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虐死的贱受重生了 作者:三唐海【完结】(27)
“我们没有做。”盛醒想爬出去,“晓晓,我冷。”
“让你清醒清醒。”方天晓一边说着一边检查他身上的痕迹,确认了都是自己留下来的后才关掉水龙头,把人拖了出来,用浴巾擦干,又抱到了房间里。
盛醒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想发泄了。
方天晓不喜欢打人,生气了也不会动手,唯一的毛病就是这个。
刚刚冲过冷水澡的身体冷得发抖,方天晓把他抱住,也不给他穿睡衣,就这么正面抱着。
盛醒蜷缩了一下脚心,立刻被握住了。
很暖的手,他的脸烫了烫,暗暗想着要是这个时候方天晓穿着制服就刺激大发了。
不过现在也挺刺激的,他们不是在床上,而是在电脑桌前。
方天晓一边看着电脑一边玩他。
他想转过头看看屏幕上是什么,下巴立刻被捏住了,耳边只能听到很微弱的呻吟。
肯定是那种片。
他没想到方天晓这么正经的人也会看这个,而且还是在他就在身边的情况下,有他这么个人在,看片简直就是本末倒置。
他仰起头,咬住了对方的喉结舔舔舔,“晓晓,别看了,我什么都会……”
自己比片子里的男人叫得好听多了。
“荡成这样……”方天晓的眼眸垂了垂,把他转了过去,压在电脑桌前,“好好看看这是谁。”
盛醒眨了眨眼睛,看到屏幕里的画面,他被穿着西装的方天晓抱着,嘴里一边叫着方总一边压抑的哭。
方天晓把他的下巴扳了过来,“你要是再敢勾引别的人,我就把这段录像发出去。”
盛醒没拍过这个,想要动手删掉,整个人已经被抱了回来,“我备份了,你删也没用。”
“……”
“委屈什么?”
方天晓揉捏的动作变轻了些,“眼睛闭起来。”
盛醒闭上眼睛,过了几秒钟,感觉一条类似丝带一样的东西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看不见东西了。
他茫然的动了动唇,方天晓咬了咬他的下巴,十指扣在他的手心,“饿了是吗?”
“嗯……”
嘴里立刻被塞进去一小块n_ai油,他还想再舔舔,没有了。
后脑勺却被按了下去,鼻端都是香甜的n_ai油味。
方天晓的声音有些压抑,“都吃下去。”
盛醒歪了歪头,“那你要给我奖励。”
“你还想要奖励?”方天晓揉了揉他的后颈,好像对待宠物猫似的,“……别想,这是惩罚。”
盛醒只好都咽下去,嘴里腥腥的,“我想漱口了。”
“忍着。”方天晓用指腹擦了擦他嘴角边的n_ai油,让他坐了下来。
盛醒的嗓子涩涩的,嘴巴微微红肿,“今天不舒服。”
方天晓停了下来,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好像经常把他弄生病。
“算了。”方天晓想了想,把人抱回了床上,帮他把眼睛上的丝带拆了,又从洗手间拿了漱口水和脸盆过来。
盛醒咕噜噜漱了几口,方天晓拿着毛巾帮他擦拭着手脚上的白浊。
“很干净。”
方天晓仔细鉴定了一下,冲了一杯感冒冲剂等凉着,又拿着一管药膏要给他上药。
盛醒哼了一声,条件反- she -的躲开了,“我不要做……”
“今天不做。”
方天晓亲了一下他的耳后,“放松好吗?”
盛醒敏感地蜷缩了一下,“疼……”
“喝药吧。”方天晓擦了擦手,捧着感冒冲剂喂到他嘴边,“这里太小了,你想换个大一点的地方住吗?”
“随便……”盛醒漫不经心的回答,方天晓摸了摸他的脸,“对,反正你不缺这个。”
盛醒的确什么都不缺,他现在就想睡觉,“晓晓,我困。”
“那你睡。”方天晓帮他盖上被子,自己到浴室里冲洗。
也是用的冷水,用热水他怕自己静不下来。
明明是最简单的事情,却在里面拖延了整整五分钟。
他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掌心,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盛醒太清楚怎么让他心软了。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盛醒已经彻底睡熟了,他的唇很红,脸颊苍白,呼吸微烫。
方天晓把人抱了过来,手足的位置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还有点凉凉的,他习惯x_ing的帮忙暖了暖,盛醒很依赖地钻进他怀里。
他很清楚盛醒最喜欢吃什么口味,感觉最舒适的是哪个温度,所有日常用品最顺手的摆放位置,所以盛醒才会觉得跟他待在一起最舒服,只想吃他做的东西,只想被他抱。
可是,这些并不是什么一拍即合的默契,而是他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一点一点实践出来的。
哪怕换个人,用这么长的时间,也能像他一样做到。
摆在床头的手机震了震。
方天晓拿了起来,上面是一条短信,发信人是楚舟,信件内容是【你今天还好吗?】。
他冷笑了一下,把那个信息删掉了。
第23章
盛醒起晚了。
窗外已经是个大y-in天,乌压压的,他把摆在床头的小闹钟拿起来一看,早上十点多了。
肚子很饿。
他坐了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从肩头滑落,睡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换上的,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解开了,露出大片的吻痕。
以前还从没被这么过分的对待过。
毕竟他是一不舒服就甩手不干的主,床伴怕他生气,哪怕意乱神迷的时候也是动作轻柔的,不敢咬重。
他就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少爷一样,从来没人敢把他压在底下侵犯,他长得好看,年轻,有资本,大家都纵着他。
记得有一回一个女孩想玩玩第四爱的新花样,道具都准备好了,结果捆绑的时候手法操作不当,他皱了一下眉头,那女孩停了下来,用滚烫的掌心磨蹭着他的脸,“跟被人欺负似的,这模样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心疼,谁忍心上?”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一旦觉得不适到某种程度就会提出分手,很多人想要从他这边得到一些利益,钱,权,后台关系,他是处于绝对优势的上位者,虽然做零号不会折损他的地位和尊严,不过如果他没有强烈想要躺平的意愿,也没有人敢自作主张压他。
可是现在,怎么就失控成这样了?
他曲起自己的膝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
盛母生了三个儿子,最疼的就是他,二哥虽然做饭难吃,好歹会做,他的母亲从小到大连厨房都不让他进,嫌油烟熏人,又嫌切东西伤手,大儿子年纪轻轻就死了,二儿子要继承家业,小儿子贴心,当然要尽量照着自己的喜好养,吃的穿的都是用最精致的,送去学各种社交礼仪,她还注重养生,老把儿子抓去做各种SPA,各种按摩,水疗,药浴,在脚上花的功夫也是,所谓养生先养足,所以他的脚看上去比一般男人秀气些。
足背瘦薄,脚趾圆润,透着点淡淡的粉,足心弓起来的弧度漂亮,大概方天晓也很喜欢,抱着抱着就捏,正面进去的时候老是弄得他的脚踝上都是抓痕,昨天也是被揉玩了好久,现在蜷起来还是有点酸酸的。
感觉从头到脚都被过度开发过一遍,而且方天晓从来不管他难不难受,最多就是在他真撑不下去的时候停手了。
他不喜欢这样。
身上穿的睡衣不够暖和,他又裹了一件棉的,里面的衣扣还没有扣上去,他想着等一下方便自己解开,用那些布满全身的吻痕,控诉一下方天晓越线的举动。
他不喜欢每次都被弄得那么痛,也不喜欢被咬疼,更不喜欢这种变态的占有欲。
今天是周六,他踩着棉拖鞋出去的时候就听到厨房里的动静,方天晓正站在灶台前,把罐装的牛n_ai倒进n_ai锅里加热。
方天晓长得太正经了,哪怕情动的时候都只是脸颊微红,呼吸稍乱,盛醒估摸着就算在公共场合自己躲在桌子下面帮他吹箫,旁人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这么正经的人做起正事来,朴素而迷人。
居家型。
如果他某天突然想结婚,搞不好就直接娶了。
可惜方天晓上起他来一点都不居家,每次都把他搞得死去活来,想到这里,他又望而却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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