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好、哈、哈,我们快、哈、走"
风情被体内的木奉子磨擦著,偶尔触碰到一点时就会不住的颤抖,体内会叫嚣著想要发泄,可是那青芽的根部被套上一各金属环,没有教师的同意天使是不能发泄的
在训练所中是不用穿任何衣物的,而且也无法穿上,为了增加天使的敏感度会持续的为他们注s_h_è 一种药物,那会让他们的皮肤异常的敏感,那怕是衣服的接触也会让天使们颤抖、尖叫,两人虽说是十一二岁的年龄,可因为药物的关系发育也比平常人迟缓,所以看上去像个八九岁的外貌,这也是为了能让他们可以延长担任天使的时间
来到四号调教室,里面只有一张大床与四周墙上的铐鍊,里面已有两位的男人那便是今天的教师,这的教师全都经过训练,也不乏有的是退休的天使,毕竟他们已经知道该如何承受与如何让天使们接触更多的欢愉
两人被分开两边,惜之被双手吊起,调教师正在他身上做著准备,那敏感的身子也受不住的轻颤著,可是在教师同意前是不可呻吟的
风情趴在床边将臀部抬高展示著那调教木奉扔紧紧的咬在幽径中,教师满意的拍著白晰的臀办要其放松,以便将它拿出来进行今天的课程
就见风情大口哈气的紧抓著床单,努力的放松,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的身体总是无法习惯这些训练,可是他还是努力的配合,因为只要他表现良好再一年就可以被所里安排到外面的学校上课,他从以前就很羡慕那些上课的学生,因为他们是那麽的快乐纯真,而且他也一直向往外面的天空与天上自由的云,因为鸟纵然有著翅膀也还是会被断翅,如同他们一般的被囚禁,可云只会随风,没有任何的事物能抓住风也就不能困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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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自己坐上来"教师坐在床上,那凶恶的巨大已怒张的等著,风情将自己的幽x_u_e对著,深吸口气缓缓的向下,手被绑缚在後面所以只能前倾的靠在教师身上,将下身张大到极限,可那小巧的洞口实在是无法吞下这巨大的凶器,教师突然的猛一挺将风情向下压,那巨大就这麽的贯入
风情被这一下猛贯痛的仰头,可不敢叫出声,只能紧紧的咬著下唇闷哼著
可也只能进入前端,翻个身将风情压在身下让他趴在床上,强行猛烈的挺进,那阵阵的撕裂感袭击著风情,靠著血液的润滑教师下身也进出的越来越快,可风情一点快感也没有,只有无尽的痛,靠著将自己的神识抽离,张著口粗喘著
当那热液灌注到体内,风情早已昏厥,教师摇著头,一旁的惜之知道这表示风情今天的课程没有过关,连忙的求著情
"老师,风情下次会做的更好的,请老师不要将风情送到特教室"
那特教室是专为不听话或是教师认为不可教的天使所准备的,进去再出来的人通常都只剩下半条命了甚至有的再也没有出来,教师们其实也都知道风情的情形,边帮著风情处理伤口边说著"唉·不是我们不帮忙,只是这"
教师眼神飘到一面墙上,惜之知道那是摄影机的所在地,每间调教室都有摄影机在监控著,所以即便说著话可惜之身後的进出只有增强不会停止
"可阿·阿·哈哈风阿·阿·情哈、哈他嗯·阿阿·"
身後的教师靠近惜之的耳边轻声说著"惜之,难为你在这情况下还能分神,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说著将已填满的幽x_u_e再伸入两指,将其撑开
惜之只能仰起头大口的喘著气,努力的配合著,那处已经痛到麻痹的状态所以当再有一个冰凉的物体进入时,惜之居然感到舒服
"嗯嗯~~"
教师对惜之的反应很是满意,赞叹著说著"如果风情有你一半,也就不用受罪了"
那冰凉的物体其实是根按摩木奉,当开关打开时那阵阵的酥麻也传遍了全身,而教师的进出也还在进行
"阿阿阿~~不~太~阿·阿·哈哈哈阿·风情~~"
两位教师对视一眼无声的叹口气,虽然风情已经昏厥可调教不会因此停止,教师将一个按摩木奉同样的塞到风情体内,就见风情被这一阵的震动给恢复些神识
惜之见风情略为醒来稍微的放心
教师像是在聊天似的说著
"喂你知道过两天有个大宴会,听说要些表现好的天使参加,你看这两个行不行"
"我看应该可以,我会推荐上去,准不准可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惜之知道这是教师拐弯的告诉他,如果能争取参与那个宴会,那麽风情就可以不用去特调室,感激的回头看著男人,可他却加大力道的说著
"要谢我就投入点,表现好点"
惜之也知道如果教师们的天使能出头,那麽他们的级别也会跟著上升,所以也就不再多想的全心在这场为了生存的j_iao 欢中,努力的表现
"阿阿~~哈哈哈~~~阿阿~~"
待教师们都出去了,惜之赶紧的爬到风情身边,虽然自己也好不到那去,可总算也没受伤与风情相比还是好些的
"风情、风情,你怎麽样"
看著风情原本白晰的皮肤现下就只剩苍白与那些调教後的痕迹惜之也只是暗了暗神色无能为力,风情勉力的扯了个难看的笑,张嘴想说话可哑了的声带却怎麽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摇摇头表示没事,两人互相的靠在一起藉此获得些许的温暖
惜之遇到风情是在三年前,他与风情原本的室友都消失在某个宴会中,所以训练所将他们安排在一起,当初也是风情先与他说话。
与风情自小就在这不同,惜之是自愿进来的,自小他就没见过爸爸只有他和妈妈两人,可是妈妈突然的被检查出肾脏出了问题需要紧急的动手术,也需要以後长期的治疗,呆在医院的走廊上无助的看著进出的白衣男女,每个人看他的表情全都是同情,可是没人将那份同情心化为实际的行动,只在嘴上所著空洞的话。
直到有个男人来到他的身边,问著他想不想救妈妈,他迷惑的抬头看著他那一脸的冷漠与半边丑陋的伤痕,可惜之却无视的问他
"你能帮我吗"
那男人神色不变的看著他
"不没人能帮你你必须靠自己,我可以给你个机会,我可以让你妈妈接受治疗,可是你必须用你自己交换,这样你还要吗"
惜之看著病门的门点点头"要,我要靠自己救妈妈"
看著风情眼角的水珠似映出七彩,轻声的安慰著他"风情坚持下去,再过不久你就可以出去了,等你出去後替我看看外面的天空,是否像我们想的那麽大那麽蓝那麽的......自由"
风情靠在惜之的身上不禁又想到那年遇到的那个神奇的小孩,当时他那从天而降的模样,还有挺身挡在抓他的保全身前的那个神情,每每觉得自己快要过不下去时就会想起他,他那神采奕奕的模样就像这世上什麽也打不倒他,所以他努力的想要出去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再见他一面,因为...他还欠他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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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快一点,你真拿自己当少爷啦,还要少爷等你"
一个身形消瘦一身严谨装扮的女人,对著正在收拾自身的风情叫骂著,风情自从那一晚的宴会,就再也没有回去,当晚就有人出价向训练所买下他,犹记得当时惜之一脸的淡莫对他说著"风情出去後切记不可有心"
之後就再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可是他知道,惜之定也与他一样的难过,只是在所里不能随便的哭,随便的笑,因为在训练所里没有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所里的财产,包括你的表情、声音、情绪
刚开始他很高兴能离开,也对惜之最後的话不解,可是之後的两年里他被迫的换了好几个主人,直到被卖到这钱家来当少爷的伴读才没再被转手,而且也争取到了上学的机会,不过这一切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也明白惜之当时的意思了,只要没有心就不怕被伤害,苦笑了一下,是阿,要是不将心关上,那麽就连这最後的一丝自我都会没有了
好不容易的在管家的讥评声中走到了车边,就见管家躬身有礼的对著车内的少年说著道歉的话"少爷对不起,风情晚到了"转头马上的换了张脸,变化之快让人叹为观止"还不快点!磨蹭什麽!"说完就将他推入车里,使他整个人一头栽入那少年的怀里,而那少年也不以为意的顺手抱著他,对著司机叫唤开车
"怎麽了,是早上太舒服起不来?反正离学校还有段距离,要不我再让你更舒爽一点"说完伸手由口袋中拿出一个控制器
风情紧张的抓住他的手垦求著"少爷,早上有学生会要开,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就听见冷哼一声,不屑的说著"开什麽鸟会,当初让你上学是让你能随时的侍候我,让你当这个学生会长,也是为了帮我应付学校的一切,你现在到认真起来了"说完用力的甩开风情的手按下开关,就见风情瞬间僵硬,紧咬著下唇直冒汗,脸上渐渐的泛红,身体也不自然的扭动,原来早上少爷在他体内放置了可摇控的调教木奉,现下这开关一启动体内也震动不已