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任重,定期来检查的何医生,换班的保镖们,都快被这种粉红泡泡熏晕了。
不过私下里,到了深夜,房间里就会隐隐约约传来夹杂着痛苦的呻吟。随着徐子谦的身体慢慢恢复,要求的姿势和花样也慢慢变多。刚刚他对陈潇悄悄说的话,便是“待会上去把东西戴好,在屋里做给我看。”送走了任重,陈潇便跟着徐子谦上了楼,徐子谦坐在床边,满意地看着陈潇拿出抽屉里的道具,熟练地给自己用上——两个r-u夹,一个屌环,还有一个连着项圈的跳蛋,项圈是按着徐子谦的口味特制的,银色链子,上面挂着方型的牌子,刻着一个谦字。
陈潇裸露着全身,依次将道具戴好,只有跳蛋的那一项,因为和项圈连着的线有长度限制,他的手又够不太到后面,每次戴都不顺利。
咬着唇试了两次,他只能可怜兮兮地看向徐子谦,“能……能不能帮我……”徐子谦眯了眯眼睛,托起陈潇的下颌,“我怎么教你的,这种时候要怎么说?”确定关系后,徐子谦又制定了很多以前合约里没有的细节,陈潇虽然觉得羞耻,可是越是这般,身体的反应反而越强烈了,被徐子谦半威胁半哄骗了两三次,他也就不再挣扎,只不过要想完全形成条件反s_h_è ,还需要一些时日。
徐子谦也十分有耐心,见陈潇有些犹豫,便动了动自己的脚趾,点在陈潇胸前被r-u夹夹得变形的敏感r-u尖上,微微摩挲,“嗯?怎么说?”“主……主人……”陈潇一下子就破了功,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将连着跳蛋的链子含在口中,“求,求主人帮狗狗戴上玩具……”“好。”徐子谦答得很痛快,伸手拍了拍陈潇挺翘的臀,“屁股抬起来。”陈潇立时得了命令般抬起老高,徐子谦便顺势把东西放进去,又低声道,“夹紧了,如果掉出来……你知道会怎样的,对吗?”“是……狗狗知道……”陈潇乖乖地低头回答,他直起身,背后连着的线便骤然绷紧,跳蛋在身体里转了个方向,惹得他浑身都是一颤。
尽管如此,他还是绷紧肌r_ou_,按照徐子谦的要求,双手放在背后直直地跪在地板上。
看着眼前人这副 y- ín 荡却听话的模样,徐子谦下腹的那团火,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
从来没有哪个人,可以这么轻易就带动他所有的感官和欲望,是陈潇,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不需依靠暴力,让人死心塌地的服从是件多么满足、多么美好的事。
他疼惜他,却又想蹂躏他,这种连他自己都觉得病态的感情,他从未想过会真的有被人接纳的一天。
陈潇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打量徐子谦的表情,见对方似乎沉着脸若有所思,不禁出声问道,“要怎么做?不管主人想让狗狗做什么,狗狗都可以……”“我想让你自己用手指玩自己,自己把自己c-h-as_h_è 。我还想让你一边舔我一边摸自己的屌,然后把s_h_è 出的j-in-g液都吃光。”徐子谦启唇轻轻地说着,末了,他忽然蹲下来,抚摸着陈潇红得发烫的脸,“但是现在,我想先做一件事,我想把你变成我的专属所有物。”徐子谦一直对情人的身体有某种偏执,除了凌虐的痕迹,他一般很少在对方身上留下关于自己的东西。不要说是标记,就连吻痕都很少。因此当徐子谦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那个造型精美的小盒子时,陈潇既惊讶又茫然。
“我一直很想给你戴上这个,但是又很害怕,如果我正式宣布占有你,而你又离开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是像以前那样干脆把人玩弄至死,还是放你走……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这么想拥有一个人。”他打开那个盒子——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个细细的银环,银环上还吊着一个吊坠,陈潇仔细看去,那竟然是一个小包子,精致的做工甚至把包子上的褶皱都表现得清清楚楚。
银环并不大,基本上排除了戒指的可能,以徐子谦的x_ing趣,陈潇也能猜到这绝对不会是钥匙链什么的,他看到徐子谦将他左r-u上的r-u夹除下,将银环贴在了r-u头上。
“怎么样,喜欢吗?……你愿意吗?”像是在担心什么,徐子谦又轻轻地加上了后面那句,陈潇望到对方眼中少见的,十分不安的颜色。
他深吸一口气,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陈潇还是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愿意,主人,狗狗很愿意。狗狗不会离开,狗狗一辈子都会跟着主人……狗狗……爱你。”冰凉却炽烈的吻贴上来,吮吸着陈潇的唇,下颌,再顺着锁骨向下。陈潇双手依旧背在身后,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感受着舌尖牙齿在他敏感的r-u尖游走,停了停,而后用力地咬下去。
“唔!——”突然的剧痛令他忍不住溢出声音,徐子谦慢慢松了开,用舌头安抚了一会,接着再次咬下。
虽然还是很痛,但却开始变得麻木,这样陆续咬了四五次,陈潇的r-u头变得有平时的两倍大,红彤彤地充着血,即使再咬下去,痛也变成了瘙痒一般的酸麻,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徐子谦认真地舔舐了一会,接着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银环打开的位置,他静静地看着陈潇,把手指伸进对方张开的唇里。
“舔我,不许停。”陈潇点点头,刚刚舔了几下,就感到胸前蓦地一凉,徐子谦的手指立刻扣住他的舌尖。
说不清是痛,麻,还是胀,唯一确定的是,虽然是第一次带r-u环,他却并没有别人描述的那么疼痛难忍,下腹甚至还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直到腥咸的味道蔓延开来,他才震惊地意识到,自己居然s_h_è 了。
徐子谦温柔地替他清理了一番,擦去渗出的血珠,又把陈潇扶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明天早上我会再让人给你检查一下,你也累了,先睡吧。”说完,徐子谦便准备离开。
“你……你不留下吗……”这几天两人几乎都是在一张床上度过的,陈潇理所应当地认为接下来徐子谦也会上来陪他。但是男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只留给他一个看不到表情的背影。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徐子谦道。
第40章 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会比眼前这个人更重要
走到楼下大门口,确定陈潇听不见了,徐子谦才拨通手机上的号码。
“人找到了吗?”白天跟任重讲的那些,不过是徐子谦计划中的一部分,关于黎战和黎宋的具体位置,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实话。
只有这件事,他不希望任何人c-h-a手。
漆黑的夜色中,一辆车悄无声息地从西山驶出,穿过闹市区,最终停在一处废弃的工厂前面。
这里也曾是黎战的产业之一。他和徐子谦的父亲徐昌林是同一时间转行,却因为没有什么商业头脑,开的几家工厂全都经营不善,不出几年就宣布破了产,之后便一蹶不振。后来徐昌林在“明城”里给黎战找了个闲职,黎战表面上说不出的感激,没想到竟然暗藏祸胎。
徐子谦到达的时候,他的人已经把工厂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黎战和黎宋被五花大绑着,像死猪一样扔在了工厂的空地上。
一看到徐子谦,黎战就呜呜啊啊地叫个不停,反倒是黎宋十分安静,只是用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徐子谦的脸。
被多年的老朋友如此看着,徐子谦嫌恶地皱了皱眉头,一脚把人踢翻过去,鞋跟踩在黎宋的头上,“黎叔叔,是你先来,还是从你儿子下手,你可以想好了再回答我。”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伸手拽下了黎战口中的布塞。黎战双眼圆睁,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你个小畜生,要杀要剐就冲我来,别动他!”徐子谦眼睛都没眨,又一脚踹在了黎战的肚子上,这一次用了八成的力气,黎战痛哼一声,五脏六腑都快扭成一团。
“爸!”黎宋失声大叫,扭过脸愤恨地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你觉得自己赢定了吗?徐子谦,你打电话给你那个小情人试试,看他还是不是乖乖地待在你的笼子里?!”徐子谦的瞳孔在那一瞬间骤然放大,像是突然间意识到自己遗漏了什么。
陈潇!他怎么会傻到把陈潇独自一人留在家里!抓起黎宋的衣领,徐子谦听到自己嘴里发出从未有过的慌张声音,“他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黎宋忽然咧嘴笑了起来,笑声沙哑而绝望,“放我们走,我就告诉你。”“他在哪里?!”徐子谦大吼着,y-in鹜在瞬间漫上那张美丽而冷酷的脸,“砰”的一发枪响划破黑暗,黎宋惨叫一声,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左腿。
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内,徐子谦握着那冰冷的杀器,枪口从黎宋缓缓移向黎战,再一次低声重复,“他在哪里。”没有人会怀疑,下一枪,很有可能就要爆掉黎战的头。
黎宋抿紧了嘴唇默不作声,最先沉不住气的,却是黎战,“你这个畜生……和你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当初他强迫我宣布破产,自己却赚着大把的钱逍遥快活,你们父子都是吸人血的魔鬼!”“砰砰砰!”连着三声,连黎战自己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却发现子弹都堪堪掠过他的身体,打在了身后的地面上。
徐子谦也因此冷静下来,语气回复到刚进来时那般从容淡漠,“黎战,你当年嗜赌,我爸借钱给你用来工厂资金周转,你却把它们都输光了,还差点把自己的妻儿都抵押掉。后来你妻子走投无路下跪求我们,我爸才狠下心找林老太爷出面强制让你宣布破产。这都是你自找的,你却怪到我爸头上,甚至还找人暗杀了他。”他说着,目光变得越来越y-in冷,“这么多年,你处心积虑,不过是因为不愿承认当年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而已。”“不,我不是!你这个大畜生养大的小畜生,要不是那时候黎宋念着你们是小时候的玩伴,非要保护你——”“是啊,那时候你暗杀了我爸,本来就想把我也一起杀了斩Cao除根。”徐子谦打断他的话,轻蔑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可是我临时改了班机,回国后就住到黎宋那里。你不敢把自己肮脏的计划跟儿子说,又不能把两个都杀掉。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怀疑是你。”黎战嘶吼一声,想要起身冲过去,却只能无力地在地上扭动。而徐子谦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可悲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