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亲自做出了与启航合作的计划书,忽然,Anne红着眼睛要求我把她调到别的部门去,我一问才知道,那个古怪的Nancy在背后搬弄是非也就算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指桑骂槐,说Anne是因为和我有非正当关系才做在助理的位置上。头痛!女人的嘴还真可怕啊!
我安抚了Anne,放她一天假,说:“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Anne终于走了。我把Nancy叫进了办公室,她也一样高傲的像只下了蛋的母j-i。
“Nancy,工作归工作,但如果你毫无证据诋毁别人,我是不会保持沉默的。”我没给她机会申辩,“我知道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任何一个上司都不会喜欢下属造自己的谣,所以,我要辞退你。”
“你没有这个权力。”Nancy的脸气鼓鼓地说。
“很抱歉,我有这个权力。”我挥挥手,“你去财务领薪水吧。”
“嘭!”地一声,门被关上了,我这也是杀j-i儆猴,让那些“有口无心”的人三思而后行,我连邢风派来的秘书都不手下留情,就更不要说你们了。
当我走出办公室,那些工作人员恐惧地望向我,又立马低头工作。我扫了一眼Nancy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我问经过身旁的工作人员:“谁去给我端杯咖啡?”
那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子立马说:“我去。”
“送到办公室里来。”我冷着一张面孔说道,心里却暗叹:为什么非要做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才能让人臣服,欺软怕硬,果然是人的通病。
喝着咖啡,我马不停蹄地做着计划书,因为我答应今天给启航,为了获得他的支持,令他更加对我刮目相看,我也只有拿出少有的拼命劲了。
终于,在晚11点多,我完成了。长舒一口气,才想起还未告知邢风我把Nancy开除了,就锁了办公室,抱着侥幸的心理去了一趟他的办公室,没料到,他还真的在。我直接推门进去:“Hi,邢总。”
他抬头见我,并不吃惊,反而合住手上的文件问:“那边怎么样了?”
“还算顺利。”我笑道,“不过有件小事要向你汇报——我解雇了Nancy。”
邢风听后,站起来,拿起衣服,只说了句:“我知道是迟早的事。”
“哦?你竟可以料事如神。”
“因为她不是美女。”邢风说着就走到灯的开关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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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臣忽然靠过来:“风,我秘书换个男的怎么样,现在下属们对我和anne的猜疑很多。”
我冷冷的转过来,很想回敬他,无论男女,你要是想要,恐怕都难逃你的魔爪吧,可我和臣的距离近的可怕,臣更加过分的将身体贴紧我的胸膛,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我一时间竟迟疑了,只有在梦里才可能出现的场景,没等我开口,臣用力堵上我的嘴,他的唇柔软而有弹x_ing,他熟练的撬开,将舌头伸进我毫不设防的口中,在里面兴风作浪,我被动得接受,并沉迷。我甚至可耻得希望永远这样下去,不知多久,臣放过了我可怜的嘴,轻轻的用舌尖划过我的唇,眼神布满了挑逗,嘴角弯出一个魅惑的微笑,灯忽然被我关掉,手上的动作几乎是不假思索就立刻反应了,趁臣还没离开,用力的抱住他,嘴唇毫不犹豫回击和报复,但不仅仅是臣的唇,他的喉结,他的锁骨,我所熟悉的他的敏感点。狂热之中,臣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搂住我的脖子配合我,嘴里含糊而压抑的说:“风,你很久没做了吧。”
这话更加刺激了我的官感,我连拖带抱地把臣架上我的办公桌,我已经表明我的意图,却惹来臣的轻笑:“风,我想上你。”
我的欲望和愤怒彻底被臣激发出来,我粗鲁的扯开的腰带,因为看不清,竟半天才弄开,毫不犹豫地把下他的西裤和底裤,他的下身已经兴奋起来,我恶意的揉搓,臣不知是痛还是兴奋,不住的呻吟,这都是我从未享受过的,看着溅入佳境的我,我报复x_ing的卡住它,让他无法释放,臣忍不住扭动起来,我毫不怜惜的挺进他的私处,惹来他一声惨叫和咒骂,我绝不会再让你动我,臣,你要为你对我的伤害付出代价。
我报复的想法渐渐被情欲和兴奋所替代,我本能律动,身下的臣似乎因为疼痛拼命抓住我的胳膊,他似乎还在喊什么,但我已经没有能力去分辨了,完全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男x_ing本能的爆发让我体会到长久以来无法从雪莉身上得到的满足,臣的身下溢出的体液,弄s-hi了办公桌,似乎我无意间松开了臣,他也释放了。看到臣仰面躺在那里,我狠下心来,擦拭干净,冷冷的扣好裤子,整个过程,我只是拉开了拉链而已,而臣的西装和衬衣被我糟蹋得惨不忍睹,休息片刻,臣支起身体,接过我递来的纸巾,随便抹了几下,便快速的套好衣服,站在我面前,他又露出那恶魔般笑容:“风,秘书的事情就这样说定了。”
我当头木奉喝,他难道只是用上床来和我谈条件吗?幸亏当时没有开灯,否则他一定会看到我震惊,挫败的表情。
第9章 Chapter 9
臣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我勾引风,然后和他上床,完全出于我一时的恶作剧。但并不后悔,x_ing方面我的道德底线很低,只要我高兴就好。可是被人搞后面,也只有邢风一个人,不过他根本不信罢了。我也觉得没必要像女人那样立贞节牌坊,我不是gay,但男人、女人我是来者不拒的,因为我喜欢自动送上门的东西,既不费力又不费心。仔细想想,风也算自动送上门的,当然也要多谢他的“好朋友”徐雷了。
徐雷是个y-in险但又不足够坏的人,具体说,他是风的初高中同学。在大学时,我根本不知道这回事,这小子刻意成为了我的舍友,对我好得没话说。不过很可惜,那时候,我对男人还没兴趣,真当他是哥儿们。谁知,这小子接近我的目的,根本动机不纯,他只是为了报复风伤害了他的初恋感情。所以说,这人心理不健康。你要报复就去找邢风,摧残我算怎么回事啊。但他一个人觉得把握不大,就找了帮手,凡凯。据说,他也是被邢风抛弃的主。我事后就纳闷,邢风的风流债比我还多。当得到我的信任后,这两个家伙居然把我骗到这儿有名的“红灯区”,给老子下了ch-un药,还找来一帮人,说是帮我解决痛苦的。后来,不知徐雷与凡凯产生了什么争执,凡凯把计划告诉了邢风。邢风赶来时,我已经欲火焚身地想自杀了。为什么不自己解决,我也想,可你的手脚都被捆着,怎么解决。
邢风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却不送我去医院,反而自己献身给我,当时我哪里还顾得他是男是女呀,只想尽快脱离苦海。不知他们给我吃了什么药,我竟创造了我的最高纪录。邢风最后不知是累的,还是痛的,伏在我身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反而要我送他去医院。
医生是个行家,看完当即把我教育了一通,还说要我善待邢风。一来二去,邢风竟成了我固定的“男朋友”,而且不用药。我只是觉得和女人相比更有千秋吧。所以,我总私下开玩笑:“风,你是正房,那些只不过是通房丫头。”每次,风都没好脸色地漠视我。如果不是秦昱,也许我根本不会意识到问题到严重x_ing,更不会那么快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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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事情发生后,我久久不能平静,坐在车里目送着臣一脸无所谓的驾车离开,原来在他看来z_u_o爱和吃饭一般正常,他根本不在乎保别人或被别人抱,想必五年的时间,他各式各样的人物都试过了吧,我紧紧抓住方向盘,排斥想象他与任何人的鱼水之欢,可是想象却无孔不入的折磨着我,回到家里,雪莉已经半躺在床上看书了,见我回来,忙起身过来,我疲惫的劝她:“你去睡吧,我洗个澡就睡。”
洗浴之后,发现雪莉并没有睡,而是将卧房的灯切换到昏暗暧昧的紫红色,她则穿着x_ing感十足的睡衣,不断地向我暗示,我心中嘲笑到,原来女人都是如此含蓄表达自己的欲望。我根本提不起兴致:“雪莉,我累了。”
雪莉一脸哀怨的瞪着我,好像我伤害了她一样,我拥住她好言相劝:“我知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做,但是今天我实在是累了。”
雪莉躲开我的拥抱:“风,这已经是你第二十六次的借口了。”语气中的委屈显而易见,只是我没料到她的记忆力这么好。
这时,手机响了,中断了我们的争吵,雪莉猛地扑向我的,夺过手机,接通,语气大为不悦,质问的语气暴露无疑:“你是谁?!”
可一分钟后,她把手机还给我,并说:“是蒋臣。”
她的话反而让我心中泛起层层波澜,“喂?”我极力保持语气的冷漠。
“呵呵,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口气极其暧昧不清。
“什么事?”
“启航已经基本解决了。”他轻松得向我汇报工作,我却不由得怀疑,她该不会直接从我的办公桌上赶去启航的床上吧。否则,他没必要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个,是向我示威吗?
“知道了,没事挂了。”我不等她回答切断了通话和电源,看着背对着我生气的雪莉,片刻,毫不犹豫的关掉了壁灯,揽住雪莉的身体,狂热的亲吻,幻想着此时我坏中的是蒋臣,我竟又有了反应,是啊,每次想到他的面孔,他的身体,我就不曾觉得疲惫。
雪莉刚开始还拒绝我,可经不住我的激情,她从拒绝到妥协,又从妥协到纵情的呻吟,而她却不知道我为何从拒绝到接受,臣,如果说以前你的花心,是因为你的不专情,那现在你的滥情只是为了达到你的目的。难道五年时间改变的不仅仅是我吗?臣,你抛弃那个珍视你的风,那么现在我就要看看你打算用你的身体像从我这里拿走什么?权力,地位,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