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淮气结。
杜文瑾却是压低了声音。
“你刚刚都听见了?”
“嗯。”
“那我说的对么?”
“有一点除外。”
杜文瑾一怔,“哪一点?”
方之淮抬手,将杜文瑾还叼着的那根香烟拽出来。
“我不可能跟别人结婚,也不会碰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杜文瑾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话别说得太满。”
“……如果我碰了别人。”
方之淮将那根香烟滤嘴抿了一口。
“再去碰你。”
男人俯身,亲到杜文瑾唇上,将烟雾渡了过去。
“那不就相当于……我让别人间接碰了你?”
那根香烟被方之淮拿了起来,在杜文瑾面前晃了一下,然后被他攥进手心,直接捻灭。
方之淮笑得眸色微沉,带着点鹜然——
“我可忍不了这个。”
“…………”
听完了方之淮全套逻辑,杜文瑾已然无话可说。
过了好几秒,他盯着男人那双愈发深邃的眼瞳,叹了一口气——
“你应该是死于变态过度。”
“有这种死法吗?”
方之淮微微挑眉,凑近了些,与杜文瑾气息相接。
杜文瑾难得没推开方之淮,但也没收对方什么影响,只将眉尾一扬——
“没有吗?那恭喜你,大概是要开创一代死法先河了。”
“……”
方之淮薄唇微掀,他看着杜文瑾摇了摇头。
“不,我觉得这可以统一归纳原因为,是死在你身上的。”
杜文瑾:“…………”
方之淮又向前贴近了三分,几乎要吻到杜文瑾的耳尖上去。
低哑地带着欲望的声音轻轻扣着杜文瑾的耳膜——
“这个死因,还有另一种实施方法,你想知道吗?”
“……滚!”
杜文瑾面无表情地在男人腰上顶了一拐,撑着泛粉的耳尖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