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抑制不住地低声呻吟,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眼角被逼出泪来,睫毛半s-hi地一个劲地打颤。
陈章摸着他的胸前,那里的皮肤格外顺滑紧密,带着微微s-hi润的汗液,像有磁力一般将他的手掌吸附在上面,被带动着移动,移动。两块胸大肌均匀地覆盖在那里,凸出而密实的手感使得陈章格外心动沉迷。
他压住了上面硬硬的两点,那是两粒未被察觉到的敏感带,只要微微用掌心磨蹭一下,裹住陈章的甬道便会条件反s_h_è 似的一夹,放电一般击在他的心脏上。
陈章便忍不住反复揉弄那里,一遍又一遍地体会它所带来的奇妙快感。他尝试着去揪,去掐弄,去捏弄着旋转摩擦,去用力按下靠近心脏的一边,甚至低下头去咬它。
每一次尝试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陈章越来越沉迷其中,身体的欲火与探索的欲望交汇相融在一起,像星火燎原一般引发出他潜在的热情,引导着他往更深的秘密丛林中迷失沉沦。
像一个小孩探索到了玩具的新乐趣,兴致勃勃地走进了新世界的大门。
与此同时,他也越来越不满足,他想要更多,更巨大的新的体验。
陈章啃咬着他胸前的边缘肌理,在他身上一路留下一串深红的淤痕,他咬到他的脖子,在滚烫跳动的大动脉上舔吻,用牙齿细细地磨——这使他的后庭收缩得更厉害了,这种激动的感觉同时刺激着大脑皮层与心脏,像脆弱渺小的生命被捏紧了一般的激烈。同时,陈章感觉到他的x_ing器坚硬而s-hi滑地抵在自己的腹部战战发抖,他全身的皮肤都在发抖。
滑动舔咬着那层薄薄跳跃的动脉,旋转着慢慢将下身从那越发收紧的x_u_e道里抽出,掌心游走在他的腰腹、他的胸肌之间……
陈章深吸一口气,在最后的关头突然咬住他的喉结,重重地冲了进去,在一瞬间的极致箍紧的快感中痛快地s_h_è 了出来。而与此同时,他亦感觉到自己腰腹间一凉,有浓浊的液体滴落下来。
陈章喘着粗气,从巨大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往一侧看去,却见男人面颊通红,脸上汗s-hi一片,喘息着露出被快感覆灭的神情,然而双眼却依然紧闭着,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陈章侧身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俯下身去,贴上他的仍在发颤的双唇,深深地吻了他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陈章才心情愉快地抬起头来,却冷不防蓦然触上一双幽深暗沉的双眸,他猛然一惊,从梦中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我有罪,我认错。
今天的生化与遗传学小课堂:之血友病
血友病是一种X连锁隐x_ing遗传病。特点是患病男x_ing远多于女x_ing,因为男的只要有一条X染色体带病,那他就有病;而女的必须需要两条。
血友病曾是英国“皇家病”,维多利亚女王就是一个血友病基因携带者,她多大儿子和外孙都死于此病,而多个女儿和孙女都是此病的携带者。英国皇室与欧洲贵族家庭的联姻导致了血友病在欧洲贵族中的蔓延。
☆、013
陈章突然从梦里醒来。
他脸颊发热,胸口发闷,心脏还在胸腔里余音似的一阵阵颤动,耳边似有一丝愈震愈低的嗡鸣回响渐远,眼前乌黑散去,现出一片模糊的光来。他使劲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支着发麻的手臂坐起身来,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难受,后背贴身的衬衫也早已汗s-hi了。
他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不到半小时开会,心中微微讶异,却同时也松了一口气。陈章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一下,站起身来,往洗手间走去。
刚才的梦境还在他脑海中回旋,像鼓槌一般无声地击打着他内心的平静。整个过程中的大多数细节还死死地残余在他的记忆里,逼他回想起当时的感触和意动。
陈章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有点烦躁,又有一丝惊异,然而占据他情绪的大部分却是一种带着默认、坦然和安心,甚至愉悦的复杂情感。
这一次是他自己主动的,这一点无法否认。他从中体验到了快感,这一点也毋庸置疑。同时这一次,也开始使他忍不住去想,想一些以前从未想过的东西。比方说,其实他也是享受那个过程的,那种他曾经认为不应该、不可行的x_ing爱。又或者——他是可以接受男人的。
经历了那么多次大致相同的梦境,每一次都是往前方踏出了一步,行进了一段明显的距离,然而这一次,他却像是走到了一个转角,行进的同时,也转过了一个大幅度的角度,使他改变了视野的方向,看到了更多新的东西。
而这些新的东西,一方面使他恍悟之前的困惑,一方面却又带给了他新的困扰。
陈章推开厕所门,走到洗手台边。那里已经站着了一个人,从侧身和镜子里看去,他身材匀称,西装笔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明显的尊贵气质,只是他平整的袖口已经被水晕s-hi了,现出一片明显的深色印记来,领口也像是被用力扯开过,领带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前,从侧面露出一小块干净的锁骨。额前的头发乌黑s-hi润,沾着清透的水珠散乱在耳边。他低着头在细细地洗手,使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陈章心里猜测这人可能是公司里的某个高层人物,便没怎么注意他,只是迅速把手擦干净,一个人出去了。
傍晚回家的时候,早上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似乎又重新出现了,陈章站在地铁上,用力握紧了头上的扶手,没有回头。
他在心里想到了时光瑞之前的行为,以及他上一次拿生命来威胁他的事情,神情变得越发的冷了,陈章很怀疑时光瑞会继续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下车的时候,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他转过身,却一瞬间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像是下午在洗手间看到的那个人,那种气质很令人印象深刻。
陈章摇摇头,觉得一定是时光瑞派人跟踪他。
刚转过楼梯口,陈章便看到有一个人蜷缩着坐在他家门口边的楼梯台阶上。
他走过去,看到宋宇城如被冻僵了一般的缩在那里,他紧紧抱着双臂,将脑袋埋在膝上,身体蜷成一团,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宋宇城慢慢抬起头来看向他。
陈章见他脸色都是白的,额头上全身冷汗,眼睛却像是发亮一般地望着他。
“你怎么了?”
陈章突然想起昨夜那通奇怪的电话,反应过来的第一个想法是宋宇城跟人打架受伤了。
“我送你去医院。”
他说着,便朝他走了过去。
宋宇城却眼睛看着他慢慢站了起来,咬着牙说:
“不,不去医院。”
陈章听到他牙根都在打颤,以为他疼得厉害却在逞强,眉头刚刚皱起,却看到宋宇城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撞在他怀里。
“拜托,让我抱一下,求你了……”
宋宇城哆哆嗦嗦地说。
陈章诧异地看着他。
宋宇城软软地抱着他的腰往下滑,最终跪在他脚上,紧紧箍着他的双腿,闭着眼睛把脸用力地贴在他的膝盖上。
陈章听见他长长吐出一口气,似乎又低声说了些什么,听起来像是日语,他没听懂。但是被人用这个姿势抱住,他很不习惯,不禁颇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下。
宋宇城便也跟着他的动作抖动了一下。他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陈章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将他紧紧地束缚住。
他抱得死紧,陈章只好用力将他往上拉。
“你起来,这样看着像什么样子。”
宋宇城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攀着他的身体站起身来,却依然紧抱着他不放。
“我好难受。”他抱着陈章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声音低低地说。
陈章一边试图拉开他,一边忍不住问道: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儿?你受伤了吗?”
宋宇城在他怀里摇摇头,他的脸色好看一些了,依然紧抱着陈章,不肯撒手。他力气很大,陈章怎么也推不开他,只听他的声音依然低低的:
“你赶我走,我很生气,本来想直接杀了他们,中国的警察真麻烦,看来以后也要注意一些了……”
陈章听了他的话,更加皱紧了眉,斥道:
“你在想什么?你还想杀人?!你真是好大的本事,都说了我这里不欢迎你,你又来干什么!”
宋宇城不说话了,却更加使劲地抱紧了他。
两人一直站在门口,陈章觉得这样子很尴尬,而他手上还拎着两份外卖。他最终放弃了用强力拉开宋宇城的想法,无奈道:
“你先放开。我去开门。”
宋宇城不为所动。
在这时,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韩冬野站在里面,眼睛一如既往的空洞而平静。
“进来吧。”
他说。
在他的面前,陈章只觉得更加尴尬了,甚至有些生气。宋宇城抱得他太用力,使他根本走不了路,而韩冬野正等在前面,他不禁低下头恼怒道:
“放开!你究竟有什么病?”
宋宇城的脑袋在他胸前慢慢磨蹭了两下,才渐渐松了力道,将他放开来,别过头去,说:
“皮肤饥渴症吧,大概。”
作者有话说:今天的生化与遗传学小课堂:
我在考研期间靠着两个笑话生存下来。
领导指着一个氨基酸问:这是什么鸟氨酸?
答曰:这是苏氨酸。
领导怒:我还用得着你教我拼音!
另一个明天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