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想了一下好像有这回事便点点头
"可,可是你、你也不能、不能"
将人放到眼前四目相对著,尉迟室深深的看著他
"小圣,我不想辩解,我们确实是发生了关系,如果你後悔或是想对我要求补偿...我都会负责的"
圣人被那双眼紧盯著不自在的撇过头去,倔强的说著
"我、我又没说後悔,或是要你补偿什麽...我...我只是...只是"
他也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虽说他从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可他由一个在山下工作的族人口中知道,这种事要跟喜爱的人才能做,否则心中就会很痛苦,又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可圣人自问自己的心却没有痛苦的感觉,那麽也就是说自己是喜欢他的,可就在那黑漆漆的晚上...又从来都不认识...又怎麽会...可那个让人安心的气息...让自己不想离开他...
尉迟室见他一下咬唇一下皱眉的,以为他心中不有怨不好说,便将他放到床上,将早已送到的餐点推了过来,平淡的说著
"先吃些东西吧,等下,我再送你回去"
圣人被他这忽然冷了下来的语气吓了一跳,那双眼中原本存在的温柔怜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失望,急忙跳下床拉著正要离开的他
"不要走!我不要回去"
尉迟室被他这反应弄的一头雾水,可见他那像是怕被丢弃的小猫样又不忍心就这样甩开他的手,将人再度的带回床上去,就见他倔强的看著自己,可又紧咬著唇忍著泪,叹了口气的问著
"你既然不想与我在一起,又不想回去,那麽你还有什麽地方可以去,我送你过去吧"
就见他猛摇著头,那眼眶中的泪都被这动作给摇了出来,这反反覆覆的态度让尉迟室有些不耐了
"那你到底想怎麽样,你倒是说清楚"
圣人低著头可手还是不敢放,就怕他离开,倔强的开口说著
"我、我不、不要回去...可、可我也、也没有地方可去,而且我、我也不讨厌你,再、再说...昨晚...昨晚我也没有什麽感觉,所以你也不用赔偿我什麽"
尉迟室见这小猫明明就怕的直颤抖,可嘴上却怎麽也不肯示弱,将人推倒在床上,双手撑著,将人圈在这双臂之间再次的确认
"小猫,你说你不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了"
圣人被他这样一问,怔愣了一下,可看见那灼灼的双眼直直的盯著他,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见他确定後尉迟室又再问著
"你说...你昨晚没有感觉...可...我怎麽听见你热情的呻吟高喊,而且这里还紧紧咬著不让我离开呢"
尉迟室边在他耳边说著,手也又再次的来到昨晚让他销魂的幽x_u_e探著,圣人只感觉到耳边那热气与羞人的话语,让他又是酥麻,又是红潮体热不断上升,而当那手触到与常人不同的地方时,让他瞬间的反应过来,手脚并用的将身上的人推开,缩起身子瑟瑟发抖著,口中还连连的叫喊著
"走开!不要碰我!走开!"
尉迟室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麽大,无视他的警告,再次的将人定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小猫,怎麽了,你不是想知道昨晚有没有感觉"
圣人见他还再说著自己这奇怪的地方,心中以为他是想藉此来羞辱自己,驱赶自己,也再次的对著他又是叫喊又是推拒
"走开!你以为你说这个就能羞辱我吗?我告诉你,不会!我是跟别人不一样,可...我很正常...我不是怪物...你不要碰我阿!不...不...要...阿...阿..."
尉迟室听这高喊的话语,有些猜到小猫会抗拒的原因了,不顾他的反抗再次的将手探入那青嫩的幽x_u_e,他要让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小猫你怎麽会这样想呢,这可也是让你我都能高潮的地方,你又怎麽会是怪物,你比常人幸运,多了个快乐的所在,这样你感觉到了吗,这不是耻辱的地方,这是个美妙的处所"
"阿...阿...阿不...不我...阿...阿室...室我阿...阿我好奇...怪阿...阿..."
随著那手指在幽x_u_e中不断的进出,那阵阵电流不断的冲击著,这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让圣人又疑惑又害怕,可口中还是不停的呻吟著
尉迟室看著这初尝情欲滋味的身躯不停的扭动,那生涩的反应却让他更想要他,还记得昨晚进入那幽x_u_e时的s-hi热紧致,下腹又是一紧,一手在那幽x_u_e内探索著,一手将那瑟瑟的青芽包裹著上下的滑动著
"阿...阿不...我...我要...要阿...阿...阿..."
这双重的快感让两处都泄出许多的爱 y-e,尉迟室见这青稚的幽x_u_e经过昨晚与如今这般的刺激下,早已些微的红肿,便将人翻转过来趴伏在床上,就著手上的白浊缓缓的在後面的花x_u_e上轻慢的按压著,圣人还未由方才的高潮下回神,就又被如此刺激著,感觉到有个异物由身後进入自己,虽然有些不舒服,可又因为刚才高潮未退竟也有著异样的快感,让他又不由得扭起身躯连连的娇吟
"嗯?嗯室我嗯?嗯?我是不是嗯?嗯?嗯?不正常阿...阿我、我阿...阿...阿..."
"小猫什麽都不要想,好好的感受就好,相信我你很正常,只是比常人多了份快乐"
将已松软的花x_u_e内的手指退出,忍著冲动缓缓的将自己的硬挺炙热进入这初尝人事的花x_u_e,圣人只感觉到身後那处渐渐的被撑开,刚才的快感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撕裂般的疼痛,哭喊挣扎著想要爬离,可却被背上的人紧紧的抱著
"不要...呜呜呜室?好疼?室呜呜呜...不要..."
"嘘嘘,乖小猫放松,等会就不疼了,乖相信我
随著耳边让人安心的声音,与身上那双不断安抚的双手,圣人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尉迟室便又缓缓的挺进直到全部的没入,两人全都已气喘嘘嘘的静止不动,圣人感觉到脸颊上有著水滴s-hi意,这才注意到背上的人那忍耐的神情,想到身体里有著他的一部份,心中有种又羞又满足的感受,又察觉到他体贴的怕自己难受而忍耐著,便咬著唇缓缓的动著
就听见背後传来一声的低吼与更加磁x_ingx_ing感的声音
"小猫,这可是你要求的,等等可没时间再让你休息了"
那渐渐加快的进出让疼痛转为扩大的快感,当体内的炙热退出时,圣人竟会感到失落与不足的靠了过去,可当那冲撞进来时,那填满的充实感又让他再度的高声叫喊
"阿...阿...阿室...室阿...阿慢慢一阿...阿慢点阿...阿...够够了...阿...阿不...阿阿..."
"还不够,小猫还不够"
直到圣人昏睡过去时,最後的感觉仍是快感不断,高潮持续著......
当圣人再次的醒过来时身边并没有人,这让还睡眼惺忪的他瞬间的由顶凉到底,心中慌乱的想著,他是不是在知道自己的不一样...所以...就离开了...
紧紧的抓著被子心中的不安越想越甚,一想到那令他有著安全感的怀抱再也不会拥著自己,那低沉宠溺的声音再也不会爱怜的称自己小猫,那体贴的心再也不靠近自己,让圣人红了眼眶,可嘴上还是不服软的低声哽咽的叫骂著
"哼!我就知道...他...果然...还是走了...算了...走好了...我...才不希罕...呜呜呜混蛋...呜呜呜王八蛋...呜呜呜..."
说著说著还是哭了起来
尉迟室昨天直到释放後才发觉到身下的人已经昏了过去,将两人打理好便抱著他退了房,搭早班飞机回到自家的航运大楼,准备交代一下便赶回台湾,虽说四家各自都有其事业,也都在各自不同领域,就如外界所见一般没有交集,可外人所不知道的是其实私底下还是都有著往来,毕竟都是一家人,自家人不帮又能帮谁呢
这航运大楼除了十楼以上做为自家办公用,其馀的均出租出去,而这最顶上两楼则是他的总裁室与顶楼的住处所在,寻常人是不能上来的,当然也有著专用电梯,那日便是直接抱著人由停车场直接的上来,虽然身怀术法可爸爸还是希望大家可以融入这个世界,所以也就不到不得已不用
方才交代好一切事务这才有空的赶了上来,就怕床上的人醒来,这还未进门就听见哭声,三步并两步的冲了进房,怕是出了什麽事,心中虽知不可能,可那哭声还是将心揪的紧疼,连忙的将那挂著泪痕呆滞的人拥入怀中,轻拭著那脸上的水痕问著
"怎麽了?那不舒服?是还疼吗?让我看看"
圣人见他风风火火的进来,还依旧温柔的对著自己,那本已停止的泪又再次的流了下来,哽咽的抓著他忙碌的手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