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弄着南宁的下体。顾之清幽幽的开口,“女人的下面有三个洞,你知道是哪三个吗?”南宁瞪大双眼不知道顾之清是什么意思,顾之清见南宁不说话就直接用手按上南宁的大肚子,“啊啊啊……”南宁立马尖声惨叫,“别……别按了……”
南宁抽噎着开口,“小x_u_e,后x_u_e和……”等南宁终于意识到顾之清要干什么的时候,南宁声音都颤抖了,“尿道……”顾之清满意的拍拍手,“回答正确。”顾之清用修长的手指拨开南宁肥厚的y-in唇,用塑胶条像针一样细的顶端去戳弄着南宁的y-in道壁,“有了这个,就不怕你失禁流的到处都是了。”听着顾之清恐怖的语气,南宁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顾之清的戳弄,顾之清直接一个巴掌打在南宁的下体,“啊!疼……”顾之清眼神凌厉,“你再动一下……”不用等顾之清说下半句南宁立马老实,咬紧下唇眼含着泪水一动也不敢动。
顾之清根据小时候生理课上学过的知识很快就找到了小又隐蔽的尿道口,顾之清把塑胶条的尖端捅进去了一点,“呃……嗯……疼啊……”南宁疼的满头虚汗,只能通过哼叫来减轻痛苦。顾之清慢慢试探着把塑胶条再捅入,尽管顾之清的动作十分轻柔,可尿道实在太过娇弱。南宁痛到双手抓紧手腕处的红绳,面部也因为痛苦而扭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也还是无济于事。等顾之清终于捅了进去,南宁的嘴唇已经咬破并且浑身都是薄汗了。
顾之清满意的看着露在尿道口外面的尿道木奉把手,起身给南宁擦了擦脸上的虚汗,接着俯身在南宁的耳边说,“放心,这次一滴尿都不会流出来了。”伴随着南宁无助的仰头,顾之清双手朝南宁的肚子按了下去,“啊啊啊……”南宁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唔……”因为下体被尿道木奉堵住,肚子里的水从南宁的嘴里喷了出来,有些水呛到了鼻子里,南宁把头偏到一边疯狂的咳嗽。顾之清站在南宁的身旁冷冷的看着被折磨到吐水的南宁,顾之清走到南宁的身前,伸手快速抽出了南宁身体里的尿道木奉,南宁一阵痉挛然后大哭起来,下体源源不断的喷s_h_è 出淡黄色的液体,要是流的慢了,顾之清还会帮着按压南宁肚子里的水,直到南宁再也流不出一滴尿。
南宁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顾之清抬手给了南宁一记耳光,南宁的脸立马高高的肿起,“就算是四岁的小孩,也知道不能随地大小便吧?”顾之清冷冰冰的开口,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南宁眼眶红红的慢慢开口,“对……对不起。”顾之清挑眉解开束缚住南宁的红绳,让南宁跪坐在地上,顾之清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r_ou_木奉命令道,“贱货,张嘴。”
南宁一仰头,眼角的泪水就直接滑落在地上,微微地张开嘴,顾之清一手c-h-a兜一手扶着自己的y-in茎塞进南宁的嘴里,“接好。”南宁感觉到塞了自己满嘴的r_ou_木奉朝自己的喉咙s_h_è 出一道强有力的水柱,南宁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嘴角含笑的顾之清。来不及咽进肚子里的就顺着南宁的嘴巴流了出去顺着南宁的脖颈滴在赤裸圆润的r-u房上。南宁仅剩的一点可怜自尊在那一刻瞬间崩塌,南宁觉得这副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正冷眼旁观仰头张着嘴表情痛苦却毫无反抗的喝着顾之清尿液的r_ou_体。
顾之清把释放过后的r_ou_木奉抽出,手握着柱身把龟*上残余的几滴液体擦在南宁的右脸上。南宁顿时瘫软趴在地板上,慢慢的蜷缩起身子抱住满是污秽的自己。
今天杜奈奈精心画了淡妆,特意挑选了一件凸显自己身材但不过于惹眼的Chloe最新款纯色连衣裙,坐在车里看着已经穿着宽松家居服倚在门口微笑等候的顾之清,杜奈奈理了下耳边的碎发。顾之清亲自站在门口等自己让杜奈奈下车的时候腰背都比平时更加挺直了,“你好,我是杜奈奈。”杜奈奈大方的伸出手,顾之清还是保持微笑轻轻的回握住杜奈奈的手,“幸会,顾之清。”杜奈奈脸微微变红,点了点头进了大门,顾之清穿着灰色亚麻拖鞋手c-h-a进兜里慵懒的往前走,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杜奈奈环视一周,这种黑白灰色调的简洁感正是杜奈奈所喜欢的。杜奈奈起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举起胳膊伸了个懒腰,站在阳光里的杜奈奈有种十足的少女感。
杜奈奈回头冲顾之清一笑,“你家太木奉了,都想赖在这不走了。”顾之清还是浅浅的笑,靠在沙发上看着背着手的杜奈奈。杜奈奈被看得害羞,又坐回沙发。顾之清开口,“工作了?”杜奈奈点点头,“今年刚毕业,我爸就要我去公司实习。”说起自己的爸爸,杜奈奈一脸的委屈。杜奈奈是嘉禾集团董事长的女儿,也是顾念钦定自己未来的儿媳妇,顾念和杜嘉禾意见一致都想为了公司结为亲家。杜奈奈最厌恶的就是家族这样为了利益的联姻,所以最开始知道父亲意愿的时候,杜奈奈是以死相逼的,可等看过顾之清的照片之后,谁都不用劝了,杜奈奈美滋滋的去和闺蜜逛街买衣服去了,谁让杜奈奈是外貌协会的呢?但令杜奈奈有些不解的是,顾之清将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安排在了家里面,听着手机里传出来顾之清干净的声音杜奈奈整个人都酥麻了。等见到顾之清之后,杜奈奈就彻底沦陷了。
“清哥哥,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可以吗?”杜奈奈双手托腮眨着大眼睛看着顾之清,顾之清点点头,杜奈奈硬生生看出了宠溺的感觉。忽然,南宁一身女仆装的打扮端着两杯咖啡就走了过来。杜奈奈傻眼了,接过咖啡后小声说了句谢谢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南宁,杜奈奈抿了口咖啡,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这女仆装……看着也太像情趣用品了吧,裙子短的稍微一弯腰就可以露出屁股吧。顾之清看着杜奈奈脸上表情的变化慢慢开口,“杜小姐,想必你也很讨厌父辈安排的这些事情吧?”杜奈奈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还好……啊,我觉得深入了解一下也没什么不好。”顾之清示意南宁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放完后南宁转身想离开却被顾之清一把拉住,南宁跌坐在顾之清的腿上还是面朝着杜奈奈的方向。南宁只是惊呼了一声,接着便低下头任由顾之清的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游走,仿佛杜奈奈根本不存在。杜奈奈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顾之清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变过,仿佛依旧是刚才那个慵懒的顾之清,前提是不看他手部的动作。
顾之清粗暴的撩起南宁的裙子,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顾之清解开裤子一个挺身连润滑都没做就捅入南宁还残留着早上顾之清s_h_è 进去j-in-g液的小x_u_e。南宁微微皱眉,握紧了双拳。杜奈奈的视角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坦胸露r-udeq南宁紧闭着双眼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顾之清撇了眼愣住的杜奈奈,便双手箍住南宁的腰肢下身猛烈的抽送起来。“啊啊啊……”南宁仰头大叫,杜奈奈分不清这叫声是欢愉还是痛苦。只知道顾之清正在自己的面前cao别人。为了防止南宁被顶弄下去,顾之清还握住南宁纤细的胳膊。等杜奈奈回过神来,才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杜奈奈浑身颤抖的起身,指着顾之清,“你什么意思!?”顾之清下身没停,眼睛却微眯看向杜奈奈,“如果这样你都可以接受,那我也无所谓了。”杜奈奈指尖微颤,“你!你太过分了!”说完杜奈奈边哭边转身跑着离开。
南宁已经完全沉沦在快感中根本没注意发生了什么事,这副身体被顾之清调教的实在太过敏感了。顾之清根本懒得理会杜奈奈,抱起衣不蔽体的南宁就着y-in茎c-h-a入的姿势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把南宁压在落地窗上疯狂的cao干,南宁双手紧紧的贴着落地窗一耸一耸的承受着身后顾之清有力的抽c-h-a。南宁不知道顾之清每天哪来的这么多精力,变着花样的玩弄自己。正当南宁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身后贴着自己的顾之清一个极深的挺入,南宁就只能闷哼着失去思考的能力,和顾之清共同坠入欲望的深渊。
第20章 沉沦 (调教,滴蜡,ga-ng塞 激H ,彩蛋3P)
电视机屏幕里的苏黎世和以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个青春洋溢的少年模样,潇洒的弹着吉他,帅气的流着汗水引得台下的女粉丝阵阵尖叫。
娱乐节目的主持人说,“吸毒风波过后的苏黎世精神状态都很不错,毕竟有这样一群相信和支持他的粉丝以及公关能力极强的公司,相信苏黎世的人气在日后只升不降,苏黎世有望成为年轻一代偶像的中流砥柱。”
南宁垂下眼没有说话,看到苏黎世还能继续站在舞台上唱歌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安慰了。顾之清搂着浑身赤裸的南宁关上了电视。南宁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但还是顺从的靠在顾之清的怀里看不出在想什么。
顾之清西装革履的下班回来,看到南宁做好的饭菜摆在桌上。
“再拿副碗筷,今晚有客人来。”顾之清迈着长腿去洗手间洗手。
南宁有些好奇客人是谁,但还是转身进厨房又拿了副碗筷出来摆在桌子上,乖乖的在椅子上坐好。
顾之清出来后递给南宁一个盒子,“换上这件衣服。”
南宁双手接过走上楼,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件精美的黑色蕾丝小礼服。南宁换上后对着镜子看着被裙子衬托的更加白皙的皮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南宁对着镜子里如行尸走r_ou_般的自己忽然就感到一阵恶心,南宁赶紧别过头去快步下了楼。
南宁刚走下楼梯就听见门铃响了,顾之清开了门邀请苏黎世进来。南宁一看到苏黎世就像是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脸色也变的惨白。苏黎世抬头刚好对上南宁的目光,苏黎世也是一愣接着脸色变的有点难看。三个人坐上饭桌,顾之清给苏黎世和自己倒了一杯酒,顾之清举起酒杯对苏黎世说,“这次风波已经过去了,好好准备接下来的新专辑吧。”苏黎世点了点头和顾之清碰杯然后一仰而尽,三个人开始沉默的吃饭,顾之清时不时的给南宁夹菜,南宁吃着眼前的饭菜味同嚼蜡。顾之清突然站起来向门口走去,“你们先吃,车里还有瓶酒我去拿来。”等顾之清出去后,只剩下南宁和苏黎世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南宁强装镇定拿起杯子喝了口里面的橙汁,苏黎世眼神晦暗的盯着眼前的南宁,从头到脚扫视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苏黎世起身抓住南宁瘦弱的胳膊,咬着牙说,“这就是你离开我的原因!?”南宁惊慌的抬头,皱着眉想要把胳膊从苏黎世的手中挣脱开。苏黎世接着说,“我明天就可以接手我爸的公司,你不是要钱吗!?”南宁坐在椅子上眼眶微红和眼前暴躁的苏黎世对视,“你弄疼我了。”苏黎世咬着牙慢慢把手松开,南宁的胳膊上立刻红了一片,苏黎世喝了酒慢慢开口,“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南宁抿了下唇,理了理头发看着苏黎世,“我们已经分手了。”苏黎世怒视南宁拍了下桌子,“你说分就分了?我还没同意呢!”南宁把头偏到一边,“你以前可没这么不讲理。”苏黎世扯起嘴角,“是,人都是会变的。”苏黎世俯身靠近南宁南宁的耳边咬着牙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苏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