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别怕,”秦籍低声说,“我不是大哥,我不会弄疼你,相信我好不好?”他说着下身一挺,龟*顶开那片软r_ou_,蛮横地c-h-a进了程佑的*殖腔里。
剧烈的酸软伴随的恐惧一起涌上大脑,程佑哀鸣一声,像垂死挣扎的天鹅一般拼命扬起头颅。
“相信我,二哥。”秦籍把y-in茎拔出程佑的*殖腔,再一次狠狠c-h-a了进去,龟*捣在了柔软的内壁上。
“好酸……嗯啊……好酸……停下……”程佑哭着在秦籍身下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根折磨人的y-in茎,“不要c-h-a了……秦籍……呜呜……酸死了……受不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是剧烈到难以承受的酸软和麻痒,让他一边拼命躲着那根y-in茎,一边却恨不得秦籍的龟*再戳到那些格外酸痒的地方好好磨一磨。
秦籍的y-in茎在程佑*殖腔里打转磨着那些柔软的内壁,大量的 y- ín 水像失禁一样涌出来,每次抽c-h-a都会带出一大股粘稠的 y- ín 水,两人之间的小腹和屁股间被s-hi得一塌糊涂。
程佑手脚绷紧,哆嗦着在秦籍没头没脑的cao干中s_h_è 了出来。
高潮后的内壁更加柔软,秦籍每次c-h-a进来的时候,程佑都怀疑自己快要死在秦籍的y-in茎下了。刚刚s_h_è 过的y-in茎软趴趴地被挤在大腿和床单之间,酸软难耐的后x_u_e中快感一波波堆积在小腹,另一种生理的欲望慢慢升起。
程佑真的被秦籍cao哭了,他无力地哀求哭泣:“别cao了……秦籍……二哥求你……呜呜……停一下好不好嗯啊……求你……不能……不能再cao了……秦籍嗯……二哥要被你cao尿了……秦籍……”
秦籍兴奋地狠狠撞进了*殖腔中,动作更快更狠,咬着程佑的耳朵呵气:“二哥,二哥,二哥你说什么?你要被我cao尿了吗?”
程佑呜咽点头:“不行了……肚子……肚子好酸嗯啊……秦籍……停一下……二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秦籍越发兴奋,他的y-in茎在程佑体内猛地胀大眼看就要s_h_è 精了,他用龟*狠狠磨着*殖腔内壁,低语:“二哥,尿出来,我要看你被我caos_h_è 尿。”
程佑努力想再坚持一下,一股热流打在了他*殖腔的内壁上。膀胱再也憋不住,压在大腿下的r_ou_木奉淅淅沥沥喷出了金光的尿液。
秦籍在s_h_è 精时又狠狠顶了几下,心满意足地趴在程佑身上,小声说:“二哥,我真高兴。”
程佑从高潮的晕眩中慢慢缓过来,声音沙哑着低声问:“为什么?”为什么秦籍重复标记,他却没有疼死呢?
“这是秘密,二哥,”秦籍依恋地蹭了蹭程佑的脖子,“我知道你明天要去哪里,我会送你过去。二哥,我希望你过得开心,真的,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程佑用终于得到自由的手摸了摸大狗狗的后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中。
第12章 “秦诚!我和你爸都结婚了!” “怎么,想让我叫你妈?”(蛋:沉迷小黄童话
程佑从未想过他会在秦籍怀里醒来。
天还没亮,但秦籍显然已经醒了,急促的呼吸打在程佑耳后,有一点痒。
程佑闭上眼睛,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流淌。那不是秦邯的信息素,而是别的……很相似,但是不一样的东西。
秦籍居然真的第二次标记了他。
被标记的O会对标记他的A产生本能的依恋,程佑居然有点不想起床了。
可他必须起来,他和那个黑市商人约好了是今天上午拿药,还有沈明书给的线索,去黑街找一个叫老高的人做假身份。
他还有那么那么多的事情要做,不能像个一无是处的O一样依偎在自己的A怀里当被圈养的宠物。
可他刚动了一下,身后的秦籍就忽然使劲把他抱进了怀里。
程佑有点急了:“我们说好的!”
“我知道,二哥,”秦籍委屈地低声说,“我把你要的东西都买回来了。”
程佑愣住,故作镇定地否认:“你在胡说什么?”
“抑制剂,假身份,”秦籍还是很委屈,“我……我昨天就去都弄回来了,二哥你……你不高兴吗?”
程佑对这只求表扬的小n_ai狗升起了一丝愧疚。秦籍对他很好,真的真的,对他很好。虽然这小孩儿偶尔会显得过分体贴了点,还有,在床上也很过分!
“二哥,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好不好,”秦籍像只可怜的大狗狗一样蹭着程佑的后颈,“一会儿,一会儿我直接送你去中央军校的预备营报名处。”
程佑做假身份只能做成平民的,没有介绍人的话必须要先进预备营训练一个月。
他被秦籍蹭得心软,又想到不用再去灰街折腾,干脆放任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秦籍怀里,掰着自己手指头玩。
门外走廊上传来秦延训斥佣人们的怒吼:“程佑去哪儿了!你们干什么吃的!”
秦籍埋首在程佑颈间噗嗤一声乐了。
程佑反手一个手肘敲在秦籍肚子上:“还笑,小心大哥一枪崩了你。”
“大哥是商人,他没有配枪权的,”秦籍得意洋洋有恃无恐,“而且二哥都被我标记了,大哥气死也没用。”
程佑惊愕地回头看着秦籍天真灿烂的笑容,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孩儿脑门上还竖着俩恶魔的小犄角呢?
两人假装听不见秦延的吼声,在床上黏黏糊糊到中午,外面没了声音。秦籍才依依不舍地把程佑送去了预备营报名处。
他开着秦家大院里的车,不敢开太近,只好停在拐角处眼巴巴地看着程佑往前走。
程佑又吞了颗抑制剂,回头向着车里的秦籍摆手让他别过来。
报名处人声鼎沸,程佑不算高的个子很快淹没在了人群里。
秦籍若有所思地支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手机,屏幕上是各种程佑的照片。半裸的,全裸的,对着镜头张开双腿的。还有高潮难耐的神情特写,胸前红肿的r-u头一看就被好好玩弄过,r-u晕上还有牙印。
秦籍认认真真地把照片看了很多遍,最终决定全部删干净,一点可恢复的文件都没留。这个世界大部分麻烦的根源就是没删干净的电子数据,秦籍是个谨慎的人,不会给自己和程佑留下麻烦。
再说……他很快就可以把真人抱在怀里肆意妄为了,不需要留着照片。
一个来自秦家大宅的电话打过来,是管家。
管家温柔地说:“小少爷,您半小时内能赶回来吗?”
秦籍回答:“可以。”
管家说:“先生半小时后到家,我想如果您能迎接他一下,会让他因为程夫人失踪而产生的怒火稍微平息些,您认为呢?”
管家这是在提醒他赶紧跑别往撞秦邯枪口上撞呢。秦籍真心实意地领了这个情:“谢谢。”
“不客气,”管家笑说,“如果时间宽裕,小少爷就回来吧。”
挂断电话,秦籍看着手机里最后一张程佑的照片。
照片里的程佑睡的很香,整个人用被子裹起来,只露出半个脑袋。
秦籍温柔地笑着亲了一口,利落地按下删除键。
秦邯果然在家大发雷霆。
他在军队多年,不需要摆出什么难看的脸色,只是面无表情地往那儿一坐,整个秦家连苍蝇都不敢吭一声。
书房文件下面压着一封告别信,是程佑留下的。
“爸爸,对不起,我走了。”
走得干脆利落,就差直接在信上写“永别”二字了。
秦邯拿着那张薄薄的纸,脸上凝着一层寒霜。
秦邯的手指上布满了细小伤口,那是他在战场上度过的前半生。可现在那双手却温柔地把那张随手撕下来的纸慢慢折起来,放进了抽屉中。
其实他知道,程佑早晚要走的。
那孩子貌似温顺乖巧的眼睛里有藏不住野心,没日没夜地研究着中央军校的报考程序,心里脸上都是远走高飞的渴求。
秦邯原本以为O的身份能留住这个孩子,可那孩子还是逃走了,在他们结婚之后,在可能已经怀上他孩子的时候,逃走了。
管家低头:“抱歉,先生。我不知道程夫人是何时离开的。”
秦邯淡淡地说:“不用,我知道他去了哪里。”
管家不敢出声。
秦邯打了个一个电话:“老刘,今天的预选营招生完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说:“老秦,这我真不太清楚,等我给你问问底下的人怎么安排的。”
秦邯嘴角慢慢勾出一个瘆人的冷笑:“帮我查个人,新生。”
中央军校预选营。
大cao场上站满了乌泱泱的小白菜,A的气息浓得程佑心惊胆战,他使劲闻了闻自己的胳膊,确定真的没有半点O气息了才稍稍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