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男人抓他瘦削的下巴,强硬的将脸转向他,一脸y-in霾的看著他
"你倒是利害阿,引来这麽一个为你出头的人,惜之,你怎麽就不与他一起走,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可是对你关爱有加"
看著一脸痛苦流泪的人,那男人竟笑了出来,将那还隐隐沁著血珠的手背,伸到他的面前
"看来,你对我的渴望比那男人深阿"
惜之被那鲜红的颜色与淡淡的腥味吸引著,眼神也变的急切,伸出手将那有著红痕的手背抓住就往嘴边送,不住的吸吮了起来,男子诡异的笑看著这一切,喃喃说著
"惜之,我的小宠物,你是怎麽也逃不掉我的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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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毕一路狂飙的回到麒麟大楼,将自己甩进沙发上,他现在不想回大宅与风情碰上面,就怕他会提起惜之,一想起他在那男人的怀里急不可耐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就大盛,原以为他也与风情一样受人所迫的被逼受制,可怎想他却是个自甘做贱的人,而自己竟还对这样的人念念不忘,又想到那男人一脸的高傲讥讽的神情,想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一把抄起身边的椅垫出气似的砸向门口
诸葛翼星刚一进门就被不明物体给砸了过来,本能的挥手挡开,就见到椅上怒气腾腾的皇甫毕
"怎麽,被人抛弃,独自一人在这生闷气"
他原是指皇甫露顾自与风情相好冷落眼前的人,怎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皇甫毕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冲著来人吼了过去
"我才不会为了那个贱人生闷气"
诸葛翼星被这睹气的叫吼声给弄的一愣,心中犹如中奖一般的欢呼,他正找不到人一解心中的郁闷,刚好这头笨虎给撞上,好整以暇的坐到他的对面
"你若是不在意,又何须拿无辜的东西出气"
被怒气冲昏头的皇甫毕也不容多想的对著他说著
"我只是看不惯他那个自做贱的样子,要不是风情拜托我救他,我才不会去自找麻烦"
诸葛翼星虽不知道他口中那自贱的人是谁,可看这样子,要说不在意那人他却是万不相信,心思一转状似不意的说著
"那就更不须如此,就让他自生自灭毁死在那就好了,到时你要再不解气,更可以在一旁加油呐喊,或是将人带回来自己虐待不就好了"
心中未说的是,我也会帮你虐上一虐,喔〜荷荷荷荷
皇甫毕正深思著他说这话中的可行x_ing,要说不再管顾,对风情已经答应救他,现如今人没带回来对他不好交代,而且一想到自那男人那受的气更让他堵心,而心底深处却有著一个细微的声音,也催促著他要将人救出来,虽然口中说著无数的狠话,可他却无法将那双绝望的眼与那一撇而过的笑容忘记,如今正好给他找到个自欺欺人的藉口,他不过是不想那男人得意,而且既然他爱让人虐待那麽他也可以满足他
诸葛翼星见他不再多说,也觉无趣的起身想进房休息,毕竟这两天他也很累,就听见皇甫毕说著
"听说你最近也很忙,忙著帮人治疗"
见他说到自己最不愿想起的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可身後传来的声音让他顿了一下
"若有须要帮忙...说一声"
这才扯起了然的笑容,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进房去
皇甫毕知道,这个看似对任何事都抱著游戏心态的兄弟,其实对人对事都很是认真,只要认定一件事便会做到最好,那怕是会伤到自身也不管不顾,虽然自己与露会去逗弄欺负他,可再怎麽说也是自家人,他可是只准自己欺压的人??要是有人敢侵犯自己的乐趣??他也会出面悍卫自己的权益???
既然心中的闷气已解,也已想到好说法,身心轻松的起身,他决定明天再去一次,这次定要将人带回来
"惜之,你再不说实话,可就不要怪我将你再送回特调室"
男人已有些不耐烦,自从逃出实验室後他对自己的能力与自制力都有著无比的信心,可今晚见到那个男人的力量,让他对自身的能力感到怀疑,那惊人的毁灭力与全身散发的自信,让他像个骄傲的王者,让人想将他狠狠的踩在脚下,想看那刚毅的脸上出现屈辱措败的表情,方才虽然小小的达成目的,可还不够
"主人,惜之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惜之光裸著全身跪在这恶魔的脚边,说著自皇甫毕离开後唯一的答案,可这真实的答案却不被接受,那瘦削的手将他的脸轻轻的抬了起来,那俊美的脸低垂下来靠近他,似是想看进他灵魂深处,探索他是否诚实
突然那俊美的脸上出现了诡异惑人的笑容,也放开了手,那苍白的脸,过於红豔的唇,太过完美的五官,这些看似诡异的特徵放在他身上,却是如此的合理与诱惑人,就见他将身上的衣物全数的除去,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找不到毛细孔,黄金比例的身材眩惑人的心神,整个人就像是天神所打造的最完美的人类
他自橱柜中拿出了一小罐的玻璃瓶,在惜之眼前晃动著,险上的表情是如此的真诚无辜,就像个想与人分享玩耍的孩子,可惜之看到的却是拿著糖引人入地狱的魔鬼,全身颤栗的看著那小瓶子,那瓶中装的是让他堕入黑暗深渊的毒药
"惜之刚才只是让你尝到那麽一点真的很抱歉,现在我来补偿你"
说完将那瓶中为数不多的淡蓝色液体全数的喝下,看似优雅可那药效却让他微微的皱起眉,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可也就那麽一下快的让人无法察觉,坐到床边对著还跪在原地的惜之招了招手,正当惜之想起身过去时却又发出警告声
"嗯〜我的小宠物忘了一个宠物该如何走路了"
就见惜之猛的一怔,连忙的四肢著地的爬了过去,赞赏的揉了揉惜之柔软的发丝,一把的抓起
"惜之的发还是那麽的顺手,惜之该知道想要奖赏就该让主人满意对吗"
那被抓在手上的头轻轻的点了点,满意的放开,就见惜之低头由脚开始的细细舔著,轻轻的吻著,一路的来到大腿根部,那粗大的男具早已挺立在那,伸著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著每一个地方,直到男人开口赏赐般的命令著
"可以了,想要就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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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之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厌恶,可那沁出的液体有著他渴求的味道,只要是这恶魔身体里的每一样体液,对他来说都是解药,如果长期不汲取他便会发狂,努力的将那男具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著,可男人脸上却无任何的表情,就像个旁观者,而那器官也不是出自他身上一样,直到那男具在惜之口中s_h_è 出,惜之还将那来不及吞下流到大腿上的液体也一一舔食乾净
这一切的过程那男人也只是看著而已,看著惜之意犹未尽的表情,他笑了,他知道那经过他体内稀释後的药效,只这样对他的小宠物是不够的,这个小宠物最想要的是他的血,那药水经过他体内的血液才能完全的抑制住这小宠物体内的狂症,当初将这药打进十人体内,以其加以研究提炼出解药成份,其他的人都发狂而死,就这小小的身躯顽强的挺了过来,也为他造出了个完美的宠物,让他不至於感到无趣,可现在竟然有人想将这宠物抢走,而他竟也想要离开,这让自己怎麽能接受
"惜之点心好吃吗?想要正餐吗?"
惜之已经让体内的狂症给激的每个细胞都再发涨,逐渐不受控制的神智催促著他想要更多,令他不住的点头,渴求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麽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惜之完全诚实的说著让他不满意的话
"惜之不知道,主人求你"
他虽然知道在这情况下惜之不可能说谎,可他还是将这无法得到解答的过错归於他身上,一脚踢开脚边的人,不顾身後的苦苦哀求离开了房间,来到一间四面皆是腥红颜色的书房,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组号码,话筒里传来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我的小路西法,难得你会主动打电话找我"
听见这个让他想忘掉的名称,让他直想摔掉话筒,可他实在是查不出那男人的底细,只能求助这个让他恶心的男人
"威廉,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影像我会传到你电脑里"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让他厌恶的笑声与意料中的答案
"呵呵,亲爱的小路西法,你该知道想要由我这取得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你的态度让我很不喜欢"
路西法眼中闪著厌恶与杀意,可口中却说著与之相反甜的腻人的话
"亲爱的威廉,你会帮忙小路西法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