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应该的地方想著不该想的事,恐怕整个刑警队也只有他敢这样吧。
室内采集的毛发已经送到化验室,核对指纹工作正在进行,今天出门前有一部分已经出了结果,不过意义不大,大多是许豪本人的。
冬日天短,黑夜很快压上来,重新看过作案现场,徐骁在本子上圈圈点点後不再多做停留。
离开别墅区,夜幕下灯火绚烂,已然看不出白天里萧瑟的模样。路过街边的餐馆,望著玻璃窗里有说有笑的男女,虽然看不见他们在吃什麽,但那热气腾腾的感觉就是让徐骁口水四溢。做什麽都不能虐待自己,先吃好了再说。
於是徐骁把案子全部抛到脑後,进到餐馆里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要了两样家常菜和一瓶啤酒,独自一人舒服地吃喝起来。虽然没人陪说话,他倒也不觉寂寞,一会儿听听左面那桌聊的话题,一会儿听听後面那桌笑的事,实在没的听时,便掏出手机浏览电话簿。
当看到自己通讯录中那唯一一个四字名字时,不禁又扯了扯唇角。自从社区杀人案告破以来,两人似乎很久没有联络,也不知那个家夥现在变成什麽样,说不定被自己开导完,已经恢复了正常人的作息和生活,这样看来自己也算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挽救了一个游走在社会边缘的危险分子。
在暖融融的餐馆里一坐就不想起来,贪嘴又要了几瓶酒,其间还抽了数根烟,直到自己周围的座位换了几批人,徐骁才结账离开。
还是习惯x_ing地走自己当年的巡查路线。临近十一点的社区几乎看不到行人,只有地面上倒影的枯枝在身边陪伴。今晚再抬头仰望夜空,被吹的干干净净的大幕上挂著弯刀一样的明月。可惜徐骁不懂得赏月,看到弯刀就想起凶器、凶手和命案,想一下改掉职业病可没有想象中那麽容易和简单。
身後似乎又响起脚步声,那种频率和节奏在这个时间听起来十分不善,猛然转过身,空荡荡的社区小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难道是自己幻听?近来时常有被人跟踪的感觉,可提防了很久却什麽都没有发现,反正鬼怪上身之类的灵异事件徐骁是决不信的,总不能因为自己今天多喝了几瓶酒的缘故吧。
一路高度警惕,直到进了家门,徐骁都没再发现任何异常,不放心地躲到窗帘後,向下张望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可疑人等……除了Cao地上两只交配的野猫……
真是闲的。
洗过热水澡,徐骁打开电视钻了被窝,看著晚间新闻,忽又想起刚偷窥到的野战场景,越琢磨下体越发沈重,慢慢地手开始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起来。隔著内裤揉弄伏在胯间的r_ou_块,只来回了几下灼热的下体便迅速肿胀起来。
唔……好舒服……
拉下内裤,手指紧紧握住挺起的分身上下抽动,脑袋里幻想著各类情色画面,徐骁很快从现实切换到自己臆想的激情世界。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大概太久没有爽到,快感来的比海浪还猛烈,分身愈来愈火烫、粗硬,青筋盘绕著充满j-in-g液的r_ou_木奉,每抚摸套弄一下,都能引发浑身的激颤。
太过久违的美好时刻眼看就要来了……啊啊……终於可以……
“咚!咚!咚!”
颤动的被下霎时停止一切动作,仿佛瞬间石化僵硬。敲门声刚停下来,门口跟著又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几乎攀上高潮的快感就这麽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吓退了多半。
徐骁怔怔地盯著门口不明所以,通红的脸上还挂著欲望。
这……这算什麽! 为什麽、为什麽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要有事情发生!
怒火窜上头顶,徐骁提了裤子冲到门口,用力拉开家门,他倒要看看大半夜是谁这麽不长眼!黑暗楼道里的廊灯都被吓亮了,可楼道里哪有人的影子,静悄悄的。刚想跨出门槛,脚下忽然踢到一个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个旧式黑色旅行袋,又大又笨的样子,不知里面塞了什麽,在午夜时分,看上去y-in森森的恐怖。
霎时间冷静下来,徐骁盯著脚下诡异的旅行袋足有数分锺,甚至俯下身聆听里面的动静,说不准是个炸弹。可几乎把耳朵贴到旅行袋上也没听到任何声响,整个楼道都死气沈沈的。
猛然直起腰,转念再想,徐骁立刻皱起眉头,也许里面装的不是炸弹而是尸块,近来受猎奇案的影响,徐骁觉得里面说不定会有鬼怪爬出来。
就在徐骁准备打开行李一看究竟时,楼道口忽然多出一双手,紧接著那双手推出一个黑色箱子,徐骁登时肌r_ou_绷紧,高度戒备地盯著走出来的人。
出现的男子通体黑衣,如若没有廊灯,黑的快融进黑暗,从上到下唯有那张脸格外白皙。此时的他似乎因为爬楼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弯著腰尽显疲惫。瞥了眼站在门口呆住的徐骁,像回到自己的住处,男子竟毫无顾忌地走到屋里,待坐进沙发後才诡异地扯了扯嘴角。
“我来了,好久不见。”
26、雄x_ing吞噬 之 穿女仆装的男人们 (5)
严冬夜晚,楼道里的温度并不像屋子里那麽暖和,大门敞开一会儿,y-in冷的寒气便迅速钻进房间。站在门口的徐骁光著脚,身上只有一件短袖T恤和松垮睡裤,从不速之客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己家开始,徐骁已然忘了寒冷的问题。
“你、你怎麽来了!?”坐在沙发里鬼魅一般的男子,除了那个x_ing格孤僻怪异、喜欢在黑暗里游荡的宇文飞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
“关门吧,冷。”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坐下後的飞鸟缩进沙发,很有一家之主的味道。
“拜托!这是我家!我有让你进来吗?”徐骁惊讶的同时感到可笑,这家夥好像还没搞清眼下的状况,难不成他在梦游麽。
“从现在开始就是我们的了。”
飞鸟端肩膀的模样很欠揍,大概是他运动神经不发达,动起来都和正常人不一样,看上去僵硬古怪。“谁跟你我们的,大半夜你搞什麽!”
“你这样在门口吵不好吧,已经十二点了。”指了指墙上的挂锺,飞鸟的声音始终低沈沈的。
“少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可能会吵到邻居,徐骁不情愿地降低声调,仍不甘示弱地指著丢在门口的旅行袋和箱子质问。“你这是什麽意思?”
“就知道你这里不好使。”几乎快成为两人相处时的习惯动作,飞鸟指完脑袋,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才都说了,搬家啊。”
“哈。”徐骁这次是真的笑了,不过转眼就变得凶神恶煞,“我有答应让你搬进来麽?”
“现在答应也不迟。”
从没见过脸皮这麽厚的人,徐骁很难再抑制声音。“你以为这里是什麽地方?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我是你另一半啊,咱们不早合过体了吗?总这麽分居不好。”
流言蜚语就是这麽传出来的。“谁和你合体了,几个月没见,我以为你恢复正常了,没想到你这病更重了!”
直接过滤掉徐骁的罗嗦,飞鸟环视了房间一圈,又摸了摸沙发,“嗯,我喜欢这里的布局,帮我把行李拿进来吧。”
“别做梦了!你现在就给我走。”徐骁指著门外,气势汹汹,可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像对牛弹琴一样,在飞鸟看来毫无威力可言。
“我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少他妈废话。”这家夥原本就诡异寻常,现在还越发的厚颜无耻。
“我可以帮你破案。”
“不需要!”
见徐骁步步逼近,似乎真的不高兴,畏惧於他蛮力的飞鸟只好妥协,平淡的音调里加进些可怜的语气。“那就住一晚好了,我的房子到期,房东不租了,暂时没找到其他合适的地方。”
眯起双眼,徐骁居高临下盯著沙发里的家夥,半信半疑。“你弟弟呢?”
“他现在越来越痴迷解剖,每次麻烦他回来做饭打扫不好,我已经让他把东西搬回学校了。”
“果然疼亲弟弟呢,所以你们商量的结果就是跑到我这,让我照顾你?”徐骁撇起了嘴巴,这对兄弟倒是不傻,还蛮会找靠山,难道他们就没其他朋友麽。“话说回来,你怎麽知道我住这?”刚才光顾著气愤,险些忘了最关键的问题,他怎麽知道自己的住处,以前追问了那麽多次,也从没告诉过他。
“只要想知道就总有办法。”
以飞鸟的能耐不可能在警局查到,那麽唯一的可能,“你跟踪我?”怪不得近来一直有这种感觉。一想起这个y-in魂不散的家夥在後面窥探,徐骁浑身便冒出j-i皮疙瘩。
“我也不想这样。”
冷哼了一声,徐骁慢慢翘起唇角。“露y-in癖接下来是跟踪狂。”
“都说了我不是露y-in癖。”懒得再争执辩解老话题,飞鸟搓了搓手臂,“关门吧,很冷。”
被他这麽一提醒,徐骁才觉察到屋子里的暖气早都跑没了,现在的温度几乎和外面没有差别,想挪一挪脚,却发现那里冻得快麻掉。“好吧,姑且相信你的话,今晚暂时收留你。”
不等徐骁感慨完自己的心善,不知感谢的家夥便立刻指手画脚起来,“那帮我把行李拿进来。”
登时翻了个大白眼,徐骁一边往屋里拖行李,一边对飞鸟大吼,“告诉你我这里可住不下两个人,明天一早赶快找房子去。”
望著自己的行李全部进了屋,飞鸟扯了扯嘴角,很快又变回面无表情。“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