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受伤就乖乖等我会儿。”
许涵拉住江立衡的手往自己身后探了探,触感出人意料地温热s-hi滑,江立衡挑眉看着许涵慢慢变红的耳尖,都是头一回,似乎自己扩张比口 j_iao还让他羞愧。
不能再看小朋友的表情,不然保不准真会弄伤他。就着这个姿势,江立衡把人旋了半圈压在桌子上,许涵脸正好贴在电脑上,裤子被脱了一半,屁股高高地撅着,刚从他口里出去的某样东西还硬着,还s-hi着,又一点一点挤进了他另一张更小的口。
许涵“呜”了一声,刚开始总会有些不适应,不过很快,他便从两人*合处得到了难以言喻的欢愉。江立衡被他紧紧地缴着,硕大的ya-ng具完全抽出,再整根没入,干得许涵只知道哼哼,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在笔记本上攒了一小滩水渍。
白天z_u_o爱,江立衡从许涵身后能看到不一样的旖旎风景,这样的风景,他只愿意独享,就算许涵恢复自由身,他也不能忍受有别人能够看见许涵这副模样。
不知想到什么,江立衡眼中尽是戾色,许涵断断续续讨饶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轻……嗯!轻一……点儿……”
江立衡赶紧将腰杆挺动的速度降下来,许涵这才舒服地呻吟起来。
x_u_e口都cao红了,江立衡才有了s_h_è 精的感觉,最后那十几下,他重重地撞在许涵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许涵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末了,许涵颤抖着s_h_è 了出来,小r_ou_x_u_e有规律地蠕动着,江立衡紧跟着s_h_è 在了里面。
许涵浑身瘫软地趴着,过了一会儿,江立衡才把自己抽出来,他捞起许涵,他们都是早晨刚洗过澡,看来又要去浴室清理一番了。许涵软软地找到江立衡的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两人潮乎乎地又接了个吻。
好像又来了精神似的,许涵把两条腿夹在江立衡腰侧,就是不肯去浴室。江立衡难得耐着x_ing子,“乖,不弄干净会生病。”
许涵把江立衡往床上一压,毕竟是一百三十斤的大男人,江立衡再壮也禁不起他突袭,被许涵轻而易举地摁到了床上。许涵拿大腿蹭了蹭江立衡两腿间又开始勃发的*物,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那场x_ing爱中缓过劲儿来,眼尾飞了一抹绯色,他咽了口口水,似乎在觊觎江立衡健壮的身体,他用手缓慢地抚摸了一把江立衡的腹肌和胸肌,“江先生,我有一个新年愿望。”
“嗯?”江立衡呼吸再一次粗重起来。
“和你大干一天一夜。”
江立衡一个转身把人压到自己身下,夺回主动权,迅速地把两人碍事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他嘴角斜斜地向上一勾,“别说大话。”
29
许涵体力透支严重,在被窝里足足猫了两天,下床腿才不打哆嗦,江立衡十分体恤他身体不适,容忍了他的懒懒散散,家里没有别人,江立衡看他惨兮兮的,头天儿甚至亲自喂他喝粥,还给他剥了个橘子吃,许涵感动得默默在心里落泪,如果坐着吃饭对他来说不这么煎熬就更木奉了。
不知道是不是许涵的错觉,他老觉得江立衡眼中尽是对他不自量力的嘲笑。
许涵就是这样,兴致一来不管不顾,过后又会不好意思。当然,爽到翻白眼这种事,偶尔体会一次就够了,近期他只想做和谐舒适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坚决不再作死挑战江立衡的精力极限。
初三那天像是要有雨雪,天空被层层叠叠银灰色的云朵压得很低很低,仿佛随意伸个手就能触碰到那厚重的y-in云。尽管屋子里设有完善的通风设施,许涵起床时仍习惯x_ing地开窗透气,一丝冷风从细缝钻了进来,吹得许涵打了个寒颤,哪天都没有这么冷过,他几乎立刻把窗子关严实了,裹紧身上的睡衣。
一年到头江立衡都有忙不完的工作,但相对平时来说这两天还是要清闲一些的,江立衡中午都回老宅吃饭,一天来回四趟也不嫌浪费时间。
许涵在床上躺久了,无所事事到心里发慌,上微博发现小号底下吵翻天,他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想起周建国家的妹妹想要他“CP”的签名,于是私信了主演,没想到主演刚好在线,几乎立刻就给他回复了:当然可以。
那边又问:怎么给你呢?
许涵心想主演不在A市,他们也不怎么有机会再见面,于是说:直接寄给她可以吗?我把地址给你,邮费到付。
主演那边久久不回,过了好长时间,许涵才收到信息:……好吧。
许涵道了谢,他觉得也许自己太冒昧了,主演可能对他的行为很无语,于是又加了句:帮了我大忙了,来A市请你吃饭。
主演这才客气回道:小意思,帮我谢谢你妹妹的支持哈!
了了一桩事,许涵热了杯牛n_ai煎了个j-i蛋当早餐,两分钟吃完又上大号看了看,大过年的都放假了,果然没有人联系工作约稿。
有段时间没拿画笔,手痒痒,许涵想,亲手画张图吧,穿上衣服,正正经经的那种,然后送给江立衡,问他画得像不像,好不好看。
手绘需要的工具比较多,许涵那间屋子桌面放了书本和电脑,收拾起来麻烦,江立衡的书房他是不敢随便进去的,于是从柜子里搜罗出长时间不用的一帘子笔和速写本,回到主卧去了。
自从咬牙买了电脑和数位板——尽管他硬件配置越来越跟不上更新换代的软件系统,最近甚至经常画着画着程序崩溃,但是绘图软件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不脏,后期效果好,商业约图也大多要求电脑绘图,所以除了偶尔勾Cao稿,许涵很久不用纸笔画图。现在突然拿起铅笔来,他居然有些激动,也不知道是因为纸张柔软的触感,还是因为即将画出的是要送给江立衡的第一份,或许是唯一一份礼物。
许涵郑重地,用心地落下每一笔,只希望把自己最好的水平发挥出来。不需要照片提示,也不需要冥思苦想,江立衡的样子在他脑子里印刻得清清楚楚,他只需要通过手,在纸上表达出来就可以了。
线稿打完,他居然连橡皮都没用上。许涵画得忘我,不料刚上完底色,院子里已经出现了江立衡车子的声音,一定不能让江立衡看见这个暂时还拿不出手的东西。
许涵一惊,七手八脚地收起散落一桌的马克笔和彩铅,把笔帘卷巴卷吧夹进本子,胡乱塞到了没上锁的立柜里。他站起来,后腰靠在桌子上,拿起手机打开APP新闻,江立衡踩着点儿进来了。
像是做了坏事,许涵心里紧张得扑腾扑腾直跳,他装作惊喜的样子,“今天这么早?”
江立衡从上而下看了他一眼,眯起的眼角略带戏谑,“终于起得来了?”
许涵脸上一红,却忍不住嘴硬,“那是当然,根本毫无压力。”
只听见江立衡闷闷地笑了一声,那语气像是在夸奖他,“行,有长进。”
米其林餐厅的意大利菜再昂贵精致,对于许涵来讲还不如街边十块钱一份的辣鸭脖,许涵早吃腻了江立衡带回来的外卖,同时他敏锐地发现,江立衡吃得也很少,似乎这几天的餐食同样不合他胃口。许涵决定下午去趟超市,晚上给江立衡弄几个喜欢的菜,起码要炖一锅郭婶教他做的拿手汤。
天空依然没有放晴,太阳偶尔从密密的云层中露个头,过不了一会儿又被掩起来,寒风嗖嗖地吹,许涵恨不得返回去再加一件厚羽绒服。小区超市食材不全,反正都出来了,不如跑远点买新鲜的葱蒜。
挑挑选选一下午,许涵回去时已经快四点了。他把鱼处理好,和豆腐一起放砂锅里炖上。切菜的时候,许涵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差点儿没切着手,他扔下菜刀,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到楼上,把今天着急忙慌藏起来的速写本掏了出来,笑着呼了口气,幸好记起来了!
立柜里最表层的一个信封被他的本子带了出来,挂在立面板上摇摇欲坠,许涵伸手捞了一把,没捞着,反而把那个大信封碰得“啪”地掉在地上,信封没封口,里面一叠厚厚的纸摔了出来,滑溜溜地散了一地。
“啧!”许涵赶紧放下自己的宝贝本子,把江立衡的东西捡起来整了整,居然是一沓照片。
许涵无意窥探金主隐私,只是照片上的人儿光彩夺目,自动闯入了许涵的双眼。许涵的心,从提到嗓子眼儿,再一分分沉了下去。
他几近入魔,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把那精美的婚纱照一张一张翻看了一遍,最底下那一张,是年少的江立衡与新郎的合照。摩挲着保管得很好的老照片,许涵在背面发现了那人的名字,秘景良,许涵认得,这是江立衡写的字,苍劲有力,饱含深情。
鼻头一酸,手指轻轻划过与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脸,许涵胸口钝痛,他一直不明白居于高位,呼风唤雨的江立衡怎么会一眼看上如此平凡的自己,现在,他终于得到了答案。
为什么要让他发现?
许涵想,这样,该怎么骗自己,江立衡其实是有点喜欢自己,又该怎么继续他单方面的恋爱呢?只有区区几个月的时间了,就不能让他好好地做个梦吗?
许涵抬了抬嘴唇,笑得惨淡无比。
30
五点来钟,天色已暗。
江立衡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闻到从厨房泄露出的一丝淡淡的香味儿,紧跟着,许涵睡衣外系着郭婶的围裙,戴着隔热手套端着一盅砂锅出来。许涵见了他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来要笑一笑似的,微微扬了扬嘴,“我煲了汤,炒几个小菜,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话一落音,小家伙的脸又垮了下去。
江立衡周身裹挟着室外的寒气,他转身将保温盒放在一边,这是特意带给许涵的,怕许涵不好好吃饭,不然江立衡根本不用绕大圈白白走这一趟,“晚上我有事,可能不回来过夜,你自己吃吧。”
哪知许涵双眼迷茫,看起来心事重重,转身又进了厨房,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他说的话。江立衡嘴唇抿成一条向下弯的曲线,外套也没脱,径直走向许涵,只见许涵把腌制好的r_ou_丁倒进油锅里,滋啦一声,压根儿没察觉到身后有个人。江立衡捏住许涵的脖子,许涵身子一震,吓了一大跳,连手上的木铲都扔进了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