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哲:你这样骨灰会更生气的
乐松:繁繁大神明明不算是直男说话却很直男呢(•́ω•̀ ٥)
繁繁:行了,我嘴笨
骨灰:傻逼繁,我跟你说清楚了,就是因为你和我说那句话导致我太沮丧走在路上没看脚下从楼梯上掉下去了,现在手臂骨折打着石膏躺医院里,这句话我左手打的,你要不和我好好道歉我就把骨灰的号卖了再也不玩儿了
第二十一章
骨灰:傻逼繁,我跟你说清楚了,就是因为你和我说那句话导致我太沮丧走在路上没看脚下从楼梯上掉下去了,现在手臂骨折打着石膏躺医院里,这句话我左手打的,你要不和我好好道歉我就把骨灰的号卖了再也不玩儿了
乐松:∑(❍ฺд❍ฺlll)
繁繁:骨折了???
陈羽哲:还好吗?
繁繁:严重吗?要住院多久
繁繁:走路玩什么手机,你也真是
繁繁:还有卖号什么的你认真的吗??
骨灰:我从十岁开始就走路玩手机从来没摔过一次
骨灰:我卖是我的自由
繁繁:你在哪家医院?
骨灰:解放军
骨灰:你来干嘛,反正你也只在乎面子
繁繁:……
繁繁:有什么话我当面和你说吧
随后,两人都没再说话了。
乐松:你这周能来吗ʕ•ﻌ•ʔ
陈羽哲:能啊,怎么了
乐松:想让你教我线代(T_T)
陈羽哲:那我周五下午过去,去你寝室吗?
乐松:嗯,这周末欧有为他和高中同学轰趴,剩下两个室友都是本地的都回家啦,所以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陈羽哲:……?
乐松:ヽ(*`Д´)ノ 我没有别的意思啊!!
陈羽哲:知道了
没过多久,乐松便在微博上看到骨灰说他手臂受伤可能要暂停一阵子的直播了,评论里骨灰的粉丝全在心疼。
乐松现在才真觉得他们打游戏的人手是真的金贵。
周五下午陈羽哲来了,陪乐松在图书馆坐到晚上九点,准备回学校了。乐松看这么晚了,有点担心,便道:“要不你今晚睡我寝室吧?反正除了我也没人。”
陈羽哲:“那……我睡哪儿?”
“你可以睡欧有为的床啊,他肯定很乐意……”乐松顿了顿,红着脸嘟囔了一句,“和我挤一挤也可以啊……”
“那好啊。”
乐松和陈羽哲回到寝室,乐松在寝室草草地洗了个澡便爬上床,他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床,以前还不觉得,现在他觉得学校的床太小了。
陈羽哲站在床下问:“能承受住两个人吗?”
“肯定可以啊。”乐松哼了一声,“只要不做其他事……”
因为学校的床实在太窄的缘故,陈羽哲上来之后,乐松基本只能侧着身子躺在他旁边。
为了能让他躺得舒服点,陈羽哲曲着搂着他的肩,让他可以靠在自己身上。乐松十分享受被陈羽哲的手臂环着的感觉,安全感十足。
陈羽哲穿着一件羊毛衫,屋子里很暖和,袖口被卷到胳膊肘,乐松侧身靠在他的右肩和手臂连接的地方,羊毛衫的小细毛蹭着他的脸颊。
陈羽哲的腿很修长,腰身也很适合抱着,乐松无心玩手机,而是偷偷打量他。
越看乐松就越想起元旦节自己和陈羽哲一起睡时的窘迫,他抬头看着陈羽哲的下巴,心里有些紧张地想陈羽哲这样靠着自己的时候有没有一点……别的想法?
就这样胡思乱想到了十一点多,陈羽哲摸摸乐松的头发,问:“睡了吗?”
乐松点点头。
陈羽哲把灯关了,爬上床躺下。两个男生睡在这张床上着实是挤了点,陈羽哲只好紧紧贴着乐松,手臂搭在他的腰上。
虽然不是和陈羽哲一起睡过,但贴这么紧还是第一次。乐松心里无比紧张,感觉后背发烫,他觉得自己恐怕很难睡着了。
陈羽哲往乐松的后脑勺缩了缩,呼气的时候乐松的脖子瑟缩了一下。陈羽哲感觉到怀里的乐松像小动物一样颤了一下,忍不住收紧手臂把他抱住。
乐松:“……怎么了?”
陈羽哲:“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
“睡不着吗?”
“有点……”
“是不是因为太挤了?”
“不是啦。”
“那为什么?”
乐松停顿了好一阵,小声道:“你离我太近我很紧张……”
大概没人知道陈羽哲此时有多么煎熬,他忽地捏住乐松的下巴把他的脸扭了过来,吻了他的嘴唇。
房间里没有一丝光线,黑暗反倒让乐松有些勇气做点坏事。他有些胆怯地侧过身回吻他,手揪住了他的衣服。
陈羽哲忽然轻声道:“还记得高二上学期某个周末晚上吗?”
乐松撇了撇嘴:“当然记得。”
那天晚上乐松也是趁着周末寝室没其他人和陈羽哲单独待在一起,两人虽然没有一起睡但睡前窝在被窝里一起看电影。
那天晚上乐松给了陈羽哲极其青涩的他的初吻,第二天早上甚至害羞到不敢直视他。
陈羽哲笑了笑:“我喜欢你,一直很喜欢。”
乐松仔细想了想,说不定他也是。
乐松低下头,主动献上自己的吻,陈羽哲搂住他的腰,手在他的睡衣下摆滑了滑,问:“可以摸摸你吗?”
陈羽哲的语气太纯洁了,这让乐松有种他肯定不会干坏事的错觉。乐松脸红道:“后背……可以。”
陈羽哲的手掌顺势滑了进来,沿着乐松的脊骨一节一节往上走。乐松的身体微颤,他咬着嘴唇不说话,陈羽哲的手指让他有些痒痒的。
陈羽哲:“你有点瘦。”
“腰上有肉啦。”
“有吗?”
陈羽哲确认般地揪了一下乐松的腰,揪到乐松的痒痒肉,乐松没忍住笑了出来,从陈羽哲身上翻到了一边。
乐松:“不要捏啦!”
“好,不捏不捏。”
陈羽哲重新伸手进去,像摸猫狗的背似的摸他的背,乐松慢慢地被陈羽哲摸得挺舒服的,眯着眼睛趴在床上。
乐松突然笑了一声,陈羽哲问他怎么了,他答道:“没有啦……感觉我像个宝宝,你在帮我拍奶嗝。”
陈羽哲:“你本来就是宝宝啊。”
乐松:“谁是宝宝啊!”
陈羽哲没答话,而是掀开了乐松后背的衣服。乐松只感觉后背一凉,陈羽哲低头在他的背心落下了一个吻。
乐松心里一惊,脸一下红透了,整个人开始发热。乐松对除了吻在脸上、嘴唇上、额头上、手上之外的地方还是很陌生——被亲吻背部的感觉太奇妙了。
陈羽哲继续往上吻,最后轻轻拉下乐松肩上的睡衣,吻在了他的肩膀上。陈羽哲看不到乐松面红耳赤,单单只是一个吻,就让他已经如此不正常。
陈羽哲似笑非笑:“可以继续吗?”
乐松:“不可以!!”
陈羽哲:“那下次继续吧。”
陈羽哲说完,从容地躺下搂着乐松睡了,留下乐松一个人有些混乱地清醒着。
乐松气急败坏地咬着牙,他还睡个屁啊!!
前一天晚上的紧张直接导致了第二天乐松顶着黑眼圈起床,陈羽哲似乎醒了很久了,但由于床太小他一直被乐松抱着也动不了,就只能一直在床上躺着。
两人起来之后都已经快十点半了,便直接去食堂吃午饭。
路上乐松碰到了自己同班的女生,被调侃了一句“你男朋友啊”,乐松甚至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没什么底气地瞪了她们一眼。
两人在食堂边吃边聊,乐松问:“你觉得繁繁能和骨灰和好吗?”
“骨灰不会气太久的。”
“你怎么知道?”
“看得出来啊,他就是一时很暴躁。”
饭后乐松继续在陈羽哲的帮助下奋战线代,马上就要放寒假了,他的心时不时就飘到那个时候。
乐松趴在图书馆的桌上,叹气道:“啊……为什么你的脑子这么好使……”
“要真好使的话当初就不会有机会让你说分手了。”
乐松语塞:“我要是不说分手你不得一直装下去啊?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这样……”
“这道题你听懂了吗?”
“大概吧……你都不用复习的吗?”
“考试前看一下就行。”
乐松撇撇嘴,心里真想把陈羽哲的脑子借过来替他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