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我现在想尝一尝,薛景仁盯着眼前不断张合的唇瓣,沉默地吻上去,他们之间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全是薛景仁的味道。
肖兰亭两手碰着胯下的b-o起却没有动作,薛景仁的吻夺去了他全部的精力,他扬颈承受眼前进犯的一切,不容拒绝的唇舌把两个人连在了一起。
“呜!”薛景仁一口咬在肖兰亭下唇,肖兰亭惊多过疼,喉咙里挤出猫吟似的声音,短促却掩不住甜腻。
薛景仁被这一叫彻底点起了火,不再克制压抑。男人的脑子在下半身的时候用什么上半身,薛景仁放弃思考,任由身体本能动作。
“叫什么叫,发春了?”薛景仁扯住他头发扣着人接吻,舌头从肖兰亭的唇角一路舔到嘴里去,顶到里面一样柔软的舌r_ou_圈着搅弄,阳光斜照进来打亮旁边的座椅,他们隐匿在y-in影里纠缠,车厢里都是口腔里碰撞出的黏连水声,啧啧作响。
肖兰亭很乖,肖兰亭很软,肖兰亭现在哪里都好,薛景仁一点也不想放开,他含着肖兰亭的唇恨不得把人整个吃下去,腾出一只手往下覆在肖兰亭手背上,带着这双手贴上勃发的y-in茎,上下lū 动。
“不,不是、嗯……”不是发春,肖兰亭大概是没接过吻,只知道张开嘴迎合,却好像很喜欢接吻,薛景仁舌尖贴着他上腭慢慢往更深处舔,他会发出像哀求却又享受的呻吟,让薛景仁手下一抖,一个吻搞得黏黏糊糊断不了,直到都有些发肿,薛景仁才停下来。
“这么喜欢?”薛景仁手里不停,带着肖兰亭的手抚弄火热的大家伙,舌头从肖兰亭合不上的嘴里退出来,一边刮着红肿唇瓣上的津液,一边粗重地呼吸,哑声说着:“那再亲一下。”
肖兰亭甚至还没再吸上一口气,就又被薛景仁堵上了嘴,“唔!”
这一次已经称不上是吻,薛景仁直接咬着肖兰亭的唇r_ou_拉到自己嘴里含吮,暴力的还有手下的动作,r_ou_茎在粗暴直白的刺激下抖动着就要s_h_è ,薛景仁猛地推开肖兰亭,肖兰亭眼前一花,接着就被强硬地摁着低下头,s-hi润的龟*直接闯进他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嘴,口中凶器便耀武扬威地抖着释放在他嘴里,腥液一股股地撞进喉咙。
薛景仁s_h_è 完才放开他,闭着眼放空地享受了一会儿,听到肖兰亭不停地咳嗽,睁开眼,缓缓擦掉他嘴角的浊液,眯起眼问他:“是哑的吗?”
肖兰亭抽纸把嘴擦干净,“嘶——”嘴巴是真给亲肿了,碰到还挺疼,他CaoCao擦完,垂下眼摇摇头说:“不是,你不是哑炮,我说错了。”
这个答案也不好听,而且听着像是还有下文,薛景仁看着他:“嗯?”
肖兰亭两颊迅速鼓了一下又瘪下去,没忍住又咳了一声,满脸小不服地悄声道:“是山炮!”
“嘿!”薛景仁气都气不起来了,就觉得自己挺欠,还习惯上了,“我就治不了你了是吗!”
肖兰亭微不可见地抖,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马上低头一副认错的姿态,“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我不是有意的。”
没有诚恳之外的任何成分,面对年纪比他小的一个晚辈,他是在认真地道歉。
薛景仁懵了,感觉跟不上节奏,但却敏感地察觉到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肖兰亭又变成了在他家过夜前的样子,防备重重,但他却做不到再像之前一样视若无睹。
“把纸巾拿过来。”
肖兰亭照做,薛景仁却握住他手腕,缓慢而有力地把他拉到怀里半抱住,强势之下是明显的顾忌,像是怕惊动到什么,连肖兰亭为什么没有硬都不敢问,薛景仁声音和动作都是不急不缓的。
肖兰亭抽了纸巾去擦薛景仁的胯下,薛景仁抚着他的脊背像是在给猫顺毛,大概动物的天x_ing都本质相同,等收拾干净拉上裤链的时候,肖兰亭已经不再绷着身体。
薛景仁依旧抱着他,给他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亲了一会儿才说:“道什么歉呢,都是开玩笑的。”
这个时刻简直太温柔,肖兰亭仿佛躺在蒲公英的茸毛上,轻飘飘得像不真实的梦,“是我不好,不该随便骂人。”
像是忘记了薛景仁的恶劣在先,肖兰亭只说自己的不是。
你该生气的,你没有做错,薛景仁用更多落在他脸上的吻无声地道歉,“刚才为什么想骂我,之前你说有话要明说,结果突然骂人又道歉,我也搞不懂的。”
肖兰亭悄悄靠得更近,想要他多亲一点,“你突然s_h_è 在我嘴里,很多都咽下去了,我吓了一跳,这样对身体不好,我还没吃早饭,这都快中午了……你喜欢这种的?”
薛景仁摸着怀里又柔软下来的身体,只说“以后不这样了,换你勾引我”,说完就裹住肖兰亭的嘴巴,他不敢用力,舌头伸进去只是轻轻地把口腔舔了几遍就罢了手,“好了,一人一半,另一半下次我吃回来。”
也不等肖兰亭说什么,薛景仁下车一边开了车门通风,一边把手机静音关了,屏幕上密密麻麻一堆消息提示。
挑着几个要紧的先回了电话,薛景仁开车带着肖兰亭去公司,路上告诉助理提前买饭,薛景仁点了两个常吃的,又扭头问肖兰亭:“你吃什么?”
“什么都行,随便。”
薛景仁想了想,加了水晶虾饺和蟹黄包,说完余光就看见肖兰亭缩起来悄悄咽口水。
“忍一会儿吧,到公司去吃。”薛景仁心里好笑,面上说起公事:“今天去把手续办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只要你不自己跑去脱裤子,给人看染了色的小屁股,那就没人能碰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趁现在就一起说了吧。”虽然也改变不了结果。
肖兰亭接受得挺平静,“哦。”
这还没cao呢怎么就这么乖,薛景仁奇怪道:“昨天不是还不同意?”
肖兰亭说的挺实在:“其实我同不同意都无所谓,反正最后一定是你想要的结果,那我也懒得矫情了,除非你就是想看这个戏码,付我矫情演出费,我还能赠送一哭二闹三上吊。”
薛景仁觉得这话有点意思,“你都没抗争怎么知道改变不了结果,万一呢,凡事都有个万一,有点革命斗士的上进心!”
我不信万一,我只信命,肖兰亭迎着吹进来的风闭上眼,片刻后猛地转过头,薛景仁看他,“怎么?”
“说好赔我的双倍误工费?”
第07章
薛景仁很郁闷,“不是说好了抵体检费?”
他倒不至于在意这两个钱,只是讨厌肖兰亭这种钱货两讫、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态度。
昨晚在他家睡一觉起来都会偷偷朝他翻白眼了,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他承认心里是高兴的,没白花功夫腻歪。
结果一炮回到解放前,他都不知道哪儿碰到了肖兰亭的开关,又切换回了理x_ing无情的交易模式,小心翼翼哄了半天,结果还是没哄好。
肖兰亭果然回答说:“是我之前考虑不周到,我会付你体检费,在商言商,还是都算清楚比较好。”
你知道在商言商什么意思吗就说!
薛景仁心里那个气,谁要和你算清楚,要是打的这个主意刚才就根本不会脱裤子,温敛都没碰过他老二,他刚才纠结一路最后下了决心到底是图个什么。
薛景仁找个地方停下车,转身面对着肖兰亭,第一次如此诚恳而正式地说话。
“肖兰亭,你说我按摩木奉,说我不行,哪怕你是真心的,我都没真生你气,但你这个态度让人挺来火的,搞得像是我十恶不赦一样。你不是最喜欢直说吗,那就别忍着,都说出来,你那个道歉莫名其妙,更像是生气了在说反话。你在生气什么呢?我强迫你出道?还是突然弄你嘴里了?”
就像养了只猫突然不吃饭了一样,他必须得把这事弄明白,不然都没心思工作。
肖兰亭看着他的眼睛在出神。
不方便把人抱过来,薛景仁拉过他的左手贴在唇上,他早看出来了,肖兰亭对他的触摸毫无抵抗之力,在被爱抚的时候心理最柔软脆弱。
他就犯贱,他还是想把人哄好。
肖兰亭回过神,不断落在手背上的吻把僵直的肩膀也融化了,他软进座椅里,低声解释。
“我没生气,我是怕你生气,”肖兰亭说,“你说要治我,我害怕,才给你道歉的。”
这些权贵富商,谁要整治他不都轻而易举,他的生活不是电视剧,有那么多化险为夷。
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薛景仁简直啼笑皆非,更深层的东西他不愿意现在去想,只想把话说开了,晚上好好搂着人揉一揉。
“我那不是认真的,”薛景仁看出来他可能分不清c-h-a科打诨的胡话和玩笑,只能认真地给他解释:“男人都爱嘴上耍个狠斗个凶,其实说完就完了,真要治你,谁还和你说啊,背后给你一刀完事儿。”
肖兰亭也认同地点点头,“嗯,对不起。”
“怎么又来了,这习惯不好,得改。这样,以后你想和我道歉的时候,别说对不起,来点实际的。”
肖兰亭看薛景仁暗示x_ing地含住指尖吮吸,还有什么不明白。
今朝有酒今朝醉,酒醒之前不谈是非,这分分秒秒都是未来最终命运的赠品,他不能浪费,得抓紧时间赶快把这木奉子给睡了。
肖兰亭倾身越过中控台,被薛景仁轻浅地亲了两口,他嘴巴正肿,薛景仁不想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