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临时的避难所没有z_u_o爱的辅助工具,也没有润滑剂,然而男人的c-h-a入也并不困难,闫桓的身体柔软,在刚才那一番逗弄之后更是s-hi得厉害。他再也没有像先前那样激烈的反抗,只是在缓慢的c-h-a入的过程中抽噎着啜泣了两声,倒不是因为难受,而是感觉太过强烈了。在先前他所强迫进行的x_ing爱里,他们的姿势总是十分有限,即使有几次脱离自己掌控,男人也不过是遵循着本能乱c-h-a乱捅,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细致的,一点一点的折磨他。被填满的饱胀感让闫桓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还没有来得及喘息,男人已经狠狠的抽动了起来。他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傻子,而是食r_ou_的猛禽,毫不克制的掠夺着这具白皙柔韧的身体。
抽c-h-a的动作维持了一会,男人又俯下来侧头吻住了闫桓的唇,舌头滚热地探进口腔,贪婪的吸吮着柔软的舌尖。闫桓喘息着与他纠缠了一阵,最后还是咬住了他的下唇,低声骂道:“混蛋。”
欢爱中的咒骂与调情几乎毫无差别,男人抓起闫桓的一条腿横在腰间,更加深入地c-h-a入了他的体内。隐约的痛楚早已被快感替代,闫桓在激烈的抽送里渐渐模糊了意识。极致的高潮来得缓慢而突然,s_h_è 出的j-in-g液被男人握在手心里,又抹到他的小腹上,空气里全是那股 y- ín 靡的腥味。
闫桓沙哑地叫着伏在他背上的男人:“林泱……”他的意识和理智逐渐回来了一点,恍惚想起男人刚才提到的任务,有些莫名的不安,挣扎着想翻过身来,“你让我看着你。”
“不行。”男人拒绝得很干脆,压制着不准他回头,手指却还是温柔地抚摸着他后颈上的发梢。
闫桓有些急了:“你到底要去做什么,你……”
“闫桓,”男人低低地喊了他一声,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残留着x_ing事的余韵,“如果我回不来,那就忘了我吧。”
“你……”闫桓惊了惊,忽然脑后一痛,当即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天已经黑透了,周遭安静,一个人都没有。如果不是腿间被开拓过的隐痛和地上那些衬衫的碎片,白天发生的一切倒像是闫桓发的春梦。
他在漆黑的屋内默然了许久,才勉强撑着疲乏酸痛的身体爬了起来,就在他咬牙切齿收拾着屋子里那片狼藉的时候,门外传来几声轻叩,然后是陆华小心翼翼的声音:“闫少。”
闫桓面色不善地开了门:“什么事?”
门外的陆华看起来比闫桓还要狼狈,因为这些天在外面没日没夜的找人,他脸色发青,下巴上也冒出了一层胡子茬。他低着头不敢与闫桓对视,只是忐忑地说:“闫少……那个……人还是没找到。”
他本以为闫桓听了这句话定要大发脾气,谁料闫桓只是沉默了片刻:“这些天辛苦你了,明天开始不用去找他了。”
陆华一愣:“为什么?”
“他的下落我已经知道了。”闫桓神色古怪,轻咳了一声,“他恢复了神智,现在出去办事了。”
“哦。”陆华虽然这么应着,心里却还是疑窦丛生,不过很快又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对了闫少,听说千山会内部出事了。”
闫桓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你从哪听说的?出的又是什么事?”
“我有个朋友在你的公司总务处工作,以前就是他把我弄进去当司机的,现在公司被千山会控制了,但是员工换的并不多,他还待在里面。我怕千山会查到这里,所以找那个朋友打探了一下消息,他说这两天千山会内部出了问题,还死了几个重要成员,所以把人手都召回了总部,对外没什么大动静。” 陆华说起命案,微微有些心悸的样子。
“那些人怎么死的?”闫桓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语,“想弄死千山会那些鸟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我手下的那些饭桶就算有那个胆子也绝没有那个本事。”
难道是……闫桓眼皮猛地跳了几下,不!不会是他,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个人就算要报被下毒的仇,也只会把枪口对着闫礼,而不是整个千山会,因为那曾是他忠诚如同生命般的帮会,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
“不如明天我回公司一趟,反正他们都不认识我……”陆华提议道。
闫桓冷笑了一声:“你以为那天他们都昏迷了所以没人没见过你?别墅里的监控录像又不是摆设。”他想了想,“明天载我回A城一趟。”
“回城?太危险了吧,”陆华皱了皱眉,“就算闫少你想趁机行动,也应该先召集以前帮会里的大佬们商议商议……”
“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我做事了?”闫桓瞪了他一眼,“那帮老东西要是能靠得住,我还用躲在这里吗!”
陆华咽了口唾沫,说不出话来。
闫桓想了想,还是缓和了口气:“我要去银行的保险柜取一些父亲留下的东西,我记得那里面有封信,说不定答案在那里面。”
“信?是什么信?”陆华诧异地问道。
闫桓虽然不耐烦,却还是耐着x_ing子回答:“老头子临死前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记得那封信是给千山会最后一道指令。只是当时事情太多,我对那个破会又没好感,所以压根没看,全放在保险柜里了。”
第二天回A城的过程倒是比他们想象的要轻松,一路上根本没有铺天盖地的拦截和追捕,甚至连个形迹可疑的人都没遇见。
或许姓陆的小子打听到的消息是真的,闫桓默默想,千山会可能真的碰到了绝大的麻烦,以至于闫礼无暇分身,来管自己的行踪。
银行的手续十分复杂,在通过层层密码验证,指纹验证之后,总算来到了存放保险柜的地方。闫桓在此前来过这里无数次,可没有一次心情这么复杂,他曾经想着找回男人之后,就再也不要和千山会扯上一点关系,可没想到最终还是要来打开这封信。
父亲留给千山会的最后一道指令,难道,是给闫礼的?闫桓打开柜门的手微微发抖,似乎一个天大的谜题就要在眼前揭晓。
几秒钟之后,他惊呼了一声:“这……这是……”
守在门外的陆华听见他的声音赶忙冲了进来:“怎么了,闫少?”
闫桓还保持着僵硬的姿态,手里拿着一大叠文件,脸色苍白。
“这些都是我名下的资产,之前被韩固偷偷转移了,现在应该在闫礼那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闫桓一面翻看一面对着空气诘问,他把柜子里的全部纸制品拿出来看了一遍之后又喃喃道,“不见了,老头子的信不见了……”
“什么?”陆华立刻急了,“闫老的信不在里面,反而装着那些文件,是不是闫少你记错银行了,是在别家的保险柜里?”
闫桓瞪都懒得瞪他,扯开了衣领,磨着牙道:“有人在我们之前来了这里,取走了信,还放了这些东西。”
陆华张大了嘴巴:“这不能吧,这家银行的安保系统可是最先进的,如果没有你的钥匙、密码还有指纹,根本不可能拿走保险柜里的东西啊,”他一口气说完,又奇道,“再说那个人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还给你?”
闫桓没有回答他,他心里知道,有个人的确能做到,也会这么做,但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要这些房产和钱,他想要的是……
“闫少,”陆华小心翼翼地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回去吧,”闫桓沉默地看了看手上那叠文件良久,又塞回了保险柜,“车借我。”
陆华有些紧张:“你要去哪?”
闫桓还是那副少爷的派头,手一伸:“钥匙。”
从金融中心驱车开往千山会堂口只花了半个钟头,那片迷宫般的老式平房早已被拆去重建,现在是一幢充满现代化的大厦,门口的花圃喷泉清爽整洁,丝毫也看不出黑道帮会的气息。
最先迎接闫桓的人是白鹭,他见到闫桓时显然有些讶异,不过很快就垂了眼睑轻声说:“想不到闫少竟然一个人过来。”
闫桓点了点头:“闫礼呢,我有事找他。”
白鹭有些迟疑:“会长他……去处理一些事情。”
闫桓打量着他的神情,恶意地笑了起来:“是去处理他那些死了的手下?他这两天心情很差吧。”
白鹭骤然抿紧了嘴唇,看了闫桓一眼:“我想会长如果看见闫少,心情一定会好很多。”
“他等不及想杀我了?”闫桓挑起眉毛,“反正我自己送上了门,随他处置。”
白鹭不动声色地向身后的手下打了个手势,那个小个子年轻人离开了几分钟后又快步走了回来,在白鹭耳边低语了几句,白鹭轻轻点头,转向闫桓:“会长请闫少稍等,他很快回来。”
被带去等候的地方并不是顶楼会议室,而是在13楼,因为在国外待了许久,闫桓对13这个数字有着习惯x_ing的反感,他皱着眉头跟在白鹭身后来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白鹭站住了脚步。
“闫少,”白鹭的笑容看起来让人十分不舒服,“这里是会长的办公室,我们不能让人带危险品进去。”
闫桓似乎早料到他们要说这个,大方地举起手臂:“要搜身是么?”
“不,”白鹭微笑着摇了摇头,“恐怕你要把身上的东西都留在外面,包括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