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守和单斯远依旧保持电话联系,单狩身体状况不稳定,可在清醒的时候有意无意将单斯远留在身边,单斯远即便回国处理公司事务也很难在国内留一夜,这种情况下两人根本见不了面。
最多就是对对视频,再无其他。
好在两人手里都有很多事情忙碌,在片场转回市区后,田小守又接了些不占时间的通告,而起去综艺节目上唱个歌聊聊天什么的,总之,他不想让自己闲下来。
林格看着田小守自己增加的日程直皱眉,可是这又和之前的急躁状态不同,林格不理解,田小守就主动解释,等这部电影拍完后,他想去看看他的恋人。
相对论确实科学,在这样互相惦念充实又稍微有些寂寞的日子里,时间飞逝,一晃两个月就过去了,再回帝都就是杀青晚宴。
本以为作为最大投资方单斯远会到场,但最后出现在宴会上的却是单斯墨,胳膊上还挽着个明星,即便那脸娱乐圈雷同的挺多,田小守还是认识的,是个刚得了金曲奖的歌手。
说实话看着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田小守还是挺气愤,今年金曲奖第二次破例同时颁发给两人,一个是蔡玥一个是那个女人。他真心觉得把两个人的歌放一起,张耳朵的都能立分高下,但结果呢?
世上不公平的事多了去了。
或许是田小守朝单斯墨看了好几眼,那个女歌手注意到就指给单斯墨看。本来那个女歌手是想跟着单斯墨来和田小守打个招呼,毕竟蔡玥和田小守关系好众所周知,这次她睡来个奖肯定招人眼红了,还不如先来田小守这里探探口风。
“丑死了,什么表情?”
那个女明星刚踏出一步,单斯墨就把她的手掰开,丢下冷冷一句话就走了。即便不明说,这句话也足够说明他们两个掰了。
田小守看单斯墨一个人走过来又看见那个女歌手怨恨的眼神,哪能不明白?
“想甩人的时候能别扯上我吗?”田小守靠着墙摇头说道,但还是回给那个女歌手一个笑容。
“忍到极限了,烦死了公司那些老头,趁我哥不在就觉得我好欺负,也不睁大他们那些老花眼看看ms最大股东究竟是谁!”单斯墨一路被这女的香水味熏的直想吐,要是碍着那些单家的长辈他早就把那女的推开了。
对单家这些家事田小守向来没多大兴趣,不过与单斯远有关的就不一样,田小守把手里的香槟递给单斯墨,单斯墨看了眼不满看向这边的一个单家的叔伯,对他虚敬了下酒接着一口干掉,然后直接转身背对着他,连余光都不想给他。
“所以呢?过来找我不仅仅是为了躲那个女的吧?”单斯远曾提过家里长辈想让单斯墨早点结婚好管住他,但是竟然找了个这样的人,明摆着是给被留在国外的单斯远脸色看。
单斯墨又拿了杯香槟,一口灌完才开口,“单狩好像又改了遗嘱,我不知道具体的事,但很可能留给你的股份才是最多的。”
田小守听到这话赶紧看了看四周,看到几个单家保镖才放下心,回过头就撞见单斯墨一副“你丫是白痴吧”的表情。
“不是,我只是觉得像你们这些豪门争遗产啥的不应该更加激烈吗?像绑架啊枪战啊什么的。”
“怎么没有?你以为我哥没在你身边安人啊,啧,提起这事我就烦,自从我哥不能住在国内后,身边的保镖就成倍的涨。”
单斯墨说的不以为意,田小守听着又是另一番滋味,倒不是害怕,就是觉得我的天,为啥这种狗血的事又扯上他了,他又不姓单,就算单狩觉得对不起许清音留给他一大笔遗产,他就能安然吞下了?
单家哪个不是人精啊!只怕他钱还没摸到人就没了,然后再杜撰个遗嘱,这钱就顺利易主了好吧。
田小守的纠结的表情单斯墨都看在眼里,告诉田小守这些话当然是有意为之,他在商业方面远远比不上他哥,但也还能帮上忙的,确认了田小守的态度今晚就算没白来。
“喏,我哥喝了掺安眠药的水,现在差不多该醒了。”说着单斯墨不动声色伸手拍了田小守一下,田小守还没看到是什么东西单斯墨手就收回去了。
朝口袋里一摸,果不其然是张房卡。果然是单家人啊,自己下了药却让他去抵挡怒气,这买卖稳赚不亏的好吧!
不过前提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是了,田小守自知无法拒绝,只能抢过单斯墨手里第三杯香槟,一口嚎饮而尽,和林格打了声招呼,风萧萧易水寒地离开了会场。
有多久没看见单斯远的睡颜了呢?这个人连在睡梦中是一副无懈可击的样子,健康的睡姿,没有呼噜声,就这样安安静静闭上眼,连呼吸都很轻,有时田小守晚上起来上厕所还曾经去听过单斯远的呼吸声。
声音真的轻的可怕,总让人有种他会永远睡过去的感觉。
田小守脱了衣服去浴室简单处理下自己,单斯远有轻微洁癖而自己身上有在晚宴上沾染的各种气味,不过单斯远睡眠一向浅,田小守没敢开淋浴而是打s-hi毛巾擦拭。等擦干净身子,田小守穿上酒店提供的睡袍轻轻躺在单斯远身侧。
趟下没多久,单斯远的手臂便伸了过来,一下就把田小守裹进怀里。开始田小守还以为单斯远是醒了,但听着熟悉的心脏跳动节奏他可以断定这个拥着他的男人还是沉睡,而且睡得很安然。
那么这就是习惯使然吧。
这下田小守不怕吵醒单斯远了,左蹭蹭右蹭蹭给自己调整成舒服睡姿。
“别蹭了,睡觉。”
单斯远抱怨了下,但也自觉松开束缚跟着田小守调整睡姿。田小守看着有趣,稍稍抬头在单斯远的嘴角落了个吻,轻声道了句“晚安”。
“晚安。”
就像输入固定程序的机器人一样,单斯远给出了田小守最想要的回答。田小守又看了眼仍然在睡梦中的单斯远,难得枕着一身愉悦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见感觉到嘴里有什么s-hi软的东西,田小守迷迷糊糊的含着吮吸了下,一点味道都没有,他又颇为嫌弃地用舌头顶了出去。
呼,这下呼吸顺畅了。
田小守不自觉笑了,伸手去捞身边的人,结果手臂又被抓住引领到另一个又热又硬的地方。
“单,唔……”
再不醒过来那被下安眠药的就是田小守了,一睁眼田小守就知道压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是哪个贼人了,嘛,其实也不用看,光是这些熟悉的动作和味道就足够田小守断定是谁。
开始还有些挣扎,不过单斯远吻技高超,田小守确实感觉到舒服也就没随着单斯远去了。
毕竟那些事,两个人做总比一个要来的舒服得多。
一个小时后两人微微分开,情朝初歇,然而两人身上皆是黏腻汗水,那处更不用提,多少田家子孙单家子孙来了个久违的会晤。
“行啊小守,能耐到给我下药了?不过干嘛要下安眠药呢,下□□多好。”稍稍满足了点,单斯远心情还是不错的,又把人捞进怀里蹭着对方柔软的头发说得洋洋得意。
“擦,谁有那个闲情给你下药!我要是下也下泻药!”嘴唇肿了,身上也不知道被那个变态咬出多少痕迹,田小守恶一边狠狠地说一边在飞快回忆自己的通告,这几天没有要露身体的工作吧?
嘤嘤嘤,连露上臂都不行啊。
“噗。”
“你丫还笑!”
田小守气得一口咬上单斯远的锁骨,直到尝到淡淡的腥甜味道才松口。不过离开的时候看着那个牙印好像有点可怜,泛着红还冒着细小血珠,田小守啧了一声又吻了上去。
嘛,唾液有消毒的功效。
“小守,我真的挺高兴你没把这事拦自己身上,而且还会为自己辩护。”从田小守咬住自己锁骨到又添吻上来单斯远都没有动,反而在田小守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吻,带着鼓励的味道。
就像他总想在田小守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一样,如果田小守愿意在他身上也留下自己痕迹他会很开心。
“我又不是哑巴,干嘛要吃黄连。”
这时才反应过来被单斯远摆了一道的田小守出奇的没一丝愤怒的感觉,他们相处的时间太好,他不想把时间浪费这个上面。他忽然就想通了,在单斯远带着鼓励意味的吻中。
气氛正好,两人互相望着对方,眼里皆是能将人溺死的缱绻深情。
做/爱有很多方式,但必须将爱意揉进对方身体之中才算是做/爱,肢体交缠唇齿相交,*苦短,那便只有好好珍惜,拥着对方寸步不离。
此刻唯有肌肤相贴才能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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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没有真正进入,那夜两人还是做得有些疯,田小守开始还数着次数,但后来想想也算了,难得放纵一次也不错吧?
等单斯远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窗帘没有拉上,阳光洒进室内有些刺眼,而其中一抹阳光正巧落在提田小守的脸上,单斯远一动,这阳光又扩大了照s_h_è 范围,落在了田小守眼睛上。
田小守不一会就皱紧了眉,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枕头,还不忘踹了单斯远一下,“去拉窗帘,刺眼。”
“嗯。”这种力道让单斯远会心一笑,起身在田小守嘴角落了个吻便起床拉窗帘。
房间又重新陷入黑暗,田小守蹭了会枕头也起来了,等他穿好衣服单斯远正好从浴室出来。一扫昨天见到的疲态,田小守不自居对着单斯远微笑。
真的只是不自觉的举动,而动机仅仅是对方状态不错。
两人一起吃了早餐,在门边单斯远要了个离别吻,然后轻轻带上门走了。田小守在门边站了会才走回室内打开电脑看课件,现在媒体盯他盯的越来越紧,没必要为了多送单斯远几步冒这个险,反正总是要分开的,早点晚点都差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