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深呻吟:“cao……干穿了……你个疯子,啊——”
舒岸语义莫辨地回了句:“喜欢你。”
聂云深差点要哭出来,一半是爽一半是怕,他甚至怀疑舒岸的那大家伙真的从要自己腹腔里捅出个洞来,仿佛没完没了的暴力抽c-h-a中他乱七八糟开始求饶:“舒岸!舒老板!舒舒舒总——岸哥!岸哥!不行了,cao死我……了……不不,不是叫你cao死我……啊……”
聂总在床笫之间横行半世,自以为在持久度和刚猛程度方面是个翘楚,结果一跤栽在了老同学这里。这一发他被收拾得腿根都难以合拢,没完没了的一顿cao终于结束之后,他差点以为自己是昏过去了,但竟然还是没有,只不过浑身都瘫了,自己啥时候s_h_è 的已经不知道了,反正那快感漫无边际,根本分不清是来自于s_h_è 精还是被侵入。
他眼睁睁看着舒岸拔出了家伙,扯脱套子,痛快地发泄在了自己下腹,跟那些沟壑里纵横的汗液j-in-g液混在一处。
聂云深疲乏眨了下眼睛,睫毛上一滴汗盈盈欲坠,喃喃说:“嗯……你的喜欢……好他妈吓人……”
舒岸把他扯进怀里时还在笑,胸膛小腹一直在震动。聂云深被他笑得有些发毛,攒了点力气本来要避开这个过于暧昧的事后姿势,结果竟然没推开这货。于是不得不开口:“cao,你这震动模式能不能关了。”
“好的,歇会儿。”舒岸亲了下他的脸,然后扯了床头的纸巾来给他一顿擦。
原来拽着自己是这目的,聂云深稍微放松,伸手去揉了揉自己快要累毙了的大腿根和腰杆,有点嘴贱地没话找话:“舒总为了个展期也是很卖命啊。”
舒岸弯了下唇角,手上动作没停,给他大概清理干净了以后才像哄小孩那样拍拍聂云深:“累坏了,先睡会儿。”
聂云深本来也有点昏昏欲睡的意思,听了这一句以后就心安理得地放纵自己意识往虚浮了走,但是沉进黑甜乡之前忽然意识到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太累了,先不管了。反正都被吃干抹净了,姓舒的还能怎么着?
比吃干抹净两次更过分的,只能是第三次了。
聂云深在晨勃的不清醒中被翻了过去,天还没亮,他口齿不清地骂了一句什么,就被突兀一顶掐成了可怜兮兮的闷哼。原本就手足酸软不怎么清醒,于是很快被干得更加稀里糊涂。
酒店窗台是冷的,沾了汗以后会滑;
沙发倒是很宽大,承住了两个大男人体重和冲击竟然都没塌;
洗手台上的弯管水龙头不够结实,被聂云深给拧歪了。
以上种种认知,来自于被半强迫着在酒店厮混了一整天的聂总。他本来还想问一下舒岸:不是说好了只是睡一夜、延三天?结果想到这点时正弄到痛快的地方,挣扎了几秒以后假装忘了。
一直到周日晚上,24小时舒岸用完了一整盒套。中途除了叫过两次餐之外俩人没在身上披过一片布。
到最后聂云深有气无力地摊开了四肢:“你他妈公狗腰啊。”
舒岸笑眯眯:“我一次x_ing卷腹记录是3800个。”
聂云深打个冷战,瞥了一眼床头已经空了的安全套包装盒,默默思索:12个,我竟然还没被弄死。
舒岸顺他视线看去,非常准确的猜中了他心思,笑道:“6次,我一次用了两个。”
聂云深cao了一声:“你个孙子太y-in了,难怪那么持久。”
舒岸笑而不语。
聂云深眼珠一转开始嘚瑟:“套子都他妈用完了,够了吧?赶紧纯洁点睡觉,明早起来各上各班,老子还得替你办事儿呢……”
舒岸躺下,关灯,伸手一拉把聂云深扯自己怀里。聂云深一瞬间僵硬,从牙缝里哼哼:“能不要这么霸总吗?老爷们儿睡觉不来这套搂搂抱抱的。”
舒岸摁住他,在黑暗里轻声说:“我兜里还有盒没开封的。”
聂云深沉默一秒:“……于是呢?”
舒岸:“睡觉还是继续?”
聂云深:“……”继续你妹!
被cao了一天一夜的聂总,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屈服于舒禽兽的 y- ín 威之下,委委屈屈地被抱着睡了。
第二天早上是舒岸送他去银行的,因为腰酸腿软屁股痛的聂总连走路的姿势都一言难尽,更别说自己开车横跨两个区去上班。
舒岸把车停在F银行大厦门口,聂云深推开车门刚踩下去一只脚,就听到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聂总监回头看他,贱兮兮地笑了笑:“怎么,怕我不批蓝斯的展期申请啊?”
舒岸盯着他看了会儿,又恢复了一贯的高冷,脸上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我只是想提醒你,这两天吃清淡点。”
聂云深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粗声粗气骂了声“cao”,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走了。
上楼出了电梯在走廊上碰到迎面而来的杜成,对方习惯x_ing来了个“早”之后忽然盯着他一愣。
聂云深心里有鬼,脑子一瞬转过了七八个念头:走路姿势不对?被看出衣服没换?卧槽,难道是脖子上那个咬痕被看到了???
他使劲忍住了抬手去摸脖子的念头,十分镇定地望向杜成,泰然自若地回了个:“早。”
这掷地有声的,那可是一点儿也不僵硬。
杜成只愣了一两秒,然后就笑了:“怎么歇了个周末反而脸色不怎么好?大老板过来了,皮可得绷紧点。”
聂云深不搭前半句的茬:“那是你,我这边一点问题没有。”
杜成哟了一声:“今早刮风,怎么也没闪了你的舌头。得得,九点半3号会议室,我看看聂总怎么个完美亮相。”
========作者有废话说==========
看到有很多人不知道“卷腹“”是什么,我还是科普一下。
卷腹就是比较专业的仰卧起坐,主攻核心肌群,练久了腰肌腹肌力量会很木奉。岸哥其实就是想说自己的腰腹力量很强。
“一次x_ing卷腹”就是不限定时间,看你能够坚持做多少个。世界纪录最高是7800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般的特种兵也都能做到三四千个,体能好点的军人随便两三千个也不成问题,我身边有个做武警的朋友卷腹记录跟岸哥差不多,所以岸哥的3800个不算逆天,但他的体能肯定是很好的不用怀疑!
第七章
聂云深勾了勾唇角,抬起脚就走了。
八点五十分,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换了身备用西服,打好领带,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才坐到办公桌后打开电脑。
处理了几封紧急邮件以及年度Review的批复意见,喝完一杯咖啡,九点二十分起身拿着电脑去会议室。
严格说起来,杜成嘴里的大老板并不是整个F银行的大老板,而是风控部的老大,F银行中国区首席风控官Jerome Chan,聂云深的顶头上司。
F银行因为是外资行,领导层基本上都是从国外空降而来,采用的风控手法跟中国的地方特色很不搭配,过于依赖大行审计而忽略企业实际经营状况,在风控上很多地方跟聂云深的理念是相左的。但好在这位Jerome Chan驭下很有一套,对聂云深也相当器重和信任,除非特殊情况,否则绝不c-h-a手企贷部的风控意见,让聂云深在工作上少了很多掣肘。
今天的会议内容是第二季度业绩汇报、企贷部营收分析,以及资产保全端的工作进度汇总,与会的除风控部、业务部相关人员外,还有资产保全部的几位主要成员,最后按照惯例业务部会提出近期遇到的几个具有代表x_ing的疑难CASE让大家讨论。
前面的内容都是走流程,最后这个才是实实在在需要在会上解决的问题。这些CASE杜成基本上都已经跟聂云深通过气,因为涉及的行业x_ing质比较特殊,或者盈利方式比较特别,在F行入件标准之外,但公司情况又确实不错,业务部舍不得放弃,就只能在会上提出来,看看能否商量出个合理合规的Credit方案,让CRO特批。
这种会议一开基本就是一个上午,风控部和业务部从来都是对立的,聂云深和杜成虽然私底下关系不错,但F银行所有人都知道,两人每次上会都会各执己见争得面红耳赤,有时候甚至会发展到拍桌子lū 袖子,曾经活生生吓哭过刚进银行的小RM,但散会后又立刻恢复成勾肩搭背的好哥们儿,看得人无力吐槽。
当然,这种情况只存在于企贷部每周一次的例行贷审会上,在Jerome Chan面前,两个人都装得人模狗样彬彬有礼,哪怕杜成因为聂云深的一句“政治风险过高”而拒绝了他的入件申请,在桌子底下狠狠给了聂总监一脚,表面上也还是心平气和地表示:“聂总说得有道理。”
会议结束时已经十一点四十五分,Jerome Chan在助理的陪同下率先离开,聂云深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所有人都走完了,杜成也合上电脑起身。
“屁股长椅子上了?”
聂云深慢条斯理关掉电脑上的内部邮件界面,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我记得你们业务部今天有四个展期申请、三个年度Review到期。”
“诶卧槽!”杜成立马反应过来,节cao尽碎地踹开椅子蹲下身,扯了纸巾就要给他擦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一不小心好像踩到你了,聂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