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场轰动全国的谋杀
一具惨绝人寰的碎尸
一次萍水相逢的邂逅
一夜一见钟情的奇缘
世有八寒,此地无间
时无间,命无间,身形无间,受苦无间
谁是凶手,谁又是帮凶?
答案,你永远也猜不到……
【友情提示】
嘀嘀嘀……,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上错车的同学请下车!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裴叶,娄玉清,陈佳,晚晚,美雪,楚寒,季燃 ┃ 配角:宋得水,王金花 ┃ 其它:
第1章 宋得水
希望各位小天使能认真看完下面这段话再进入正文。
这篇文不能跳着读!
这篇文不能跳着读!
这篇文不能跳着读!
原因就在于这篇文采用了多视角写作。
什么叫多视角?
举个例子:
第一章的标题是《宋得水》,即宋得水是主人公。
第二章的标题是《裴叶》,即裴叶是主人公。
第三章是《娄玉清》,即娄玉清是主人公……
以此类推,本文有八个主人公,所以一旦跳章,就像漏掉了拼图的一片一样。
关于这种写法,灵感来源于双雪涛老师的小说——《平原上的摩西》。
有一部经典的日本电影叫做《告白》,也是采用的这种叙述方式。
所以,这篇文,不是疯子写的哦。
特此说明,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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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晚上在村支书家喝了一斤多白酒,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在村口小树林里撒了泡尿后,沿着冷水河步行回家。
前几天连着下了几场雪,今天好不容易有个晴天,月光照在雪上,像满世界铺满了银子一样。
我在雪地里走了一阵,突然感到一阵头晕恶心,实在憋不住就走到路边扶着树吐了一阵。吐完后,用袖子擦了擦嘴,感到舒服多了。
其实我的酒量并不太行,状态好的时候能喝八·九两,状态不行的话,半斤就醉了,但今天的酒是我带的,52度的杏花村,将近一百一瓶,好酒!我不想吃亏,所以就多喝了几杯。
这次去支书家,我也算是下了血本,一箱杏花村,外加我自己养的半扇猪r_ou_,不过好在事办成了,支书答应帮我把养猪的数量从三百多头改成五百多头。
“能多拿20万政府补贴,呵呵,20万……”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抬头看了看头顶亮堂堂的月亮,“猪,真是个好东西!”
·
我是从五年前开始养猪的,那时候找亲戚朋友帮忙贷了50万,包了郊区的一片野山,买了50头东北民猪在林间散养。
山间有一条冷水河,虽然叫河,其实是一条山溪,夏季水流大,还算有点“河”的样子,冬天水流很小,我的猪要跑到河床下才能喝到水。在养猪的头两年,因为猪少,我也没赚到什么钱,不过也没赔,因为是散养,至少饲料钱能省下不少。猪这玩意,几乎什么都吃,夏天吃青Cao,秋天吃落叶,冬天饿极了连土都吃。也因为是散养的关系,这些黑猪x_ing格活泼,能打能闹,很少生病,除了中间闹了一次猪瘟,死了三十多头以外,倒也没受过什么其他损失。
一头母猪一窝能下十二三只小崽,五年下来,猪场从最初的五十头发展到了现在的三百多头,还不算中间陆续卖掉的。钱倒是没少赚,只可惜大部分都用来扩大规模,小部分我偶尔用来打打麻将,每隔一两个月去市里做做“大保健”。
最近按摩店里新来了一个“技师”,个高,皮肤白,腿长,活好。虽然价格比其他技师贵两百,不过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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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支书家到猪场不算太远,也就七八里地的事,只是在这样冬天的夜里一个人走起来,显得格外长。不过,如果要是有那个“技师”陪着的话,这路就好走多了,如果再能像上次在河边看到的那样打个野炮什么的……嘿嘿,那我就不是在山里养猪了,简直是在做神仙。
我又忍不住想起前几天在河边散步时看过的“风景”来,一个女人趴在石头上撅着屁·股,一个男人正从后边发了疯地怼她,那女的腿很直,皮肤白的跟猪油一样,时不时从嗓子里发出两声连续的呻·吟,像是在喊疼,又像没被怼够。那天也有月光,但没有今天的亮,流水声很大,那呻·吟夹混在中间,听不真切。
不过那女人肥瘦相间的身材,高高翘·起的屁·股,略带凄惨的呻·吟,都像猪r_ou_上的检疫编号一样,狠狠地烙在了我心上,我每次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坐车往市里跑。
“要是啥时候,能跟那娘们来一炮就好了……”我一边颤巍巍地往前走着,一边迷迷糊糊地想道。
“咔……咔……咔……”突然从冷水河边传来一阵清晰的声响。
那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听得我一阵心惊r_ou_跳。
“三更半夜干啥的?难道又是上次那对□□的?”
我忽然兴奋了一下,躬下·身子,歪七斜八地朝河岸小心跑去,蹲在一块大石头后边偷偷张望着。
不过我一瞅之后,顿时感到万分失望,只有一个男人,没有女人。
那男人正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把刀砍着什么。他砍得东西白花花的,挺长,挺直,像加长的白猪腿。
几秒之后,我额头上突然冒出冷汗来,因为我忽然想起那天的女人来,这家伙砍的哪里是什么猪腿,明明就是女人的大·腿,又细又长,正往外飞溅着液体。
我感到害怕极了,疯狂地咽着唾沫,瑟缩着膀子躲在石头后面,尽可能地不发出一点声响。突然,我听到有什么东西震动了起来,然后又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我吓得一哆嗦,赶紧摸向口袋,掏出手机,发现并不是我的手机在响。
那声音凭空而起,又戛然而止,我重新探出头来,发现那人果然正在接着电话,我长吁了一口气,刚想转身开溜,那人却突然回过头来,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一样,我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赶紧重新趴下。
片刻之后,我的前胸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连酒也醒了大半,自从那个人回头之后,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仿佛就连冷水河也停止了流动,我瑟缩在石头后面,身体止不住地发抖。我想跑,却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一旦碰到石头发出声音,在这么静的夜里,肯定会被他发现,而一旦被他发现,喝了一斤多白酒的我,又怎么跑得过他……
好在我等了一段时间之后,没有人走过来,也没有人走出去,四周的空气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寒毛直竖。我忍不住用一只手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用另一只手扒住石块慢慢地探出头来,月光下的冷水河像技师屁·股·沟里的蕾丝内·裤般洁白,一具残尸横放在河边的石块上,双手都没了,还缺了一只腿,拿刀的人也消失了,尸体的周围放着几个大的黑色塑料袋,里边堆放着看不清颜色的东西。突然,那尸体的腿动了一下,我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没脱手,感觉脑子里有一根弦马上就要断了,我想喊,想大叫,可是那恐惧好像捆紧了我的手脚,又塞紧了我的嘴巴,我既无法发出声音,又无法挪动脚步,我又往前伸了伸头,那“尸体”的脚趾真的在微微发抖,并逐渐扭曲成了怪异的形状。
“这不是碎尸,他是在杀活人……”我颤抖着嘴唇,惊骇万分地想。
突然,一张脸从石头下方探了出来。
那张脸上布满了血污和狞笑,像极了患了病,发了狂的黑猪。
我感觉裤裆里暖融融的,也不知是大便还是小·便,我从嘴里猛然发出了一串连我自己都没有听过的尖叫,然后撒腿就跑,结果没跑两步自己把自己绊倒在了地上。
我翻过身,表情呆滞地看着站在我身前的男人,月亮正高悬在他的头顶,亮堂堂,明晃晃,像是老天爷的眼珠子,那男人手里握着的刀正在月光下泛着白光,那刀很长,刀背很厚,我知道那是街上杀猪汉专用的碎骨刀,能把一整头黑猪抽筋挖骨,切成r_ou_片。
那刀迎面劈过来的时候,我甚至忘记了躲,“早知道是这样,就该多跑几趟市里。老子这辈子,不值……”
第2章 裴叶
今天晚上八点,在市大剧院有一场钢琴独奏音乐会,演奏嘉宾是世界知名的钢琴家娄玉清。
我和娄玉清认识大约是在半年前,他负责给公司投拍的电影配乐,我负责编剧。
虽然在工作上我们只是偶尔有交集,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成为真正的朋友。私下里,我不叫他娄老师,而叫他“老娄”,他则叫我“老裴”。虽然“老裴”这个称号在开始时听起来很像骂人,但后来听多了,我也就习惯了。
我到达音乐厅门前时,正好是七点钟,离开场还有一个多小时。音乐厅门前放着一个海报架,上面挂着一副宣传海报,海报上不仅印着老娄的照片和他的生平介绍,还用两个铁画银钩的大字着重渲染着这场音乐会的主题——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