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出一步他就看到了站在客厅里那个苍白瘦削的男人,在温暖的室内没有裹厚重的外套,他很惬意地微仰着头,在晨曦的光线中微微眯起眼睛。
“二弟,你起得还挺早。”
闫桓歪着头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又习惯x_ing地“啧”了一声。他总是这个样子,遇到任何事情从来都不会脸色大变,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仿佛没什么可以惊吓到他。然而内心却是茫然的,需要很久才能慢慢消化掉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垂下眼睑,看了看闫礼,干脆无视了他身后的那几个面生的男人,直接转向了站立一旁的韩固:“我以为自己亲手挑的人至少还可以用,”他意义不明地冷笑了一声,“真是没想到……”
闫礼心情却很好,像是个和善的兄长,温和地向闫桓说道:“来,大哥给你介绍一下,”他拍了拍韩固的肩膀,“千山会,杜鹃。”
“杜鹃……”闫桓轻声重复了一遍,他知道这种鸟,将卵产在其他鸟类的巢里,伪装得分毫不差,幼雏则会将同巢寄主的卵和幼雏推出巢外,原来自己的身边潜伏的是这样危险的鸟类。他点了点头,将手搭在栏杆上,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他名义上的那位兄长。
闫礼微笑着慢慢向楼上走来:“听说你在二楼有一间隐秘的房间,可以让大哥看看么?”
闫桓眼神中略闪过了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他想起早晨自己带上了门,那间房间的门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现在他要做的只是保持缄默。
果然,闫礼在房间门口站住了,他对着门锁点了点头:“听说这种声控锁用本人的录音也没法打开,二弟,你说我该用什么办法让你说句话呢。”
闫桓依旧是冷冷地看着他,然而紧抿着的嘴唇还是暴露出他心底的恐慌。
闫礼向他走过来,然后又笑了:“二弟,别那么紧张嘛,大哥跟你开个玩笑。”他一面说一面客气地笑了两声,却只是让气氛更加冰冷而已。
终于,他收起了那副做作的笑脸,对着身后打了个手势,有个矮个子的男人低着头走到了门口,对着声控锁说了句什么,“咔嗒”一声,门开了。
闫桓终于变了脸色,僵硬地看着面前的人:“你……”
闫礼在他肩上拍了拍:“你要是从一开始就不说话,鹦鹉就没有模仿你的机会了。”他加大了手劲,将闫桓向房间里推去,“来,让大哥看看你藏着的宝贝。”
房间里和闫桓离开时一样,男人还趴在床上,像是刚睡过去,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床单上还沾着粘腻的体液,任何人看了这副情景都会明白,这里发生过什么。
闫桓被几个人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闫礼向男人走了过去。
他弯下腰,抬起了男人的下巴,看了看:“苍鹰?”闫礼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转向闫桓,“你果然找到他了。”
闫桓的喉结动了几动,没有说话。
闫礼又打量了一番床单和男人:“怪不得当初那么疯狂的找我要他,”他摇了摇头,有些戏谑地道,“你的口味还真奇怪,这样的难道上起来滋味好么?”
男人在他说话时已经慢慢醒了过来,他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闫礼,像是吃了一惊,又转头看见了闫桓,这才安静下来,手脚并用地向他爬了过来。
闫礼一把拉住男人的脚踝,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看来是彻底傻了,我们的药从来都是有效的,呵呵,”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闫桓,“不过傻了的,玩起来应该更尽兴吧。”
他一面说一面将手放到了男人赤裸的臀上。
闫桓再也绷不住了,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却又很快被人按了下去,他喘了口气,开了口:“闫礼,住手。”
“怎么?”闫礼笑了,“二弟有话要说?”
“老头子……”闫桓两条胳膊被牢牢地制住,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老头子还有笔钱。”
“钱?”闫礼笑了,“估计是不少吧,能让你吐出来,看来你是当真看重他。”
闫桓动了动嘴唇,低声说:“你放开他。”
“二弟,你以为我在意那笔钱吗?”闫礼说着,在男人的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男人吃痛,向他踹了过去,却反而被轻易制住了。此时的闫礼看起来跟瘦弱多病没有半点关系,他的手瘦削而有力,牢牢地扣住了男人的腿,脸上的笑容近乎狰狞:“闫桓,让我看看,他到底是用哪里把你迷成这样。”
“住手!”闫桓叫了出来。
对于他激烈的阻止,闫礼却置若罔闻,他打开男人的双腿,低头看了一眼,又慢慢地把视线转了过来。他显然看出了男人的后方未经过开拓,那他身上明显的爱欲痕迹和床上的体液又是怎么来的,恐怕合理的解释不多。
闫礼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脸上又浮现出刚刚那种古怪的神色,他丢下了这个毫无用处的男人,转而一步步向被按在沙发上的闫桓走了过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闫桓,眼神略有迟疑:“你……”
闫桓第一次被这个人看得有些紧张,不由得向后缩了缩,却突然被拎着领子拽了起来,然后被重重地丢到地板上。他还来不及发怒,“嘶啦”一声,衬衫已被闫礼一把撕开,然后是裤子。
“你疯了!”闫桓吼了一声,下意识就想给他一拳,然而这无力的反击根本没有伤到闫礼,反而被抓住了手腕折到身后。闫礼身后的人甚至没有上前帮忙,他就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在混乱中他只觉腿上一凉,那个发了疯的兄长真的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在这尴尬至极的时刻,那帮千山会的倒是很有默契,一起转过了身,只有闫礼看着他腿间再明显不过的斑斑点点怔了怔,甚至还用力地拉开他的双腿检查了一遍他的私处。被撑开了一夜的x_u_e口还有些轻微的红肿,虽然CaoCao擦拭过,可腿根上还残留着干涸的体液,闫礼瞪着眼睛看着这些痕迹,许久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被这种可怕目光注视的闫桓又羞又怒,拼命挣扎起来,不料闫礼劈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真是没想到,你千方百计找了他回来就是为了给他上。原来老爷子唯一一个留下来的儿子竟然是个欠人上的东西,啧。”
他的暴怒只维持了片刻,很快又冷静下来,抬起手松开了自己的领带:“你知道老爷子为什么只留了千山会给我么?”他笑了笑,把领带整个解了下来,“他是要我代他证明,即使只有千山会,也可以将他所有的产业再拿回来一遍,甚至更多。”
闫桓被他之前那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嘴角也火辣辣的疼,一时说不出话来。
“现在整个闫家都是我的,既然这样,”闫礼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我并不介意把你也收下来。”
闫桓震惊地看着他,他原本以为闫礼这些年处心积虑地对付他,不外乎就是想得到闫家的财产,最坏也不过是想杀了他而已,却唯独没想到闫礼会对自己产生这种兴趣,他整顿了一下思路:“闫礼,你就是用这种方法来报答老头子的么?”
“现在想起来用你父亲压我了?”闫礼笑着对他弯下腰来,嘴唇几乎贴到他脸上,“闫桓,我没跟你说过吗?你这张脸,真的是……很诱人。”
闫桓几乎寒毛倒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曾经的大哥将手伸到他胸前,然后在他r-u首上掐了下去。
-----------------------------------------------------------------------------
没有人要跑啊,只是要被变态大哥上了而已……
第17章 .
原本被压制在床上的男人突然跳了起来,但还没碰到闫礼的后领,就被人抓了回去,狼狈地按在地毯上。他眼珠泛着红,恶狠狠地瞪着闫礼,喉咙里模糊地低吼着什么。闫礼好整以暇地转过头去,看着他,又回头看了看闫桓:“没想到,他都傻了还这么护着你。”
闫桓看着他y-in冷的笑容,心里一沉,喉咙嘶哑地说:“你别动他,不就是做吗。”他张开膝盖,手微微有点发抖。
“好啊,不就是做吗。”闫礼重复了一遍,笑得十分开心,捏着闫桓的下颌,在他嘴唇上舔了舔。
闫桓紧紧地闭着眼睛,眉头皱得格外难看。他忍受着闫礼在他唇上亲得咂咂作响,觉得几欲作呕,此刻就算是让他亲一条蛞蝓也不会比这感觉更恶心了。闫礼却很满意他的滋味似的,亲吻之余还从他胸前一路摸到胯下,恶意地拧了一把,然后一把分开了他的双腿。
闫桓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大哥疯起来这么可怕,竟要在这些人面前上演兄弟相j-ian的戏码,他又气又恨,简直想在闫礼再凑过来的时候一口咬断他的喉管。然而等闫礼的气息又一次靠近时,他却闻到了一丝古怪的甜香,这绝不会是闫礼身上的气味。闫桓有些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却看闫礼动作顿了顿,竟突然地向他倒了下来。闫桓下意识想要挣扎着后退,不料一阵头晕目眩,也跟着失去了知觉。
“闫少,闫少。”
伴着几声焦急的呼喊,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落到了闫桓的鼻腔里,带着老式鼻烟的辛辣气息,呛得他连打了几个喷嚏,猛然醒了过来。
托着他后脑勺的人是陆华,正满脸担忧地看着他:“闫少,你还好么?我是不是来晚了?”
闫桓迷糊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察觉他们还是在刚才的房间里,只是闫礼和那几名千山会的飞鸟已经横七竖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