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深深陷入沼泽不能自控,他反复无常的癫语着,怒目圆瞪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响拍、马鞭、短鞭等等鞭具。
伴随着廖响云深浅不一的喘息与那颈项间的清脆铃音,迟骋在无顾忌的放开手脚。
他用他娴熟的技巧、用手中的“魔力”继续点燃廖响云身上的火种,让他或快乐或痛苦,一切的一切全在他的掌控中。
他对他无休无止的鞭打,直到将紧紧包裹着廖响云的黑色纱网抽得支离破碎,直到那本就粉嫩的肌肤上遍布横七八竖的鞭痕,成魔成狂似的迟骋他停下手中的鞭子。
胸中的狂兽破土而出,迟骋终于把他七年来的奢想全在这一刻用在了廖响云的身上。
他双眼放光的瞧着浑身淌满红色蜡油的廖响云,猩红的低温蜡烛配合肌肤在廖响云的身子上形成出血效果的激烈感觉,这简直要迟骋忘乎所以。
他粗鲁的一把扯起贴着廖响云额面以及脸颊散落下来的长发,残酷又兴奋的将手中的低温蜡烛倾斜下去。
蜡烛离人体越近,滴下的蜡油温度就越高,蜡烛倾斜角度越大,滴下蜡油的速度越快,反之亦然。
人体各个部位都可以滴蜡,只是各部位对烫感的耐受度不同,后背和臀部通常比胸部和腹部能承受更高的温度,大腿内侧,足心等皮肤细嫩的地方,对蜡油的耐受度就低的多,因此会有强烈的效果。
迟骋也许真是思念成疾而疯掉了,没有选择继续往廖响云的足心或者大腿根部以及更私密的部位滴蜡,而是直接用手背碰上了廖响云那布满细密汗水的光滑额头。
他居然要往廖响云的脸上滴蜡!
一般情况下,在对某个部位滴蜡前,主人应该先用手背试一下温度,期间还要视奴隶的反应来调整蜡烛的高度和角度。
如果奴隶挣扎着摆动身体,或低声地哭叫,那么蜡油的温度都是合适的,如果奴隶的反应渐渐平缓,就应该加强热蜡的量,如果奴隶随着滴蜡,身体产生猛烈的反s_h_è ,就要注意蜡油温度是否过高。
迟骋手中的蜡烛倾斜角度很大,热烫的蜡油瞬时间就落到廖响云那泛着蜜粉色的额头上聚成一坨,旋即又随着肌肤表面的s-hi汗划过他的眉宇、淌过他的眼眸,沿着他眼下肌肤一直滚进颈窝之中。
“啊—— 啊啊 ———”即使在情药的催控下,廖响云也依然经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残虐行为,高温的蜡油像锅里滚开的熟油,突然间就落了下来,烫得他失声尖叫、激烈挣扎。
他觉得他快死了,不知道被捆绑着吊在这里有多久,麻痹了四肢,可身体里的躁动却永无休止的翻滚着。
“呜呜呜放了我放了我——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廖响云口齿不清的胡乱呓语,他脑海里只烙印下一个人的影像,就是推开舱门走进来,靠在沙发前坐下且扎下孔雀翎面具的姚青。
“哈哈哈哈哈你真美……你真美小云………”迟骋仿佛根本听不见廖响云痛苦的哀嚎,他的眼中只有一具浑身上下淌满猩红蜡油的躯体在空中摇摆、挣动。
额头青筋鼓暴!
架在挺括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闪烁幽寒。
男人剑眉飞扬眼梢上吊,残佞得有些邪x_ing。
过了很久,迟骋才将悬在吊具上的廖响云从空中放下来,廖响云的双手才一获得自己便不受控制的自己摸上胯间那一柱擎天的家伙,上面溢满了剔透折s_h_è 棚顶灯光的体液,他尖叫着趴在地上胡乱地乱曾。
迟骋笑的有些诡异,他就居高临下的站在满脸鲜红蜡油子的廖响云面前,突然一脚踏上廖响云的左腿大腿根处,使劲使劲地踩下去,直到似乎听到一声“咔嚓”的脆响,不知道他是不是把廖响云的左腿根给踩开了。
廖响云疼的一哆嗦,但他身子里更痒,痒的他好想去死。
“啪”的一鞭子,迟骋扬手,无情的抽上廖响云手里那根脆弱的器官,他手一抖,胀起来的r_ou_刃瞬间滑脱手心儿。
本能的,廖响云还要伸手摸上自己,结果招来迟骋一鞭又一鞭近乎残忍毫无人道的鞭笞,鞭鞭脆响,抽下去、抽上去,那么脆弱的部位立即红出一道道新红的檩子,随即疲软,可药物会要廖响云立即在站起来,就这样他在痛苦中与迟骋的鞭笞周而复始着。
廖响云受不住这样的戏弄,一面还想自己抚慰自己,一面四肢着地的在铺着厚厚的地毯上抱头鼠窜,真真像极了一只低贱的狗奴。
迟骋步伐稳健,慢悠悠的跟在廖响云的身后挥动手中的皮革鞭子,打脱廖响云肌肤上那层裹紧风干的蜡油。
啪——
廖响云痛的松了手。
啪——
廖响云的脸歪到了一旁,同时脸颊上湖糊着的蜡油子瞬间掉落。
啪——
头重新歪到了另一面,大量红色的蜡油碎屑从廖响云的面颊以及鼻梁骨上碎落。
啪啪啪啪——
廖响云倒在地上狼狈的上下其手,鞭子一会儿扫在他胸前的敏感一会又抽在他的下体,更多的时候都在抽打着他的面颊,一头长发乱成了一团枯Cao。
廖响云呜呜低声哭着想要求饶,他明明心里难过的要死,却还是下贱的想要往迟骋的脚底下爬,他觉得他们都疯了。
兀地,他被迟骋像把着婴孩嘘嘘一样的整个端起来,他双眸大瞪,简直不敢相信他从镜子里看到的是他自己以及在他背后抱着他却陌生到极致的爱人………
第119章 三颗痣的回忆
因为从头到尾,迟骋都没有亲他一下…………
迟骋有些慌,他觉得吃了迷幻剂的好像不是躺在一旁掺和着血红的白羊绒毯子上昏过去的廖响云,好像是他自己,怎么办?
七年了,他终于打破了他与小云之间的那份和谐,是不是一切都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男人没有逃避,没有做任何补救的措施,他冷静的坐在廖响云的身边静默的瞧着他怎么也看不够。
或许,明日海上的太阳初升之时,便是他的审判之日。
那年他几岁?
好像不太大,因为去医院打针还会哭鼻子。
幽静的医院长廊里,刚刚挨了一针的迟骋很丢脸的哭着鼻子,突然一把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娃娃音令他回神:“真没种哦,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眼泪静止,迟骋木讷的抬首,一个漂亮的小男孩不知何时站到他面前。
“打针没什么好怕的,是男子汉就不可以流泪哦!”
迟骋有些发懵,忽然一只小手在他面前打开,白嫩嫩的手心里躺着一颗木奉木奉糖,他茫然的重新抬脸,映入眼帘的是小男孩眯着眼睛微笑的模样:“别哭了,吃了这个就不痛了。”
迟骋小的时候胆子很小而且还怕生,他有些瑟缩,但还是颤巍巍的伸手从那只小手里接过那颗花花绿绿糖纸包裹的木奉木奉糖。
木奉木奉糖被他拿起来,他黝黑的眼珠一亮,男孩n_ai白的手心儿上有三颗乌黑乌黑的痣,还未等他再说些什么,迟骋就瞧着那拥有三颗痣的小手忽然冲他比划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冲他最后复述一遍是男子汉就不能哭的话,掉头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那抹明亮的背影在他的记忆中至今都鲜活,一蹦一跳的在他的脑海里渐行渐远,迟骋有种想哭的冲动,他从此爱上了那个欢快的背影,那道脆生生的娃娃音,直到多年后的盘山公路上有人救了他,几乎被他遗忘的某段童年回忆一发不可收拾的倾泻而出。
这一次,他应该将他紧紧抓住,是的,不放他走………
“小云……”低落而沮丧,迟骋紧握着廖响云的手腕似是在忏悔更多的是祈祷,“你害怕了吗?你还愿意接受这样的我吗?我……被你发现了我的秘密,你……是不是会选择放弃我……”
“小的时候我很胆小,不管什么人,只要稍微大声一点对我说话我都会害怕的当即哭出来,大家都嘲笑我,没有同龄的小朋友愿意跟我玩,哪怕是小二跟小三,他们都鲜少愿意带上我,你知道的,小二跟小三更亲厚一些……”
“每一次我受到嘲笑心里都会很灰暗的将他们统统诅咒一遍,然后重新面对的时候我仍旧像只缩头乌龟,我只会哭,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敢做。”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对我微笑,送我糖果吃的人,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了你,不会忘了你对我微笑的样子,不会忘了你逆光站在太阳下那刻的耀眼夺目,不会忘了你对我说的话,不会忘了你一蹦一跳从我面前跑走的身影……”
“那间医院是我家的,在煎熬了一周后,我终于鼓起勇气跑到医院,第一次,我震慑住了他们,逼迫他们把那日在走廊里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给我,小云……你还记得吗,那年你穿着一件绿色的小衬衫,蓝色的小裤子,漂亮的像个女娃娃,你在蓝华医院将一颗木奉木奉糖送给了我……”
迟骋仿佛又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他紧紧抓握着廖响云那颗长着三颗痣的手腕,生怕小男人会突然在他面前消失不见一般。
他低垂着头颅,一遍遍虔诚的在那只遭受凌虐的手腕上落下一排排细密的吻,s-hi热的液体很快滚进廖响云的指缝间消失不见。
“迟骋,你哭了……”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廖响云伸手摸上了男人的眼角,他觉得他大开了眼界,这也是他第一次瞧见迟骋流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跟着男人一块流下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