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好不容易消化了自己的动情而感到兴奋又激动时,他这才发现,突然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正亲吻着他莫少的岑令秋的手!
演奏钢琴的小生从宴会一开始到现在已经换了两个,那时岑令秋正和人聊着天,周总突然找到了他。岑令秋正是周总音乐公司旗下的艺人之一。
周总说他很欣赏岑令秋,年纪轻轻就在钢琴方面造诣颇深,已经获了好几个世界级的大奖了,然后两人又谈了谈岑令秋未来一两个月的通告,然后他鼓励了岑令秋一番,最后请岑令秋去钢琴前演奏几首曲子。岑令秋颔首微笑答应。
岑令秋上来先是弹了支圆舞曲,第一首曲子结束的时候,他才察觉身旁站了一位年轻的男士,他身穿一套浅灰色的西装,黑色的短发中有几撮挑染成了红色,有点痞里痞气的感觉。
然而他却很绅士地弯下腰,左手背在腰后,右手递上一支鲜红的玫瑰:“在下佟飞,请问这位美人的贵姓。”
岑令秋温柔地笑了笑,礼貌地接过佟飞手中的玫瑰花,将之放入胸前的口袋:“我叫岑令秋,佟先生,幸会。”
见岑令秋收下了他的玫瑰,佟飞觉得自己可以再得寸进尺一点,他上前一步坐在钢琴凳上,紧紧挨着岑令秋:“令秋,你能教我弹钢琴吗?”
身旁的人依然保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好呀。教你卡农吧,适合初学者。”他垂下头,单手摁了几个键。
佟飞记下键的顺序,学着岑令秋的样子开始笨拙的弹起来。
两人就这样教学了一会,佟飞朗声嘲笑自己技术太过拙劣,在音乐方面没有天赋。岑令秋侧头对上他的双眸说道:“其实佟先生的音乐资质很好。”
然后佟飞好像就陷在了那双温柔的眼睛里,他拉过正在弹奏的岑令秋的右手,低下头将吻深深印在他的手背:“美人,你弹琴的模样太美了,我对你一见钟情。”
莫读酌听到的起哄正是这时发出来的。
岑令秋模样有些许的慌张和尴尬,他绯红着脸,试图将手抽出,轻微反抗,然而佟飞仍不放,甚至还单膝跪地,表白着对他的爱慕。
看到这一幕,莫读酌心里猛地一沉,随后不爽地情绪几乎是汹涌的朝他袭来,昨天他见到岑令秋的时候都没有这一刻这么愤怒。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愤怒,因为佟飞侵占了他的私人物品。这后果很严重。
佟飞说了几句之后,自顾自地伸手抚摸岑令秋的脸,然后那支手绕到了岑令秋的后颈,意图把他往下摁,同时他慢慢抬起这个蹲着的姿势,侧过头,微微张开嘴。
这一系列的动作在莫读酌眼中就好像是放满了几十倍地一帧一帧地播放,然后突然炸开。是个人都知道佟飞这是要亲上去了。
“你他娘的。”莫读酌上前就给了佟飞一拳。这一拳突兀地让围观的所有人都很诧异。
岑令秋仿佛是被突然间出现的莫读酌吓了一跳,整个身体都颤了颤。他抬头仰视着莫读酌震怒的脸,眼中的惊慌与无辜让他看上去像一只受伤的兔子。
被一拳揍到趴在地上的佟飞仿佛是有点被打蒙了,他愣愣地静止了一两秒,随后起身朝莫读酌还手去:“你他妈是谁敢打老子!”
身旁本还在起哄的几位好友中,恰巧有人认出佟飞要打的这位是惹不起的莫少,马上大惊失色,上前架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挥出去的拳头止住了。
“敢跟老子抢人!你放开我!”
“佟少!你冷静一点!他就是莫少,我们惹不起……”他好友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莫读酌一脚踩在钢琴凳上,扯住佟飞的领带,把他的脸慢慢拉近到自己面前:“你他娘的又是谁敢动本大爷的人!”然后抬起脚踹了上去。
佟飞被踹了一脚燃起怒火,本想踹回去才罢休,可他好友一直阻拦,他觉得扫兴至极,便啐了一口离开了是非之地。
莫读酌没有再继续理会他,转身把呆愣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岑令秋拦腰举起扛在肩上,朝门外走去。
“莫读酌先生,您是不是喝醉了……您认错人了我是岑令秋啊快放开我!”他奋力挣扎,头发散乱,样子有些狼狈,但是有种摄人心魂的凌乱的美感。
可惜他只是个弹钢琴的,他那小身板,怎么可能比得上莫读酌这个兵痞子,他锤在莫读酌背上的小拳头给他按摩都嫌嫩。
“没认错,本大爷扛的就是你!”
莫读酌侧过头猛亲了他一口,丢下这句话离开了别墅,朝保时捷走去。
别墅内各位皆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就是令人期待的车了!!!
各位想上车的小仙女请提前打卡!
我们明天车上见!开车到城市的边缘!
第3章 无效挣扎
莫读酌有些粗鲁地将岑令秋扔在跑车的副驾驶,还没等他挣扎着要起来,莫读酌就一手摁住了他的肩膀,一手卡住了他纤细的手腕,将他不留余地的死死禁锢住。
“岑令秋,我的小美人儿,本大爷劝你还是留点力气在床上使吧。”他的声音低沉,里面带了点温柔,又有点宠溺,实际上是非常迷人,非常有男人味的,但在岑令秋耳朵里更多的似乎是调笑的成分。
他一向温柔又含情,总是让他看起来礼貌又优雅的这双淡棕色的眼睛,霎那间满是受到极大的屈辱和威胁之后的难堪和恐慌。从眼角渗出来的些许的泪水让他的眼眸更水润,更清晰地反映出莫读酌那张痞笑着的脸。
然而岑令秋这样一种从心底里显示出不悦的眼神却让莫读酌觉得尤为刺激,尤为兴奋,他瞪大着眼睛这样愤恨地盯着他,想逃跑却只能任人宰割的模样简直让他爱极了,他光看着他挣扎就呼吸急促,兴奋犹如闪电般快速地在脊椎间穿梭,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脑中的多巴胺也直线飙升。
这种仅仅只是看着就舒服得整个人都宛如重生的感觉让莫读酌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岑令秋搞到手。
莫读酌迫不及待地卡住岑令秋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然后非常粗暴地吻了下去,猛烈地吮吸撕咬,像是一头从未吃过r_ou_的老虎。
“唔……你想干什么!莫……唔……放开我!快放开我!”
岑令秋依然在不停地挣扎,然而收到的效果却微乎其微,少之甚少。对于莫读酌来说,这样的挣扎虽然让他感到愉悦,但是纵使他再怎么有两把刷子,也不可能单用一只手来制服岑令秋,另一只还稳稳当当地开车的。
岑令秋仿佛是看穿了莫读酌在思索怎么带他回去这个问题,忽而弯起嘴角讨好地笑了笑:“莫少,你喝了那么多酒,不能开车的,让我来吧。”
“你?”莫读酌扯开嘴角笑了起来。这样的情况确实没办法载岑令秋回去,今晚来之前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也没有带手下过来,但是他也没傻到让岑令秋来开车,那看来只好委屈一下美人了。
下手之前他斟酌了好久,太用力怕岑令秋受不了,毕竟细皮嫩r_ou_的,能不伤他的地方尽量轻一点,但是又怕力道太轻,如果晕不了的话只好再来一掌。最后他用了两成的力一掌劈在岑令秋后颈。
本还在佯装笑意地等待着莫读酌答复的岑令秋随即晕了过去。莫读酌庆幸自己用力算是恰好。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侧脸,随即弯下腰在他紧闭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回了自己的别墅以后,莫读酌先是用领带把岑令秋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思索着两只手都这样会不会难受,于是拿了两个手铐把岑令秋的左右手分开拷住,又想这手铐铐着挣扎起来估计硌得慌,于是把左右两个手铐换成了两条领带。
做好了最基础的囚禁确保岑令秋不可能逃脱后,莫读酌突然想起来自己光顾着研究绑法了,居然忘了为今晚的事做准备,于是立刻吩咐手下去买润滑剂和套子。
“男人和男人做,还要准备什么?”他皱着眉似在思索。
“莫少,我也不太清楚……润滑剂和安全套,应该够了吧……”
“嗯,那你去买吧,动作快点,别耽误了本大爷。”
“是,莫少,我这就去。”
吩咐妥帖之后,他盯着岑令秋的脸看了一会,觉得他可能因为方才的剧烈挣扎,样子有些凌乱,便去卫生间拿了块s-hi毛巾轻柔地一点点擦拭他的脸。
擦到右脸的时候,他想起他就在昨晚还非常暴殄天物,十分不怜香惜玉,还是为了一个毫无相干的女人打了他现在视若珍宝的岑令秋一拳,内心不禁深深后悔,想照着自己的脸也来上那么百八十拳。
那一拳的后遗症,如果在距离足够近,光照足够强的情况,还是能够很清晰地看到一个淡色的印子。
莫读酌又想,昨晚自己的那一拳其实很有分量,打完以后半边脸肿起来是肯定的,而对于岑令秋来说第二天还要出席自己副总的生日宴会,要见那么多人,还要演奏钢琴曲,如果脸上挂了个红印子,那得有多丢人多难堪。所以昨晚的岑令秋得因为这个印子处理到多晚才睡呢。
这样想着,莫读酌不禁俯下身,居然带有些温情地亲吻岑令秋紧闭着的眼睛和他长长的睫毛。
事实上,昨晚岑令秋确实熬到非常晚才睡。他的助理唐年止为了这一拳,凌晨三点半跑出去买了冰袋和一些消肿的药膏回来,回来以后两人更是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两个小时。
等到岑令秋躺床上时已经五六点了,这还没完,拖了那一拳的福,他右边的牙龈也开始隐隐作痛,他本来不想管了,结果躺了半个小时发展成了剧烈的牙痛,又只好爬起来吃芬必得,躺了一个多小时才睡着,他睡着时已经是正常上班族起床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