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公子请见谅 ...
对于辰风来说,最好的休息方法便是把自己整个人都扔在浴缸里,让适度的温水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洗去一整天的疲惫,洗净满身的铅华。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可以全身心的放松下来。
辰风的住所在市中心的香榭丽舍城市花园别墅,这个创下最高价位过亿的超奢华独栋别墅区。辰风爱极了它的大隐隐于市,市中心众星环绕的地理位置,养尊处优,贵气十足。纯中式的建筑形态,庭院深深,芳Cao萋萋,大红灯笼悬挂于廊前,映照着满庭芳华,华丽而喜庆。
鸟语花香、曲径通幽的小区环境,极具私密x_ing与浪漫气息,适合为爱而生的所有人,尤其是像他这种不可以被世人打扰,而又不愿远离尘世的人。只是,身边缺一个共偕白头的良伴。
辰风自嘲的摇摇头,难得有一个休息日,何苦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对少年成名的他来说,或许孤孤单单的走完这一生,便是他的宿命。他的唇角挂着凉薄的笑,眯起眼睛望着落地窗外斜斜透过窗帘照过来的阳光,满足的呻吟了一声。
很难得的,光茫万丈的辰风,竟然也有如此慵懒妩媚的一面。不知他那多到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的粉丝看到这一幕会爆发出怎样的尖叫。
不知不觉间,他在水中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惬意的梦。梦里有凄凄的芳Cao,幽深的庭院,满眼的火树银花,还有一个面容清雅,有着温婉微笑的脸孔。
景象却又陡然一转,变成了清清落落的农家小院。像是刚刚下过雨后的天气,天空湛蓝如洗,一条虹如链,斜斜的坠在了苍蓝色的天边。他握着一个清清俊俊的后生的手,嘴里不住着说着些什么。
他说:“清远,你会一直陪着我对不对?”
他说:“清远,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他说:“清远,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额头一跳,醒来后却把做的梦忘的一干二净。辰风摇摇头,或许是太久没有女人了,怎么会做这种乱七八遭的梦?
水的温度已经有些微冷,他从水中站起身,随手拿了一条白色浴巾,裹在了身上。当他转过身,门却“吱丫”一声,意外的跌进一个人。仓皇的眼神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睛睛里写满了慌乱与无措。
辰风却没有任何慌乱,他冷冷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人,唇角挂着凉薄的微笑。
香榭丽舍二十四小时保安,别说是可疑人物,连只可疑的鸟都不会轻易飞进来。现在的狗仔真是神通广大。
“你知道,私闯民宅,可是要抓去坐牢的,乖乖把底片交出来吧!告诉我你都拍到了什么。”
辰风的口气淡漠蔬离却透着几分诱哄,没有在闪光灯前那种洋溢的洒脱。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来人穿着一身青布衣衫,虽然没有十足的英俊,可是单单是那一张温润的脸,便让人见过第一眼便不会再忘记。更可疑的是他的头上挽着发髻,用一根桃木簪把头发束住,由于方才的慌乱有几缕发丝乱了方寸,斜斜的搭在额畔,更趁得他整张脸越发的温和。
这人的穿衣打扮,倒像是刚从某个片场回来未来得及卸妆的书生。只听眼前这个从天而降的可疑书生吞吞吐吐的说道:“公,公子,学生不是有意冒犯。学生,学生只是,只是,学生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辰风的脸上透着玩味,他蹲下来把玩着书生长长的头发,放在鼻端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槐香。恰逢五月,院中槐花开得正盛。书生的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辰风半-裸着的上身。
他一边把玩着那一缕黑发,一边口气淡漠的继续对书生说道:“你不肯交是吗?恰好今天我心情好,就让我慢慢搜吧!不知道你穿的衣服多不多,需要我脱几次才能脱得干净呢?”说完他用鼻腔哼笑一声,那缕黑发从他手中散落。
书生一听口气有些急了:“公子家里是丢了东西么?学生刚刚进来,未曾动过任何东西,公子请一定相信学生。”
一口一个公子,一口一个学生,在排戏么?辰风冷哼一声,我倒要看你还能装到几时。呆会把你的妆给你一层一层剥掉,看你还能有什么话说。
辰风淡淡的笑了笑,刘海上依旧有水滴沿着英俊的侧脸蜿蜒而下,滑过倾长的脖颈,在锁骨的凹陷处停留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清白的?”
书生茫然的点点头,他只知道自己为了躲开东主家长公子的纠缠,一不小心跌入一个谷中,却不曾想这谷中竟然住着这样一户人家。他绝无冒犯之意,竟然还是不小心撞到了人家洗澡。好在不是位姑娘,否则他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那你怎样,才能证明你的清白呢?”辰风抱臂,低头望着依旧伏在地上的书生,雪白的浴巾堪堪裹住下-身,裸-露出细窄的腰身,以及比例完美的肩背。
“学生愿以夫子的名义起誓,绝非宵小之徒。”
辰风眼含笑意:“是么?”
“是的。”
“可是,我不信。”
书生沉默了片刻:“那公子,你怎样才肯相信学生?”
辰风来回走了两步,神态悠闲自诺:“很简单,脱光你的衣服,没发现东西的话,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唇角依旧挂着薄情的笑,那是等待谎言被揭穿的期待。
“这。”书生迟疑了。虽然两人同为男子,但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光衣服,想到这里,他羞耻的红了脸颊。
“如果你不脱,我就叫外面的保安帮你动手了。到时候你的下场可就不好说了,你知道我辰风的为人,媒体记者对我,一向不敢有任何越轨。你,是闯进来的第一个。说你来你应该感觉到荣幸,你说是不是?”
辰风的一番言论,听得书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能大致听明白,如果他不说,会让别人来帮他脱。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都是男子,有什么可担心的。
像是做了莫大的决定,书生重重的点点头:“好吧!我脱。”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青布长衫虽然破旧,却干净整洁的有些过分。细长的手指划过脖颈,将一粒粒盘扣次弟解开,青衫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只是稍稍愣了片刻,他手上的动作继续进行。是他有错在先,家主已经给足他颜面不让家丁动手了,何苦还要自讨没趣。只是二十年来,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有过一丝失仪,今日却要裸呈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而且对方也是刚刚洗完澡,半-裸着身子。想到这里,书生的脸更红了几分。
雪白的亵衣滑落到棕色高档抛光地板上,书生白晰中透着微红的身子便展露在了辰风面前。他脱了衣服的样子比穿着衣服好看,辰风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竟然没有相机,相机再小,总不能含在嘴里吧!他看了看那一头被高高挽起的黑发,弩了弩嘴道:“假发也一起摘下来吧!”
“假发?”书生有些不解,可他还是抬起手拔下了桃木簪,一头青丝就像瀑布一样顺着肩背散了下来,一直垂到腰季。刚刚还是温温润润的一张脸,头发散下来以后,竟然染上了几丝风情,尤其是那如水的一双眼睛,清亮到好似能看到轻轻荡起的微波。
他的头发竟然是真的?怎么会?除了任川那个异类,谁还会留这样一头长发,而且比起任川那一头像水Cao一样蓬乱的头发,这一头直顺的青丝,让他觉得到顺眼一些。
“你叫什么?”辰风淡漠的问,不带任何表情。
“学生慕清远。”他抬手一揖,谦恭有礼,真真就是那温润谦和,饱读诗书的书生。
“从哪里来?”
“溪河镇,槐乡村。”
难怪在他的发间,都能闻到一丝丝淡淡的槐香。
“我问的是朝代。”
“公子真爱说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学生饱读圣贤书,亦是为了效忠我大华朝。朝代,自然是华朝了。”书生的眼睛里仿似益满了阳光,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是不是十年寒窗苦读后的一朝中第,锦衣华服,效忠朝庭?
华朝,闻所未闻的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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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公子说的是 ...
辰风,华宇娱乐旗下第一员虎将,华语流行音乐教父。用华宇娱乐总裁任川的话来说,他是华语流行乐坛的一朵奇葩,在华宇,辰风排第一,他任川只能排第二。
圈内人对辰风有些敬畏,他的音乐无可挑剔,他的生活无可挑剔,他的容貌无可挑剔。正因为如此,他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有些不真实。太过完美的人,往往是最不完美的。所以,在他的脸上最时常看到的表情便是落寞,与那事不关已的寡淡微笑。
什么银幕上的绝代风华,什么镁光灯前的嫡神上仙,什么荧屏里的英俊伯爵。用任川的话来说,那都是骗人的。
辰风这个人,没有一个人能唤来他的真心,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这就是为什么他从来不与人传绯闻,从来没有过恋情曝光的原因了。至于那些供他发泻r_ou_欲的女人,都是公司为他安排。
其实说来也不是很确切,他的朋友算来也只有任川一个,好吧,林汝南勉强算一个。但是没有任川来得亲蜜此,所以,那些八卦娱乐周刑苦于找不到他的任何花边新闻,就把着他与任川的关系不放手。一个捕风捉影的耳语都能让他们长篇大论的写上几千字,连载十几期周刑,且期期销售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