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着脸枕在床单上喘息,他的思绪渐渐被身体的不适所拉回,头脑越来越昏沉,完全不能思考,身上的皮肤就犹如灼烧般发烫,他开始觉得冷,开始不住的颤抖,连紧咬的牙关都不住的震颤。
而沉迷于情/色的莫读酌对岑令秋极其糟糕的状态一无所知。
岑令秋想,要他爱上这样一个霸道的男人,除非他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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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感染发烧
“你会跟朋友做/爱吗?”
他低下头注视着岑令秋的双眼,他一时间被他反问的无话可说,只是用那双泪水快要溢出的双眼盯着他,里面充满着忧伤与无助。
莫读酌想,他在想什么呢?
他或许觉得跟朋友做/爱恶心,又或许真的很恨跟强/j-ian犯没啥区别的自己,又或许无比懊恼后悔,后悔那天跟洛心宴一起出来玩,以至于见到了莫读酌从而变成了阶下囚。
想到这里,一股强烈的绝望猛地向莫读酌袭来,他那颗本来粗意的心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变得柔软,以至于他感受到了和岑令秋完完全全一样的绝望,一瞬间浓密到窒息。
他开始感到害怕,害怕岑令秋真的会恨自己,害怕岑令秋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
“岑令秋,你恨我吗?”
他没有回答。
恨字是伤人的,没有说恨或许是因为还不恨。长时间的沉默仿佛给莫读酌带来了希望一般,他俯下身,一遍又一遍温柔地舔舐岑令秋的唇齿,甚至有点小心翼翼,害怕对方拒绝自己,同时又无比剧烈地期待对方给予他回应。
可惜岑令秋只是紧紧闭着眼,泪水从愈发泛红的眼尾流出。
他又去吻那眼泪,吻他发烫的潮s-hi的脸颊,又转而与他温润的舌头缠绵。
岑令秋再也没有拒绝他,没有挣扎也没有抵抗,只是不住地低声□□,似乎被梦魇困住不再清醒。
这样温情的亲吻渐渐让莫读酌产生了意乱情迷的欲望,手指因抑制不住的兴奋而不断颤抖,他闭着眼感受着强烈的快感带来的每一丝颤栗。
只有绝对的占有,只有r_ou_体的欢愉,才能给他带来他可以得到岑令秋的假象。
岑令秋似乎也感受到了这 y- ín /靡的动作,这样的刺激,让他即使濒临昏迷也皱着眉睁开双眼,眼神有些厌恶,还有几分说不清的迷离,没有焦距,在莫读酌看来却好似充满情/欲。
“宝贝儿,你喜欢Cao莓味儿,还是蓝莓味儿,还是薄荷味儿?”
他左手扒拉着额前掉下来的头发,右手拿着三个避孕套举到岑令秋面前,嘴角勾起一抹不羁又邪魅的笑。
岑令秋有些难堪且无助地看了面前三个不同颜色的小方块一眼,深深闭上眼,本来咬牙切齿地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疲惫又不适地皱着眉。
“薄荷味儿的太凉,蓝莓味儿的太浓,还是Cao莓味儿的最好,像你一样甜蜜。”他用嘴将其中粉红色的叼起,然后捏住嘴前的袋子一角,偏头做了个撕扯的动作。这个动作其实十分的诱人,十分的有男人味。但是岑令秋并没有看到。
岑令秋的身体很热,这种热像是一种极其不正常的热,就像是被□□灼烧到了极致,仿佛快要沸腾。
跟岑令秋做/爱,精神上来的快感远比r_ou_体上的强烈,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以前莫读酌的那些床伴总说他持久,可是他跟岑令秋却坚持不到十分钟就身寸了。
这不是他不行,而是他实在是抵抗不了r_ou_体和灵魂深处的震颤。那种感觉实在太过强烈,经历过一次便让人刻骨铭心,食髓知味。以至于他还完全陶醉其中的时候便不可自已地,猝不及防地出来了。
“宝贝儿,今天的你让莫二少很有活力呢。”
这时候其实岑令秋已经高烧到昏过去了,只是沉溺于情/欲的莫读酌没有发现,他还觉得今天的岑令秋意外地乖顺,或许是干了一次以后体力不支。
他就这样在对方不配合也不反抗的情况下发了将近两小时的情。
“岑令秋小宝贝儿,起床啦,本大爷伺候你去洗澡。”
他凑上去跟人讲话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有点不对劲。难道还真被自己cao晕了?
可是他的脸通红,额头的温度高到不正常。一丝不太好的想法飞快地从莫读酌脑海里掠过,但他不愿意相信。
“岑令秋!岑令秋!醒醒……你没事吧你……岑令秋!”语气中满是害怕和焦急,“我靠你他娘的别吓老子!好好的怎么发高烧了!”
他立马掏出手机给专门负责莫家的老医生打了个电话,平时他几乎不和这位医生联系,基本都是他年迈的爸妈联系的比较勤。他突然很庆幸之前为了不时之需而存了他的号码。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莫少,下午好,请问有什么能让老生为您效劳的吗?”
“就是那个……”他顿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去描述,“就是本大爷对象,跟我干那事的时候,本来好好的,突然就昏了过去,怎么叫都不醒,还发了高烧,额头特别烫,这是怎么回事?老子该怎么办?严不严重啊?”
老医生心说这个对象能让莫少紧张到有些语无伦次,也是很有本事:“莫少,你对象是……男的吧?”
“嗯是。”
“多大呀?”这种事情老医生也是见怪不怪了,像莫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很多都爱玩十几岁的小男孩。
“二十刚出头吧大概。”
“哦,不是未成年就好,没啥大问题,不会对身体留下不好的影响。莫少,这位先生发烧呢,准是因为您把东西留在人家体内没清理干净。”
莫读酌本来想说没有,今天他带了套,昨晚他记得做完以后他是擦干净的,后来又想得仔细了点,回忆起来好像只清理了体外的,里面的还真没清理干净。
可这哪能怪他?他以前又没跟男的做过,哪知道啪完还要把里面都清理干净?不弄干净了居然还会发高烧。刚刚岑令秋那幅样子真是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这样啊。那本大爷现在该给他喂点药么?”
“莫少,您现在带着您的男朋友去洗个澡吧,一定要把东西清理干净。我现在就过来,给您男朋友打个针挂个水就没事了。”
“那你快点过来。越快越好。”
“好的莫少。”
得知原来是残留体内造成的高烧之后,莫读酌松了口气,但是他想起伸手试探岑令秋额头时感知到的高温,不由得又神经绷紧着急起来。想着就算自己做不了什么,也得想办法给岑令秋降降温。
他冲出去朝楼下喊道:“俞临,你问一下岑令秋那个助理,温度计和干净的毛巾在哪?你去拿过来,把毛巾用热水弄s-hi,顺便再问问有没有冰袋。”
本来专注凝视着沙发上人的俞临感觉到了莫少语气中的焦急:“老大,是嫂子发烧了吗?”
唐年止倏地睁开了眼睛。
“是。你快去拿东西。”
“什么!先生发烧了!莫读酌你个混蛋!你究竟对岑令秋先生做了什么!”
唐年止挣脱了俞临的束缚,跳起来就往楼上冲去,又被俞临牢牢扣住手臂。
“现在时间紧急,别去看你家先生了,先去拿东西吧。”
“那你给我松开!你绑着我我怎么找东西!”
“你跟我过来,年止,你说在哪我找就是了,用不着麻烦你的。”
唐年止见对方丝毫没有给他松开手铐的意思,便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带着俞临去了洗手间和客厅准备了热毛巾和冰袋,再到岑令秋房间的床头柜里找到了温度计。
此时莫读酌抱着岑令秋将他缓缓放入满是热水的浴缸,见岑令秋先是眉头松了松,随后又无知觉地轻轻颤抖,应该是觉得冷了,莫读酌连忙将水调热,去门口把浴霸开到最大档位,听到俞临的敲门声,随即又传来了他那烦人的助手的声音:“莫读酌!你让我进来,我平时照顾先生照顾习惯了!让我来吧!”
莫读酌心说,放屁!我媳妇的裸/体可是除我以外的人能看的?
虽然你也只能当个受,但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啊!啊不,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会觉得我媳妇被吃了豆腐的。毕竟我媳妇那么美……
等等!这小子,作为岑令秋的生活助理,之前岑令秋的豆腐没少吃吧!
我日!看本大爷之后不活寡了你!
一想到这里,占有欲的作祟让他燃起怒火,他根本没有搭理唐年止,将门开出一条小缝,伸手接过了东西就立刻把门碰上反锁了。
莫读酌转身看到靠在浴缸边沿沉睡的岑令秋,心情又一下子好了起来。
看这皮肤,白的跟牛n_ai,滑的跟瓷器似的。
看这睫毛,浓密卷翘的,太他娘的漂亮了。
看这薄唇,淡淡的樱色,恨不得分分秒秒都来个法式长吻。
他楞是看呆了一分钟,反应过来后要紧将冰袋敷在他额头上,将温度计放在他舌头之下,然后他想起来医生不是说要清理那里吗?
“宝贝儿,对不住了,本大爷绝对不是趁人之危占你便宜啊,本大爷这是在帮你清理呢。”他将食指探入后,他又瞬间就一柱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