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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言之醒过来只觉得头疼,对于怎么在医院也是一脸懵逼,直到看到周时卿和韩子高。
听到真相的周时卿真的是眼泪掉下来,害得她白白担心了一晚上。
韩言之亲切的叫了一声大嫂,周时卿脸上却是一点笑容也没有,严肃得韩言之心慌。
周时卿让韩子高拿了椅子过来,坐到韩言之身边,一点一点数落他。
“之之,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做事怎么还是一点没着落呢?就拿昨天的事来说,你知道我半夜知道你和阿远在医院我多担心吗?不仅是我,还有子高,韩绪,和炸j-i啤酒,大家都担心你们,你们这一把年纪,做事情怎么就这么不负责呢?”
这个嫂子哪儿都好,就是这个称呼让韩言之受不了,年轻的时候听着还没觉得这么刺耳,如今年过半百,还叫他“之之”,韩言之真是抖落了一身的j-i皮疙瘩。
韩言之诚恳认错,认真听着嫂子的教诲,时不时地瞄一眼隔壁床的韩怀远。
一瞄,没醒。
二瞄,怎么还没醒。
三瞄,丫的,醒了还装睡。
韩言之生气啊,明明将他叫出来喝酒的是韩怀远,为什么挨批的只有他一个人,不公平,他要提醒周时卿,他要像周时卿揭穿韩怀远的真面目。
“嫂子……”
“韩言之,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韩言之才说了两个字便被周时卿打断,因为刚才韩言之东瞄西瞄的模样落到她的眼里就是不认真,所以哪里还有韩言之揭穿韩怀远的机会,铺天盖地的责备和教诲让他根本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怀远躲在周时卿背后一脸惬意。
韩言之感慨啊:既生哥,何生弟!
直到韩绪领着木棠棠出现,韩言之才算是脱离了苦海。
他赶紧向木棠棠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早饭叫了一声侄媳妇。
韩言之这一声侄媳妇叫的木棠棠身躯一震,赶紧的将早饭双手送上。
韩言之昨晚光喝酒没吃东西,现在胃里空空如也,饿得不行,一拿到早饭就狼吞虎咽吃起来。
周时卿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醒他:“之之,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怎么没人了!在你们不曾看到的地方,一个装睡的人,正觊觎着这美味的早饭呢!
木棠棠是在昨晚深夜得知的消息,但是韩绪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便让她早上在过来,他去接她,顺便买早饭。
木棠棠看了看邻床的韩怀远,问:“叔叔还没有醒吗?”
说到这里周时卿也奇怪,按理说韩言之都行了,韩怀远也该醒了。
周时卿忍不住又流露出担心:“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韩言之心里乐呵,一边吃还不忘c-h-a上一嘴:“对,让医生来看一看,再多打几针说不定就醒了。”
哼,有本事让我一个人挨骂,那就继续装睡啊,让护士使劲儿扎上几针才解恨。韩言之想。
韩子高子高奋勇:“我去,我去叫医生。”
可还没等他跑出病房,韩怀远就咳嗽一声,醒了。
木棠棠是订的中午的机票,走的比较匆忙。
她在医院待到十点钟,才和韩绪离开。
走的时候,韩子高也出来送她,木棠棠抱了抱他,答应了回来给他带云南特产,韩子高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车子慢慢驶出医院,往湖心小苑去。
韩绪开着车,随口说道:“韩子高不小了。”
奇怪的话题,木棠棠还是点头回答道:“嗯,越长越帅了。”
“……能有我帅?”对于帅这个词,韩馆长还是很有自信的。
木棠棠直接给出答案:“不一样的帅,不能比。”
韩馆长受到了伤害,他竟然还帅不过韩子高,他要纠正木棠棠这种偏见。
“木棠棠,你不知道不能在自己丈夫面前说别的男人帅吗?”不然,哼哼,分分钟让你明白,谁才是最帅的。
木棠棠笑道,毫不客气的指出来:“韩绪,你还没有唱征服呢,况且我只是答应了你求婚,还没有答应和你结婚呢?你竟然好意思厚着脸皮自称丈夫?”
韩绪挑眉,直接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微微眯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刚刚说什么?”
木棠棠心里怂了,嘴还硬着:“就那啥呗,你现在顶上天也只能算男朋友。”
“哦”韩绪勾唇一笑,解开了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说:“那就用男朋友的方式惩罚你好了。”
说完,他便倾身按住她的头吻了下来,带着惩罚x_ing的一个吻。
木棠棠挣扎着推他,提醒道:“韩绪,这光天化日的注意你馆长的形象啊,况且我刚刚看见摄像头了。”
这条路是主干道,摄像头到处都是。
可是韩绪却一点也不在意,轻咬她的耳垂,慢悠悠地说:“正好,来一场现场直播。”
卧槽,好不要脸!木棠棠内心在咆哮,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韩馆长。
在木棠棠的不断提醒下,韩馆长终于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么吻,重新开车上路。
木棠棠一边对着后视镜整理头发,一边问韩绪:“为什么男朋友的惩罚方式是接吻啊?”
也可以是其他的啊,比如……弹脑嘣,打二条,这种惩罚游戏还可以玩双人模式的,对抽,十分酸爽。她以前和安珩在基地的时候玩过,最后双方纷纷光荣负伤。
韩绪眸光一沉,迷之一笑,说道:“你想要丈夫的惩罚方式我可以成全你,不过……”
他突然放低声音,带着一点诱惑和暧昧的语气说道:“得回家才行,最好关上门,关上灯,惩罚一天一夜才好。”
卧槽,木棠棠瞬间明白了过来,韩馆长简直太黄太暴力了,她现在收回刚才那个白痴的问题还来得及吗?
一路上,木棠棠秉持着最好不要说话,要说也挑韩绪没办法耍流氓的话题说。
木棠棠问:“叔叔真的没什么了吗?听子高说他比二叔晚醒了四五个小时。”
韩绪笑道:“说不定比二叔早醒四五个小时呢。”
“啊?”
韩绪解释:“我爸在装睡,我们到病房的时候,他就醒着。”
“那早醒了为什么装睡啊,这不是让阿姨担心吗?”木棠棠不解。
到底是亲生的,韩绪这个做儿子的可是十分了解韩怀远:“知道自己惹祸了,怕被周时卿女士骂呗。据我所知,我们到之前,二叔已经被周时卿女士骂了两个小时。”
木棠棠恍然大悟:“可怜的二叔啊,叔叔也是实力坑弟。”
木棠棠突然想起来,又问:“韩绪,你们家坑弟是不是遗传啊,你爸爸坑弟弟,你也坑子高。”
每每韩子高找她一条一条数落韩绪的坑弟历史,木棠棠都十分同情和心疼这个在韩绪压榨之下,依旧美丽坚强身心健康的小少年。
韩绪不赞成木棠棠的说法,为什么他们关爱弟弟的行为会被认为是坑弟呢?
他解释道:“木棠棠,你的说法带着严重的偏见,和不知道哪里道听途说来的误解,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尊老爱幼是写进韩家家训的,我和韩怀远同志都在致力于将爱幼发扬光大,并传承下去。”
木棠棠翻了一个白眼,静静地听着韩绪瞎扯,心里却思考着:以后她还是生一个好了,万一这坑弟的毛病真会遗传怎么办?
韩绪将木棠棠送到家,又跟着她进了卧室。
木棠棠一边收拾,一边好奇的问他:“韩绪,这是不是你第一次参观女孩子的卧室啊?”
韩绪抱着手臂倚在衣柜上,闻言只是一笑,没有说话。
反正木棠棠也不是真要听他回答,她只是怕韩绪看着她收拾行李太无聊而已。
其实韩馆长一点也不无聊,他觉得欣赏自己未来的妻子收拾行李,就好像是在提前担任丈夫的角色一样,况且他也提前了解到了未来妻子的穿衣品味啊……比如,内衣。
不得不说,木棠棠的爱好和他的出奇的一致,看来无形之中,他们已经化解了一项十分重要的婚后矛盾。
韩馆长心满意足,真是越来越期待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这不是我认识的韩馆长,明明人家想写一个温柔善良的老男人,怎么就变成这样的韩馆长了(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