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棠觉得好笑:“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红?”
“怎么会,木小姐前些日子在戛纳上风光无限,国内的很多一线小花都没有这个待遇。”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去拍戏,这可是一线小花没有的待遇。”
张友良被堵得哑口无言,找了借口又说:“哈哈哈,家锐说木小姐喜欢开玩笑,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木小姐真是幽默。”
“那周家锐有没有告诉你,我除了幽默,还有暴力倾向,喜欢打人呢?”
周家锐的惨样张友良陪着周家惠见过的,他尴尬的笑笑:“那是家锐的错,木小姐属于正当防卫,怎么说暴力呢。”
“呵呵。”木棠棠抱手看着他,“张制片倒是大义灭亲,不过我不想和你合作。”
张友良不料木棠棠拒绝的如此直接,一下子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强颜欢笑:“木小姐这么不给我面子,有些说不过去吧。”
木棠棠觉得好笑,也就笑出声了:“我木棠棠凭什么给你面子?这圈子这么大,是不是我见到谁都得给他面子。”
末了,又说:“张友良,面子是自己争取的,从来就不是别人给。这点道理,你不会不知道。”
木棠棠眼里的轻视太过明显,张友良也装不下去了,拉下脸,往前走了几步。
冲天的酒气……
木棠棠往后退,背抵上了墙。酒气无孔不入的侵略着她的地盘,木棠棠皱眉,同样冷脸看着张友良,发出警告:“张友良,离我远点。”
像只警惕到毛发立起来的野猫。
“呵呵,我可不是家锐那个窝囊废,被一个女人打成那样。”说着张友良便伸手搭上木棠棠的肩,“我今天倒要瞧瞧,木棠棠到底有多野!”
酒喝多了,就容易犯傻,张友良便是其一。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前有周家锐,现在来个张友良,木棠棠不爽到了极点。
抓住他的手腕一使劲儿,木棠棠将张友良搭在肩上的手拿了下来。
张友良吃痛,另一只手往木棠棠头发抓去,木棠棠瞄准时机,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双手交叉反别到背上。
木棠棠虽然练过,张友良一个喝醉酒的大男人,多少有些蛮劲儿,硬生生挣脱一只手来,抓住了木棠棠的头发。
头皮被扯得生疼,心一横木棠棠下了狠手。
张友良鬼叫:“木棠棠,你这个疯女人!你敢打我?”
木棠棠嘴角已经被抓出了血:“我不仅打你,我还踹你呢!死变态,老流氓,敢对我动手,我让你从此没有x_ing/生活!”
“木棠棠,我要告你!告你!”
早知道就听周家锐的话不来了,现在领略到了木棠棠的拳头,他后悔了。
木棠棠居高临下看他,将头发往后一甩:“告我,你告啊,你告我打人,我还告你x_ing/s_ao扰呢!”
张友良:“曝光!曝光!我要曝光你!”
木棠棠:“曝光?随你咯。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混这个圈子的,谁手里没点料啊,是吧,张制片。”
张友良:“……”
……谁来救救他。
趁着木棠棠没注意,张友良挣脱掉爬了起来,故意使劲儿撞向木棠棠,猝不及防,木棠棠被撞倒在了花圃里,身体狠狠倒在了雕塑上。
雕塑往后倒去,木棠棠听见闷哼一声。
有人?
木棠棠刚想问,便听见那边逃跑的张友良哎哟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韩绪双手c-h-a兜,走了出来:“不好意思,腿太长,收不住。”
张友良:“……”
特么这个世界都在欺负他!他要回家!回家!
☆、第020章
020姑且叫做□□大汉吧(作者的恶趣味)
“五色炫曜”文物展圆满落幕,虽然时间短暂,但是好评如潮。对此,上级特派领导下来慰问,并且嘉奖了首都博物馆全体员工。
韩馆长上午代表博物馆光荣的接受了锦旗,下午陪着领导参观,晚上带着员工们出来浪。
韩绪平时和大家玩的少,日常见面基本上是在庄严肃穆的展馆或者博物馆的食堂,所以这些人给韩绪的映象都是兢兢业业,规规矩矩的,谁知道私下里竟然个个都有两张面孔呢!
脱下了工作制服,换上日常装,一个个蹦跶得像脱缰的野马似的。
还有韩言之,一把年纪,也不服老,学着小年轻又是扭啊,又是跳的,玩的不亦乐乎。
韩绪安静的坐着喝白水,他是馆长,他不负责跳,他只负责美就好了。
瞧瞧那身段,坐在那儿活一座雕像。
韩言之中途扭过来邀请他,韩绪拒绝多次未果,只好祭出杀手锏,说:“二叔,凭我的美貌,上场绝对秒杀你舞王的地位,况且……”
他勾唇,邪魅的笑:“况且,还是集智慧和美貌于一身的本馆长呢。”
韩言之想一想觉得是这个理,扭着走开了,只是自己这个大侄子那一副看惯风月的样子着实有些欠揍。
人是有三急的,况且还是喝了三大杯白开水的韩馆长。
任你脸上的表情有多淡定,可是身体绷不住啊!
美了一晚上的韩馆长,最后终于败给了……厕所。
从厕所出来的那一刻,简直就是重新踏入了天堂。
身体不重了,整个人轻盈的简直要飞起来,韩绪觉得他完全可以回去继续喝三杯,白!开!水!
这时,有人从他身边走过,跌跌撞撞的碰到了他。
像触电似的,酒气瞬间穿透全身。韩绪皱眉,朝撞他的人看了去。
张友良喝高了,刚去厕所一阵好吐,这会儿撞了人也浑然不知,嘴里囔囔着要找木棠棠,摇摇晃晃就往天台走。这架势,很明显是去找茬的。
韩绪想了想,他和木棠棠现在是正当的合作关系,以后或许还会有另外一种关系,不管基于现在或者将来,他都没有理由坐视不管。
想到此,韩馆长觉得理由已经相当充分,迈着小步子愉快的就跟了过去。
之后发生的一切,韩绪站的位置绝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他看得清清楚。
至于最后,他以馆长名义发誓,真的是腿太长,收不住啊!
天台是露天的,有风,有月光,还有等待他救助的海棠花。
多漂亮的花儿啊,现在真是惨兮兮的。
韩绪走向木棠棠,在她面前蹲下,轻轻地将她凌乱的头发捋顺,然后伸手给她:“木棠棠,看你打人挺带劲儿,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不狠一点,还留着机会给敌人反击吗?”木棠棠抓住韩绪的手,借力起身,一使劲儿,脚上传来钻心的疼。
嘶……木棠棠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韩绪将她扶到一旁坐下,脱下她的高跟鞋查看,脚踝处有淤青,已经慢慢肿了起来。
韩绪简短的说了一句:“忍一下。”
木棠棠尚没来得及听清,就听见咔嚓一声,是她的骨头响了。
在她疼的尖叫之前,韩绪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别叫,你想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吗?”
又说:“反正你现在的样子惨不忍睹,被人拍到,你花瓶的称呼倒是可能就此打破。”
韩绪的手掌宽厚,木棠棠又是天生小脸,这般被他捂着,就只留了两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在外边。
睫毛又黑又长,上面有点点晶莹,韩绪估摸着是他刚才下手太狠,把这孩子直接疼出眼泪来了。她盯着他眨眼,睫毛一上一下扫到他的手掌,那种痒痒的感觉蔓延到了心脏,有些奇妙啊。
木棠棠却不是这么想。
她眨眼暗示,谁知道韩绪盯着她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而且她没有记错的话,刚才韩绪的手明明是握了她的脚的啊!!!
木棠棠十分想把他的手给扒下来,才发现刚才摔倒的时候,手臂擦伤,一动就扯着皮生疼,木棠棠别无他法,除了眨眼暗示,就只得吚吚呜呜的叫。
这般模样,进了韩绪的眼里,像极了炸j-i和啤酒小时候,软萌软萌,恨不得抱进怀里一阵乱揉。
哟嚯,面前这人看她倒是看出瘾了,没见到她快被憋没气儿了吗!木棠棠挣扎着,张嘴开咬,韩绪轻笑,一副早就看穿她的样子,手指微微使劲捏住了她的嘴,而木棠棠一失足成千古恨,嘴没张多大,舌头先一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