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辰骏斜斜挑起嘴角,“还能认出我来啊。我说你,啧啧,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傅航对他殊无好感,当即冷冷道:“跟你无关。”
“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找到你,别不知好歹了。”贾辰骏撇撇嘴,蹲下来和傅航视线持平,似乎在端详他。
“有话快说!”傅航皱眉,直想推开面前这张脸。
“我知道齐抒郁的下落,你想不想要?”贾辰骏冒出一句。
“你?”傅航却讥嘲地瞥了他一眼,“你该不是在梦里知道的吧?”
“那我何苦出来辛苦找到你,我闲的没事干吗?”贾辰骏瞥了他一眼,“算我狗拿耗子,你不信拉倒,小爷还不乐意看你白眼!”说完起身就要走。
“等等!”看他果真要离开,傅航喝住他,“你真的知道?”
“废话。”贾辰骏懒洋洋道。
傅航眼里燃起亮得诡异的光彩,他冲到贾辰骏前面钳住他肩膀,“你快告诉我,抒郁他在哪里!”
“他在英国,都去了大半年了。”贾辰骏微微歪着头,“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觉得抒郁太可怜了。而且我固然得不到他,但也不想让苏苑那个小屁孩霸占了他。傅航,你要是还剩点良心渣渣,就赶紧在抒郁彻底被苏苑洗脑之前找到他,跪地认错,把他——喂!我他妈还没说完呢!”他朝傅航跑得飞快的背影不甘地嚷嚷道,然后他摸了摸鼻子,嘀咕道,“少爷我难得好心一次,还连台词都不让说完了,真他妈王八蛋!”
两个小时以后,傅航已经身在机场中整装待发。巨大的玻璃穹顶上,明媚的阳光倾泻而下,洒在他脸上,和他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的笑容融合到一起,闪闪发光。
这是最后一次,傅航在心里默默起誓,这是他最后一次和齐抒郁冷战。他们的以后,只是爱情。
番外
贾辰骏此人,生来就是个纨绔子弟,精于吃喝玩乐,就是不往正道上走。他父母忙于生意,贾辰骏从小就被送出国,说是要给他最好的教育和最自由的空间,实际却只是放纵而已。贾辰骏在这一点上绝不会让父母失望,既然放纵,他就要做最放纵的人。在他生活的那一片,夜场里几乎人人都认识他。贾辰骏一度以为自己会这么疯着玩着过完一辈子,直到他遇到齐抒郁。
贾辰骏相信一见钟情,因为他每个带上床的伴儿都是缘自一见钟情。可齐抒郁不一样,贾辰骏想如果自己能够得到这个人,他宁愿做下面的那个。偏偏老天爷也要让他痛苦一回,他没能被齐抒郁上,反而被另外一个本该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人给上了。
说来也是贾辰骏自己活该,他记恨自己的车被许禾舒这兵痞给踹了,就找机会给人家下药。许禾舒早看出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早叫人暗中盯着他。贾辰骏前手下完药,后手就被人按着强灌下那杯掺了药的酒。他堂堂一位养尊处优的少爷,就被许禾舒当泄欲工具给翻来覆去折磨了一个晚上,等许禾舒爽透了,贾辰骏只剩下出气的劲儿了。
贾辰骏虽然脾气不小,但他本性很怂,知道自己得罪不了许禾舒,内心催眠权当被狗咬了一口日后绕道走就行了,不想许禾舒玩他玩上了瘾,拿他爹妈的生意威胁他。
“要是敢耍花样,后果自负。”许禾舒手掌侮辱性的拍了拍贾辰骏的脸,转身潇洒地离去。
贾辰骏欲哭无泪恨不得吐血三升,在国外的时候他曾和一位阿拉伯的贵族少爷有过交集。那人妻妾成群嫌太过枯燥,后宫里还养着许多性奴,每天全身赤裸颈上戴圈手足腕套铃,一生的追求就是等着被这位少爷临幸。贾辰骏望着自己被掐出斑斑淤痕的大腿里子,哀哀想着,自己现在差不多就沦落到性奴的下场。
贾辰骏不知道许禾舒对其他情人如何,反正对他,许禾舒就是个暴君。他从来不顾贾辰骏的感受,只管自己舒爽了就行。如果贾辰骏敢反抗,他不介意用拳脚来教育贾辰骏,告诉他谁才是掌握着控制权的王者。
“他妈的!让你吸得深一点!走什么神儿呢?”
头上挨了一拳,贾辰骏被迫回魂,对上了许禾舒充满野性的脸。男人因为欲望冲顶而有了些微扭曲的五官看上去极度危险,贾辰骏垂下眼帘,专心致志吞吐着嘴里的粗硬。头顶传来男人粗沉的喘息声,倏地头皮一阵疼,他被抓住头发狠狠往下按。性器一下子捅到了喉咙口,贾辰骏差点干呕出声。
就在贾辰骏强忍着恶心继续为男人口交时,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从他嘴里撤出去,扳着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
“我的宝贝好吃吗?”许禾舒对着满脸涨得通红的贾辰骏,戏谑的问。
贾辰骏别过眼睛不作声,从前他疯狂时,什么话都敢说敢接,可不知为什么到了如今被许禾舒压制时,他受不了对方任何一句下流粗鄙的话。
而他越是表现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许禾舒越高兴:“你这上下两张嘴伺候我的宝贝能伺候得这么好,可真让你说句人话时你反倒成了哑巴。现在我每次干你,都像奸尸似的,很有心理压力呀。”
“那就别干。”贾辰骏哑着嗓子反驳。
“想得美,少爷就要干到你死!”许禾舒眼神一变,狠戾如兽。他按住贾辰骏的肩膀将他压倒在床上,另一手掰开他一瓣臀肉,不借助任何润滑的把自己送了进去。听到身下人痛得闷哼一声,他冷笑道,“记着,你死也是被我干死的!小贱货!”
贾辰骏心猛地缩成小小一团,几乎要将里面所有的血水都挤出来。他狠狠攥住被单,咬牙不吭一声。男人饱胀火热的性器蛮横地挤进他的身体里,连停歇都没有就直接大开大合地征伐起来,一下一下,仿佛要把他直接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