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气闷,想要抽出自己的胳膊,他用力的挣了俩挣,却被赵朗抓得牢固。
“别动。听话!”
“!!!!!”
白童瞪眼要吃人。谁跟他闹?就讨厌他这样自以为是的!
他就动。拼命的动!赵朗纠结着一对浓眉,毫无征兆的压下来,逼得白童缩进沙发毫无退路,以为他就要亲下来,心脏狂跳,呼吸凌乱,既气愤又惊慌,可赵朗却迟迟不为所动。
良久,白童才晓得自己被赵朗给耍了,他压根就没想亲吻他,面红耳赤。
赵朗勾起唇角,笑得玩味儿,松开白童慢慢起身,臊得白童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去做饭。你不要胡闹,乖一点。”
眼刀子甩过去,把这家伙大切八块!
白童才不信金主能做出什么美味佳肴来,完全不抱有期待。
很饿,浑身乏力,没有什么胃口跟精力。赵朗进屋到冰箱里拿j-i蛋的时候,发现白童靠着沙发又迷糊了过去。
他大步走过去给白童盖了毯子,临了又lū 了lū 他额前乱糟糟的卷毛毛,情不自禁的笑出来,却又莫名的想到赵云空,心里不舒服,觉得自己这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儿,亏待了赵云空。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明日休息一天,后天再更。爱你们呦,看见留言特别开心嘿嘿
第34章 恶有恶报
032 恶有恶报
赵朗这顿饭做的很艰难,腿脚不利索的人本应该卧床休息的,可没想到鼓捣出来的饭菜还挺/色/香味俱全。
“小白……小白?起来了,吃了饭在睡乖…………”
金主果然是拿他当儿子养,温柔得令人发指,r_ou_麻。
躺在沙发上的白童迷迷糊糊,肚子很饿,却没有一点胃口。
嘴唇干裂、粉红。不吃饿、想吃,饭端过来一闻还反胃,一个小小的感冒发烧也能难倒英雄汉。
赵朗见他真是吃不下也不在逼迫他,连人带毯子卷着一块抱进屋,白童一身冷汗他一身热汗。
他把白童送进被窝,抬手顺着棉被/c-h-a/进去,一边给白童用酒精物理降温一边凶神恶煞:“受着。病好了在来跟我较劲!”
白童咬牙切齿,想给他俩耳刮子,奈何连吃n_ai的力气都没有。
“看你这态度,恐怕等你好了公司你是也不会再去了……以后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干涉,但是你记住,每晚必须得回来睡!!!”
白童很别扭,一来是被金主说对了,白老师的身份他不要了。二来是他觉得自己被金主摸了,而且还被摸得肆无忌惮!
什么物理降温,真的不是假公济私吗?!
“思想龌龊。不好好搓搓怎么见效?”
这人,还倒打一耙???
“你身子太热,都烫手了。不降温你自己也遭罪!”
摸你腚眼你也烫手!那种地方发不发烧都烫手流氓!!
“别夹着,听话一点,分开些小白……”
闭嘴吧流氓,爷爷下面的嘴要吃人,信不信咬死你啊???
“在瞪眼珠子就掉出来了……”赵朗勾起唇角露出不厚道的笑,气得白童肝疼。
胸前的俩点生生被搓起,硬哒哒的挺/立着,身下的那处也是违背主人意志的缓慢抬头,白童气红了眼睛,雾蒙蒙、水汪汪,可怜的。
“好好好,是我的错。别往心里去,你好好躺会,我去把姜汤端来,你一口气喝掉,然后蒙头大睡,我保证你在醒过来肯定就不烧了。”
赵朗用大拇指揩了揩白童的嘴唇,起身,笑呵呵的走出去,一瘸一拐的一点都不帅。
本来白童是拒绝赵朗的,后来他开窍了,这么病下去难受的是自己,然后还吃亏,绝对不行,他要好起来。
仰脖子一口气灌下姜汤红糖水,听话的倒床上蒙大被把自己捂个严严实实,没一会就热得难受,下意识的把手脚伸出被窝想凉快凉快。
赵朗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脚伸出来塞回去,手钻出来塞回去,直到白童呼呼睡去,他才安了心的脱鞋上床和衣而眠。
隔着大被把白童紧紧抱在怀里,内心深处没由来的踏实。
甜美的气息在四周环绕,赵朗明白,自己这是铁树开花第二春了。
抱着自己在意、喜欢的人一觉到天明,金主辛苦了,金主累坏了,小呼噜呼呼的。
白童觉得束缚,睁开眼,缓慢地醒来,俩三秒之后才彻底清醒。
他像卷饼里的京酱r_ou_丝,大被包裹住他的四肢令他一动不能动。
至于会觉得束缚完全是因为对他“爱不释手”的金主,一双手臂像老虎钳子,钳得他死死的。
白童条件反s_h_è 的一阵慌神,他是一个脸盲者,记不住任何人。无论是喜欢是讨厌还是憎恨,一转头,他就不记得了。
所以那喜欢那讨厌那憎恨也喜欢的不真实讨厌的不真实憎恨的不真实,就跟小朋友过家家似的。
乱了一会儿,在瞧见赵朗脖子上的黑哨子后,他才确定与他近在咫尺躺在一张床上的人是赵朗。
那种感觉很微妙,“以物辨认”又不太百分之百的确定,若是有心人随便扮做他,他根本就无从分辨。
所以,白童无论喜欢与讨厌都不敢全心全意,怕爱错了人,恨错了人。
他没有动,也没有过激的反应,而是歪着脖子慢慢“打量”赵朗。
男人还在睡,没有半点会醒过来的迹象。
白童的打量纯属是想从赵朗的身体上在找出来一些方便他记人的特点。
比如他观察到,赵朗的眉毛里有一颗痦子,右眼眼尾处有一颗贼小贼小不仔细看根本就注意不到的小痣。
至于脖子往下……全被衬衫给挡住了,他啥也看不到,搂着他的那只胳膊上汗毛挺重的,关键哪个男人胳膊上的汗毛不重?青筋不鼓?所以这些算不得识别他的标记。
已经不在发烧的白童觉得自己就像是获得新生一样,不恶心了,也不迷糊了,就是有点“热”,而且被窝里s-hi乎乎怄得一身的味儿。
他试图扭了扭,是那种很轻很轻的,不想弄醒赵朗。
轻手轻脚地搬起赵朗压在他腰上的胳膊,轻轻挪到一边,吁口气,弓着腰悄悄下床。
没等俩脚丫子都落到地毯上呢,赵朗的胳膊便从他背后绕到他的身前将他一把抱住,随即耳畔响起男人黏腻的嗓音:“去哪儿?还早……在睡会儿…………”
白童一颤,随后一股恶气从脚底板直逼天灵盖,这个男人真讨厌,他不喜欢这种氛围,明明是敌人,却搞得好像情侣在打情骂俏,自以为是!
“饿了?”见白童不为所动,赵朗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在他身侧歪着脑袋问他。
白童不想搭理人,还露出厌恶的神色,动了动肩膀,想把那人的大手甩下去。
“行行,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你是我领导,家里你老大,我不拦你。”
赵朗说着便松开了手,看着白童逃似的跳下床,心里那个滋味还真是……“恶有恶报”。
万般无奈,只好“睹物思人”,坐起来的赵朗伸手摸摸身边的热被窝,上面还留有白童的体温,胯/下情/潮/涌/动,“赵老弟”生龙活虎。
金主想,那啥那啥恐怕短时间内是不行了,但是也不想“望梅止渴”。要不就“装疯卖傻”的占占便宜吧…………
一身汗渍的白童浑身难受,他想洗澡,又碍于卧室里的“狼”,他愣是忍住了。
对着镜子刷牙,享受着夹杂在牙膏中薄荷的那股清爽劲儿,接着,金主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毫不避讳的在他眼角余光下掏出“炮筒子”撒尿。
后知后觉的白童当时就愣了,脑袋懵懵的,眼睛里全是赵朗那根肥硕凶猛的大木奉子,耳边尽是有力的哗哗声…………
他的牙才刷一半,吞了一嘴的泡沫,被赵朗一吓,竟把牙膏一口都给咽下了肚。
单恋中的金主自我感觉良好,眉飞色舞的显摆着他的家伙,别人的都是小手/枪biu biu biu,他这是冲/锋/枪突突突!
白童很震惊,被金主的大屌给惊艳到了,单纯意义上的欣赏,公私分明。
本来他也是GAY,美色当前看也白看!
吞口唾沫,不,是嘴里的牙膏泡沫,白童不动声色的移开眼睛,轻手轻脚的刷牙洗脸。
动作很拘谨,似乎是不习惯金主在他身边杵着不怀好意。
古人云,情人眼里出稀屎。这句话简直太到位了。
爱你时你是爹!不爱你你是啥?
当初他掐半拉眼珠子瞧不上白童,恨不得像碾死蝼蚁一样把他逼上绝路。
现世报来的快。老铁树开大花,现在怎么看白童怎么顺眼,恨不得连他拉得屎都是香的。
就想让他好,看他笑,想掏心挖肺的给他看。
赵朗一步跨过去,大咧咧的拿起白童的牙缸牙刷就开刷,有洁癖的龟毛老板在心爱的人面前所有的病都不治自愈了。
爱情这东西,真他妈的玄妙!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祝各位宝宝七夕快乐呀!谢谢收藏!谢谢留言!很开心你们一路陪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