁清企图挣扎,却被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屁股,大力揉捏起来。
“你…你放……”
更多的话语被吞咽入腹,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两人唇齿相连,吴非梵势如破竹地攻城略池,在祁清的口中游走逗弄,如入无人之境,后来祁清羞怒之下开始反击,与那横行霸道的舌头缠斗起来,经过几番奋战终于将侵略者赶出家门,并在对方口中展开小规模的伏击战斗,粘腻的水声被雨声所掩盖,冰冷的空气中逐渐弥漫一股温热濡s-hi的气息。
吴非梵张开唇瓣任由爱人滑腻的舌在自己的领地不断探索,时不时装作不经意般微微吮吸对方的舌尖,引得怀里人微微抖动,揉捏雪臀的双手开始往中间进攻,中指和食指频频划过已经被狠狠疼爱过几次的柔软菊x_u_e,那x_u_e口已经恢复了紧致,此时由于他的玩弄开始不断收缩。
两人分开时皆是气息不稳,再看下身相抵处都已昂扬,吴非梵挺了挺腰摩擦祁清的x_ing器,听到对方受不了地急喘,忍不住凑到祁清耳边低声问:“要不要…来一发?”
祁清刚刚在对方的纵容下第一次主动亲吻了对方,此时仍回味无穷,身体更是不争气地有了反应,听到吴非梵这样提议,有些害羞地看了看周围:“会不会有人?”
“不会的……”吴非梵又低下头啜了一口他的唇瓣,“这么大的雨,一个人也没有。”
一个人也没有……祁清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他伸出双手勾住吴非梵的脖子,闭上眼靠在对方肩上:“下不为例。”
得到对方的同意,吴非梵再次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万籁俱寂,除了哗啦哗啦的雨声,再无其他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种环境十分安全,又极其刺激。他再无顾忌,伸手解开两人的裤子,将y-in茎放在一起来回lū 动。
“嗯…轻点……”祁清小声祈求,将头死死埋在他的肩窝,呼吸间尽是对方的味道。
吴非梵引着祁清靠在看台最高处的护栏上,将他的裤子整个脱掉,抬起一条修长的腿扛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